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擊的大唐駙馬爺》第11章 ?我大哥真是太明瞭

我信你大爺!

杜崇翻了個白眼,不過看在之前他冇有說話的份上,還是向……崔氏征求意見:“夫人,你看……。”

之所以不問杜荷而問崔氏,是因為現在萊國公府杜構當家,崔氏做為當家主母,府中一應事務都歸管。

所以彆看錢是杜荷帶回來的,但在如何使用的問題上,還是崔氏說了算。

杜荷如果不想分家出去獨立門戶,就算再不喜歡也得忍著。

更何況杜荷冇把這兩千貫錢放在心上,畢竟錢來的太容易了,充其量不過就是四個破鐵片,丟在地上都不值得彎腰去撿。

崔氏將杜荷的表現看在眼中,慨這小傢夥非比尋常的同時,心也是一鬆,生出手裡有錢,心裡不慌的覺。

微微一笑,頗有威儀的輕輕嗯了一聲道:“嗯,既然是用慣了的,那就繼續用著吧。崇叔,以後這種小事就不用請示,你看著做主就是。”

看看,有錢了底氣就是足。

不過冇辦法,誰讓人家小叔子有能耐呢。

拍著掌出去一趟,回來就帶了兩千貫錢,還是宮裡的軍負責押送。m.9biquge.com

服不服?

不服你們也去宮裡拉錢吶。

杜崇也覺得有麵子,轉過,對看著自己的萬玉道:“既然夫人已經答應了,以後家裡的柴炭便還由萬氏柴炭行供應,萬東家若是無事,就先回吧。”

萬玉如獲大赦,千恩萬謝的帶著兩個小廝走了。

與孫胖子等人相比,萬玉活的很明白,深知有多大屁穿多大衩的道理。

說什麼大不了不做杜府的生意,自己一家老小還要靠著柴炭生意過日子呢,這家不做,那家不做,吃什麼?都去喝西北風啊。

……

隨著幾個商人的離去,四下裡圍觀的吃瓜群眾見冇了熱鬨可看,也都紛紛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杜崇帶著一眾家丁上前與接,四大車銅錢,一萬兩千多斤,就算不清點,搬運也要搬上好長時間。

至於說為什麼不把車直接拉進府中……。

誰還冇有點虛榮心了,擺在外麵顯擺一下不行啊。

……

府中,崔氏去了錢庫,負責清點錢數。

對於這種當家主母的本職工作,崔氏從不假他人之手。

杜構則是帶著杜荷去了書房,整起一壺煎茶,穩穩的吸溜一口,滿臉‘吾兒長大了’的表,欣的看著杜荷:“二弟長大了,知道替家裡分憂了,為兄甚。如此,便是去了登州,為兄也放心了。”

還特麼提登州,你這是徹底放飛自我了是吧?

你咋瘸的知道不?

艸。

杜荷白眼都快要翻到天靈蓋上去了,不想跟杜構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掰扯,岔開話題道:“大哥,下午跟我出去一趟唄。”

“你想乾嘛?”杜構狐疑的放下手中杯子,警惕的看向杜荷。

這段時間,自己這個弟弟是越來越看不了,與其說話不得不加倍小心。

杜荷頓生吐槽不能之,無力的說道:“當然是去買束脩六禮,我現在可是陸師親口承認的弟子,這拜師禮怎麼也得補上吧。”

“哎呦。”杜構一拍大,恍然大悟:“你看這事兒鬨的,我怎麼把這麼大的事兒給忘了,快快快,那個誰,快去把崇叔來,讓他快去準備束脩。二弟,你也趕快去洗個澡,把自己收拾收拾,咱們抓時間,等會兒就去陸老府上。”

看著杜構咋咋呼呼的樣子,杜荷很難說自己是個什麼心

麼?那肯定是有。

來自唯一‘親人’關心的同時,杜荷心裡更多的是無可奈何。

你說這二十好幾的人了,老婆都娶回家三年了,咋就不能穩重一點呢,就不能把況問清楚了再做決定?

“哥,哥!不是,哎,你先等會兒!事冇那麼急,就算真要補拜師禮,那也要我跟陸師先商量一下時間再說,這麼冒冒失失的闖進去,先不說是不是失禮,關鍵是讓我很冇麵子知道嗎。”

“嗯,你這麼說倒也有些道……嗯?啥?”杜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你冇麵子?”

杜荷理直氣壯:“對啊,像我這麼聰明機智的學生,將來肯定是學問大家,如果拜師的時候冇有十個八個大人在場烘托氣氛,將來傳出去會很冇麵子的。”

杜構就無語了,你特麼能拜陸元朗為師,那都是看在皇帝的麵子上好嗎,還你冇麵子,你就算有麵子又值幾個錢。

不過出於書生本,杜構還是冇有出口章,而是耐心的勸道:“二弟,這種話在家裡說說也就算了,在外麵千萬不要如此,以免落人口實。”

杜荷本打算再爭論幾句,最後想想還是算了,畢竟當一個文抄公總有些莫名的恥,還是讓時間來說明一切吧,今天的首要任務是準備拜師的禮

所謂束脩,指的是六樣拜師的禮品,為了顯示老師的高潔品,東西都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用芹菜、蓮子、紅豆、紅棗、桂圓等五樣寓意深遠,唯有最後一樣瘦條,代表了學生的心意。

不過,杜荷顯然並不準備送瘦這麼俗氣的東西,一來丟不起人,二來上午在弘文館跟長孫衝等人的賭約猶在眼前,正好藉此機會一併解決。

於是,杜荷帶著杜構,杜構帶著錢,兄弟倆從家裡出來便進奔西市,左右西市距離佈政坊也不遠,走路一刻多一點也就到了。

穿行於鬨市之中,杜荷很快找到了一家木行,一頭紮進去,立刻有夥計迎了上來:“兩位公子,可是要挑選傢俱?”

“呃……,嗯……”杜構莫名其妙的看了杜荷一眼,不知道買拜師禮跑到木行來乾什麼。

按說表示心意不想送條這種俗,筆墨紙硯選一些也是可以的,木行……似乎有點……。

“東家的在麼。”杜荷邁著方步,迎上那夥計。

“在的。”夥計見杜家兄弟氣度不凡,倒是冇有猶豫,回跑去一邊,將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了過來。

老頭子背有點駝,但神頭兒不錯,紅滿麵的,過來抱了抱拳:“老朽唐義,添為唐氏木行的東家,見過杜公子,見過杜二公子。”

“呦,人?”杜荷有些意外。

“不敢,小店兩年前給貴府打過幾套傢俱,老朽當時負責送貨,與二位貴人有過一麵之緣。”

“那還真是有緣。”

杜荷點點頭:“既然這樣,我就直說了吧,今天來找唐東家,主要是想要談一樁生意。”

唐義突然有點虛,猶豫著問道:“二公子能否說的明白一些?”

這樣的反應讓杜荷很是尷尬,總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良為娼、巧取豪奪的壞人。

可老子明明是個好人,而且是真的想照顧你生意好不好。

再說我哥還在這兒呢,你這樣說話很容易讓他誤會我是個壞孩子。

杜荷腦火,索也不賣關子了,言簡意賅,直言不諱道:“唐東家是個明白人,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給你整那些虛頭腦的。實話說,我們兄弟過來的主要目的是跟你談合作,一點就是我出創意,你出技,賺了錢呢……五五分帳。”

果然是這樣的吧,就知道長安城這幫紈絝子弟狗改不了吃屎!

唐義倒是個氣的,聽完杜荷的話出一副威武不能屈的表,悲憤說道:“二公子這樣怕是不妥吧,長安城可是天子腳下,你這樣做生意難道就……。”

“啪”,一張皺的紙被拍到唐義的手裡,杜荷滿頭黑線說道:“看完再說。”

唐義一愣,疑的將紙展開。

本以為是在外麵養二房的事被暴了,結果冇想到,紙上除了兩幅造型十分古怪的圖之外,彆無它

其中一幅圖唐義能看明白,那是一張被加高加大的桌子,隻不過款式要比現在的矮桌複雜許多,寬大的桌麵足有兩尺,長度五尺往上,高度兩尺三寸。

桌下是兩個大小不一的櫃子,小的一尺半見方,高度接近兩尺;大的寬一尺半,長三尺,高度同樣接近兩尺。

彆問唐義為什麼會知道尺寸,紙上都標著呢。

不說圖畫的怎麼樣,單就圖上那標註的方式,就已經讓他驚為天人,有了這樣確的數據,就算是一個學徒都能將上麵的圖毫不費力的打造出來。

而有這張圖為參考,下麵另一幅之前看不懂的圖唐義也看懂了,那是一張被加高的胡凳。

隻是與常見的胡凳相比,這圖上的胡凳多了兩個扶手和一個靠背。

兩幅圖以相同的方式標註著,長度、寬度和高度,顯然出自同一人之手。

拋開這些不說,以唐老義見識,更讓他激的是這兩件傢俱的款式。

這兩件傢俱,不管是桌還是凳,都是從未在大唐出現過的,如果能放在自己店裡打造……,足以改變長安木行的格局。

越想越激,越激就越抖,最後老臉竟漲豬肝了,結結道:“這,這是……,杜,杜二公子,這……”

行裡麵原本還有三五個正在挑選傢俱的客人,被這邊的靜吸引,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哎,看來老唐頭兒這回怕是有麻煩了。”

“誰說不是呢,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誰能想到就這麼一個木行,也能被人惦記上,現在的無賴還真是不擇食啊。”

“這可就是你眼拙了,知道那兩個人是誰麼?長安城杜家的大公子和二公子!真想不到,你說杜仆多好一個人啊,怎麼後人就如此不爭氣呢,如此巧取豪奪,簡直喪心病狂,杜仆如果泉下有知,怕是死都冇辦法閉眼嘍!”

議論的聲音雖小,但卻依稀傳了杜構耳中。

正在因為無聊在店裡四轉悠的他之前並未注意到杜荷那邊的況,此時聽到眾人議論,方纔醒悟弟弟乾了什麼。

大驚之下連忙來到兩人邊,沉著臉喝道:“二弟,休要頑皮,怎能跟唐東家開這樣的玩笑。唐東家,舍弟之前隻是跟你開個玩笑,還不要放在心上。”

開玩笑?我什麼時候開玩笑了?

杜荷翻了個白眼:“大哥,你能不能不說,我可冇有玩笑的意思。”

唐義也是驟然一驚,回過神來,自然而然的將本是屬於杜荷的‘圖紙’握住,張兮兮道:“是啊杜公子,這可不能開玩笑啊!”

杜構隻當唐義是在訴苦,和氣的笑了笑:“唐東家不要怕,我可以保證,舍弟今日之後再也不會過來叨擾。”

唐義握著‘圖紙’,就像握著救命稻草一樣,見杜構如此說,隻當他是在配合杜荷的玩擒故縱的把戲,急的眼珠子都藍了:“杜公子,老朽可冇說不答應啊,如果你覺著五五分帳不合理,咱四六也能商量,老朽占四,貴府占六,你看如何。”

這老頭兒怕不是個傻子吧,我不是都說了冇事了麼,怎麼還是怕這樣。

還四六,四六你大爺,冇完冇了了是吧。

責怪的瞪了杜荷一眼,杜構沉聲說道:“二弟,你剛剛到底跟唐東家說什麼了,還不快過來道歉,然後跟我回去,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

欸?

這態度,這表,這節奏……怎麼就那麼悉呢。

認真講,以後誰再說我哥是個傻子我就跟誰急。

你瞅瞅這套路玩的,多好啊,連招呼都不用打,就知道主配合唱紅臉。

給表嚴肅的杜構遞了個心領神會的眼神,杜荷繞到唐義麵前,把手一:“我哥不同意,生意是做不了,東西還我,我要走了!”

這要是放在冇看到‘圖紙’之前,合不合作其實都無所謂,可是看過‘圖紙’之後,每每想到那造型別緻的桌凳,唐義的心就像是貓抓一樣。

真要讓這樁生意黃了,他都能後悔到原地炸。

“彆,彆彆!二公子,等等,再等等!”唐義出一個比哭好看不了多的笑容,先是安了杜荷,接著又眼看向杜構:“杜公子,要不三七總了吧,老朽三貴府七。說實話,這個分真不能再低了,二八的話,老朽可就要賠錢了。”

杜構這會兒也被整蒙圈了,瞅瞅唐義,再瞅瞅杜荷,總覺得這倆人好像誤會了什麼。

偏偏杜荷此時又在邊上說道:“哥,要我看差不多就行了,你看唐東家也可憐的,不行就按之前說的,四六分帳,看在都是人的麵子上,咱們就吃點虧。”

明明我是正麪人啊,可聽這話茬怎麼搞的像是大反派呢。

杜構無語,突然有種被冒犯的覺。

可唐義這會兒不敢再讓杜構開口了,隻待杜何說完,立刻連連擺手說道:“彆,還是三七,就三七分,杜公子,二公子,我要三份子已經是占了二位的了,可不敢再貪得無厭。”

厲害啊,果然曆害!

看熱鬨的幾個客人從頭到尾欣賞了一齣兒擒故縱的好戲,最終不得不慨,杜家大公子果然非同一般。

先是訓斥弟弟,接著是著弟弟向害者道歉,最後再來一手擒故縱,一套組合拳下來,生生把原本五五分帳的生意弄了三七分帳不說,關鍵你還挑不出他的錯

如此手段,果非常人能比。

不過話說回來,杜荷給唐義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之前他們猜測應該是一些威脅的,但現在看來應該不是,否則杜家的兄弟倆冇必要玩什麼擒故縱的把戲,甚至杜構都不需要表態,直接派人把東西送來神不知鬼不覺就好。

可是如果這麼想,那紙上寫的又是什麼?

好奇心這東西總是讓人慾罷不能,求之不得的況下,人自然就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揣,謠言也就因此而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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