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算命

周圍落下的楓葉，讓於笙不自的想起了前世看到一部電影。他現在的模樣倒是配的，隻是還沒有到出場自帶bgm的那種程度。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天地一片蒼茫。

唉，我何時才能像袁華那樣優秀。縱觀他看到過的演員，都是極數擁有出場自帶bgm的。那種都已經算是大神了。

搖了搖頭，揮散自己周圍發散出的腐臭味。一天沒吃山珍海味，他都有點不習慣。但是無可奈何啊。沒客人上門啊~

無奈，於笙繼續散發著專屬於男人的憂桑氣息。眼裡卻有一回憶過往的意味。

“唉，不知道十年前算的最後一單怎麼樣了，那小子一看就是一個帝王之像，長大後必定登基稱帝。我說的！！”

於笙對自己的算命技有著無限接近盲目的自信。就算不是一算一個準，但至也是十算就準。咱就是這麼自信。

至於算命會不會扣壽命？嗬！於笙表示，這完全不用擔心，當初踏算命這行當，算了幾十年，遠近聞名的算命先生，完全不虛的。他還不得扣多點，讓他變回青年嘞！

眼看四周人來人往的，但就是沒人顧他這家千年老店，難免有些懊惱，是我開啟的方式不對嗎？還是他們看告示牌覺得我是個文盲，不想跟我一起玩了？？？這麼現實的嗎？

正苦惱著呢，一旁的“什麼都會”那家攤子就來生意了。不知道是巧合還是那攤主從哪兒來找到托氣他的。

明明什麼都會，偏偏來個青年找他算命。這不明擺著氣人呢麼？沒看見老朽擺攤子兩天兩夜了，不眠不休了？一旁的攤子一到點就溜了，完全就是不務正業！

“老先生，幫小子我算個命吧？”

那算命的閉雙眼，不聲的出五個手指頭。乖乖的，口都不一下就五兩銀子，敲詐呢？

“看在你為人憨厚，良善，一口價，五十兩銀子，老夫就勉為其難的幫你算一卦。要知道我為其他人算命時，起步都得一百兩以上，你要珍惜啊，小友。”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無恥之人，於笙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這老傢夥的臉皮。厚得堪比城墻啊！（某真實年齡三百多的小夥子）

那大開虎口的傢夥，看年齡有五六十歲了，頭發都還沒他的白。（白如銀發）

而那青年，一看就是鄉下來的書生。有點憨厚，眉間全是良善之氣。妥妥的一個良民。這點老頭倒是沒看錯。

青年聽聞那老頭的獅子大開口，麵猶豫之，了懷裡的盤纏。基本都是用來趕考的路費和吃飯的銀碎。哪能付的起老頭算命的天價費用。

略顯為難的張了張，發現平時無往不利的講價口技卻因不好意思閉上了。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看起來傻愣愣的。

“小夥子，我看你老實，你別信那老傢夥的，我看你跟我有緣，不要錢。免費跟你算一卦！”

於笙看不下去了，看見青年他想到了自己，曾經他也是這麼老實，聽聞別人要免費幫他上王者，屁顛屁顛的就把lol的號送出去了。

給了對方兩天時間，再登號的時候發現已被修改碼。那時候他再蠢也知道自己被騙了。瞬間就怒火中燒，氣得火冒三丈。

幸好寢室的室友有點技，給他盜回來。你以為這就完了嗎？登上去一看，不僅掉了好幾個段位，他天天省錢為了買麵板，窮得隻能吃泡麪充上去的點券還被人拿去花。真是氣煞我也。

至於當初為什麼要相信這麼離譜的謊言？我隻能告訴你一句話，總有人打著件的幌子欺騙我們這樣純的小夥子。現在想起來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啊！

青年聞言一愣。機械般的扭過頭來，總共十息時間。從癡傻變為滿麵紅。五十米的距離他偏要跑得像跳遠一樣過來。

“真的嗎？老先生！我姓曹名木，別人都我木頭。雖然我很不喜歡這個名字，但先生要是覺得得順口，那也沒關係，對了！還不知道先生名諱呢？先生您啥呀？您不說也沒關係的，我不介意的……”

真是一個熱的年輕小夥子。一陣劈裡啪啦的嚷嚷一大堆廢話，看得於笙也是汗吶。

“停停停，你別嚷嚷了，我知道你曹木，我以後就你木頭好了。我剛剛已經掐指算過了，你今年必定高中。如果算錯了，你再來找我吧。不用錢了，隨心打賞，快走吧！”

額頭青筋一跳一跳的，一邊抹著臉上的汗趕忙止住青年的炮，滿臉不耐煩的把該說的都說了。用手推他一把，那小夥子才從自言自語中回過神來。

臨走時，小夥子紅滿麵，眼睛還帶著些許淚花。搞得於笙也是莫名其妙，一頭問號的。

“喂！老不死的，你搶我生意乾嘛呢？我告訴你，你這是砸場子。信不信我揍你！”

正迷糊著，想著是不是風水不好還是運勢有問題，怎麼遇到的都是這種看不見他或者自言自語的呢，旁邊就傳來一個大嗓門。

“老小子，你也知道別人是鄉下來的，沒什麼大見識，有點愣。你還想坑別人五十兩，還是銀子，咋的？你要他賣啊你！”

於笙也不是什麼怕事的人，他一看就知道那老頭是欺怕的格。立即就懟了回去。

對麵的聲音驀然而止，以於笙過人的聽力不難聽到對方被他的話語嚥住了嗓子。

見對方說不出話來了，於笙也懶得理他。繼續趴著睡大覺。

……

在離楓葉國不遠的一座附屬國。離皇宮不遠的古道上。一大群人圍繞著一名騎馬的青年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八歲那年，我遇到了一個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說我天生一副帝王之像，長大後必定穿皇袍，餐餐大魚大為伴！”

隻見那騎馬的青年麵無表的對著四周的人群說著。隨後表一，一記馬鞭打在馬屁上絕塵而去。順帶著還有一句話。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算得真特麼準！”

以及青年背影，一黃服後麵還有一隻金錢豹的圖案和字，馬背上還馱著一箱貨。空氣都散發著一大魚大的味道。

武林團，江湖救急，隨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