「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山河表裡潼關路。

西都，意躊躇，

傷心秦漢經行，?宮闕萬間都做了土。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這首小令是天曆二年，關中大旱，張養浩被徵召任陝西行臺中丞，在他赴任途中經過潼關時發了追念古代懷而作的，看到兵家必爭之地潼關而決定王朝興衰更迭，表現了作者對民間疾苦的關心和同。

這支小令，使作者以歷史眼揭示出一條顛撲不破的規律：「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即不管王朝如何更迭，在他們的爭城奪地的戰爭中蒙災難的，還是那些無辜的老百姓。

而在五十年前，宋末元初年前，中原大地上另一個和潼關一樣重要的地方，也同樣上演著一場事關王朝興衰更迭的慘烈故事，那就是襄城。

這座蒙古和大宋爭奪二三十年的城市最後以蒙古勝利而告終。

小說的故事就是從襄城破後開始的。

這一年是大元五年，也就是襄城破五年後，蒙元軍攻佔南宋都府臨安城，俘獲5歲的南宋皇帝恭宗。二月初五，臨安城裡舉行和平降儀式，趙隰正式退位，但趙隰之弟趙昰和趙昺被大臣保護逃出臨安。

南宋殘餘勢力陸秀夫、文天祥和張世傑等人連續擁立了兩個小的皇帝。?蒙元對小皇帝窮追不捨，不斷逃亡至南方，在閩粵等地繼續抗擊蒙古。趙昰在福州即位，是為端宗，改元景炎。

此時中原已全部淪陷被蒙元佔領，但各種反抗蒙古人的起義時常發生，讓元朝皇帝忽必烈大傷腦筋。

這一日，天高氣爽，在江南臨安府一個小村莊外卻顯的格外的熱鬧非凡，這個小村莊名字牛家村。

臨安城中已經戒備森嚴，大批蒙古士兵已經進駐了整個臨安城中，在通往牛家村的路上也有很多的蒙古士兵站崗，牛家村更是戒備森嚴。?並約有大批石刻工匠趕到牛家村。

牛家村本來人就不多，大多都是流落這裡的北方人，但由於幾十年的戰，牛家村的人口就更了，現在這裡都已是荒村野外了，不多的幾戶人家也不敢出門，不知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蒙古士兵最是兇殘，仇恨南朝宋人，一般是見人就殺，這次卻沒有怎麼為難村裡的人，村裡的人也不敢多問。天天在家中聽到村子裡敲磚打石的聲音，卻不知在做什麼。????臨安城裡的百姓也是惶惶不安，不敢出門，但是最近卻有好多外地人湧城裡，男的的老的的，和尚尼姑道士，不有中原人還有以前的金人西夏人，還有大批蒙古人來，竟然還有高鼻凹目藍眼睛的西域人及外國人。

自大元統一中原以後，大元疆土廣闊，人口眾多，民族複雜，元皇帝為了好治理國家，引西域諸地的人來，更是把人口分為四等，南朝漢人為第四等最底，最無地位。

話說臨安城中有一家萬通鏢局，主人姓黎，名勝天，四十多歲，也是武林世家。家傳的武功劍法也頗有名氣，萬通鏢局經幾代人經營，在全盛時有鏢師十多人，趟子手五十多個，可同時出鏢六個鏢隊，幾無失手，卻已是五年前的事了。

自從襄城失手後，蒙古大軍長驅直，短短半年就統一了南朝，宋室滅亡。蒙古人為怕南人造反，收繳鐵，解散幫派，那些山上的門派，蒙古人沒有辦法，就隻有解散城裡的武館鏢局了。像萬通鏢局就首當其衝了，在說現在到都是蒙古人，比山賊還兇，見東西就搶，看到鏢車直接就搶走，所以也不敢在接鏢了，在府還沒解散令下來前，鏢局已經自己解散了。

黎鏢頭解散鏢局後，沒事就在家教教兒子兒看書習武，現在是世，兵荒馬，能圖個全家平安就行。

諾大的家業就顯的空空了，當年給鏢使趟子手還有下人住的房間都空了下來，黎鏢頭每次看到空寂的房間，想起以前一百多人吃飯喝酒的景就暗暗心傷。

鏢局雖在臨安城中，但偏一角，而且房間甚多，空著也是可惜。有人建議不如改做客棧，賺點零散銀子養家餬口，雖然也不缺那點銀兩，但也知道坐吃山空的道理，再說現在兵荒馬的，還是多賺點錢好，多能補一下。

但是現在都是逃難的很多，也沒幾個客人來住，所以房間一直都空著，生意一直不太好。

現在黎鏢頭卻不心傷了，因為空的房間現在都已經住滿了人。早年黎鏢頭押鏢幾十年，也認識了江湖上不人，各門各派，三教九流都有。鏢武功很重要，關係更重要，有時候關係比武功還重要。江湖人雖講的義氣和實力，但若能和何門何派各個山頭搞好關係來往，就省去了打打殺殺，何樂而不為呢？黎勝天走了這麼年的鏢，深知這個道理，一直上下打通各方關係，而且黎勝天義氣雲天，出手豪爽，鏢局生意是沒出過什麼意外，認識的江湖朋友當然更多。

現在黎鏢頭卻很詫異，想不到他以前十幾年認識的江湖上朋友，在短短半個月，竟然齊聚他們鏢局。

每個人來了，隻說了兩句話，「一是這裡能暫住幾天嗎？二是你敢讓住下嗎？」

黎鏢頭最近也注意到臨安城裡來了好多人，早已知道現在臨安城的大小旅店客棧已是人滿為患，三教九流，西域諸地的都有，他們當然不怕府，但是漢人就要小心一些了，不敢太招搖了。於是也隻能找蔽的地方住了，而萬通鏢局正好適合。

黎鏢頭聽了他們言語，雖不知道他們此行目的，卻也二話沒說，就讓住了下來，反正房間都是空的，但沒想到卻是越來越多，許多人慕名而來，認識的不認識的都來了，都是聽說了這裡有房間都趕了過來的！

黎鏢頭也是行走過江湖的，知道江湖規矩，他本人也是豪爽，隻要來的人，他都安排住了下來，他甚至為了安排幾個賓，把兒的房間都讓了出去。可是他也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就是這一百多人，都互不理睬，就像沒看到對方似的。就是以前互相認識的人，也隻是詭的笑笑，並不說話，讓黎鏢頭大不解。好在這些人隻是住在這裡，吃喝拉撒自己解決，到也方便。?這些人白天待在房間不，很出去。最近幾日外麵蒙古兵很多，也不到百姓中盤查了。黎鏢頭雖不思不得其解，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倒也落得清閑。

這一天，黎鏢頭正在和家人吃晚飯，突然外麵又有人敲門說要投宿。院裡房間已經住滿了，本想讓下人說已沒房間了，卻覺聲音有些悉，就開門一看，卻是當年的鏢師王長通帶著幾個人在門口門。

這王長通三十多歲，乃是河北大刀門的弟子，一口大刀使的出神化，已有當年萬勝刀王郝三空的樣子。而且王長通在鏢局六七年護鏢從無失手，深得黎鏢頭重。

王長通一見黎鏢頭開門，忙抱拳一恭道：「總鏢頭，打擾了。」黎鏢頭擺了擺手道：「算了，還什麼總鏢頭，都解散好久了，都是兄弟了，在喊可就見外了。」王長通笑了笑道：「好的，黎大哥，那我就直說了，不知可還有住的地方？讓小弟的朋友住幾天。」

黎鏢頭這纔看清王長通後麵還有五六個人，俱都穿白袍，低著頭左右四顧，看不清長像，高矮不等，好在都是男人，但太高高鼓起，想是功力不凡。

黎鏢頭看了看天已是黃昏，知道城裡客棧不好找房間了，但家裡確實都住滿了人，想了想也隻有兒子的書房還空著，卻不知能不能住下，他們願不願意住，想著皺了皺眉頭，拿不定主意。

那王長通也是明之人，看了看道：「如果大哥太麻煩，我們就在想辦法。」黎鏢頭搖了搖手道：「兄弟誤會了，房間大的沒有了，倒還有個小房間，就是林兒的書房，我知道太小了，就怕幾位嫌小不願住。」?王長通一聽，大喜道：「有就行，隻要能坐一下也可以，大小就無所謂了。」

黎鏢頭聽了大喜，忙把眾人讓進院中，在下人把爺黎林的書房打掃一下，收拾好了讓他們住了進去。那王長通也不客氣，就帶著六個白袍人一起住了進去。

黎勝天又下人重擺上一桌酒席，準備請王長通六人一起吃酒。誰知過一會卻隻有王長通一個人前來，說那五人已經吃過休息了，不想來打擾。黎鏢頭也不計較，就和王長通一起喝酒敘舊了。

這王長通在萬通鏢局六七年，武功高強，人緣甚好，辦事賣力，任勞任怨，很和黎鏢頭的脾氣，黎鏢頭和王長通也早已同手足。

見到王長通朋友不來，又是多年未見的兄弟，黎鏢頭就把黎夫人，兒子黎林，兒黎，都喊過來與王長通相見。黎林黎一一拜見過了王長通，王長通又拜見黎夫人，都不勝唏噓。

王長通離開萬通鏢局時，黎林黎還都很小，現在都長大人，黎勝天和王長通不了又是一番歲月的慨。說了一些閑話，開始了喝酒吃飯，酒過三巡，黎夫人不勝酒力，覺有些疲倦就和兒去後房休息去了。

黎林正是十八，年方氣正，黎鏢頭本來也想讓黎林去休息，好和王長通來敘舊。誰知黎林就是不去，黎鏢頭也沒沒有辦法，正不知怎麼開口時。王長通大笑了幾聲道：「大哥我知道你有話要問我，就儘管說，也沒什麼可瞞的，小弟是知無不盡。」?黎鏢頭大喜，黎林剛想說話，黎鏢頭按下黎林，端起一杯酒，王長通也端起酒杯，兩人一飲而盡。

黎鏢頭道：「王兄弟離開鏢局已有七年了吧！」王長通點了點頭。黎鏢頭繼續道：「你卻是在我要宣佈解散鏢局半年前離開的，看來你的離開並不是因為我要解散鏢局吧！你走的很匆忙，你是有急事才走的吧！」

王長通自斟自飲一杯酒，長嘆一聲道：「我也沒想道，當年威鎮武林大江南北的萬達鏢局也會解散。」?說著，他手握拳頭，隻砸向了桌麵，怒道，「真是國已不在，何以有家。」

隻聽「哢」的一聲，諾大的圓桌邊竟被砸掉拳頭大小一塊木頭，而桌上酒菜竟一點沒灑出，黎鏢頭看的不大驚，這桌子可是上好的柳木做，比一般磚石還堅固，竟被砸出一個，心知王長通的武功進不。

王長通見了忙起來陪禮道：「小弟魯莽，竟打破大哥桌子，實在對不住了。」黎鏢頭起來按下王長通道：「賢弟所言極是啊！何錯之有，快說說你去了哪裡？武功進不，有何遭遇。」王長通坐了下來了，靠近黎鏢頭，低聲音道，「大哥不是外人，小弟就直說了吧！」黎鏢頭也靠近了些，知道可能事不小。黎林也湊了過來聆聽。

王長通看了看兩人，道：「七年前一次走鏢，有次在路上竟遇到了以前的同門師弟，才知同門中師兄弟大多都去了一個地方了！」他說了，停了停，喝口酒。

黎鏢頭知道他開始說了，也不打擾他。王長通繼續道，「我們大刀門在金人侵時，就已經滅門了，很多人都流落四方了，我也來到南朝，混口飯吃，可卻是無時無刻的不想著重回故鄉，重開我派。可是金人被打敗後，蒙古人又來了，眼看就要打到南朝，朝廷卻不思進取，諾大的朝廷卻無心反抗，南方的人是沒有嘗過亡國離家的痛苦，我們北方人卻是知道。」說完他看了北麵的方向，黎鏢頭低下了頭，他現在也知道了亡國的痛苦了。

王長通又繼續說道，「一問才知道，同門師兄弟大多都去襄城了，大哥你也知道襄城吧！」一說到襄，他整個人好像暴漲了起來。黎鏢頭也興起來，道，「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襄城，郭靖郭大俠帶人孤守襄城二十多年，才讓南朝子民有了二十多年的安樂生活。可惜皇上不知居安思危，二十多年毫無作為，才落的如此現場。」他嘆息著道。

黎林興的說道：「王叔叔可看到了郭大俠？」這也正是黎鏢頭想問的問題。

王長通哽咽道，「見到了，我也見到郭夫人，還有丐幫幫主和天下間好多的英雄豪傑。」停了下，又喝一杯酒道，「郭大俠武功蓋世，為人親切隨和，經常沒事時指點大家一些武功，所以我也益匪淺，纔有這些進步。」

黎鏢頭這才明白，王長通的武功為什麼這麼厲害了。王長通接著道，「在襄城裡無人不到郭大俠的指點，就是士兵想學點，郭大俠都會出時間教大家一點的。」

黎林聽了，興不已，但遂即又黯然失，能得到郭靖的指點要比苦練多年還厲害，可是現在襄城已破。他不甘心道，「王叔叔，郭大俠他們難道真的已經……」說著他已經說不出話了。

王長通端起酒杯撒在地上，了黎林的頭，長嘆道：「郭大俠夫妻真的已經殉城了，還有他的兒婿還有大批武林英雄。」

雖然這件事五年前就傳遍了武林，可現在聽到，黎家夫子仍是難以相信。三個人誰也不說話，都默默的喝酒。

過了一會，黎林看了看王長通道，「王叔叔，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啊！怎麼郭大俠就不能逃出來嗎？」黎鏢頭也看著王長通，也想知道。王長通苦笑道，「就我這點雕蟲小技本是逃不出來的，那天的蒙古兵特別多，有出的大批高手，看來是蒙古皇帝是不耐煩了，十幾倍的兵力圍攻襄城，隻怕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的。」

黎家夫子更加疑了，看著王長通。王長通道，「但大家誰也沒想著在活著出去，隻想著能多殺幾個蒙古兵就行了，不然以郭大俠夫妻及兒婿的武功出去還是易如反掌的。襄城已是南宋朝最後一道屏障了，襄城如果被攻破，南宋也就離滅亡不遠了，所有的江湖義士早已抱著必死之心，誰沒想著要逃出去，再說也不知道蒙古人這次攻勢如此兇猛的。」王長通慢慢的說著，似乎又回到了襄戰場了。黎家夫子聽著更加專註。

王長通繼續道：「我之所以現在能活著，是因為當日正好到我們這一隊人去城外接應糧草和藥材，當我們出去後，蒙古人就開始攻城了，我們也就回不去襄城了，沒多久襄城就被攻破，郭大俠殉城的訊息也就傳出來了，我們沒辦法就在外麵藏了下來。所以才活到了現在。」

王長通說的不急不慢，聽的黎家父子卻熱沸騰。隻恨沒參加襄之戰。?王長通又說道：「停了兩個多月，襄城沒那麼嚴格盤查時，我們去了襄城一次，想確認郭大俠到底怎麼了？去了後，才發現襄城裡的大宋人的骨還到都是，想是襄城全民皆兵，城毀人亡了。」黎林急切道，「郭大俠到底怎麼樣了？」王長通幽幽道，「我們打聽到，郭大俠夫妻兒婿等人看城被攻破，大勢以去，就一起齊齊殉城自盡了！」說完，三個人都已淚流滿麵，不能自已。

過了會，王長通道：「蒙古人倒是沒有為難郭大俠等人的骸，據說郭大俠是蒙古皇帝的叔叔，二是因為蒙古人也敬重英雄，把他們的骨一直放在上好的棺木裡，隻是一直沒安葬。」聽完王長通說完一代大俠的故事，三個人又是不住的嘆息。

三個人幾杯酒下肚，黎鏢頭道：「賢弟，還有件事，就是這次是為何而來臨安城？」

王長通笑了笑道：「哥哥你是真的不知道嗎？」黎鏢頭嘆了聲道，「慚愧啊！最近一直沒出門，真的不知這是所為何事，還請相告。」王長通看了看黎鏢頭道：「這也難怪你不知，本來這件事也沒幾個人知道的，何況你已離開了江湖，現在全江湖的人好像都知道了，就也不是什麼了，說出來也無妨了。」

黎鏢頭覺臉都燙燙的，以前江湖中有什麼事他幾乎很早就知道了，現在大批江湖人到他家裡，他卻還什麼都不知道。

王長通倒沒有發覺什麼，繼續道，「本來郭大俠等人的骨已火化放在了襄城裡安放，不知蒙古皇帝怎麼想的，說要把郭大俠等人安葬在郭大峽的老家牛家村。」

黎勝天這才恍然大悟，拍著腦袋道：「我怎麼忘記郭大俠的老家就是臨安府牛家村的，原來這麼多武林中人來到臨安城都和郭大俠有關。真是糊塗，怎麼沒想到這一點！」說著不住的搖頭嘆息。

黎林聽了急忙道：「是不是你們來護送郭大俠的。」說完覺不對，因為郭靖等人的骨灰是在蒙古人手裡的。

王長通說道：「郭大俠已死了好多年了，能在故鄉土為安也算是能得到安息了，可據說這次安葬的還有郭大俠以前的許多一起安葬，畢竟郭大俠是蒙古皇帝的結義兄弟，蒙古人不敢太怠慢了。」

黎林聽了道：「這蒙古大汗還不是太無，能讓郭大俠的和郭大俠一起安葬在老家，也是對得起郭大俠了。」黎鏢頭也點頭稱是。王長通又道，「問題就出現在這裡，」?黎家父子齊聲道，「為什麼啊！」王長通道，「你們也知道的，郭靖郭大俠的武功出神化，是百年來有的高手，從師從江南七俠起，在學全真派功心法，在拜丐幫幫主洪七公為師，學習降龍十八掌，在學九真經，學習空明拳，雙手互搏，還有郭夫人黃蓉兼丐幫幫主，可以說他們任何一門武功都能縱橫武林，自從襄城一戰後，眾多的武林豪傑都一起戰死，中原武林可以說是日漸凋零，大不如前了，許多武功都失傳了。據說郭大俠生前就怕所有武功失傳，就把所有武功記了下來，還有那本《武穆書》後來都不知所蹤了，蒙古人搜尋五年多都沒找到，郭大俠的大兒婿都殉城了，另一個兒郭襄又一直在外麵，不可能拿到，而他唯一的兒子一直和他們一起在城裡，城破後就不知所蹤了，也不知是死是活了。很多人都說已經死了，因為當時襄城裡沒一個漢人活著的。於是江湖中人就以為那些武功笈就在郭大俠的中，隻是蒙古人找不到而已，所以這次才齊聚臨安城。」

黎家父子聽了這才如夢方醒，終於明白臨安城裡為何突然出現這麼多江湖眾人。?黎林突然道，「王叔叔，你們都是來搶書的嗎？」王長通臉上一紅，道：「我們倒不是，我們以後都投起義反元中了，武功高低倒沒所謂，但這裡有好多人倒是來搶書的，以前有蒙古皇帝，他們不敢，隻是安葬在牛家村後，蒙古皇帝就管不了了，我們是想把郭大俠的妥善安排好，免得被西域人和江湖敗類搶走，為害江湖。」

雖然黎鏢頭聽起來，覺怪怪的，但想想也是，這些東西到好人手裡比到壞人手裡要強多了。?沉默了一會，黎鏢頭忽然問道：「剛才那五個人好像不是你的同門師兄弟吧！」

王長通聽了一怔，道，「是，他們是我的朋友。」黎鏢頭又道，「他們的武功路數好像也不是我中原的吧！」王長通有點驚愕，看看黎鏢頭道：「大哥好眼力，他們得確不是中原武功，但都是中原人士，這次來與兄弟一樣的想法，絕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敬重郭大俠而已。」

黎鏢頭笑了笑道：「這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江湖人行江湖事，你們可知郭大俠的骨何時來安葬啊！」王長通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應該就在這幾天吧！這次是蒙古皇帝親自下的聖旨，馬虎不得，蒙古派出很多高手來護送，隻能等待了。」黎鏢頭覺也是，隻想等事結束了，能在讓他平靜幾天。江湖已不屬於他了。

三個人又說了會閑話，喝酒聊天敘舊，看天已不早了，就都回去休息了。

一夜無表，到了第二天，王長通也不在過來了，待在房間一直沒有出現了，黎林幾次想去看看，都被黎鏢頭拉住，知道他既然不出來，去見也問不出什麼。

就這樣相安無事又過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