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天神冊》第30章開刀
郝運忍不住笑起來,但看到秦震嚴肅的表,又收回去:「書?什麼書?」
秦震說:「《山海經》。」
這個名字郝運倒是聽過,他問:「中國古代專門寫山和野的那本?」
秦震點了點頭。郝運又笑了:「不是你瘋就是我瘋,把書裡,那還不爛水?」
「不是紙的,是金屬。」秦震這回沒生氣。
郝運心想也對,要是紙做的書,起來肯定沒這麼,就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秦震把服穿回去,慢慢坐下:「之前我跟你提過老三京,也就是秦家、傅家和鄧家,都是先師墨子的親傳弟子,你也知道我是秦家後代。兩千年前,先師墨子寫下了《山海經》,但並不是用竹簡而是銅片。再將銅片表麵鍍上金屬鉻以防生鏽。先師在逝世之前將銅片斷三段,每段殘片給一名親傳弟子,讓他們世代儲存。如果世界已經到達禮崩樂壞、無法居住的地步,老三京就要把它們合起來。」
這些話讓郝運聽得直發愣:「合上之後呢?整個世界都回到原始社會,還是直接全奔小康?」
「我沒功夫跟你開玩笑!」秦震白了他一眼。
郝運笑著說:「但你說的這些也有點兒太離譜了,反正我不信。」
「難道會有人吃飽了撐的,把一塊金屬片植進腹部,就為了好玩?」秦震瞪著他,「手後異引起併發癥,我連續發燒兩個月,最高到42度,差點就死了,你以為我跟你這個同學大鵬一樣癡獃?」
郝運也不太高興:「他可不是癡獃,要不是那塊玉佩,能搞這個模樣嗎?」
秦震說:「所以你要把玉佩給找回來,而不是四寄、到瞎藏。要是不希連累更多的人,就快點出發,你到底是不是寄到新疆去了?」郝運看了看秦震的肚子,眼神中仍然有懷疑。秦震沒說什麼,拉開皮包拉鏈,從裡麵取出一把紅柄的瑞士軍刀,開啟主刀。
「哎,哎,你要幹啥?」郝運臉發白,「我可要喊人了!」他沒別的東西可用,隻好抄起桌上大鵬那部膝上型電腦。
秦震起t恤衫下擺用咬住,反握刀柄,深吸一口氣,將刀尖對準腹部疤痕的印記,用力劃下。
郝運大驚:「幹什麼?」秦震已經劃開深深一道,頓時湧出來,秦震握刀的右手在發抖,他發出類似牛吼的聲音,咬著牙關,稍微停頓兩三秒後繼續向下劃,郝運連忙過去阻止,握住他手腕用力拽。
秦震手上發力不讓他拉,瞪著眼睛含糊地說:「放開!」郝運被他這種表震住了,手上就鬆了些勁。秦震再次橫著劃刀,已經在肚子上劃開一個向右的方框,這作有些像日本武士切腹,隻是沒那麼深而已。就算秦震長得五大三,強力壯,這麼弄也不了,汗珠從他額頭往下流。
「你瘋了嗎?不要命啦?」郝運死命去掰他的手腕。
秦震鬆開裡的服:「你才他媽瘋了,能怎麼辦?想要你相信,我就、就得讓你親眼看到植進肚子裡的《山海經》殘片!就剩一刀,沒事,大不了去醫、醫院再合上!」說完他還要劃。郝運扳住他的手腕,都要跪下了,連說你這不是證明,這純粹是在自殺,就算劃開也不能徒手把東西取出來吧,這麼熱天非破傷風不可。
「我就是想告訴你這個比豬還笨的傢夥,」秦震聲音在抖,「那塊玉佩、非常重要,甚至比我這條命都重要得多,能懂嗎?」郝運連連點頭。從桌上拿過幾張紙巾,胡地按在秦震肚子上。很快就被沾,隻好再拿,半包都不夠用,又翻出兩塊沒用過的新巾捂著止,同時掏出手機打120電話。
旁邊的大鵬看到這景,說:「快開門,來了!」郝運很奇怪,剛打電話急救車就來了?跑過去開門,哪裡有什麼靜,才知道他又在說胡話。十分鐘後急救車終於開到,幫秦震理好腹部傷口。
止住後,有個醫護人員忍不住問這傷到底是怎麼弄的,為什麼要在肚子上劃個三麵框。郝運說:「他是在排毒,放療法,據說效果不錯,沒想到不小心用力過猛,劃深了。」醫護人員麵麵相覷。
秦震躺在床上,郝運這才明白為什麼剛才秦震讓自己去幫他撿東西,原來是腹部有金屬板,不方便彎腰,就對他吐出實,說了寄玉佩的事。但還是沒講魏爺爺在電話中說的「土司府藏寶」的事。總覺得不好出口,秦震要先把那二十萬給大鵬治病,自己卻為了想找到更多的錢而不賣,太不地道。
「那老頭說你爺爺還活著,」秦震問道,「他是哪年失蹤的?」
郝運說:「應該是1965年的事,那年我爸才半歲,我後來告訴他,政府的人說我爺爺在烏魯木齊地質局工作,幾個人開車到戈壁搞勘探。爺爺獨自出去找水源,再也沒回來。」秦震擺了擺手,咧著說都過去五十三年,就算沒失蹤,也不可能活到現在,不然早就出現了。
「說的就是!」郝運認同,「看來真得跑趟新疆若羌了,順便把我爺爺那本日記取回來,畢竟是他的。」
秦震支撐起:「得馬上出發,快遞業有規定,不允許半路把快件截回,我們隻能去找收件人。要是讓他收貨後不小心真弄壞,那可就糟糕啦。」
「你上有傷,再說大鵬這傢夥怎麼辦?他家裡還沒來人呢!」郝運擔憂地問。
秦震想了想,掏出手機打了兩個電話,聽起來是在聯絡什麼醫院。最後告訴郝運:「我有個朋友在二四二醫院住院當副主任,讓協調給你同學先辦個住院,在醫院呆幾天,讓我朋友囑咐值班護士多照顧照顧,等我們回來就給他安排手。」郝運連連點頭,心想這秦震還真有些手段,在古玩城開店還能24小時監視自己數月,天涯論壇的刪能搞定,就連醫院也有門路。他看了看大鵬,以後這哥們可怎麼辦,不行就隻能送他回老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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