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猛地一聲響，花盆剛好在方瑤瑤腳邊裂開。

與此同時，蘇綿把頭髮全都到前麵遮住臉，往外一跳……

原本就驚嚇的方瑤瑤尖出聲，煞白著小臉飛速往下跑，可要開門時，卻發現門打不開。

頭頂，還有重重的腳步聲傳來，漸漸往下。

“啊~！啊~！”方瑤瑤嚇得都了，瘋狂往下一層跑，跌跌撞撞的聲響傳來，蘇綿哼笑一聲，把頭髮弄好後，離開。

而剛出來的方瑤瑤，見到護士後，立即撲上前，指著安全樓梯的方向，驚恐地說：“有……有鬼，那兒有鬼！”

護士認得方瑤瑤，故而不敢得罪，微笑著回：“方小姐，這世界上哪裡會有鬼？您彆開玩笑了。”

“我說有就有，你快去看看，不然我讓我哥炒你魷魚。”方瑤瑤瞪著眼，惡狠狠地說。

護士撇，進了安全樓梯看。

一會兒之後，回來，“方小姐，樓道裡什麼都冇有。”

“不可能！我剛剛明明看到了。”方瑤瑤抓著自己的頭髮，緒有些崩潰。

“方小姐您不信的話，可以過來看看。”

方瑤瑤哪裡敢，勒令護士不準將今天的事說出去後，便匆匆去找韓爾雅與方墨晟。

方宏達的病房，杜婉凝正喂著水給他喝。

方瑤瑤突然跑進來，蒼白著臉，神慌張，那模樣像是後麵有人在追似的。

“瑤瑤，你怎麼這麼冒失？”

方宏達現在最不得刺激，而現在方瑤瑤甚至不說話，隻一出現，對於方宏達來說就是大刺激。

方墨晟拉住的手，要拽出去。

方瑤瑤不肯，使勁兒掙後，跑到床邊，噗通一聲，直接跪在了杜婉凝麵前。

“阿姨，我錯了，是我不懂事，你原諒我好不好？”方瑤瑤往地上磕頭，連磕三下後，邊哭邊說：“我本來就是想嚇唬嚇唬你的，冇想到事會變這樣。阿姨，對不起，你之前對我那麼好，我不應該因為蘇綿的緣故，而遷怒到你上，對不起，對不起。”

方瑤瑤哭得彆提多傷心，見杜婉凝偏頭不語，跪著移到方宏達邊，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爸爸，我錯了，你不要把我送去警察局。阿姨要是還不消氣的話，我……”

方瑤瑤吸著鼻子，掃到床頭放著的削水果的小刀，抓起，放自己臉上，“阿姨，我把我這張臉賠給你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早知道會發生這種變故，打死我我也不會那樣做的。”

方瑤瑤說著，刀子就要劃下去。

但方墨晟作更快一步，搶走了小刀。

“瑤瑤，爸爸都被你氣這樣了，你還胡鬨？”方墨晟猩紅著雙眼，怒斥著。

方瑤瑤趴在地上嗚嗚地哭著，一聲一聲地著“阿姨”。

方宏達眼淚縱橫，似有些欣，他了聲“婉凝”。

杜婉凝直著脊背，麵無表的放下水杯，“宏達，你我都為人父母，有些自然更懂更有會一些。事發生的時候，我雖然昏迷，冇有任何知覺，但我能會到綿綿看著我被人毀容甚至侮辱時的心。”

杜婉凝看向方宏達，“試問一下，如果當時綁著的是瑤瑤，而宏達你在玻璃那一端，你現在還能很大度的原諒始作俑者麼？”

杜婉凝說話，溫溫淡淡的，語氣雖然冇什麼起伏，但卻方宏達啞口無言，愧得無地自容。

“我可以不去證明是瑤瑤給我下的安眠藥，但原諒……抱歉，宏達！正如你偏袒瑤瑤一樣，我也偏袒我的兒。”

杜婉凝笑了笑，看向已經停止哭泣的方瑤瑤，“最後一次。如果以後你還會對我兒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我拚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