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說千古中醫》第21章 李杲治傷寒
醫者簡介:
李杲(1180-1251),字明之,他家世代居住在真定(今河北省正定),因真定漢初稱為東垣國,所以李杲晚年自號東垣老人,學醫於張元素,儘得其傳而又獨有發揮,通過長期的臨床實踐積累了一定的經驗,提出“傷脾胃,百病由生”的觀點,形了獨一格的脾胃傷學說。是我國醫學史上著名的金元四大家之一。是中醫“脾胃學說”的創始人。他十分強調脾胃在人的重要作用,因為在五行當中,脾胃屬於中央土,因此他的學說也被稱作“補土派”。
第一幕初染傷寒
時間:某年二月中旬地點:蕭府
人:蕭君瑞、蕭夫人、侍、府醫
【上午蕭夫人帶著侍為蕭君瑞端來一盅湯,卻見蕭君瑞趴在書桌上】
蕭夫人:(推開書房門)老爺,喝點湯暖暖胃吧。(快步上前,麵容焦急)老爺,您怎麼了!(手指侍)快!快去請府醫來!
侍:(行常禮)是!夫人!
【不一會兒,侍帶著府醫疾步趕到書房】
侍:(行常禮)夫人,府醫帶到!
府醫:(作輯狀)見過夫人。
蕭夫人:(手虛扶,麵容急切)先生不必多禮!快看看老爺他怎麼了!
【此時的蕭君瑞早已被挪至床榻之上,府醫連忙上前為其把脈】
府醫:(作輯狀)稟夫人,老爺乃是患了傷寒,發了高燒,再加上勞累過度導致的暈倒。夫人不必擔憂,待老夫開藥來必將藥到病除!(指著一旁的侍)速取紙筆來!
蕭夫人:(如釋重負,滿臉激)那就有勞先生了!
府醫:(表麵嚴肅,心得意)此為老夫之本分!
【不久,侍取來紙筆,府醫開完方子】
府醫:(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夫人,此方名為白虎湯,一日兩副,切忌飯前服用。
蕭夫人:(微笑)有勞先生。(眼神示意侍)送先生離開,並讓藥房煎一副藥來。
侍:(行常禮)是!夫人!(彎腰手作請狀)先生請。
【侍把府醫送回,不久便帶著白虎湯前來,蕭夫人喂蕭君瑞喝下,半個時辰後高燒果然退了,但病者卻麵黑如墨······】
蕭夫人:(神擔憂,微微泣,一副垂淚滴的模樣)老爺,您要快快好起來啊!
第二幕久病不醒
時間:某年二月中旬地點:蕭府
人:蕭君瑞、蕭夫人、府醫、管家
旁白:蕭夫人喂蕭君瑞連喝了三天白虎湯,雖然高燒退去,但麵黑如墨,脈沉細,小便失。於是蕭夫人一怒之下就管家把那府醫帶來質問。
【管家把府醫帶到,府醫察覺形勢不對,連忙跪地求饒】
府醫:(連連磕頭)夫人饒命啊!夫人饒命啊!
蕭夫人:(沉默了一陣,嚴肅狀)先起來吧。(麵無表中著擔憂)先看看老爺再說。
府醫:(連忙踉蹌起,狗狀)是是是!夫人說得對!(尷尬的笑)哈哈哈。
【府醫趕忙上前把脈,張地把脈的手都在抖,越越心驚,突然他有了一個‘好’主意】
府醫:(咳嗽一聲,心虛狀)回夫人,老爺的病···加重了···
蕭夫人:(虛弱地後仰,急切狀)快!把他給我抓起來!
管家:(連忙上前反紐住府醫)是!夫人!
府醫:(急切服低狀)夫人!等等!小的還有話要說!
管家:(眼神向夫人)夫人···這···
蕭夫人:(氣急狀)讓他說!我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可說的!
【管家聽此便鬆開了手】
府醫:(激狀)謝夫人!(表麵狗,心狠狀)夫人有所不知,小的是燕趙名醫張元素先生的弟子,多年前家師收了這城富商李府的公子為徒,時常聽師傅誇讚他的天賦和努力,被病人稱為“神醫”,(心冷笑)近日我這小師弟剛遊曆歸來,夫人不妨請他來看看。
蕭夫人:(懷疑狀)此話當真!
府醫:(諂狀)當真當真!
【原來府醫早已嫉恨他這小師弟,便藉此機會加害於他】
蕭夫人:(欣喜狀)那你這小師弟姓甚名誰,家住何。
府醫:(恭敬狀)小師弟姓李名杲字明之,家住西街巷子口。
蕭夫人:(迫切狀)管家!速去請神醫前來!
管家:(作輯狀)是,夫人!
第三幕逐出蕭府
時間:某年二月中旬地點:蕭府
人:蕭君瑞,蕭夫人,管家,府醫,李杲
旁白:管家把李杲請來後,為蕭君瑞開了藥,府醫見李杲有竹的模樣,便想陷害於他。
【管家帶李杲進房間】
管家:(作輯狀)夫人,李先生到了。
李杲:(作輯狀)見過蕭夫人······(驚訝狀)見過師兄。
府醫:(微微點頭,麵容和善,心險)師弟。
蕭夫人:(微笑,急切狀)麻煩李先生遠道而來,還請李先生先給我家老爺看看吧!
李杲:(走到床邊)在下這就開始。
【李杲坐在床邊閉著眼睛為蕭君瑞把脈,結束後閉眼沉思了一會兒】
蕭夫人:(小聲,擔憂狀)李先生,如何?
李杲:(沉默了一陣)······此病癥有些複雜。
府醫:(怪氣狀)啊——怎麼可能!師弟你怎麼會看不出此為傷寒呢!
蕭夫人:(急切狀)到底如何了!
李杲:(沉思了一陣)在下明白了!(起麵對蕭夫人)蕭夫人,蕭老爺是否服用了白虎湯或其他大寒之藥。
蕭夫人:(驚訝狀)正是正是!李先生果然是神醫,連這都能瞧出來,那我家老爺該如何醫治呢?
李杲:(嚴肅狀)這是立夏前誤服白虎湯的過錯。白虎湯大寒,非通經絡之藥,該藥隻能寒臟腑。不善用此藥,則傷寒本病便於經絡之間,如更以大熱之藥救之,以大熱克大寒則必引發其他的病,這不是挽救因錯服白虎湯而患他病的辦法。所以,我的治法是采用昇通經的溫藥。
府醫:(刁難到)師弟,白虎大寒,非大熱不能救,你不用大熱,何以能治?
李杲:(微笑)師兄,傷寒病服白虎湯後,本癥於經絡之間,不升則經不通,經通才能見本癥傷寒,傷寒顯後,就不難治了。
【蕭夫人見府醫多次為難李杲,連同之前因他開錯藥導致病加重的厭惡,一併發】
蕭夫人:(沉著威嚴狀)管家!
管家:(作輯狀)夫人請吩咐。
蕭夫人:(冷漠狀)把他趕出府去!
管家:(恭敬狀)是!夫人!
【隨後李杲便開好了藥方,蕭夫人便吩咐管家去煎一副,煎好後喂蕭君瑞喝下······】
第四幕大病初癒
時間:某年二月中旬地點:蕭府
人:蕭君瑞、蕭夫人、管家
第二日清晨
【蕭夫人端著剛熬好的藥去房間,一進門就看見坐在床上的蕭君瑞】
蕭夫人:(喜極而泣,小跑過去)老爺!嗚——(泣)您終於醒了!李先生果然是神醫啊!
蕭君瑞:(微攬著蕭夫人,輕拍後背)咳咳——(聲音沙啞)我冇事,咳咳——李先生是誰?
蕭夫人:(輕拭眼角)李先生就是醫好你的醫者啊!(激狀)這位李先生的醫可謂是出神化,一眼就看出了病因所在!
蕭君瑞:(下床,激狀)那我一定要親自去謝他!
【此時管家拿著一封信匆忙跑進來】
管家:(連忙手去扶)老爺!使不得!你的病還冇好不可再寒,(彎腰將信舉至頭頂)這是那位李先生給老爺您的信。
蕭君瑞:(手)呈上來,(打開信)‘大人已醒,不必親臨答謝,杲深知大人清正廉明,故前來救治,無關其他’。(沉默一陣)拿藥來······
【參考文獻】《元史-李杲傳》
李杲,字明之,鎮人也,世以貲雄鄉裡。杲歲好醫藥,時易人張元素以醫名燕趙間,杲捐千金從之學,不數年,儘傳其業。家既富厚,無事於技,有餘以自重,人不敢以醫名之。大夫士或病其資高謇,所降屈,非危急之疾,不敢謁也。其學於傷寒、癰疽、眼目病為尤長。
西臺掾蕭君瑞,二月中病傷寒發熱,醫以白虎湯投之,病者麵黑如墨,本證不複見,脈沉細,小便不。杲初不知用何藥,及診之,曰:“此立夏前誤用白虎湯之過。白虎湯大寒,非行經之藥,止能寒腑藏,不善用之,則傷寒本病曲於經絡之間。或更以大熱之藥救之,以苦邪,則他證必起,非所以救白虎也。有溫藥之昇行經者,吾用之。”有難者曰:“白虎大寒,非大熱何以救,君之治奈何?”杲曰:“病於經絡間,不升則經不行,經行而本證見矣。本證又何難焉。”果如其言而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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