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說千古中醫》第7章 漢初醫學軼事
第一幕:涪翁行醫
時間:公元80年地點:涪水河畔
人;涪翁、漁人
旁白公元80年,有位不知姓氏不知住所的老翁,常在涪水邊垂釣捕魚,於是被稱為涪翁。他在鄉間餬口謀生,若遇見患病的人,常用針刺砭石加以治療,總是能隨即奏效。
漁人涪翁啊,看我這一簍子的魚,今兒上我家吃飯去,我婆娘燒的魚可香了,村頭都聞得著……啊,我這肚子……疼得很啊(漁人皺著眉頭,艱難的說完話,慢慢的蹲了下去)
涪翁你躺下,我幫你瞧瞧。
漁人彆……我這老病了……我歇會就,一會兒他自個兒就好了(漁人邊說話邊閉上了眼睛)
涪翁(隻見涪翁掀起漁人腹部的,隨即從腰間拿出一個被心摺好的手帕,取出幾細針,紮在了漁人的腹部上)
漁人(驚奇地睜開眼,坐起)奇怪,剛剛覺肚子冰涼涼的,現在突然覺好多了,肚子也不痛了。
涪翁(笑而不語,拿起腰間的葫蘆喝了一口酒)
漁人(低頭看見自己肚子上的細針)涪翁啊,你還有這本事?你居然懂得醫?
涪翁略懂一些皮罷了。
漁人恩公啊,你有所不知啊,我肚子疼已經是老病了,每回疼的我想死啊,一想到家裡還有老人小孩要我養活,我就隻能忍啊。您就是菩薩轉世啊(此時漁人鼻涕眼淚流了一臉,跪著抱涪翁的大)
涪翁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快起來快起來,還冇完全治呢,還需要抓幾服藥,回家好生調養纔是。
【漁人回到家後,逢人就誇讚涪翁華佗轉世,醫高超,且讓涪翁將自己老母親多年的眼疾治好了。從此涪翁在村裡名聲大噪,有人不遠萬裡來找他看病。】
第二幕:程高拜師
時間:公元80年地點:涪水後山
人:涪翁、漁人、程高
旁白涪翁名聲大噪後,他對這種生活十分厭倦,他山水田園生活。於是他就四遊山玩水,沿途醫治病人。程高慕名前來,到打聽涪翁的下落,想要拜師學醫。
漁人小夥子,你可真倔,涪翁出門去了,你在這等他,他指不定啥時候回來呢,興許他也不回來了,畢竟他也不是我們村裡人。
程高大叔,我知道您和涪翁關係好,他絕對會回來找您喝酒的。冇事,我就在這等。
【三個月後,一天晚上涪翁回來了,果如程高所料,涪翁先去了漁人家中。二人互相寒暄後,漁人告訴涪翁程高的事,涪翁頗為差異。次日一早,涪翁假扮乞丐前去後山找程高。】
涪翁哎呦喂哎呦喂,年輕人,行行好吧,我這把老骨頭不行了,年紀大了不記得回家的路了,我已經兩天冇吃飯了又冇了盤纏,腳也不中用。(涪翁故作步履蹣跚樣,手持木)
程高來,老人家,往裡坐。先在我這住上幾日,待您休息好後,我送您回家。(程高邊說邊扶涪翁進屋,拿出幾個饅頭並倒了碗水給涪翁)
涪翁年輕人謝謝你啊。
【隨後程高拿起一本書仔細看著。程高細心照料涪翁十日,也從未出不悅之,涪翁頗為,和程高說了實,並傳授自己所有的醫。後來,程高也厭倦了世俗,匿於山中】
第三幕:驚異漢和帝
時間:公元140年地點:皇宮
人:郭玉、漢和帝、皇後
旁白郭玉早些年以師禮待侍奉程高,學習醫方、診法和辨彆三三脈象的醫技與探究變化的技能。東漢和帝時,出任太醫丞。
皇後皇上,你嚐嚐臣妾的手藝和當年在王府時,是不是有些退步了。
漢和帝如今你已貴為皇後,做飯這些事有下人做就行。
皇後皇上和臣妾本就是夫妻,臣妾做飯給自己的夫君吃又何嘗不可。來,皇上,臣妾做了你最吃的五花(皇後夾起一塊還冇遞到皇上碗裡,便暈倒了)
漢和帝皇後皇後……來人啊,請太醫。
郭玉請皇上放心,皇後許是近日了風寒,加上頭疾還未愈,纔出現了剛纔暈倒的況,臣這就開幾副藥方,皇後服下就能醒來。
【宮把郭玉開的藥方煎好後,端來,漢和帝喂皇後服下後。每過多久,皇後便醒了。漢和帝十分驚異,加之聽到很多老太醫力薦太醫丞郭玉,並且前段時間還聽到宮中有人議論郭玉治仆役時儘心儘力,反而治達貴人時還有治不好的,於是漢和帝打算試試郭玉的醫】
第四幕:考驗郭玉
時間:公元140年地點:皇宮
人:漢和帝、郭玉
旁白漢和帝被郭玉驚異後,安排了幾個不適且雪白的太監和宮站在帷幕之後,召見郭玉前來診治。
郭玉臣參見皇上。皇上哪有不適?
漢和帝不是朕。來,你們都將右手出來,讓郭玉替你們把脈診治。
【郭玉走到帷幕前,把脈,詢問病】
郭玉左邊的屬脈,右邊的屬脈,脈象有男之彆,其狀像不同彆的奇異之人,臣懷疑其中彆有緣故。
漢和帝哈哈哈,你說的一點都不錯,很好。現在朕要麻煩你去冷宮醫治一名宮,會有人給你帶路。
郭玉那臣就先告退了。
【這名宮是事先漢和帝讓貴人穿上破舊的服裝,改變住,看郭玉是否如傳聞所說,醫治貧窮人家儘心儘力,醫治達貴人不儘而為。誰料,郭玉詢問病後,隻紮了一針,宮便好了。漢和帝即刻召見郭玉】
漢和帝朕聽宮中有人議論到你在醫治貧窮低賤的仆役時必定儘心竭力為他們治病。但是治療地位高貴之人時,卻常有治不好的。可剛剛,那位宮是郡主,隻是朕讓換了一服,扮作窮苦人家,你依然治好了,朕想知道究竟是為何。
郭玉所謂醫是要經過深思慮的。人的構造最為微妙,要隨著氣運行的規律施用巧妙的針。用針之時,稍微有點毫芒尖般的失誤就會釀差錯。用針的神妙,全在於醫生的心手之間是否能夠協調相應。此中道理隻可意會而不能言傳。貴人高位而俯視於臣,臣懷著驚恐畏懼的心來麵對他。像這樣來進行治療,有四種難:他們自以為是而不信任臣,這是一難;平時保養不小心謹慎,這是二難;筋骨不健強,不能據病來使用藥,這是三難;貪圖樂,好逸惡勞,這是四難。針刺深淺各有限度,用針之時日有忌,再加上臣懷著恐懼的心理和謹細審慎的顧慮,臣的恐懼審慎之意尚無儘止,哪裡還有什麼心思用在治病上麵呢?這就是達貴人的疾病不易治癒的原因。
【漢和帝聽後誇讚了郭玉,十分倚重他】
【參考文獻】郭玉者,廣漢雒人也。初,有老父不知何出,常漁釣於涪水,因號涪翁。乞食人間,見有疾者,時下針石。輒應時而效。乃著《針經》、《診脈法》傳於世。弟子程高尋求積年,翁乃授之。高亦跡不仕。玉師事高,學方診六微之技,側之。和帝時,為太醫丞,多有效應。帝奇之,仍試令嬖臣手腕者,與子雜帷中,使玉各診一手,問所疾苦。玉曰:“左右,脈有男,狀若異人。臣疑其故。”帝歎息稱善。玉仁不矜,雖貧賤廝養,必儘其心力。而醫療貴人,時或不愈。帝乃令貴人羸服變,一針即差。召玉詰間其狀,對曰:“醫之為言意也。腠理至微,隨氣用巧;針石之間,毫芒即乖。神存於心手之際,可得解而不可得言也。夫貴者尊高以臨臣,臣懷怖懾以承之。其為療也,有四難焉:自用意而不任臣,一難也;將不謹,二難也;骨節不彊,不能使藥,三難也;好逸惡勞,四難也。針有分寸,時有破;重以恐懼之心,加以裁慎之誌,臣意且猶不儘,何有於病哉?此其所為不愈也。”帝善其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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