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飛龍風火手

趙飛龍說：

“那好，我教你一套飛龍風火手。如果你三天能學會，我就繼續教下去。提前提醒你。飛龍風火手需下苦功，有的人要連下三二十年的苦功。我不怕你學不，就怕你半路崩潰，從此一蹶不振。”

趙飛龍諄諄教誨，唐鋒這才知道，原來飛龍拳不過是門拳法，飛龍拳的真正殺招，是一門飛龍水火手的功夫。

想要學通這門功夫，最重要的就是堅持，堅持，再堅持。

飛龍拳隻是基礎，水火手纔是絕招！

於是，按照武林老規矩，唐鋒敬茶、磕頭、遞拜師。

經過一番比較簡陋，但是頗為繁複的規矩和行禮過程。

趙飛龍正式收唐鋒為八卦門弟子。

趙飛龍也把關於飛龍風火手的各種要旨，傾囊相授。

當年趙飛龍就是憑藉這個，纔在江湖上闖出一番名聲的。他在綠林中行俠仗義，在行伍中勇殺敵，都是憑這兩手功夫，才生存到現在。

“飛龍拳博大深、分類眾多，風火手的套路主攻，講究侵略如火。還各種套路裡還包含了種種變化，有的善守，有的擅襲，有的擅養生。假如你能順利學完整套拳法，以後周遊四海，自然會見識到更廣闊的天地。”

趙飛龍當即傳送給唐鋒勁歌訣。

“先由有象求無象，大小小大真空。轉掌就是五行中，變化在其中。

起平落扣足含空，曲膝趟泥在水中。進退行連環步，擺扣走轉火焚風......”

唐鋒前世已有基，天下武功，殊途同歸，趙飛龍悉心教導，唐鋒按照心決苦練。

連套路的同時，他不忘觀察係統狀態，隨著他心念轉，係統也進工作運轉的狀態，幫助他加速勁的學習。

經過大半天苦練，中間除了喝水，唐鋒幾乎冇有休息。

他練的大汗淋漓，趙飛龍教授的也不輕鬆。到中午的時候為止，他們基本上已經把整套勁學了個大概。

“好了，今天上午就到這裡。”趙大龍把一壺水喝乾，雖然口乾舌燥，但他人看上非常高興。等唐鋒也去換了汗衫後，趙飛龍了口水煙，頗為意外地打量唐鋒，這小子上早被汗水浸了數次，汗水凝結鹽粒，附著在皮上，讓他像是剛搬完鹽粒的工人。

“小子天賦不錯。一上午就能把飛龍拳裡勁演練純，照此進度，用不了三年，你就能到我二十五歲的功力。”遇到好學生，趙飛龍滿意地瞇眼微笑。

這話唐鋒就不聽了

“纔到你二十五歲的功力？那我係統是白拿的？！”

“三年太久，隻爭朝夕！”

去河邊洗了個涼水澡，回來時，趙婉兒已用豬頭做了兩個小菜。

還有兩塊香氣噴噴的蕎麥打滷麪。

“鋒哥，嚐嚐合不合胃口！”

小飯桌擺好了食、打滷麪和涼開水。趙飛龍也招呼他來吃飯。

趙婉兒笑的，亮晶晶的小眼睛，看唐鋒時中帶著火熱。

“好，開吃！”

唐鋒抱著大海碗開吃嘬麪條。

連吃了兩大碗麪，唐鋒還是冇個飽足，雖然趙飛龍父看他狼吞虎嚥的樣子，笑的像朵花，但唐鋒心裡很不好意思。他很窮，拜師禮被隻能送得起豬頭，可趙師傅待他一點不像外人，這都是武林的老師父才惜才，不圖回報，僅僅想讓功夫後繼有人。

趙飛龍撿碗裡的紅燒茄子，把都讓給唐鋒和兒，呲開老黃牙笑道：“我像你這樣大一頓飯能吃半隻牛犢，習武之人，不能吃纔怪了。常言說得好，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不過唐鋒，我看你這孩子樸實勤勞，又從小冇爹孃，我家裡也缺個兒子。隻要你能把飛龍拳學會，讓我有了傳人。休說幾塊，老漢就是把兒白送了你，也絕不眨眼。”

兩個孩子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農村人家也冇有城裡的麻煩，唐鋒自喪父喪母，隻要趙飛龍點頭，兩人擺完酒就是合法夫婦。

“爹！”趙婉兒紅了臉，忸怩著短衫下魔鬼材，端著小碗去屋裡吃了。

跑時，因為材發育太快，去年的服已經穿不下，跑起來，更顯短衫被撐得要裂開一樣。

“嘿嘿，這丫頭。”趙飛龍看著兒的背影，眼睛裡全是天倫之樂的幸福。

“師父，你的功夫這麼湛，以前是跟誰學的呢？”唐鋒吃了口鹿，找機會問。

他現在冇空想家，滿腦子都是功夫。

趙飛龍邊吃邊說：“是家傳的武功，你師爺、婉兒爺，也就是我爹。年輕時也是個猛人，但猛了一輩子，得罪了貴人，那貴人是個修仙的狂徒，被扔進牢裡，出來時都半死了。臨死前把功夫傳給了我，叮囑我，讓我不要跟江湖上的修仙者起什麼衝突，免得招來禍端。”

唐鋒停下筷子，小心翼翼地問：“修仙者比起練武者，實力怎麼樣？”

趙飛龍凝目向天外，天際白雲飄飄，風起雲轉，頗有龍蛇起陸之態。

“人家都說修仙者是半人半仙，實力嘛.......他們不屑於和練武者比武，為啥？地位懸殊，在多數人眼裡，修仙者是神在人間的代表，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鶴，練武者就是賣藝的下九流，就好比地裡的野豬——這是那些修仙者的原話。”

“數百年前，修仙者和練武者還有流。到後來，法被天下追捧，修仙者年多金，修仙和練武涇渭分明，一個一塵不染，一個是泥子，練武式微，就更加冇有往來了。”

唐鋒聽此訊息，憤然道：“師父，等我學會了飛龍拳，非得打兩個修仙者給你出氣。就是真神仙，我也您掰下他兩顆門牙！”

趙飛龍笑了笑：“這話當我麵說冇事，真讓被人聽到，說你誹謗，滅你全族都是輕的。”

“誹謗，我看是斷了他們的財路吧。”

唐鋒不以為然，江湖騙子他見的多了，不知輕重真敢打的江湖騙子真冇幾個。

趙飛龍吃了兩口，用筷子敲了下唐鋒的海碗：“下午你彆練了。陪婉兒上山摘野菜，你兩個年輕人活躍活躍，把馬齒菜、苦菜、香椿摘多多的回來，晚飯老漢給你們一手。”

說話的時候，老頭子一臉學功夫饒閨的便宜表。

唐鋒把頭埋在海碗裡，乾淨最後一個米粒。

“不，古人說得好，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古人還說，隻要學不死，就往死裡學。不練到天黑，我今天就不休息！”

說完，放下海碗，又到院子裡開始習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