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火中舞》第十章:國之榮耀
「艾莎·威利斯特,威利斯特帝國第七公主,五級基因強化者,請挑戰者報上姓名!」我擺著最基礎的起劍姿勢,劍鋒指著瑪莉亞,目堅定。
「艾莎,為什麼?」瑪莉亞看著我,眼神中滿是不解。
「請挑戰者報上姓名!」我沒有回答。
瑪莉亞看著我,眼神由疑慢慢變得鋒利,劍一般的鋒利,就像當初教我劍時那種刺穿一切的眼神。
「挑戰者是威利斯特第二護衛隊隊長,帝國第一劍師,瑪莉亞·艾斯維斯。」擺著和我一樣的姿勢,目同樣堅定。
一聲槍響,決鬥開始。
右腳使力,急速向前,迅速刺出三劍。
「叮叮叮。」三劍盡被格擋。
「為什麼要為艾塔利亞戰鬥?」瑪莉亞一劍劈來。
「我為自己而戰。」我橫劍格擋。
「叮叮叮叮。」
「你不想回到威利斯特嗎?」
瑪莉亞的劍勢變得淩厲了,我應付著有些吃力。
「我不希你們為我而死。」我躲過了橫來的一劍。
「咚~」
我們雙劍抵在了一起。
「艾莎,我們願意為你而死,那是我們的榮耀!」
「你聽好了,」我的聲音漸漸加大,「你們是威利斯特的軍人,你們的榮耀是為了威利斯特的未來去浴戰,而不是為了我這個累贅埋骨他鄉!」
我一把推開了。
「艾莎,你是威利斯特的七公主,是領袖的兒,是威利斯特未來的指路人!不是累贅。」瑪莉亞劍勢有些緩了。
「不!」我一劍挑開了瑪莉亞的劍,「我是一個軍人,威利斯特的軍人,不是七公主。一個被俘虜的軍人應該死在敵營,不應該為他人赴死的餌1」
「艾莎!」瑪莉亞劍勢迅疾,「如果不能帶你回去,我們都會自裁謝罪!」
「不,我不允許你們這麼做!」
「這是我們的使命!」瑪莉亞使出了淩厲的一劍。
瑪莉亞這一劍力量巨大,我的長劍險些手。
我抖著,長劍揮舞,兩滴淚落在劍鋒上,炸裂開來。
我不希,有人為我而死。
雙劍,我們都後退了兩步。
收起了長劍,把右手放在前,帶著兩行熱淚,我聲嘶力竭地喊著:
「為了威利斯特的榮耀!!!」
這,是視死如歸的口號。
瑪莉亞驚愕看著我。
「艾莎……」隨即,落淚了,臉上掛著微笑,是自豪的笑,是悲愴的笑,右手放在前,高喊著:
「為了威利斯特的榮耀!」
同行的五人都站了起來,右手放在前,齊喊著:
「為了威利斯特的榮耀!」
在敵國的軍營裡,不顧所有人的目,我們七個人,高喊著我們引以為豪的口號。
淚從我臉上落,風似乎讀得懂我的心聲,輕輕的拂過我的臉頰。
重新拿起劍,還是最基礎的起劍式。我的氣勢卻無與倫比的強大。
「瑪莉亞,我的意誌,你接收到了嗎?!」我發起了攻擊。
「是!」瑪莉亞擋住了。
「那麼就不要輕賤自己的生命,為了威利斯特活下去,為了我,為了你們自己,你們要頑強的活下去!」
「是!」
「那麼,回去告訴那老頭子。」
「他的兒是個獨立堅強的軍人!」
「他的兒是個慷慨赴死的軍人!」
「他的兒是個不會拖累戰友的軍人!」
「他的兒是個沒有盡到孝道的不肖的軍人!」
我一句比一句鏗鏘有力,一劍比一劍迅猛淩厲。
瑪莉亞拿劍不穩,劍被挑飛了。
「他不要掛念我。」
「是!」瑪莉亞看著我,眼中滿是哀傷,但知道,我意已決。
我,勝了……
賭鬥結束了,瑪莉亞離開了,人群散了,我渾渾噩噩的回到了安吉兒的房間,對著牆壁發獃。
飛進來了,他沒有喜悅,也沒有悲傷。
「六級基因強化已經準備完了,是時候接基因強化了。」
「你知道我不會加你們,強化到六級又有什麼用呢?到最後還不是要死在這裡。」我清楚自己的命運。
「你連死都不怕了,有何必考慮那麼多呢,六級基因強化是一個全新的世界,你應該去見識一下新世界,或許會對你有所幫助。」
我不知道那有何意義,沒有理會他。
「你答應過幫我做一件事,我想好了,那就是你現在必須接基因強化。」飛說了句我無法拒絕的話。
沒錯,我答應過他,我必須信守承諾。
「好吧。」我說。
「那抓時間,趕快走吧。」
我到他有些著急,或許是想儘早見到同類人吧。
來到了實驗室,便看到安吉兒和幾個技人員在那裡討論著什麼。看到我,安吉兒異常的興。
「六級,嘿嘿嘿,六級來了。」
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和安吉兒打一片的,安吉兒瘋瘋癲癲的模樣一般人真很難和他流。
看著室那一個熔爐一樣的儀,我有些愣神。
那是我將要進去的地方,我將會接聲波,電磁,振,藥等種種因素的洗禮。
即使我事先會被注麻醉劑,但還是有部分的覺。或痛苦,或舒服。
那是我聽瑪莉亞說的,我生來就是五級基因強化者,沒有接過強化過程。基因強化使我好奇,又讓我有些害怕。
也許我會變另一個人,也許不會,但或多或會有些變化。雖然從基因強化到現在沒有出現過完全變另一個人的例子。
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試試,無論是為了承諾,還是為了我的好奇心。我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與其默默坐著等死,不如去做些有意思的事。
麻醉劑已經進了我的,我的意識漸漸模糊。
恍恍惚惚間,我好似做了一場春秋大夢。
有時是我躺在布滿毒蛇猛的坑裡,被叮咬,撕扯;
有時是我化作了一朵白雲,輕靈,飄逸;
有時我是一隻羚羊被群的灰狼追趕;
有時我是一隻野追捕著弱小的獵。
……
「艾莎,艾莎……」
意識裡,似乎有人呼喚著我的名字。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映眼簾的是那張絕的臉,那漂亮的眼眸中有著說不出的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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