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命》第26章 邪神祭祀
我和陸坤互相對視一眼,我倆哭笑不得的跟在了那群人的後,跟那些人一樣,都是畢恭畢敬的跪著。看來他們把自己信奉的神明,稱作老爺。
反正所有人都是屁.朝上,幾乎都沒有人注意到我們,哪怕那個喊我們跪拜的人,都是朝著我們飛快的瞄了一眼,又畢恭畢敬的跪著了。
所以我和陸坤才得以渾水魚。
我倆跪倒在地上,聽著前麵那個老人唱歌,老人唱著唱著,就從檯子上慢慢的走了下來。
老人還拿著一瓶水,就跟觀音菩薩一樣,用楊柳枝著那瓶水,然後把楊柳枝往外揚,將楊柳枝上麵的水滴,全部都撒在族人的上。
那些族人,一個個都跪拜在地上,每當水滴灑到他們上的時候,他們就大一聲,裡嗚哩哇啦,不知道在說什麼,但看著他們的那個模樣,似乎很興。
我怕那老人跑到後麵來,萬一發現我們兩個得不對勁該怎麼辦?
不過我想多了,老人隻在前麵幾排的人周圍轉了轉,然後就把瓶子放到了一旁,重新跳到了檯子上,開始跳舞。老人的幅度很是誇張,我甚至有些懷疑,就這老胳膊老的,會不會斷掉?
「這應該是整個苗寨當中地位最高的。」陸坤說了一句廢話,不過又補了一句:「我聽魏子寧說,什麼苗蠱婆婆?」
「苗蠱婆婆跟草鬼婆是啥關係?」我反問了一句:「應該都沒有啥區別吧,反正都是養蠱的,土苗族也真是奇怪,在別的苗族當中,養蠱的人多半是要被人嘲笑的,可是在土苗族,還覺得這是個好事。」
陸坤也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是為啥,大概,可能,也許,是因為風俗不一樣吧。」
我倆叩拜著,突然發現前麵的人已經站了起來,我們立馬跟著站。然後那些人開始跳舞。
不愧是數民族,跳起舞來,就是那麼的與眾不同,而且人家跳舞的頻率非常的快,舞姿也非常優。哪怕是40多歲的大叔,給人的覺都像是一個舞蹈家。
反觀我和陸坤,就有些辣眼睛了。
不過好在他們並沒有怎麼注意到我們,有時候我也跟著他們嗚哩哇啦的喊。
又這樣跳了一陣,檯子上的老人沖著我們揮了揮手,其他的人又重新叩拜了下去。
他們行了三跪九叩大禮,接著一個個依舊跪在地上,隻不過沒有趴在地上,而是開始唱歌。
他們唱的歌,聽上去像是某種特殊的咒語。
他們唱歌唱了一陣之後,我發現,那個長相奇特的邪神像,竟然開始閃爍著淡淡的金。
本來黃金在太的照下就有一層芒的,可是現在,那層芒漸漸的擴大,在邪神像的表麵,甚至形了一個小小的圈。
老人才帶著那些土苗族,朝著邪神叩拜了下去,一個個顯得格外虔誠。
接著我就看到有幾個人,從邊上跑了過來,這些人的手上抓著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應該是魏家的子弟,我似乎見過,當我看到這一幕,也是激的差點出聲來。
若不是旁邊的陸坤拉了我一把,恐怕現在我早就衝出去了。
陸坤沖我搖了搖頭,我嘆了口氣,隻能靜觀事態發展。
但我看著那些土苗族的模樣,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那個男人被拎到了檯子上,男人一旦掙了土苗族其他人的束縛,第一個反應就是要去打苗蠱婆婆。但苗蠱婆婆突然高的唱了一句,那男人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似的,竟然一頭栽倒在檯子上,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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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蠱婆婆圍著男人不停的唱著歌,有時候也會拿水或者末灑在男人的上。
我看不懂,可陸坤好歹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啥意思啊?」
「我哪知道。」陸坤小聲的說了一句:「別看了,準不是什麼好事。」
聽到陸坤這麼說,我深以為然的點頭。
但更驚訝的事發生了。
我看到苗蠱婆婆圍著那個男人繞了好多圈之後,那個男人開始抖了起來,他的頻率非常的大,皮也開始有波浪的線條,給人的覺就像是他的麵板裡麵藏著什麼蟲子似的。
男人開始在地板上不停的搐著,苗蠱婆婆高的歌聲漸漸的響起,我竟然發現,那男人就像是一團橡皮泥,好像有人在著。不倒數十分鐘,一個大活人,就真的變了一團黑的泥,又花了大概一分鐘左右的模樣,這團泥在我們的麵前迅速的著,漸漸的化了一頭牛的模樣。
「江北造畜!」陸坤驚訝的瞪大眼:「可這不是苗寨嗎?為何會這樣的法?」
「我好像在聊齋上麵看到過。」我看著眼前這一幕,也覺得特別的悉。
「這老妖婦該死。」陸坤聲音不由得大了。
引得前麵的人回頭朝著我們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連忙嗚哩哇啦胡說了幾句,給掩蓋了過去,還虔誠的拉著陸坤叩首。
那人的目這才收回。
我鬆了口氣:「你小聲點。」
陸坤咬著牙:「你且看著吧,一個人變了一頭牛,絕對是想殺了祭神。」
我瞪圓了眼睛,覺得對方應該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可我到底是低估了他們。
因為沒過多久,我就看到,旁邊走來了幾個土苗族的男人,那些男人看起來非常的強壯,立馬走到了那頭牛的跟前。
其中一個土苗族的男人,圍繞著那頭牛跳了一段舞蹈,突然之間,拿著匕首,就朝著那頭牛的脖頸紮了過去。
鮮流了出來,另外有人把著鮮全部都接住,拿著匕首的男人迅速刨丁解牛,一頭牛很快就變了一堆塊,還有鮮,都放在一個大盆子裡麵。
另外有人把這個大盆子畢恭畢敬的放到了邪神像的麵前。
邪神像的金更甚。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發現邪神像金大作的時候,原本在盆子裡麵的,竟然在一點點的減著。
其他的人站起來立馬又唱又跳。
我甚至能夠看見,邪神像的那三個頭,頭顱上有鮮,好像真的吃過東西似的。
原先那個變牛的男子,最終隻剩下了一顆牛頭,苗蠱婆婆迅速走上前去,手中拿著一個錐子,看起來也不是特別的鋒利,竟然輕鬆的刺了牛頭。
牛頭的眼睛微微往上翻,他的眼睛在太的灼燒下,竟然直接化了一團黑氣,完全消失了。
又有土苗族的男人,將那牛頭放到了邪神麵前。
陸坤咬牙切齒:「開眼看。」
我小聲的唸了咒,開了自己的眼,我看到的,是一大盆子人的臟,鮮,四肢,擺放在邪神像的麵前,頭上著錐子的男人腦袋,翻著眼,臉上出憤怒的神,也一併放在了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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