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李苦有些迷茫，沈莫兩人的來意，已經告訴了李苦，而且為了驗證真假，還在李苦的面前了一手仙法。

說實話，當李苦閉上眼睛在睜開後，發現自己站在一朵白雲上時，李苦的心是崩潰，著吹在臉上的凌冽寒風，李苦生怕自己從天上掉下去，而李若雪的表現就比李苦好的太多了，在雲上，東瞅瞅，西看看，還試圖從白雲上掰下一塊來，看看能能吃，當然沒有功。

李若雪有極好的修行天賦，可以為像眼前兩位仙師一樣的人，對於這些，李苦的心裡非常的為李若雪高興，對於李苦來說這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為仙師後，不說別的，最起碼李若雪的生活會變得更好，是李苦無法想像到的好，再也不會因為沒有錢買棉，在冬天躲在被窩裡瑟瑟發抖，也不會看到喜歡的東西，無法得到。

天擎宗，李苦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就連自己所在的地方只是趙國的一個窮鄉僻壤，李苦也是才知道，而趙國對於整個中土世界來說就好像大海裡的一滴水。

而李若雪要去的天擎宗，離這裡的距離李苦知道是很遠，沈莫說的那個數字，李苦本不了解其中的含義。

想到妹妹要去那麼遠的地方，李苦的心裡充滿了不捨，“我，可以和若雪一起去嗎？”

李苦並不是想要像李若雪一樣進天擎宗修行，只是想在近看著自己的妹妹。

“抱歉，”揮手打出一道隔音結界，沈莫帶著些歉意的說道：“你不可以，一但踏修行界，為修行者，與你便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這些年的經歷，讓沈莫明白了修行者跟普通人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像一道鴻一樣，隔開了兩個人，像親，友這些，時間久了，也許一個修行者不會覺得什麼，但對於普通人來說，也許會時間的流逝而變質，而最重要的便是壽命，普通人一生最多百年，而修行者，只要你足夠的強，並且能一直變強下去，那麼你的壽命將沒有極限。

李苦沉默了，雖然沒有讀過書，但李苦的心思很靈慧，他明白沈莫的意思，只是李苦不捨，不甘，妹妹走後，自己可能一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了，“那我可以去看嗎？”

看著眼前面容苦的年，沈莫嘆了一口氣，“你大概是沒有明白這裡離天擎宗到底有多遠，就算不算路上的風險，你走一生也到不了那裡，也許等修為足夠後，可以下山回來看你。”

“是啊！”

李苦第一次抬起頭直視這個讓自己到有些自行慚穢的仙師，“但這至還有個念想。”

平凡，這是沈莫見到李苦後的第一印象，對於沈莫來說，也許往後餘生自己也不會與這樣人有什麼集，但此時看著眼前年清澈，帶著懇求意味的眼神，沈莫沉默了。

“天擎宗很遠，我勸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怎麼走，從這裡一直往北走，走過南荒，走過中州，渡過河，你就進了北域，到了那裡你就可以北域的渡口找到天擎宗的弟子，”說著，沈莫拿出了一塊玉牌，這是代表著沈莫份的憑證，一面刻著天擎，一面刻著沈莫，他給了李苦，“如果你能到那裡，拿著它找到天擎宗的弟子，告訴他們你找沈莫。”

“謝謝！”

李苦說的極為認真，就好像此時他握住玉牌的手。

“不過我還是勸你不要這樣做，”說著沈莫拿出了一些金銀，“這是我以前歷練時剩下來的，放在須彌戒中佔地方，送給你了。”

“謝謝！”

李苦又一次道謝，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金銀，李苦的眼中沒有毫的貪，即使這足以讓他食無憂的過上富貴的生活。

“我不接，這樣會讓我覺得…”

頓了頓，李苦有些抑的繼續說道：“我是把妹妹賣給了你們。”

“我…”

沈莫似乎是想解釋，但李苦搖了搖頭，“不用說了，是我妹妹，不是其他什麼，我會勸跟你們走的。”

說著李苦轉走向李若雪那裡，剛走兩步，李苦突然停下，轉回了。

“仙師，劍仙是什麼？”李苦極為認真的問道。

皺了皺眉頭，沈莫看著認真的李苦，“你怎麼知道的劍仙？”

“只是聽徐先生說過，”沒有遲疑，李苦不想自己的異常被別人發現。

“嗯，”沈莫沒有懷疑，那個徐先生是個讀書人，世間的一些書上確實會記載一些關於修士一些捕風捉影的奇聞。

“修行其實有很多條路，劍修便是其中的一條路，而劍修的最高就者便可被稱呼為劍仙，劍乘風來，除魔天地間。”

沈莫的語氣裡有些慨，他想到了自己上一次下山時到的那個劍修左道，一個殺傷力強悍的傢伙，比自己低一境的修為，生生靠著一把劍和自己打了個不相上下。

“劍修在所有的修行者中被稱為殺傷第一，一劍破萬法。”

“這樣啊！謝謝你，”李苦聞言有些明悟，但更大的疑又擺在心頭，不過此時顯然不是想這件事的時候。

繼續往李若雪那裡走，期間沈莫撤去了隔音結界。

看著和黃婉清玩在一起的李若雪，李苦笑的有些悲傷，“仙師，我有些事想要和妹妹單獨說說。”

聞言，黃婉清看了一眼沈莫，見大師兄點頭，便起和沈莫一起離開了房間。

“哥哥怎麼了？”

玩的正開心的李若雪見大姐姐走了，不由得有些疑的問道。

坐在李若雪邊上，了李若雪的腦袋，李苦心複雜。

“若雪，哥哥決定讓你去天擎宗修行，你覺得怎麼樣？”

“修行？那是不是就可以跟剛才似的，可以在天上飛？”

聞言李若雪，不由得有些興的問道。

李苦點了點頭。

“好啊！那哥哥我們一起去，到時候我們一起上天上抓雲彩，它們看起來白白的，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若雪，哥哥不能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