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神》第三章魔師冕(上)
在烈焰焚酒吧外,以姬乞丐的份當然不可能去品嘗,所以,他隻有看、聞和聽。憑藉著敏銳的嗅覺、聽覺和眼力,再加上他酒神的經驗。聞著調酒師們在調酒時散發出的味道,對酒客們喝不同酒後神態、上的變化,以及他們話語中的評論仔細觀察。足足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姬就清了這裡大部分酒的味道,並且與自己原本那個世界的酒進行了對比。
如果有人知道他能夠這樣就對酒做出判斷,還能功調酒,恐怕會連下也掉在地上吧。而且,尾酒的配方極為嚴謹,來到一個新的世界,就能憑藉自己的觀察來調整調酒材料的比例,姬絕對無愧於酒神這個稱號。
至於老,那也是姬觀察的主要件,想要先解決溫飽問題,他自然要有辦法。而以他酒神的驕傲和自尊,是決不允許他去做一名普通調酒師的。所以,姬選擇了老。
老每天都會到烈焰焚,以姬的眼力,自然看得出這位老酒客不但有著相當富的品酒經驗以及對酒的執著,更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今天他的出現,並非偶然,而是經過深思慮計劃後才進行的。不論是潛天酒吧的路線,還是出聲的時機,都是姬仔細研究過的。甚至連他調酒後立刻離開,也在計劃之中。正是擒故縱之計。
姬先前之所以嘆息,不止是因為現在的淪落,同時也是為了這。前一世的他,高大英俊,可這一世,不但因為年齡的關係十分瘦小,而且這實在是太虛弱了。剛才那個三映月的調酒手法,是姬深思慮之後,為了配合這所施展的。對於前一世的他來說,這隻不過是個很簡單的手法。可今天由這個用出來卻險些失手,三是做出來了,但那月卻沒有,隻能算是勉強調製功。當然,外人是看不出來的。
而且,因為先前調酒時的專註以及過程中的消耗,他現在竟然覺到強烈的虛弱。甚至連走路都有些不穩了。一名出的調酒師一定要有一個出的,否則,再好的技也發揮不出來。姬現在就麵臨著這無奈的尷尬。
「小兄弟,等一下。」姬隻覺得眼前一花,紅影閃過,老已經擋在了他麵前。
好快,這是人類能達到的速度麼?姬看著老不大吃一驚,他確信,老剛才閃過來的速度絕對要超過自己原本那個世界的百米冠軍。要知道,他聽力十分驚人,老聲音喊出的時候,至還在幾十米外,下一瞬間就到了麵前,這實在令他無法理解。不過,從老稱呼上的變化,姬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看著麵前這個材瘦小,臉上被汙垢所掩蓋,明顯營養不良的姬,直到現在,老依舊有些無法相信,先前那杯酒竟然是出自他手。但事實擺在眼前,又由不得他不信。
「小兄弟,你怎麼走的這麼急。」
姬看了他一眼,「酒調完了,為什麼不走?」
老讚歎道:「你剛才調的這杯烈焰焚,是我這麼多年來喝過的最有特點的尾酒,不過我很奇怪,既然你有這門手藝,為什麼還會……」
姬自然明白他話中的含義,那份發自骨子裡的驕傲令他下意識的起膛,「酒是一門藝,用金錢來衡量是對它的玷汙。儘管我已經沒有家人,儘管淪落到為乞丐,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喝到我調的酒。今日出手,隻是因為我看到你也是一個酒的人,不希你繼續因為那些垃圾而陶醉。」
雖然這話是從一個隻有十一、二歲的孩子口中說出,但由於先前那杯烈焰焚,老卻毫沒有懷疑。了手,老眼中神變幻了一下,彷彿決定了什麼似的,道:「小兄弟,我也不跟你繞圈子了。我希每天都能喝到你調的酒,不知道我有沒有這樣的榮幸。」
「你?你憑什麼?」姬抬起下,仰視老,眼中卻沒有半分怯懦。
老正視他的目,「就憑我一生唯一的好就是酒,還有這個。」一邊說著,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一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巨大力驟然從他上釋放出來,姬隻覺得口一陣發悶,下意識的後退幾步。
刺目的紅,以老的為中心驟然發開來,在他的控製下,紅隻在他周圍一米範圍升騰,但是,在直徑三米的範圍,空氣竟然因為這紅呈現出水波般漾的扭曲,一個巨大的火紅幻影出現在老背後,那似乎是一隻紅的大鳥,火紅的雙翼展開,做出振翅高飛狀,老周圍的紅也籠罩上了一層金邊,令他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天神下凡一般。無形的威嚴正是那力的來源。
接著,就在他頭頂上方,紅匯聚,一個宛如皇冠一般的東西出現在那裡,冠為耀眼的白,當它出現的那一刻,立刻為了老以及他所散發氣息的中心,哪怕是背後巨大的火焰巨鳥幻影也無法與它媲。那白的冠冕看上去異常炫麗,下麵是一個寬約五厘米的圓圈,與圓圈相連,上方是九個三角形的凸起,每一個頂端都是一顆渾圓如同紅寶石般的小球,在那下方的圓圈正麵,一共有三顆完整的紅五角星,還有一個半顆的五角星,閃耀著與冠冕九個尖端上那紅球同樣的彩。最引人注意的,是那三角尖端上烙印著的火焰圖案,那火焰竟然像是活的一般,在冠冕尖端上波,因為這奇異的冠冕為圍一圈的,姬也看不清是不是每一個凸起的三角上都有著火焰烙印。但他卻能清晰的發現,這頂如同皇冠一般的東西蘊含著極其恐怖的能量。
姬呆住了,難道這是在變魔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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