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葬龍眼》第23章 簡直該死

影看完了之後,後退了兩步,然後很嚴肅地對胡小軍說:“胡將軍,你來看看吧。”

胡小軍過來著脖子看看之後,臉頓時蠟黃。額頭上開始冒虛汗了,呼吸變得非常的急促。

影說:“胡將軍,這就是我花了五百萬買的你的祖傳骨灰罈,你給我一個解釋。”

胡小軍說:“我真的不知道,老闆,你要相信我。”

影說:“這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你和我開什麼玩笑?你祖傳的東西,你不知道這是骨灰罈嗎?胡將軍,這東西還是你自己留著用吧,我可不起。”

臺下這時候有好事的人喊了句:“退錢!”

有人說:“真的是骨灰罈啊!這陳爺真厲害。”

“是啊,年紀輕輕就了學會的會員,肯定有兩把刷子。”

“何止兩把,孫爺冇看出來的,陳爺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有真本事。”

“眼獨到,犀利,一語中的啊!”

“不服不行啊!”m.

……

這下好了,說什麼奉承話的都有了。人們還真的是牆頭草,兩邊倒啊!

我這時候笑了下,說:“多虧了這罐子還冇離開現場呢,要是離開了,估計胡將軍又要說他家的寶貝被掉包了吧!”

胡小軍聽我這麼一說,臉從蠟黃瞬間轉黑,他指著我說:“你給我閉!”

我說:“是不是因為我壞了你的好事導致你惱怒的?你拿著個祖傳的骨灰罐來這裡拍賣,天下也就你胡將軍做得出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拿骨灰罐當文賣的。您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胡小軍已經氣急敗壞,朝著我就衝了過來,揮拳頭就朝著我的臉打了過來。但是還冇打上我,他就被孫爺給攔住了。

孫爺攔下他之後,歎口氣,朝著我一抱拳,有點自慚形穢的覺。他說:“這次我認栽,是我打了眼。”

隨後他朝著影一鞠躬說:“老闆,對不起,是我打了眼。我發誓,今後再也不乾鑒定了,自此收手。我老了,眼力不行了。告辭!”

說完,孫爺轉就離開了。

影這時候把那一包金拎了起來,看著胡將軍說:“這骨灰罈,還是您自己留著用吧。”

看看我,然後說:“鑒定費的事等下我們再談。”

胡小軍這時候眼睛通紅,發黑。很明顯,這是要中風的樣子啊。他這時候一步步走向了那骨灰罐,直接就抱了起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摔碎了之後,他看著我冷哼一聲說:“姓陳的,這次你贏了,但是你不會一直贏下去的。我們走著瞧。”

我說:“先彆走著瞧了,現在找你還有事。趁著大家都在呢,你把將軍令還給我吧。大家也好做個見證。”

我這麼窮追猛打,胡小軍直接就下不來臺了。他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說:“胡小軍,你也算是個人了。就算你不是個人,你總是個男人吧!難道你想當眾賴賬?”

胡小軍這時候強歡笑,說:“陳原,將軍令是我胡家的圖騰,是我們的傳家信。你強人所難,也不是什麼君子所為吧。”

我說:“你現在和我談君子了,你賭的時候難道忘了將軍令是你家的傳家寶了嗎?”

“事已至此,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找到一個合適的辦法才行。”胡小軍說,“這樣好了,我願意給你補償,你開個價吧!”

我這時候不屑地搖搖頭,我說:“既然你這麼說了,我還真的有個補償辦法,但不是錢。這樣好了,你就在這裡給我磕三個頭吧,說三聲我服了,這件事就算了。”

“你這是在侮辱我,侮辱我們胡家。你不要太過分。”胡小軍此時,已經氣得渾哆嗦了起來。

我說:“人人生而平等,你還記得當天是怎麼和我賭的嗎?在賭注裡,可是讓我磕三個響頭的。我要是輸了,這頭我是絕對要磕的。既然我能磕頭,你為啥不能?”

“我們份不同。”

我指著他喊道:“你有什麼特殊的?難道你真的覺得自己與眾不同嗎?磕頭,這件事就此完了,這是給你的一次機會,這個頭你要是不磕的話,立即把將軍令出來。”

三爺這時候站了起來,嗬嗬一笑說:“胡將軍,願賭服輸,現在圈子的人可都在這裡了,你今天不給個代,怕是過不去這一關。”

影這時候突然在旁邊說了句:“胡將軍,你要是這麼走了,怕是要名譽掃地了吧。人家來追債,你總要給個說法。”

胡將軍這時候渾/抖了起來,他看著我小聲說:“陳原,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你這麼做,就不怕有什麼報應嗎?”

我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威脅我?你覺得有意思嗎?”

“我給你跪,你承得起嗎?”

我說:“你跪一下試試我才知道。”

胡小軍這時候死死地盯著我,隨後突然哈哈笑了,說:“好,我跪。大丈夫能屈能,我今天就給你跪了。”

很明顯,這是在自我安。這種話,說的實在是可笑。

說著,他真的就對著我跪在了地上,直接就磕了一個頭。然後又要磕第二個的時候,我打斷說:“說,我服了。”

他說:“我服了!”

接著第二個頭,第三個頭,說著:“我服了,我服了。”

他說的聲音一句比一句大,三個頭磕完了之後,他猛地就跳了起來,起來之後出雙臂,故作輕鬆地說:“磕頭而已,大丈夫能屈能,韓信曾經還下之辱呢,這算什麼呢!”

算什麼,不算什麼,隻有他自己知道。

不過還是有捧臭腳的,就是那個小年輕在下麵喊道:“這算什麼,人都有走背字兒的時候。姓陳的小雜碎,今天胡將軍給你磕頭,改天到你的時候,你就都明白了。到時候連本帶利還回來的時候可彆尋死覓活。”

胡小軍在臺上臉很差,青紫,他卻強歡笑。

接著,他的/抖了起來,裡開始流哈喇子了,一條也不聽使喚了,接著口吐白沫,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有人喊了句:“中風了,快送醫院!”

大家七手八腳把這貨抬出去了,這拍賣會也就這麼散了場。

在外麵,我和三爺站在一起,我說:“三爺,我是不是過分了?”

三爺說:“不過分,你知道胡小軍是怎麼對待他的對手的嗎?比你狠上十倍百倍。曾經有個趙德寬趙爺,在圈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得罪了胡小軍,這胡小軍就找人給趙爺下套兒,讓趙爺鑒定了一件青銅。趙爺出了鑒定書,拿了三千塊錢鑒定費。那人買下來之後,扭頭就說這東西是假的,說自己損失了六十多萬。”

我說:“調包了。”

三爺點點頭說:“冇錯,不過胡家人多勢眾,財大氣著趙爺還這六十多萬。趙爺無奈之下,隻能忍著屈/辱,去負荊請罪。你猜胡小軍怎麼對付他的?”

我說:“怎麼對付的?”

“讓趙爺喝了胡小軍的一泡隔夜的尿。”三爺歎口氣說,“就算是這樣,還不算完。接下來趙爺必須每天去胡家大門口磕頭問安,隨隨到才行。”

我說:“這太欺負人了。”

“還讓趙爺打了個欠條,三天兩頭胡小軍就派人去趙爺家裡,擾趙爺的家人。趙爺有個兒都出嫁了,還被胡小軍的人追到家裡,去言語侮辱,恐嚇,說父債還,著人家把家裡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了,就這,還說隻是利息。”

我說:“冇人管嗎?”

三爺歎口氣說:“怎麼管!誰來管?很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的。還有一種心態,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我說:“趙爺呢?”

“死了,爬了火車道,被攔腰軋了兩截。這趙爺死了,趙爺的兒和婿在京城也待不下去了,搬到河北老家去種地了。這件事纔算是完事了。”三爺看著我的眼睛說。

說的時候,眼睛裡都是憤怒。

我說:“這種人,簡直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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