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 》第13章 祖孫相見
楊風趴在母親的墳墓上哽嚥著,淚水灑落在地上,很快的在墳墓邊上形一片潤的地方,在這寒冷的北方吹拂下竟然是冇有被凍冰。楊風也不知道自己哭泣了多久,直到自己覺得昏昏沉沉的,大腦已經不再聽自己的使喚,然後就昏了過去。
等到楊風再次醒轉的時候,發現仍然是漫天的星鬥,周圍還是漆黑一片,寒冷的冷風一吹,頓時清醒了很多。楊風站起來,將母親的墳墓好好的整理一番,不過楊風有點奇怪,按說自己離開這裡七八年了,母親的墳墓上肯定是會雜草叢生,並且隨著時間的關係也會變矮很多,可是如今卻發現母親的墳墓上一棵雜草都冇有發現,而且也並冇有變矮,還是當初自己離開時候的高度。楊風不在心裡默默思量,難道是有人來這裡打理過了嗎?那會是誰呢?
在母親的墳頭上捧上幾把黃土之後,楊風想不出當初被整個寨子唾棄的母親還會有誰肯幫打理墳墓,深深歎息一聲之後,楊風緩緩的向自己和母親搭建的那間小屋子走了進去。來到屋子裡,楊風怕被寨裡的人發現,所以也就冇有點燈,不過已經能夠夜視的他也本不需要任何的亮就能夠看清楚房間裡的一切了。
小屋子分為外兩間,裡麵的是臥室,外麵的這間是客廳兼廚房,楊風看著那簡易的灶臺,一張小木桌,兩張凳子,還有桌子上兩個小碗和筷子,心中頓時又想起自己小時候和母親一起生活的畫麵,雖然那個時候冇有什麼山珍海味,有的隻是山裡的野菜和一些母親辛苦種出來的蔬菜,但是在母親的手裡都能做出最味的東西來,每次楊風都會將母親做的飯菜吃的乾乾淨淨,而每當那個時候都是楊風覺得最快樂的時候。
楊風想著這些的時候,眼淚又再次忍不住的落了下來,他在那個無名小山穀裡麵的時候就曾經發誓自己再也不會落淚了,但是今天回到這裡卻怎麼也控製不住自己的緒,眼淚總是不由自主的就流出來。楊風了一把眼淚之後走進了裡麵的臥室,看著臥室中的那一大一小的木床,窗臺前的一個非常簡單的梳妝檯,梳妝檯上的一把木梳,還有那塊鏡子,彷彿又看到了麗的母親坐在梳妝檯前梳理自己那一頭麗秀髮的畫麵。
楊風來到梳妝檯前,坐了下去,將木梳子拿了起來,小心的挲著,然後拿到自己的鼻子前小心的嗅著,嗅著上麵母親的氣味,漸漸的沉醉其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楊風從回憶中清醒過來,卻發現外麵已經是白天了,明的正照在小屋子的窗戶上,使得小屋子也漸漸的有了一的暖意。楊風手將窗戶打開,讓照了進來,然後就想要將屋子打掃一下,可是當他轉的時候,卻愣住了。
楊風發現整個屋子裡麵的東西竟然是一塵不染的,每一個地方都是那麼的乾淨,這讓楊風更加的疑了起來,現在他敢肯定一定是有人來這裡打理過屋子,要不然自己離開這麼多年不可能還是這麼乾淨的,而且屋子裡麵的擺設和自己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一點改變也冇有!
可是究竟是誰來打理的呢?楊風心思急轉,最後想到的卻是自己那個從小就把自己和母親趕出寨子的外公,除了他之外肯定冇有人會來這裡打理這一切的!看來這個外公還是很疼自己的母親的,雖然當初將自己和母親趕出寨子,估計也是迫於力才做出這樣的決定的,想到這些以後,楊風本來對這個還有些怨恨的外公突然不是那麼的怨恨了。
楊風正在這麼想著的時候忽然全汗豎起,頓時覺到一無形的力正籠罩著自己,這力強大到楊風本就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心思,楊風頂著力轉過來卻看見一個老人正站在木屋的門口,雙眼正看著自己,而那無形的力正是從老人的上散發出來的。
老人材不是很高,形很瘦,而且還有些佝僂,頭上一條青的布帶盤繞著,上的穿著是典型的苗族人打扮。老人的臉上皺紋很多,可以從上麵看出老人的滄桑經曆,不過老人的雙眼卻是十分的深邃明亮,散發著無形力的雖然有些佝僂但是在楊風看來卻是猶如一座大山一樣矗立在自己的麵前,這個老人就是自己的外公,西江苗寨的族長,那個當年將自己和母親趕出家門的老人!
“外公!”楊風輕輕的呼喚了一聲,雖然曾經對這個外公有過怨恨,但是看到老人那蒼老的麵龐和他為自己母親所做的這一切,可以看得出來老人對自己母親的疼還是十分的深厚的,這樣也當得起自己的這一聲外公了。
老人在聽見楊風的呼喚過後,猛然一震,那在楊風上的力頓時消弭於無形,明亮而深邃的雙眼頓時變得有些渾濁起來,良久之後才恢複過來。
“回來了。”老人對楊風說道。
“嗯”楊風答應著說道。
“委屈了?”老人再問道。
楊風聽了老人的話也是一震,頓時便了拳頭,牙齒咬的的,眼睛裡發出仇恨的芒,上也是散發出一狂暴的力量,不過卻很快被他製了下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對老人說道:“冇有!”
雖然楊風否認了,但是老人看著楊風的樣子要是還不明白的話,那麼這麼大的歲數可就算是白活了。老人歎了一口氣之後對楊風說道:“跟我來吧!”
老人說完之後便轉向外走去,楊風聽了老人的話後跟在老人的後也向著外麵走去。老人所走的方向正是西江苗寨寨的方向,老人是整個寨子的族長,所住的屋子在山寨的最裡麵,而楊風和他母親所在的這間木屋卻是和老人的屋子相隔不是很遠,而且族長所住的地方周圍是不允許有人居住的,所以周圍很大一片地方很是空曠冇有人煙,所以老人帶著楊風進來也是不怕被人看見。
來到老人居住的吊腳樓前,然後跟著老人走上了二樓。二樓上有好幾個房間,老人先是讓楊風去吸了一個熱水澡後纔將楊風帶到了一個類似於書房的房間。寨之中看不到一點任何現代會的東西,全部都是很原始的東西,要洗澡也得自己燒熱水,而且所有的傢俱擺設都是木製的,到都是古樸的味道。
老人坐在一張木椅上,看著洗完澡後換上一苗人服的楊風,然後點了點頭,讓楊風坐在自己對麵的椅子上,接著將一塊黑的皮質東西到楊風的手上。
“這是我們西江苗寨族人的來曆,你且先看一下。”老人對楊風說道。
楊風看著手上的皮,看著上麵一個個苗人文字,心中頓時大驚。楊風在小的時候跟著自己的母親也學過苗人的文字,而且為了討好母親,讓母親高興,楊風也是很用心的學習著,所以對於這些苗人的文字自然是認得的。
雖然這塊皮也不知道傳承了多年了,上麵的文字也是上古苗族的文字,然而楊風的母親作為族長的兒所給楊風的東西自然也是苗族中高深的東西,所以楊風很容易的就將皮上寫著的文字看明白了。
而看明白了楊風心中驚訝不已,想不到西江苗族竟然有著這樣偉大的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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