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度日如年》第7章 你很懂啊

“據悉,昨日在東京橫灣賓館中發生一起暗殺事件,害者是兩名外國遊客,這是連續兩天,第三起針對外國遊客的刑事案件……”

電視裡播報著晨間新聞。

有海正在衛生間刷牙,自從穿越到日本後,為了儘快悉這裡的環境,他每天都有看新聞的習慣。

“殺人案啊。”

他吐掉裡的牙膏沫,“咕嚕嚕”的漱口。

日本這個國家向來以犯罪率低著稱,但竹有海來到這裡後才知道,日本許多違法項目都是合法化的,比如柏青哥、風俗店等等。

新聞中除了較為頻繁的自殺事件,偶爾也會出現這種惡意的刑事案。

莫非是針對外國人的連環殺人?

作為穿越到日本的外國人,竹有海好奇的探看向電視。

“……針對這次案件,我們特地找到東京警察總署的吉高警員,現在就請講述一下案件況。”

電視裡的記者說完後,鏡頭一轉,畫麵切換到一位警察。

“哇,是位誒。”

有海立即跑到電視前。

螢幕中的警很年輕,像剛從警校畢業的年紀。的容貌與刑警這個職業極不相襯,但十分銳利,有著與年齡不符的穩重。

“請問,這是一起針對外國人的連環殺人案麼?”

記者將話筒遞過去。

“目前冇有明確證據。”

警推了下話筒,顯然不太願接采訪。

“能下案件的關鍵麼,有冇有值得觀眾注意的事?”

“冇有。”

“目前的三起案件是否有一定關聯?”

“你剛剛都說了,害者都是外國人。”

“那……”

記者頓了下,強撐著語氣問下去:“那能否排除是國外勢力所為,聽說其中一位害者是他國公務人員……”

“你神經病啊!”

警翻個白眼,氣呼呼的走了。

“現、現場報道就、就為大家介紹到這裡。”

記者快哭了。

電視中冇了警察,竹有海也對新聞失去興趣,回到衛生間繼續洗漱。

“看來無論哪個世界都不安全啊。”

歎著,捧起冰涼的水潑到臉上,早起的睏意徹底消除。

如此看來,那個“細胞記憶恢複”是必須要學的。

昨晚他認真研究過腦子裡的係統,係統的日常任務很簡單,隻要時間向前流一天,就能拿到24小時私有時間。

但要學習新的能力,就必須解開新的時間漩渦才行。

問題的關鍵,在於時間漩渦是由染穀繪理的潛意識決定的,無論自己還是本人都無法控製。

而出現新的漩渦後,自己能否解決則是另一回事。

總之,想要在這個係統中學習新的能力,就必須做好重新被關時間牢籠的準備。

真是太矛盾了。

今天是4月10日,星期五。

由於家裡學校極遠,竹有海一番轉乘後,總算在上課前趕到誠澤私立高中。

“喂,竹有海!”

跑到校門口時,昨天那中年記者仍舊蹲守在校門口,他撇著說:“我記得你小子,昨天聽我講話的那位。想不到你竟然是染穀繪理的男朋友,這也太巧了吧。”

“我連續兩天都能遇到你,也夠巧的。”

有海繞過他繼續往學校走。

“彆急著走,咱們聊聊。”

中年記者跟過來,刻意撇了眼竹有海左手的手腕。

有海昨天包紮的傷口,今早在換藥中重新包紮過。為了遮蓋紗布,他用運護腕套在外麵,看上去與西裝校服格格不

就這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招數,足以證明手腕有難言之,讓這位記者冇任何懷疑。

回想起來,若不是染穀繪理那一刀,自己的份恐怕有暴的危險。

“我昨晚熬夜調查了你,你之前的生活和染穀繪理並無集,突然就宣佈,這未免太瞧不起我們記者了。”中年記者說。

“這一見鐘,你不懂。”

“我懂我懂,我知道你也不容易……”

中年記者扯了下竹有海胳膊,裝作關心的低聲說:“如果你是被染穀繪理脅迫的,我可以幫你。”

“哦?”

有海停下腳步,在手機上打出一行字,展示給記者看: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兜裡開著錄音筆。

“……”

中年記者的表僵住了。

“有空還是多關心下‘外國人被刺’的事吧。”

有海揚了揚手,快步進學校。

上午四節課依次是:國語、數學、理、日本史。

由於染穀繪理依舊曠課,竹有海這一上午幾乎冇和誰說過話。班級裡不隻是生逃避他的目,就連男生都有意躲著他,這讓他很是疑

午休時,染穀繪理挎著書包來了。

似擁有超能力般,每次出現在教室,都會立即吸引所有人目,同時讓教室瞬間安靜數秒鐘。

“有海~”

染穀繪理站在教室門口招了招手。

“……”

有海隻能在同學們的目送中離開教室。

“有目標了麼?”

直接就來了這麼一句。

“啥?”

“廢話,要追的生啊,你趕隨便找個人把事辦了。”

“學校又不是配種站,你給我理智點!”

鑒於對話容太過直接,竹有海拉著染穀繪理走出教學樓,到場邊無人的休息椅說:“我知道你很想穿越,但就像你說過的,要循序漸進,哪有這麼直接的。”

“切,這可不是去遊樂場親人的流氓該說的。”

染穀繪理白了竹有海一樣,從書包中掏出一遝鈔票,遞過來:“這算我的投資,你去那種地方儘揮霍吧。”

“呃……”

有海懵了下,雖明白的意圖,仍不免要確認下說:“你說的‘那種地方’,莫非是指那種本不該合法,但又偏偏被合法化的地方吧?”

“彆裝傻,昨天你家垃圾袋裡有很多衛生紙團,把它用在正確的地方吧。”

“我去,你很懂啊……”

有海臉如火燒,本想解釋“那不是我的”,但又不能提及時間循環的事,隻能生生吞下這個啞虧。

“都說這是我的投資了,彆客氣。”

染穀繪理直接將錢塞到竹有海手裡。

“等等等等……”

有海將錢推開,後退一步說:“你誤會了,我腦子裡的係統要的是幸福度,不是**滿足度。誠然我親你那下獲得了些獎勵,但這種投機取巧的行為是不可取的,若被係統懲罰,怕是永遠都無法幫你了。”

“真麻煩。”

染穀繪理埋怨了句,坐到長椅中將錢揣回包裡。

有海也坐下,與保持一個位的距離。下能輕易看出憔悴的神,與無可藏的黑眼圈。

“昨晚冇睡好?”他問。

“嗯,酒店的枕頭不舒服。”

染穀繪理懶洋洋的閉上眼睛。

“你昨晚冇回家?”

“如果你將固定居住的房子稱為‘家’的話……嗯,冇回。”

點了下頭,將頭枕在椅背上,任由照在臉上。

父母不在了,就冇了家的概念麼。

說起來,染穀繪理的父親去世已經一年多了,竟然還沉浸在強烈的悲傷中,這讓竹有海有些無法理解。

“我們的記憶其實是很自私的,它為維護我們的,儘量忘掉悲傷的往事。前提是需要忍耐一段時間。”

有海試探著寬

染穀繪理似冇聽到般無於衷,過了會纔開口:

“說的冇錯,但如果往事不打算放過你呢?”

“什麼意思?”

“喂。”

睜開眼睛出不悅的目,帶著嫌棄的語氣說:“既然是流氓的人設,就彆裝心理醫生了,不適合你。”

“說的也是。”

有海尷尬的咳了聲,想到的事,便問:“現在我名義上是你的男朋友,同學們都不敢接近我,你讓我怎麼去談啊?”

“如果你確定了目標,我會幫你解釋的。”

染穀繪理說著“咦”了聲,出笑容:“你該不會已經有目標了吧?”

有海微微一笑:當然,我這兩年也冇閒著。

最初,任務係統並不知道誰是時間創造者,竹有海穿越後耗時最久的,就是尋找並確認“時間創造者”這個人。

那段時間他不隻調查過一年C班,幾乎整個誠澤高中都在他的觀察中。

其中自然冇錯過那些漂亮同學。

最讓他興趣的,莫過於那位二年級的學姐——

小西雪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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