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天神冊》第18章懲罰
店老闆笑笑:「不用謝我,要謝就謝矩子,如果不是他,我們也沒有見麵的緣分,我們所有人都生活在矩子的恩澤之下,這纔是最幸福的。等我一下。」說完,店老闆離開地下室上樓去,很快回來,手裡拿著那個在店裡播放佛經的小型播放,放在桌上。再用鐵椅上那四短皮帶把聶小倩的手腕和腳踝都繫牢,再掏鑰匙開啟櫃子屜,從裡麵拿了蠟燭出來,回頭看看聶小倩,又搖搖頭,把蠟燭放下,再拿出一個大木罐,蓋頂有很多小孔,猶豫片刻又放下,最後拿出幾張白宣紙。
「本來要用別的方法,但考慮到你還有很重要的任務得去完,不能傷,所以就用這個吧,算是最輕的了。」店老闆說著把宣紙拿到洗手池,擰開水龍頭將紙徹底浸,來到聶小倩背後,「仰起頭。」
聶小倩慢慢把頭朝後麵仰過去,深吸口氣。店老闆雙手拎著宣紙兩角,說:「你知道規矩的,要忠誠,可別讓我失。」聶小倩點頭,店老闆把整張紙到聶小倩臉上,就像做麵那樣。打的宣紙完全合聶小倩麵部。
店老闆走到側,邊看邊發出慨:「多優的麵部曲線,就像雕塑一樣!人絕對是這個世界上被創造出來最的事,沒有之一。」他開啟桌上的播放,是聲合唱版《大悲咒》,配有琵琶伴奏,聲音優揚,但音量並不大,聽上去就像從隔壁傳過來。然後靠桌而站,雙手抱在前,不時低頭看手錶。大約兩分鐘之後,聶小倩的腹開始收起伏,越來越頻繁和劇烈,再過兩分鐘,隔著宣紙看到聶小倩兩腮部位不停鼓起,但仍然保持著仰頭狀態,並沒抬起頭。宣紙滴出的水流到脖子上,浸了服。
又過了三分鐘,聶小倩不斷發出低悶的「嗚嗚」聲,頭部左右抖擺,劇烈痙攣,就像通著電。店老闆站在木桌旁靜靜地看著,表平和,好像麵前並不是坐在鐵椅中痛苦掙紮的聶小倩,而是坐著認真吃飯的兒。這時,聶小倩全同時開始細微的痙攣,頭也不再擺。店老闆立刻關掉播放,走上前迅速手將宣紙揭掉,聶小倩麵蒼白,五也有些移位,大張著發出「噝噝」聲。幾秒鐘後,開始短促地氣,越越長,然後猛烈地咳嗽,歪頭吐出很多清水,間歇伴隨著用力吸氣,聲音很響。
「你很好,」店老闆笑著說,「看來你的忠誠度還不錯,休息一下吧,五分鐘後我們再來。」
聶小倩邊息邊說:「請、請你原諒我,我保證肯定能找到那、那個人的,相信我!」
店老闆回答:「我當然相信你,但做錯了事你不會到疚嗎,自我懲罰也是讓我們能快更加進步的最佳方式。現在我問你,還要不要再來?」
「要、要再……再來。」聶小倩回答。
店老闆點點頭:「這就對了,那我們開始。」他將那幾張粘在一起的宣紙再次用水打,聶小倩順從地仰起臉,讓店老闆把紙在臉上,繼續剛才的那套程式。聶小倩這次比剛才還痛苦,隻過了約三分鐘就已經昏厥過去,店老闆揭開紙,低頭口對口給做了十幾次人工呼吸,才令緩醒過來,頭髮全被打,在臉上。
「你真是蘊含著巨大的潛能,」店老闆非常讚歎,「我極見到有人第二次還能堅持三分鐘以上的,而且還是人!小倩,我對你有了更多期待。」
聶小倩神委頓,勉強說:「求、求求你,我已經堅持不住了。」
店老闆搖頭:「那不行,古人雲『事不過三』,這才兩次,怎麼能停呢?當年偉大的先師為什麼會將墨學髓由三名弟子傳承而不是兩個?休息幾分鐘,我去喝口水再回來,希你再接再厲,給我更大的驚喜!」聶小倩還要說什麼,店老闆已經出屋上樓,幾分鐘後再次回來,又重複剛才的程式。聶小倩流著眼淚苦苦哀求,但店老闆就像選擇耳聾,完全沒理,又將宣紙在臉上。
第三次還不到兩分鐘,聶小倩就已經劇烈搐。店老闆乾脆摘下手錶看,同時張地盯著的臉,雙手握拳頭,充滿期待。這時,聶小倩裡發出悶吼,終於忍不住用力把頭甩來甩去,宣紙隻是靠著水的張力在臉上,一甩就掉了,聶小倩無力地垂下頭,大口吸氣,水珠不斷從頭髮上滴下來。
「怎麼回事?」店老闆氣得把表扔在地上,「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這麼不忠誠?難道你不懂規矩嗎?」
聶小倩臉上不知道是水還是淚,哭著說:「對不起,我、我實在不了……實在太難。」
店老闆說:「難?用這種方法來讓矩子重新對你信任起來,這是最大的榮耀,你居然說難?這、這還怎麼進步,還哪裡配稱得上『天使』這個聖潔的稱謂?」
「可我覺得剛、剛才馬上就要死了……」聶小倩囁泣。
店老闆:「胡說,我能讓你死?你還有重要任務得去完呢!這種事我做過上百次,誰也沒死在這裡,偏你能?對矩子如此不忠誠,讓他怎麼相信你還會圓滿完任務?沒用,真沒用!」他越說越氣,就像在訓斥打碎了貴重品的孩子,最後店老闆甩袖離去。剛走上樓梯又返回來,氣呼呼地說:「你還想要那個洋娃娃嗎?戴紅帽子的?」
聽到這話,聶小倩原本無力的腦袋立刻揚起,眼睛放。
店老闆哼了聲:「門都沒有,你永遠不會再看到它!」說完上樓而去。
「不要,不要這樣,把洋娃娃給我,求你,我會永遠忠誠,求求你啦,再試一次,兩次也可以,十次都行,我要我的娃娃,要我的娃娃……」聶小倩泣不聲,已經說不下去,隻在傷心地哭。
店老闆回到店裡坐下來,拿過桌上那串紫檀木佛珠,快速地撚著,十分鐘後,撚的速度越來越緩,這纔開啟手機中的,在「天使0625號,姓名:聶小倩,弱點:紅帽洋娃娃」這兩行字的右下角點選「簽到」連結,彈出三個選項,分別是「獎勵」、「懲罰」和「涅槃」。店老闆點選了「懲罰」,又彈出「功」和「失敗」,店老闆嘆了口氣,點在「失敗」上麵,幾秒鐘後畫麵顯示「上傳資料已完」。店老闆放下手機,重新返回地下室,解開聶小倩上的皮帶扣,無力地癱倒在地上,泣著。
「快走吧,還有很重要的任務等著你,」店老闆把扶起來,「上麵有巾,好好把臉和乾淨!」聶小倩勉強支撐著走出地下室,在衛生間整理好外表,對店老闆鞠了個躬,走出店鋪。
隔著店門玻璃,店老闆目送聶小倩乘計程車遠去,鄙夷地哼了聲:「門生會的恥辱,令人噁心。」繼續坐回椅子上拿起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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