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要殺要剮「可你已經沒有了護的玉，為什麼還是傷不到你？」青雀不相信，但眼下的況讓不得不相信。

當初瞭解到帝旌頸脖上掛著的水滴形玉是用來護的法寶，也是淩瑤岑的半顆心臟煉造，便明說暗示地讓帝旌將那玉贈了自己。

知道那個時候的帝旌為了表示出願和羽族好的誠心，會對自己有求必應，所以才會使了手段拿走。

拿走玉，為的就是今天。

當自己用滅靈劍殺他的時候，他會如殃般死去！

如今玉隨著淩瑤岑的死而散做灰塵消失無影，帝旌也沒有了護的法寶，他為何被滅靈劍刺中後安然無恙？

青雀臉上變化的神，被帝旌盡收眼底。

「我和淩瑤岑立過契，用骨鍛造的所有噬靈法都殺不了我……契一事隻有我和淩瑤岑知道，但如今告訴你也無妨，因為你已經失去了最佳刺殺我的時機。」帝旌淡聲說道，臉上的表帶著一為尊者的威嚴。

儘管他現在的模樣有些狼狽，但是該有的天子氣場依舊存在。

「契？」青雀頭一次聽到這樣兩個字，到不可思議。

有關契的多餘解釋，帝旌不會告訴。

他朝著青雀手，掌心轉，凝聚在掌心的靈力和滅靈劍上的淡淡藍驟然連一條直線。

嗖……

驀地，滅靈劍自青雀手中飛了出來，直直落在了帝旌掌心。

劍發出歡快的震鳴，隨即又帶著一嗚咽，似乎是在為剛才刺傷帝旌一事到自責。

青雀立即覺到了況不妙，自腰間拿出纏腰帶的長鞭，握在手中。

「你一直在裝？」青雀冷聲質問，心底已經有不安。

帝旌輕拭滅靈劍上的鮮，然後一點點過著劍，就好像控著人的軀。

「所有武都有靈，亦會認主……你為羽族公主，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他反問一句，讓青雀頓時噎住。

武認主一事自是知道，但噬靈法畢竟是人上的骨煉造而，和所有人一樣都以為噬靈法跟尋常武不一樣。

今日這一趟，才發現自己本就沒有真正瞭解麵前這個男人！

「祭天之後你明明吐不止靈力潰散，為何此刻又會如此充沛？」青雀問道。

帝旌勾了勾，將滅靈劍直直刺向青雀。

青雀慌忙拿手中的長鞭進行反抗，但長鞭到滅靈劍瞬間被割斷，再也沒有了防的機會。

劍尖直直咽，隻要帝旌再往前一分，便會葬於滅靈劍之下。

青雀屏息咬，閉上了眼。

但帝旌卻遲遲沒有下一步靜，似乎看戲一般看著青雀此刻狼狽的模樣。

青雀睜開眼，惱怒。

「要殺要剮你痛快點，能和殃同一個死法，我也算值了！」憤憤說道。

帝旌笑出了聲，但這一笑讓他臉微微有些蒼白，他連忙斂住緒，讓自己恢復如常。

這一細微變化，讓青雀覺察到了。

「是我多疑了，你本沒裝，是一直有傷在，不過強行製住罷了。」青雀說道。

帝旌垂下眼簾，沒讓眼前的人看到他此刻眼底的緒。

「我不會殺你，但我會讓宮外守著的羽兵羽將知道，就算我一人孤軍而戰，你們整個羽族也不會是我的對手。」他的聲音很輕，表也沒有太多變化。

青雀的瞳孔微微了：「你……你知道整個天宮已經被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