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之式神別哭》第二十五章 三尾狐的故事(4)
小房子,小桌子。書趣樓(www.shuqulou.com)
陳北北和文柳老爺爺麵對麵坐著,小桌子上麵放著幾道簡易的菜肴,和一壺白酒。
「我們先喝一杯。」
文柳老爺爺端起了自己麵前的酒杯,向陳北北說道。
「爺爺,我敬你……」
長輩先和晚輩喝酒,晚輩理應站起來,說「我敬你。」
陳北北就是這麼做的。
「坐著喝,這裡又沒外人,不講那些禮節。」
文柳老爺爺說完,輕輕抿了一口自己杯子裡的酒。
陳北北也跟著喝了,酒香撲鼻,辛辣刺。
嗯,不會喝酒的人,會覺的酒很辣,也會覺的酒很難吞下去。嚨會有一種灼燒的刺痛。
酒舌出,故事就開始了……
「我遇到嫵的時候,已經有二十歲了。已經到了家立業的年紀了。
那個時候,我們兩個人天天黏在一起,似乎對一切都很好奇。小到針線刺繡,大到山川河流,人文風俗。
好像這一切都沒有見過一樣。開始的時候,隻當是單純可。
後來,我才發現,真的對很多東西都不懂。我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也正是這樣,我才離開的。」
文柳老爺爺的話說的很簡潔,從中可以看出來,他離開三尾狐,是因為他們不一樣。
「爺爺,你說你和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陳北北看著文柳老爺爺,向他問道。
「或許也不該這麼說,準確的說,是我們追求的東西,完全不一樣。」
陳北北拿起桌上的酒壺,給文柳老爺爺倒滿了一杯。
「追求的是什麼?」
「好像……隻是想要我一直待在的邊……」
文柳說完,拿起酒杯,淺淺的喝了一口。
「這很正常吧,那個時候,你們互相著對方,想讓你待在的邊,這不奇怪啊。」
「是一刻都不分開的那種,準確的說,是一分一秒都不能分開……」
文柳老爺爺的臉上,似乎還有一的害怕。
夢魘纏的覺……
陳北北這就沒法理解了,三尾狐確實是妖怪,但是,妖怪對是這樣要求的嗎?
或者是因為三尾狐在人類的居住地,隻認識文柳一個人,所以對他特別的依賴?
陳北北這個時候,可以理解文柳為什麼會離開三尾狐了。
畢竟一個男人,是要有自己的事業和朋友的。
文人,讀詩書,考功名。
習武則征戰沙場,保家衛國。
就算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啥都不圖,那也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才能讓自己不死吧?
一分一秒都不離開這種,對於人類來說,是不可能的。
……
濃妝艷抹,七彩霓虹燈,明明滅滅。
三尾狐這個時候已經在落櫻城裡的酒吧裡,找到了一個目標。
落單的男人,便是要找的人。
「嘔……」
一個男人似乎喝多了酒,正在洗手間裡吐著。
男廁。
紅的連,黑的,三尾狐走了進去。
「你們看,有個人去了男廁所……」
「服又沒有別,你怎麼知道是的?」
「……」
議論的人,隻是遠遠的站著,並沒有走近三尾狐。
「嘔……」
繼續吐著,醉酒迷糊的男人,並沒有關上廁所的門。
三尾狐看著男人的眼睛,男人緩緩站了起來。
眼睛裡,除了三尾狐,其他的都看不到了。
魅之,對於這些男人,總是管用的。
三尾狐走進了廁所,用自己的腳關上了門。
沒有人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
……
農家小院,破舊房屋。
「爺爺,嫵姐說你是和一個人一起離開的……?」
「嗯,那個人就是我的老伴。」
「那個時候,你就已經對嫵姐……厭倦了嗎?」
「不是,是我該家了。而……不合適……」
白的雲,在天上緩緩飄著。
不合適?
嗯,或許三尾狐確實不是一個合適的結婚件吧。
畢竟妖怪和人類是不一樣的。
雖然那個時候,文柳老爺爺還不知道,嫵姐是妖怪。
「從那以後,你們還見過麵嗎?」
陳北北看著文柳老爺爺,向他問道。
「沒有,我和相遇的地方,是在外地。而不是我的家鄉。回去以後,我就沒有來過和相遇的那個地方。所以就沒有再見過麵。」
文柳老爺爺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是看著天空的。
似乎是在努力回憶那幾十年前的故事一樣。
這樣看來,文柳和三尾狐隻是短暫的相了一段時間。
隻是這樣,就可以讓三尾狐一直都記著他嗎?
陳北北不是三尾狐,當然不知道答案。
但是,故事似乎已經講完了。
後來,他們沒有再見麵……
這就是文柳和三尾狐幾十年前的故事的結局。
這樣一個看著很正常的故事,真的讓陳北北為難了。
畢竟,他是想從故事裡,找到三尾狐的執唸的,或者說是過什麼樣的傷害。
那樣的傷害,可以讓一直記著,甚至是做出一些極端的事。
就像是河和春雪阿姨那樣。
「爺爺,你們有孩子嗎?」
陳北北這個時候,希他們之間有一個孩子。
然後,三尾狐在懷孕的時候……
文柳和別的人一起離開了,最後三尾狐因為沒有人照看,而且在人類居住地裡,也沒有人。
所以導致,懷著的孩子,沒能安全的生下來。
三尾狐在那樣絕,無助的況下,自然是會到很大的傷害的。
然後,文柳去給三尾狐道歉,一起放下三尾狐心中的惡念……
「沒有孩子,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長的,但是很奇怪……一直都沒有懷孕。」
陳北北在心裡暗暗罵了自己一句:「陳北北你好傻啊,一下子想那麼多。狐貍和人,怎麼會有孩子呢……?」
故事已經很清楚了,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妖怪上了人類。
然後,被拋棄了的故事……
陳北北離開了文柳老爺爺的家裡,因為他覺的在這裡已經不會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了。
三尾狐在夜間出去,這對於陳北北來說,依然還是一個謎題。
陳北北現在是非常擔心,三尾狐會和河一樣,做出一些不該做的事的。
因為那樣的話,他就連一個式神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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