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虜英雄傳》第八章,戰牛家村

王長通和黎林商量不可走大路,以免到蒙古人,回頭一看,那白人早已沒有了蹤影,兩人笑了笑,想是那人沒有追上了。兩人在城鎮上買一點吃的,簡單吃了一點飯,就走小路,直朝牛家村奔去。又奔跑了半個小時左右,遠遠聽到滾滾的水流聲,水流聲如的戰鼓聲,隆隆敲響,黎林知道這是有名的錢塘江水聲,這錢塘江水水聲和別的江水聲不同,常年響聲隆隆,特別是到八月十八,就可以觀看到萬馬奔騰的壯觀景,不過在平時也能聽到那隆隆的聲音,這錢塘江流經牛家村,兩人遠遠去,依稀可以看到一個小村莊,隻見村莊上白旗招展,哀鳴號四起,伴隨著鑼鼓笙簫彈奏之聲,彈奏不停,兩人知道那裡就是牛家村了。

兩人下的馬來,把馬匹拴在的樹上,整理好上刀劍行囊,知道一會就要一場廝殺,是死是活還不知道。兩人不敢大氣出聲,躡手躡腳,輕輕向牛家村方向掠去,鑼鼓蕭笙的聲音越來越響,人聲嘈雜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楚,白紙白花片片隨風飄灑,王長通手接住一片白紙,知道已到牛家村外邊了,他指了指旁邊一棵高聳參天枝稠葉茂大楊樹,黎林會意點了點頭,兩人攀上楊樹,躍到最高,牛家村全景已盡在他們眼中。

此時牛家村已是白茫茫一片,到都是白,幾白帆高高飄起,白白甲白帽子的蒙古士兵已把牛家村團團圍住,樹上房頂也都鋪滿了白布白紙,在村北頭一座石墓也已修好,隻是前麵還沒修好,隻等棺木來了下葬就在修完整,石墓前後左右幾蒙古包紮在不遠,石墓前搭建好一條長長的靈臺,上麵長明燈和蠟燭白天黑夜一直亮著,一群敲打吹拉著鑼鼓笙簫的人在不停的吹奏著,儘是哀思的樂曲。牛家村本是小村莊,由於戰已沒多人居住,村子不大,幾破房草屋,王長通和黎林心想這麼小的地方竟出現一個大人,其實郭靖倒不是出生在此,而是在蒙古出生長大,也隻來過這小村莊幾次而已。

兩人正看著,卻聽到東邊一陣長號吹起,人生喧嘩不已,隻見東邊塵土飛揚,一對人馬緩緩過來,全都是白白甲,前麵蒙古兵開道,中間八匹白馬拉著一輛敞篷平板大車,大車上一口棺木黃布裹住,正是郭大俠的棺木,棺木後麵幾輛囚車,裡麵或躺或坐或站著,都是囚犯,正是府衙中被擒住的江湖人。黎林睜大眼睛卻看不到黎勝天在哪裡?囚車過後四匹戰馬馱著四個怪人,白袍人傲然看著天上的藍天白雲,幽冥子全在黑裡,雖是白天還是看不到他的樣子;大和尚羅單手豎立,雙目閉,似乎在誦經唸佛。矮胖子支嘯天趴在馬上,整個人和馬就像駱駝一般,正手拿一條什麼在吃個不停。四人過後,一頂轎子緩慢而行,後麵又是蒙古兵護衛。

這隊人馬行到村外立刻有人迎接,有人領著來到石墓,眾人下馬休息,轎子中走出一個白白胖胖的蒙古高,有人把他領到石墓前後仔細看了看,那員連連點頭說好,想來對石墓修得很是滿意,這時他吩咐把棺木運到石墓前,那四人跟著棺木寸步不離,站在一旁。過了一會,隻見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走來一對人馬,走在前麵的竟是穿麻戴孝的普通民眾,不僅有中原漢人還有以前的金遼西夏和蒙古各族人,其中竟還有一些黑白麵板,高鼻凹目的人種,想來蒙古皇帝是想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郭靖大葬的事,看來隆重之極。這些人後麵又是蒙古士兵跟隨,想來這些人是押解而來,這些人一到石墓前,看著棺木哭聲天,哀聲不止,也不知是真哭還是假哭。王長通和黎林看得大是憤慨,拿好刀劍隨時準備去下去救人搶棺木,那員看了看時辰,還沒有到,此時早有人搬來桌子座椅,搭好遮傘,備好點心之類,那員坐在裡麵等待時辰。

沒過多久,一聲鑼聲敲了起來,一個黃白帽的人走到石墓前大聲道:「時辰到,準備開始!」他這一大喝,此時鑼鼓聲都停了下來,哭喊聲也停了下來,他又大道:「有請聖旨!」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跪了下來,那員站了起來,整理一下行裝大聲,從懷裡拿出一道聖旨大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昔金刀駙馬東路大元帥郭公郭靖在蒙古出生在蒙古長大,幫助先祖同意蒙古各部,消滅大金朝……………,特追封郭公為南王,永保大元千秋萬代。欽此。」說了一大通歌頌郭靖功偉績的話,王長通聽不明白,不過都是奉承的話,不大怒,郭靖抗擊蒙古,孤守襄城的事一點沒說,那員聖旨唸完,吩咐眾人開始下葬。王長通手握長刀,就要衝下去。他還沒,東邊傳來一聲怒喝道:「我漢人英雄怎麼會由你們蒙古冊封安葬!」聲音震耳聾,如在耳旁響起。王長通和黎林向東去,隻見東邊一群乞丐手持各種兵齊湧而至,一個材高大的白須乞丐手持鐵棒沖在最前麵,東邊的蒙古兵連忙攔住,與那幫丐幫弟子廝殺在一起,那白須乞丐一鐵棒指東打西,所到之,蒙古士兵倒一片,他們哪是丐幫弟子的對手,沒多久就死傷過半,南麵和蒙古兵剛想來接應,隻見一群道士從那邊殺了過來,劍間,蒙古兵紛紛倒下,這時從西邊和北邊各有一群江湖豪客殺出,竟有一兩千人,一會之間蒙古兵就被殺慢慢後退,王長通和黎林看江湖群雄殺得如此起興,正想下去,卻聽到剛才那人吹起了蒙古人特製的牛角,喔喔的吹了起來,響聲震山林,飛鳥驚起,隻見四麵黑的鐵甲士兵手持長矛步伐一致把整個牛家村包圍起來,至有四五萬人。本來江湖群雄已把村中的蒙古士兵殺得死傷過半了,有人已看到棺木就停放在石墓前了,正在高興,沒想到背後突然殺出這麼多銳蒙古鐵甲兵,忙又回頭殺向鐵甲兵,這鐵甲兵都是蒙古最銳的部隊,經百戰,以一敵百,訓練有素,豈能和普通蒙古兵相提並論,這些江湖群雄雖然武功高強卻各自為站,單打獨鬥,沒有任何章法,到訓練有素的鐵甲兵一時竟毫無辦法,被的且戰且退,慢慢也向村中退,村中的蒙古士兵看到援軍在外,裡應外合,江湖群雄一時狼狽不堪,險象橫生,難以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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