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神病人的自述》5 關於花

5關於花

等我的心平靜下來之後,發現自己是想多了。這裡是神病院,而李玉,很明顯就是一個神病人,還是很嚴重的那種,需要瞞著他送他去醫院。

這樣的人彆說以為自己是一隻蝙蝠,他就是以為自己是天使都是正常現象。

而且……說不定那天是自己運氣不好,才遇到了那麼多的怪,後來在警察局不是才見到了一個嗎?就說嘛,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怪

因為困擾已久的恐懼消散了一些,晚上我睡的很好。

第二天,我神飽滿的走出房間。

雨停了,太也出來了,這是一個好的開始。我想我可以考慮找個機會出去看看了。

神病院雖好,到底不如外麵的世界好。不過出去的事需要從長計議,畢竟這個地方,進來容易出去難,加上在怪的控製下惹的麻煩,難上加難。這纔不到一年,神病好了,不是擺明瞭是為了逃罪,欺騙警察嗎?

吃過飯,我無所事事的在院子裡轉圈,教授在泥濘的草地上小心翼翼的行走,不過饒是如此,也踩出了不的泥坑。

今天冇有出現,很奇怪,昨天就冇有見到

——

“哎!又是一個昏迷不醒的。”

“上次那個不是睡了幾個月就恢複正常了嗎?”

“但願是一樣的結果吧。”

昏迷?花嗎?早上吃飯缺席的確實隻有

我走到花的病房門口,確切的說是們的病房門口。花冇有攻擊,也冇有攻擊過人的記錄,所以有一個同房的病友。

病友和花的年紀一樣,都很小,但是和花從小就是這樣不同,是得了抑鬱癥。冇有殺人傾向,也冇有自殘傾向。隻是不說話,可以獨自坐一整天,不吃不喝。

抑鬱癥的原因是力,的父母生怕他輸在起跑線上。所以從記事開始,的生活除了學習,就是學習。先不說週末的補習班,就連平時放學都要學個樂什麼的。

可憐的孩子,看到之後,我就再也不想讓我的孩子以後怎麼樣,怎麼樣了。平平凡凡的也好。扯遠了,彆說孩子,我現在連媳婦都冇娶。

再說抑鬱癥,就像一個……冇有思維的娃娃,你讓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說,就一直坐著。

看著木木的坐在凳子上,我問:“你要不要出去走走?”

剛說完,就起走了出去。我目瞪口呆的自語:“果然是說什麼做什麼,護士一點都冇有說錯。”

我看像花躺在床上,表很安詳。隻是……頭頂的花苞長大了,原本隻有花苞冇有葉子之類的。現在長出了很多藤蔓,纏在上。

也許到了開花的時候,就是不知道開花之後,會怎麼樣。

我走近一步,想試試看能不能到花苞,結果,藤蔓就像活了一樣,張牙舞爪的對著我,似乎在阻止我前進。

我舉起雙手,退後一步說:“我隻是想看看況,冇有惡意。”

也不知道是我退到了安全的範圍,還是我說的話起了作用,藤蔓再次沉寂。

新長出來的藤蔓是有意識的,那麼花苞呢?是不是也有意識?我覺事複雜了。人的上長著其他有意識的生,除了寄生,我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我的心很不好,花之前似乎就冇有多大的意識了,這次沉睡之後呢?會不會就和花苞融合了?那麼會不會被花苞,或者是藤蔓的意識所取代?

我想我應該拯救,但是……要怎麼做好呢?把藤蔓和花苞剪掉?但是花草是不怕修建的,越是修建的勤快,它們就長的更好。而它們的,不敢想象會在哪裡。

思來想去,我決定先離開。因為除了殺死花,我想不出其他辦法。

殺人我確實做過一次,但是那次是被彆人控製的,有自主意識的況下,我想我做不到。

一早上的時間都在我的憂慮中度過。

中午,我走進餐廳,看到了分飯的師。忽然眼睛一亮,想起了過去的經曆,或許能告訴我,我該怎麼做。“你好,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你的飯。”把盛好的飯塞到了我的手裡。

我接下飯,繼續問:“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知道有個人,一定會被其他……其他種寄生,那麼你會怎麼做?”

看著我,不耐煩的說:“下一個。”

後麵的人一把把我推了過去,接下手裡的飯。

過去繼續問:“你會怎麼做?而且是在阻止不了,其他種吞噬意識的況下。”

“那就不阻止,又不是要寄生在你上,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不管?可是……”

我再次被推開。

師也不再看我,盛好飯後說:“拿好你的飯。”

我歎口氣,端著飯走到桌子旁坐下。到底該怎麼做呢?不管?那怎麼行。說不定花已經冇有什麼意識了,我怎麼能看著,被彆的東西占用。怎麼說都是一個院裡的病友啊。

“你在迷茫。”

我抬頭看著先知說:“是的,我很糾結。”

“隻要跟隨自己的本心就可以了。”

本心?我的本心是什麼?幫助花?還是消滅怪?我想應該是後者。

除了蹲在草坪上曬太,就冇有其他的意識了,就連吃飯,睡覺都需要護士的催促。正常人哪需要每天風吹日曬的蹲在草坪上?想想都知道肯定是花苞的意思。也是自己以前蠢,竟然會以為花是植人,擺明瞭就是被控製了!

所以,追隨自己的本心!消滅寄生的花苞和藤蔓!

我看像先知,“你願意幫我嗎?”藤蔓的排外意識很強,我想我需要彆人的幫助,而且是看不到藤蔓的人的幫助。

先知笑著說:“當然。”

於是,我和先知計劃好了晚上行。至於為什麼不是白天,我們又不傻!白天隻怕還冇手就被髮現了。

深夜,我掀開被子,輕手輕腳的離開房間。走之前不忘把被子蓋好。

這裡的夜晚很安靜,安靜到能聽到蟲鳴的聲音。

一個飄忽的聲音忽然響起,“你要去哪裡。”

我一驚,猛的回頭,這才發現李玉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的後。

“你要去哪裡。”李玉再次重複。

我瞪他一眼問:“你什麼時候跟在我後麵的!”這人走路一點聲音都冇有嗎?不知道這樣會把人嚇到的!

“剛剛,你要去哪裡。”

還真是……死心眼。我不耐煩的說:“跟你沒關係,你彆管閒事。”

李玉勾起角看著我說:“醫生剛纔讓我去找他。”

這是威脅!我……我……我偏偏就怕了他的威脅!“我就是去轉轉。”

李玉拉長聲音說:“那麼……我也去。”

我收回以前對李玉的評價,他哪是向,哪是膽小,分明就是裝出來的!現在的樣子纔是真正的他。

我原本是不想答應他的,但是……最後還是妥協了,冇有辦法,不能拖下去,不然等花被占領就晚了。和人類融合之後的怪可冇有那麼良善。

我和李玉兩人走到花的病房門口的時候,先知已經到了。

我指指裡麵,先知搖了搖頭。

我悄悄地走到他的旁邊問:“怎麼了?”

“現在不是時候。”

我把門推開一條小,往裡麵看。

神病院的燈是統一控製的,晚上並不會關掉,所以我能看清楚裡麵的況。

抑鬱癥冇有睡,站在花床邊看著

所以先知說現在不是時候,是因為抑鬱癥在?我推開門說:“要不要出去轉轉?今天有很多星星。”

抑鬱癥出乎意料的冇有走出去,而是扭頭看著我。的眼神很冷漠,就像在看一個……必死之人。

我心裡一驚,問:“你是誰!”肯定不是抑鬱癥,肯定是被彆人偽裝的。

抑鬱癥笑了,的笑容很悉,就好像……在哪裡見過。在哪裡呢?

我忽然瞪大眼睛,想起來了,是那個目擊者!長著蟲尾的目擊者!

“原來是蟲子我最喜歡蟲子了。”李玉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的旁邊,笑盈盈的說。

“你,你是說……?”我指著抑鬱癥。

“不是又會是誰呢?”李玉

拍翅膀的聲音響起,我扭頭看著出現在李玉旁的蝙蝠。

李玉看著蝙蝠,有些憾的說:“你喜歡這樣的品種嗎?好吧,那就讓給你好了。”

李玉說完,蝙蝠就衝抑鬱癥飛了過去。

先知不滿的嚷嚷,“我都說了不到時候,你們太不聽話了。”

李玉:“已經解決問題了不是嗎?”

先知氣呼呼的說:“你知道什麼!……”

到最後先知也冇有說出之後的詞,有些失的放下手,走像花

我這纔想起自己的目的,對了,我是來解決花的問題的。想到這件事,我也顧不上糾結先知冇說出來的話,急切的走到花的床前。

先知已經很接近花的,但是藤蔓並冇有手的意思,難道他們認為先知不會傷害花?還是認為先知不會傷害他們?

我停下了腳步,因為我覺這時候已經不需要我做什麼了。那種預很強烈,我認為先知足以解決花的問題。

隻見他從口袋出了一個嶄新的刀片,快速的在藤蔓的部,也就是花苞下麵樹枝的位置上

也不知道是刀片太鋒利,還是藤蔓太脆弱,刀片到藤蔓之後,它們就快速的落。很快,花的頭頂隻剩下一個花苞了。

我問:“已經好了嗎?”

先知搖搖頭說:“必須要把挖出來。”

花苞的在哪裡,不用說,我想大家都知道。我猶豫的問:“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

先知看著我的眼睛說:“相信我。”

在他的注視下,我心裡的疑消散,信任的說:“好,我相信你。”

先知手了,他的作很快,但是我有點不敢看,於是彆開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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