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案》卷一 琉璃寶珠 第十章 住持至善
嶽楓在飯館老闆手中接過香就和楚南前往西禪古寺。兩人來到西禪古寺山腳一邊往上走嶽楓一邊問道:「你知道西禪古寺的來歷麼?」楚南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西禪古寺是福州五大禪林之一,全國的重點寺廟。」嶽楓指了指他說道:「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啊,已經沒有看書閱讀的習慣了。就是看也是網路上,寫鬼寫神,七八糟。」楚南「嘿嘿」笑了一聲,沒有答話。嶽楓說道:「相傳南北朝時煉丹士王霸居此「煉丹藥,點石為丹」。每逢飢歲,便靠賣葯賣金換米救濟窮苦百姓。後來王霸「服藥仙蛻」人們便在他的故居建寺。隋末廢圯。唐鹹通八年重建,定名為「清禪寺」,後改延壽寺」、「怡山西禪長慶寺」俗稱「西禪寺」。待兩人來到大門口,嶽楓指著古剎大門坊柱上鐫刻一副楹聯說道:「荔樹四朝傳宋代,鐘聲千古響唐音。」這是清代周蓮撰寫的聯句,點明「西禪寺」是唐朝的古寺。」
楚南看著周圍源源不斷的人群說道:「這裡還真是香火鼎盛啊,前來上香祈福的真是絡繹不絕啊。」嶽楓點點頭道:「怎麼說也是在唐朝就留下來的古寺,當然是人山人海了,我們進去吧。」
兩人順著林間石砌南道,山門,步進天王殿,穿廊歷廡,來到大雄寶殿門口,從這裡看去佛相莊嚴,畫梁雕棟,尤西禪寺西禪寺 增金輝煌:大柱刻有一副楹聯:「寶剎鎮怕山,溯當年初辟荊棒,七源通鬥極;**轉瀛海,喜此日重灌龍象,上方鍾梵迦陵。」兩人進大雄寶殿,隻見迎麵走來一個小和尚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兩位施主是來上香的麼?上香這邊請。」嶽楓和楚南點上香拜了拜佛祖,然後把香進香爐裡對著小和尚說道:「我要見你們的住持大師,勞煩小師傅通報一聲。」小和尚又說了一句:「阿彌陀佛,請暫等片刻,我去去就來。」兩人等了一會,小和尚從後堂過來說道:「阿彌陀佛,方丈請兩位施主進去,這邊請。」一邊說一邊做了個請的作。小和尚領著兩個人出了法堂繞過後牆,順著階石穿過花庭甬道,來到方丈室。小和尚敲了敲門說道:「方丈,他們來了。」隻聽屋裡說道:「請進。」嶽楓對著楚南使了一個眼,抬腳走了進去。楚南會意一把拉住小和尚道:「小師傅,你們的廁所在哪啊?我中午吃壞肚子了。」小和尚「哦」了一聲說道:「施主請跟我來吧。」楚南跟著小和尚走到廁所門前說道:「多謝小師傅了。」小和尚點點轉走了出去。楚南進去等了一會出來看見小和尚已經走了,腳在牆上一踩翻過牆頭出了寺廟。不過他沒有發現在走廊的後麵正出一雙眼睛盯著他。
嶽楓進屋之後看見一個坐在團上披袈裟的老和尚,老和尚看見他進來起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我是西禪寺的住持至善,敢問施主是?找老衲可有什麼事麼?」嶽楓也做了一個佛家禮儀說道:「阿彌陀佛,小子嶽楓是香江周逸夫、周老爺子之託,前來調查一件事。」至善做了一個請坐的姿勢,待嶽楓坐下後,他也坐到對麵拿起茶壺給嶽楓倒上茶說道:「這是老衲親手在院子裡中的苦茶,採摘後用我們寺廟的方翻炒,茶剛口的時候會覺特別苦,不過含在裡等一會嚥下之後就能到甘之若飴的香甜,施主請。」嶽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頓時雙眼一閉暗想「這也太苦了吧」不過他還是忍住了沒有吐出來。不過待嶽楓把茶在口裡含了了一會嚥下之後,一清香立即在嚨湧了出來,裡也不覺得苦了,細細品來還覺得有些甘甜。嶽楓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搖搖頭「嗯」了一聲說道:「好茶,剛口的苦與嚥下之後的香甜互不衝突,不過喝完之後那種齒留香的覺至到現在還是讓人回味無窮啊!」老和尚點點頭說道:「看來施主也是懂茶的人,施主剛剛說來是為了一件案子?敢問是什麼?」嶽楓放下茶杯說道:「周老爺子一年前曾拍下一件品,大師聽說過青琉璃心麼?」至善一聽眼皮一連忙起不過一下又坐下了說道:「施主說的可是毗奴坐下八部天龍之一的迦樓羅死後留下的心臟?」嶽楓點點說道:「是的,不過它現在是個殺人兇。因為它已經有兩個人死,四個人失蹤了,所以周老爺子拜託我調查此事。」老和尚聽了之後說了聲「阿彌陀佛,罪過、罪過,這幫宵小竟然這般我佛,我們佛家將就的是寬容,仁慈,現上天有好生之德,如今卻了殺人兇,沾染世俗的汙穢,真是罪過,願佛祖原諒它。不過施主怎麼回來到這裡?」嶽楓道:「臨走的時候周老爺子給我說了一首詩,西風來勸涼雲去, 禪伏詩魔歸凈域。 古墓累累春草綠, 寺懸金榜半山隅。 法曲法曲舞霓裳, 傳經遠自漢扶。 法主歸須有說, 師行一一遍經過。這是發傳法師為西禪古寺做的藏頭詩,我想不會沒有什麼用意吧?所以我就來看看。」
至善聽了之後點頭道:「這確實為西禪古寺的藏頭詩,說實話我和周逸夫施主也算是舊識,他每年都會來這三兩次上香祈福,沐浴敬齋,我們也會促膝長談佛學經文,不過今年到現在他可是一次都沒有來。我記得他是每年三四月份來一次,七八月份來一次的。」嶽楓聽了之後站起說道:「阿彌陀佛,多謝大師,今天打擾大師了,在下就先行告辭了。」至善也站起說道:「阿彌陀佛,老衲並沒有幫到施主什麼,慚愧、慚愧。」嶽楓道:「大師已經幫到我了。」說完又做了一個佛家禮儀這才起告辭走了出去。
嶽楓來到大雄寶殿,看見楚南站在那,走過去說道:「走吧,天不早了,我們先不回去,找個地方先住下。」兩人出了西禪古寺往山下走去,嶽楓遞給他一支煙說道:「有什麼收穫麼?」楚南搖搖頭說道:「沒有,我順著古寺的周圍四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不過我發現這裡麵的和尚好像都會功夫,我看他們走路的姿勢好像武功都不低。」嶽楓點點頭說道:「這是個大發現,這不過是佛法禪林的寺廟,又不是林寺怎麼個個和尚都會有武功,到晚上咱們再來上去看看,現在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吃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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