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青看著上的人兒，忽然忍不住低低地笑起來：“呵呵……。”

西涼茉挑了下眉，看著他道：“你笑什麼？”

說罷，順手就扯下塞在他口中的布巾。

“呵……丫頭，你這模樣，要上爲師，你會麼，不疼了？”百里青好容易止住笑，狹長的魅眸微微瞇起看著。

那種樣子簡直就像一個小孩因爲總是被大人教訓，所以在逮住機會後才那副得意洋洋想要證明自己也很強大，可以教訓大人的模樣。

西涼茉僵了一下，隨後低頭湊近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百里青，那種詭譎的目讓百里青終於有些不悅地冷道：“你看什麼？”

西涼茉方纔彎起脣角，手慢悠悠地撥著他的髮輕道：“師傅，既然必須是子方纔能練守元功，那麼如今這守元工是在徒兒上破的，是不是說明，其實師傅你也不過是個雛兒罷了。”

覺百里青臉上一僵，西涼茉俯下臉，學著他往日挑弄自己的樣子，輕咬住他白玉似的耳垂道：“既然徒兒是第一次，師傅你也是第一次，咱們都是生手，師傅又何必做出這副老道高手的模樣呢。”

膩的呼吸噴在他的耳邊，細膩的舌尖在他的耳廓裡。

百里青頓時覺得一子熱氣就不控制地往下腹走，他微微弓起子，不想讓西涼茉發現自己的異樣。

但是西涼茉卻比他更快一步，手直接往下一按就住了他最熾熱的地方，雖然剛剛握住那巨大猙獰的陌生，幾乎忍不住手，但是很快地就強迫自己不要鬆手。

冰冷的小手上他敏的覺，讓百里青幾乎瞬間就忍不住倒一口氣。

西涼茉頓時彷彿得到鼓勵一般，在他耳邊輕聲笑道：“師傅，你以前那種總是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樣子，有時候看起來真是讓人覺得討厭呢，還是如今這副樣子好些呢。”

百里青冷冷地看著，隨後輕嗤了一聲，沒有說話，只是額頭上泛起的細細汗珠卻暴了他的心緒並不如面上看起來那麼平靜。

西涼茉倒也不介意，用自己的脣抵在他的薄脣輕道：“爲什麼生氣呢，你平日不也最喜歡這麼撥人麼？”

話音未落，的脣便忽然被他一下子咬住了，西涼茉一頓，他舌尖技巧地挑開的脣，便這麼闖了進來，在的脣間霸道又強勢地吸吮挑弄。

西涼茉好一會方纔反應過來，卻已經陣地失守，只能被地承他的恣意掠奪。

空氣裡瀰漫著幽幽香氣，彷彿他上最人的氣息，讓西涼茉有些失神。

許久，他方纔如饜足的妖般放開，看著西涼茉輕笑：“你說的是，爲師平日都這麼教你的是不是？”

西涼茉好一會才平復了息，的指尖下，在他壯的膛上輕描慢寫：“是呢，所以這一次，還是不勞師傅你費心了。”

說罷輕了一下自己的白皙的兒，坐上他的腰腹間，讓彼此最私的地方地合在一起。

紅著臉挑釁地著他：“如何，徒兒學得可還好？”

那種膩溼潤讓百里青頓時忍不住咬牙切齒，睨著上的子，水魅大眼泛出亮晶晶的來，驕傲與、生與子的妖嬈彷彿混合而的上好胭脂，讓面如緋，豔若桃李，像是九霄紅塵幻化而最勾人的麗妖，勾人心智。

“你這丫頭，真是……真是壞了。”百里青忍不住咬牙低罵，他想要狠狠地刺破，想要讓在自己下哭泣，卻被制住了子，不得彈，任由在自己上廝磨，放肆。

西涼茉看著他驕傲直的鼻尖上淌下晶瑩的汗滴，線條緻、豔霾的臉孔都扭曲起來，心頭忍不住驕傲，著他健碩寬闊的肩膀，著細膩如玉皮下的糾結。

當初就覺得奇怪，一個太監，如何能保持著這樣的形，如今看來，果真是自己笨了。

不過，這樣也好。

原本，以爲自己這輩子第一次會獻給黃瓜什麼的……

西涼茉忍不住腦子裡開始胡思想起來。

卻忽然覺得自己一下子被什麼撐開，忍不住低呼一聲，隨後立刻支起子。

百里青差一點就要得逞，一下子失去了溫暖，他立刻懊惱地低咒一聲，擡起頭如一般地盯著：“坐下來！”

西涼茉挑了下眉，這種時候，還想要命令麼？

西涼茉忽然退開了來，冷嗤：“有本事，自己用弄出來！”

“你……你這個無恥的丫頭！”百里青聞言，一會子才反應過來，頓時又又惱起來，

他怎麼以前不曾發現這個丫頭竟然這麼不知恥，什麼話都敢說，哪裡像一個姑娘家。

九千歲大人完全忘記了，這麼些時日，西涼茉就算是再良家，也難免耳濡目染之下，被他直接污染另外一種樣子，何況西涼茉原本也不是什麼良家。

“彼此，彼此。”西涼茉笑瞇瞇地扯住他的臉頰，左右開工，學著他以前經常的模樣，一下子把他俊無雙的臉拉了一張大餅，又兩手一合，再把他的臉合一個麪糰的模樣。

“其實這個樣子的千歲爺，也很是可的嘛，幹嘛總是霾著臉，跟誰欠了你八百萬兩似的。”

百里青眼神瞬間冷下去，惡狠狠地瞪著面前這個敢在他太歲頭上土的囂張子，尖利地道：“西……涼……茉……。”

這壞丫頭這是作死麼，居然敢這麼弄他最完的臉！

慾火得不到抒發，尊嚴又被踐踏，九千歲大人怒火呈現直接上升的狀態，可惜他的臉此刻的模樣，讓他渾散發出來驚氣息……不那麼有威懾力。

西涼茉才鬆了手，低頭看著真的惱起來的千歲爺，忽然瞇起眼微笑：“想要嘛，想要我就說啊，師傅不說，徒兒又怎麼知道你想要什麼呢？”

這位爺生氣起來，也很好看，至比欺負的時候，好看多了。

“丫頭，你會後悔今兒沒殺了爲師的。”百里青冷冰冰地盯著，咬牙切齒地獰笑道。

西涼茉同樣報以冷笑：“看來師傅你是自持力過人了，既然如此，一會子我就讓魅一他們進來參觀一下可好？”

百里青大怒：“西涼茉！”

兩人鬥似的，瞪著對方許久，西涼茉照樣拿自己撥他，百里青倒底先忍不住咬牙服了：“你想要爲師說什麼，先放開爲師。”

自己就不該爲著這丫頭考慮那麼多，當初就該直接弄死，喝的算了。

西涼茉方纔滿意地輕笑：“師傅，你該知道我想要您說什麼的，不是麼？”

百里青看著的樣子，俊霾的臉上有些扭曲，半天才如蚊吶似的道：“跟你娘沒關係。”

“啥，我聽不見呢。”西涼茉又用間蹭了他的火熱一下。

“老子說，跟你娘沒一個銅板的關係，老子要的是你夠了沒！”百里青瞬間怒了，咬牙切齒地道吼道。

這個逆徒！

真是氣死他了！

西涼茉方纔著耳朵，微笑：“這就對了麼，師傅你早說些實話，徒兒也好會您的心思不易呢。”

哎，得素來優雅冷酷的天下第一人這副失態模樣，也非所願呢。

但是，西涼茉臉上的笑容忍不住上揚的俏麗模樣，讓百里青忍不住看得有些怔然，心中的怒火奇異地平息了下來，隨後他也忍不住暗嗤，這丫頭，還真是……

驕傲得寸步不讓。

是的，寸步不讓，若已經在他上付出了注意力與心思，那必定要求更高與更多的回報。

並非善良之輩，自私又怕疼，守著自己的心更是不會讓人輕易，若是不能肯定他的心思，絕不會再付出更多。

不想有一日會落到藍翎、太平大長公主的那種地步。

西涼茉擡起眸子，看著百里青燈火流離下的絕世容，忽然輕聲笑道：“師傅，記住你今兒說的話，若是有一日，我知道您騙了我……。”

沒有把話，說完，只是手解了他的制的同時緩緩地坐了下去。

“嗯……。”西涼茉地咬住了自己的脣，雖然沒有第一次那麼痛，但被撐開到極致的覺，是一種讓覺得難以忍的奇怪覺。

百里青終於鬆了制，口的悶痛也好了一些，他尚未來得及暗驚於西涼茉餵了自己吃的藥的效果，就瞬間被的作激起的覺弄得上一僵，而此時卻又不了。

他眼裡閃過一惱，卻見忽然淚汪汪地看著自己道：“唔……好痛。”

明明用了藥了，也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還是會痛呢。

上了千歲爺的理想果然是很偉大，但現實很骨啊。

真是太他大爺的痛了！

西涼茉卡在一半上不去下不來的模樣，讓百里青原本的怒火都化爲了哭笑不得。

“你這丫頭，也就是上功夫！”

西涼茉被他一笑，頓時臉上一紅，拔就要走，但都到了這樣的地步，百里青怎麼可能讓走了呢，他立刻手抱住的細腰，向來冷的聲音也變得低，安地道：“好了，爲師不說了，不說了，你這丫頭，真是讓人拿你沒辦法，總是這麼讓人……。”

果真是應了那句說紅禍水的老話——

此最慧、最、最可憐。

此最恨、最惡、最該殺。

他翻了個子，作輕地將放在下，就算是他暫時在一個月都失去了力，但是對於一個小丫頭而言，作爲男子的力氣永遠都比大。

何況西涼茉此刻正鬱悶著，哪裡有心思注意自己的姿勢已經變了，只淚盈盈地看著他。

百里青低頭看著下的丫頭這幅樣子，不免也有些心疼，但論起真刀真劍來，他自己確實也是第一次，他想了想，還是決定照著以前的樣子來。

他低頭一路從的額頭一路向下吻去，吮住潤的脣，這一次，乖巧地迎合了上來，得他幾乎忍不住，廝磨了好一會，方纔輕憐意地一路，一路輕吻地安著下的小丫頭。

第一次毒上頭，他只能速戰速決，哪怕是放了藥，恐怕多都有點兒傷了。

這一次，總該讓曉得各中滋味總是不錯的。

隨著他作的越發恣意放肆，的臉上紅霞層層如霧般涌了上來，幾乎忍不住輕。

直到終於不再僵，他才低頭在耳邊低語：“爲師記得說過的話，但你也記得你的眼中亦只能有爲師一人。”

他從見到的第一眼開始，就從未曾將當任何人的延續，因爲就是，眼底的與自己那麼像，與是誰，來自誰的脈，又有何關係，從他決定收爲徒的那一日開始，就只是爲了自己，而不是爲了任何人。

這個世間實在是太空曠而寂寞了，

所以，他想看著這個與曾經的自己如此相像的，能走到什麼地步。

從最初如飼養寵一般，只是爲了消遣寂寞，到最後越來越無法忍邊出現其他的人，他就知道，自己終有一日會不管是否願意，都會佔有。

和自己都是一樣驕傲的人，只是的眼底還有著極生命力的麗芒，與自己長居寂寥黑暗的死寂孤寒不同。

或許，那纔是吸引他的原因。

擁有滿滿的野心，手腕狠辣，卻堅守著自己的底線的。

看見滿是生氣的面容，他便會忍不住一直看著，很想很想把徹底的據爲己有，讓誰都看不見的麗，只是若如此大概會恨他骨。

他一向縱恣意，想要的便是不擇手段都要得到，有時候忍不住會想，若是有一日，要離開他，自己會不會忍不住殺了……

所以，他一點點地引著。

引著的注意力，引著的心，因爲彼此都是一種人，知道最想要什麼，最怕什麼，面對什麼會心，他強勢地迫打開最僵的殼，迫把最的一面展現在自己面前，讓習慣於此，然後一點點地轉換對自己的依賴與需要。

讓眼中、心底不得不放下他的樣子。

如今，他想要的都實現了。

這樣不是很好麼？

－－－－－－題外話－－－－－－

唔～下，九爺難得暴他齷齪的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