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清風雲》第11章:掌門集大殿

三人行禮畢,繼續前行,走過高高石階,遠遠就看到金牌匾,上書著「太極殿」三個大字。書趣樓()這座雄偉大殿,隻見得門扉大開,裡邊線充足,卻不見有道家神尊塑像供奉,好生奇怪。

「哎,這『太極殿』本來是供奉三清祖師的,怎麼不見有三尊塑像呢?」

「師父說了,我們本宇宙混沌時期墮落人界,三清祖師是人界凡間的上古尊神,即元始天尊、靈寶天尊和道德天尊。他們均於我們祖師爺之後,要待我們圓寂之後,新生弟子出現,方能供奉。」青年道士這樣解說,凡點點、凡星星聽得迷迷糊糊。

太極殿有神位三個,沒有尊像。大殿之上,站著數十個人,有道有俗,這都是連清門下。眾人之前,擺放著九張檀木大椅,左右各四張,居中最前方又有一張大椅,上邊卻隻坐六人,隻有右排最後二張椅子,空無一人。

殿眾人正在談話,也不知道他們在談論著什麼?帶領凡點點和凡星星的青年道士在門外一整道袍,恭敬地說:「掌門,弟子奉命已將兩位小孩……」話音未落,突然間在這座神聖肅穆的大殿之上,傳來一聲淒厲的呼喊,打斷了他的說話,「鬼,惡鬼!鬼呀……」

青年道士吃了一驚,凡點點和凡星星有些驚異,似乎沒有那麼慌張,這聲音雖然銳利難聽,卻是十分的悉。凡點點不顧那麼多,一下子衝進殿去,大聲地喊:「凡二叔,凡二叔,是你麼?」

他急切的心,喊聲中帶著幾分的焦慮,幾分的沮喪,眾人看在眼裡,心裡就有些不忍。隻見在人群背後,大殿的另一側牆角,一個是人非人打扮的俊俏年,雙手抱著頭,在角落之中,全發抖,從手筆隙之間,兀自傳來畏懼的話音,「鬼,鬼——」

凡點點、凡星星立刻就認出在凡村時,他就是凡家長輩,宇宙混沌時期的墮落魂魄。卻好生奇怪,這凡家長輩魂魄不是在太極道宗洪凡的長袖袍中嗎?怎麼跌落凡塵為凡家長輩了。凡二叔,在凡村裡,為人善良,整日嗬嗬的,是宇宙混沌時期他們年的好友,平日裡上山打柴,在山間也會帶些野果分給其他眾小孩食用。

凡星星想也不想的沖了過去,跑到凡二叔邊,用力抓住他的肩膀,大聲道:「二叔,二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村裡的人都死了?還有,還有,凡大叔、凡阿孃,我娘、我爹呢,他們怎麼樣了?你說呀!」抖的聲音卻又不停地搖著他的胳膊。

凡二叔聽到凡星星一聲聲的追問,角有所,暫時不再說那「鬼」話了,緩緩抬起頭來,看著麵前的凡星星。大殿之上眾人頓時容,一個個全都安靜了下來,就連坐在椅子上的人也有幾人忍不住站了起來,看著這裡。

凡二叔眼眶紅紅的,儘是恐懼迷的眼神。他端詳了凡星星半晌,一言不發,鎖著眉頭,象是在思索著什麼?

這時,連清門中有人忍不住踏上一步,正要說話,卻被旁之人悄悄拉住。

凡星星見凡二叔半天沒有反應,一謂死氣沉沉的看著自己,心中不免有些著急,說道:「凡二叔,你這是怎麼了?」

凡二叔被他說話的聲音嚇得全,麵有懼不說,整個人突然之間連滾帶爬地竄到一,雙手合抱著頭顱,一軒,口中不停地哀號:「鬼,鬼,鬼啊!」所以然,驚嚇過度之人,由於到某種強烈的刺激之後,神就會潰敗,神經出現錯,於是就為了似瘋似癲的人。

大殿嘆息之聲四起,連清門眾人臉上都有失,剛剛站起的人也頹然坐了回去。凡星星還待追問,卻被一旁的凡點點一把抓住。

凡星星不解,回過頭來,卻見凡點點眼角有淚,淒然地說:「沒用的,他已經瘋了!」

凡星星腦中「嗡」的一下,愣在那裡,不說一句話了。

凡點點比凡星星雖然是同時出生,但足足大了近一個時辰,心思較為細,向大殿中人看了一眼,見場中眾人都著連清門道袍著,有男有,有道有俗。多數人有兵刃,以長劍居多。其中在椅子上坐著的六個人,更是氣度出眾,卓越超群。這六人中有三道三俗,尤其坐在正中那位著墨綠道袍,鶴骨仙風,雙眼潤明亮,是大名鼎鼎的連清門聖虛子玲瓏道人。眼前他正和三須戎須兒同掌連清門。聖虛子玲瓏道人掌管西連清門西嶺一脈,三須戎須道人掌管東連清門東嶺一脈。

凡點點當下更不多話,拉上凡星星,跑到那六人跟前,對著玲瓏掌門和戎須掌門就下地跪拜,「砰砰砰」叩了三個響頭。

玲瓏掌門看了他二人一眼,微嘆一聲,說道:「可憐的孩子,你們起來罷。」

凡點點並沒有起,抬頭看著這幾位象是神仙一流的人,悲聲道:「二位真人,我二人年無知,實在是不知如何是好。你老人家神通廣大,能知過去未來,敬請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凡星星說話愚癡,此刻腦中知一軒,也跟著說道:「是啊,神仙爺爺,你要為我們做主呀!」

眾人聽,不失笑。凡星星自知愧難當,不過他是言無知,隨後眾人的眼都落到了凡點點的上。

凡點點小小年紀,臨其境,麵對玲瓏道人和戎須道人這些聲名遠大的高人,說話仍然井井有條,一不茍,條理分明。這份冷靜遠勝過尋常的孩,更不用說那一無所知,還把玲瓏道人和戎須道人看著是神仙的凡星星了。

凡村慘案,是連清門數千萬年來未曾有過、聞所未聞的事,事就發生在連清門的山腳下,連清門為之震。玲瓏道人接到稟報時,怒容滿麵,立即召集三嶺首座商量。此刻,東連清門東嶺,西連清門西嶺,中連清門中嶺所有的道人全部集中在這裡,唯有宇宙魔王的圓寂,他老人家的位置至今尚缺。

自然,能夠擔當連清三嶺首座之人,自然是中嶺連清門資格最深的頂尖人,輩分又極高,自修真煉道之士中的絕頂人。在座之人,個個都是目如炬,此時都在心底下說了一句:「好一塊玉。」

聖虛子玲瓏道人微微一笑,說:「這將來過去我是不知道的,但你們居住在連清山下,我連清門自然不會置之不理,隻是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希你能好好回答,好嗎?」

凡點點點了點頭,說道:「是,弟子知無不言,就請道長問話吧。」

聖虛子玲瓏道人點了點頭,說:「你們是怎麼逃過這一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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