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奕然瞪大了眼睛，“克琳娜小姐，還有一點溫…………還活著！”

“你說甚……”

奕然彎下子，仔細聽著的心跳，一陣微弱的聲音傳來。

“撲通……”

“撲通……”

“是心跳……還有心跳！”奕然大聲起來。“克琳娜隻是暈過去了，我們得趕救活！”

奕然說完後急忙跑出帳篷。

過了一會兒，他帶著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草回來。

白月地握住克琳娜的手，用細微的聲音呼喊著。

“克琳娜姐姐……撐住啊……求求你了……”

“師父，我來幫克琳娜理傷口，可以幫個忙嗎……”奕然雖然用著請求的態度，但他也知道白月不能拒絕。

“嗯……拜托你了，請一定……”

“我雖然不懂醫，但簡單的急救在下還是略知一二”

奕然輕輕解開克琳娜的襯衫，出被鮮浸染的一道爪痕也隨之顯現出來。

“冇傷到骨頭，也快止住了，看來應該是過於疼痛暈過去了……”

奕然想起了克琳娜的手提箱，既然是醫生，手提箱裡應該會有藥。

“師父，能把克琳娜的手提箱拿過來嗎？”

“這裡！”白月將手提箱遞給奕然。

奕然接過手提箱，打開了它，仔細閱讀著那些上麵的文字。

“抗生素？還有……這些是什麼？”

奕然擰開一個瓶子的木塞，一刺鼻的氣味襲來。

“酒？”奕然聞了聞手中明的，“勁有點大。”

奕然拿起一捆繃帶，這興許是他唯一認識的東西，但也足夠了。

奕然下一把草藥，時間也不允許他挑細選了。

“璃蕨……再是……蛇尾草……”

奕然將兩種草藥搭配起來，碎末，敷在克琳娜的傷口上，用繃帶纏上，這樣既可止痛，又能療傷。

“可以了，”奕然扯斷剩下的繃帶，了額頭上的汗珠。“應該隻要休息個把月，克姐就冇事了。”

白月放開了克琳娜的手，終於鬆了口氣“真是……太謝謝你了……你剛剛克琳娜姐姐什麼？”

“啊！抱歉，一不小心就說了……”奕然回想起之前說的話，耳紅了。

“噗哈哈……”白月被奕然的反應逗笑了，“這有什麼？大家現在都是看過克琳娜姐姐子的人了，我們是朋友啊，小笨龍。”

“師父你在說什麼啊……”奕然的臉更紅了，“不過……朋友嗎……”奕然走出帳篷，抬頭著星河，“真好啊……”

“咕——”

“什麼聲音？”奕然又警覺起來。

“我了，小笨龍！”白月從帳篷了探出腦袋。

“遭了！角兔！”奕然急忙走到熄滅的火堆旁，萬幸，烤好的角兔還在，又抓的那一隻不知道哪去了，興許是被剛纔狼叼走了吧。

奕然了拷好的角兔，“有點冷了……火也滅了……師父，要不咱湊合著吃吧。”

“都聽你的。”

“那好，”奕然扯下兩隻烤兔遞給白月，“師父你吃吧。”

“謝謝，”白月接過兩隻烤兔，“不過以後也彆我師父了，我白月吧，這是克琳娜姐姐給我起的名字。”

“那……還是師父吧？”

“唉……隨你吧。”白月毫不在意奕然會自己什麼，聽著不彆扭就行了。

“……總覺得，師父你的變化很快呢。”奕然一邊啃著烤兔，一邊回想著兩人一開始見麵的時候。

……

兩人在月下有說有笑。

“等到了大城市，幫克琳娜姐姐報了仇，我要好好玩個夠！你呢？想乾嘛？”

“我啊……你們倆在哪，我就在哪。”奕然答道。

“哈哈哈……你真是……”

“啊啊……”帳篷傳來陣陣。

“是克琳娜姐姐！……醒了！”

白月衝進帳篷，奕然也跟了進來站在門口。臉蒼白的克琳娜睜開了眼，白月衝過去握住的冰冷的左手。

“欸……這裡是天國嗎……白月？你也……對不起……”克琳娜虛弱地瞇著眼，也不知道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糊塗了。

“克……克琳娜姐姐……嗚啊啊啊……”

白月一把抱克琳娜，哇啦哇啦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嘶——疼疼疼……我還好著呢……彆跟哭喪一樣。”

“哈哈哈……”白月鬆開克琳娜的手，臉上掛著淚痕，不知道為什麼笑出聲來。

兩人在帳篷中歡笑著。

“哈～啊～”白月打了個哈欠，睏意逐漸浮上臉頰。

克琳娜白月的頭，“困了吧？”

“嗯……”白月點點頭。

“那……睡了吧？”

還冇有等到回答，白月已經倒在了克琳娜的旁，來著的陣陣香傳克琳娜的鼻腔中，使這位在曖昧中的姑娘心中小鹿撞。

在白月香的環繞下，克琳娜也睡去了，兩人就這樣互相依靠著，一旁的奕然提走了掛在帳篷頂上的油燈，轉走了出去。

帳篷外被月照耀著，在奕然腳下的土地上，幾隻蟲子正在啃食野草。

不遠則堆的，在這炎熱的夏天裡已經開始發臭了，一令人作嘔的氣味飄滿了整個原野，上空中不時環繞著一兩隻禿鷲。

“……”

奕然倚坐在帳篷前，旁是線微弱的油燈，努力回想著過去的事。

“在冇有遇見師父和克姐之前……我……到底在乾什麼呢……”

白月和克琳娜的出現給予了他在人世間生活的權益，縱然拋棄了之前所擁有的一切，但……真正讓他所期盼的，是同為旅人的陪伴與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