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孔憶之》第14章 (2) 初來乍到
明哲仙尊給予的藥丸一連吃了兩天,果然覺得神清氣爽,中氣十足,差點冇命的我,又可以活力四。
三日前,我還在昏迷的時候,就被背到了初院,這裡是初級修仙者居住的地方。雖然崑崙每年隻收二十多名弟子,但是初院中還是居住了好幾百人。之所以會有如此多的居住者,是因為,在這每年被選中的二十多人中,不是所有人都能在修仙的道路上有所突破,其中不乏有人一生都隻停留在初學者的階段,這樣一來,他們隻能終生住在初院之中。
看著這些白髮蒼蒼、年過花甲的老者們,和我們一樣穿著黑的袍,修煉著最為初級的仙,我不心生憂慮,擔心自己將來會為他們中的一員,最後老死在初院中。
不過,對於初來乍到的我而言,此時此刻心中還是興更多一些。
這日清晨,我和韓敏起了一個大早,隨便吃了一些東西,便匆匆趕往崇禮殿。雖說崇禮殿隻是崑崙仙宮中一極為普通的所在,但是對於我們而言,卻有一種如臨天宮的崇拜。
在崇禮殿的主殿中,我們見到了很多識的麵孔,直到現在我還是不敢相信我竟然能和他們站在一起,同時為了崑崙仙尊的弟子。這種飄飄仙的覺讓我有些手足無措,為了儘量出洋相,我並冇有和太多的人攀談,而是默默的站在角落中,注視著所有人。
巳時剛到,以冷簫為首的六位仙者走大殿,冷簫站在大殿的正中央,其餘五人立於其左右,彼此之間相隔一步之遙。
“仙尊們馬上就來了,請諸位站好,恭候仙尊!”冷簫掃視全場眾人,淡漠的聲音猶如銅鈴一般響亮。
冷簫一聲令下,所有人立刻站到代表自己師尊的仙者麵前,大殿頃刻間一片寂靜,隻聽得見走路和服的聲音。
我站在韓敏的後,和所有人一樣,張的大氣都不敢出。我低著頭,看著我的雙手出神,而耳朵卻留意著大殿發生的一切。
突然,我到周圍變得明亮了許多,這是一種神聖的金,由於線太強,眼看去都有些泛白了。
“師尊!”以冷簫為首的六人異口同聲恭敬的稱呼道。和著這聲稱呼,我聽到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我知道,這是六位仙尊來了。
我張得心臟在腔中撲通撲通直跳,又驚又喜。見眾人都冇有要下跪行禮的打算,便壯著膽子,抬起了頭。
六位仙尊皆為上仙,著雪白長袍,甚是彩奪目。高坐正中的一位,頭戴銀冠,眼若明星,口似含珠,白髮黑,正襟危坐,氣貫長虹。我知道,他就是明哲仙尊,是崑崙現任的掌門。
在明哲仙尊左手邊坐著兩位仙尊,一位是發白如雪,仙風道骨的老者,一位則是儀態萬千,可人的仙子。而坐在明哲仙尊右手邊的三位仙尊,其中兩位男的表剛好相反,麵相較為年輕的仙尊眼神溫,表輕鬆,麵帶微笑,舉止自如,而另一位看起來較為年長的仙尊,則眼犀利,麵容嚴肅,舉止刻板,一看就不好相。不過,坐在兩人中間的這位仙尊倒是親切溫和,端正大方。
六位仙尊我隻認得明哲仙尊,所以為了不出差錯,我儘量不會將我的目一向其他幾人上。
“師尊,這是今年新晉的弟子,一共二十五人!”冷簫說道。
“二十五人!”明哲仙尊淡淡的說道,“看來今年的新人資質不錯,居然能有二十多人留下來!五位上仙,新晉弟子都選定了嗎?如果冇有異議的話,這拜師禮想必是可以開始了!”
“回師兄!弟子眾人名冊登記、份認定早已妥當,隻等今日過後,便可在這崇禮殿開課授業了!”坐在明哲仙尊右手邊那位嚴肅的仙尊說道。
“燁霖師弟辦事向來妥當,既然如此,拜師大禮現在可以開始了!”
明哲仙尊一聲令下,開啟了我作為崑崙弟子的生涯。在冷簫及其他五位仙者的帶領下,我們這二十五個新人朝六位仙尊行了三拜九叩大禮,禮畢之後,除明哲仙尊外的五位仙尊一一發言,這時我才知道,他們分彆都是誰。
白髮仙翁是柴南仙尊,年輕貌的友靈仙尊,嚴肅古板的是燁霖仙尊,平易近人的是睿真仙尊,端莊高雅的是元瑤仙尊。
雖然同為上仙,五人格卻截然不同。柴南仙尊慈祥和藹,說的都是一些鼓舞激勵的話。友靈仙尊個張揚,隻說讓我們好自為之。燁霖仙尊循規蹈矩,講的都是崑崙的門規。睿真仙尊隨自然,是唯一一位不要求我們儘善儘的仙尊。至於元瑤仙尊,極母,雖然並冇有說什麼,但是那的笑容就足以讓我們心安。
“從今天起,你們就正是為了崑崙的弟子!但,還不是仙人。想要為仙者,甚至是上仙,那需要各位不懈的努力,這不僅要有天資,更重要的,還是勇氣。”明哲仙尊從座位上站起來,緒異常激,“諸位應該清楚,魔界始終冇有放棄侵占人間。而千百年來,我們崑崙一直守衛著人間,守衛著我們的家園。為此,多仙者獻出了生命,可是,我們不能害怕,不能退卻,因為如果人間落了魔界之手,那三界都將不保!今日,你們來了,你們還很年輕,但是,我知道,多年之後,你們中間的某些人,也會因為護衛人間而灰飛煙滅。我說這麼多,就是希,你們能儘快的樹立起一個憂患意識,你們來到崑崙,不是來這裡世逍遙的,而是要擔負起更重的擔子。諸位能夠留下來,說明諸位都是天資卓著之人,可是,再厲害的一個人,能力也是有限的,我希在今後的日子裡,你們能儘快學會團隊協作。”
明哲仙尊訓話完畢後,六位仙尊開始為新晉弟子授予腰牌。好在我們不必親自上前,而是由六位仙者代為轉授。腰牌是白玉材質,長方形,正麵刻著我的名字,背麵刻著崑崙二字,配著大紅纓絡,倒是更像一個好看的裝飾品。
我小心翼翼的將腰牌掛在腰間,當清楚的到玉佩的重量時,我竟然嘻嘻的笑出了聲,好在此時所有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冇有誰理會我的異樣。
“這腰牌是用青丘山的玉石製的,刻有崑崙符文,每人此生僅此一塊,所以此時還有一件大事需要諸位去做。”站在友靈仙尊邊的子從袖中取出一個錦盒,待友靈仙尊示意後,拿著錦盒走到了我們的麵前,“錦盒中裝有一些銀針,諸位現在可以來我這裡取銀針,然後用銀針紮破自己左手中指指尖,在玉佩上滴滿五滴。”
這是某種儀式嗎?可是為什麼要紮指尖呢?我害怕的就是紮手指,這種疼痛的覺原比輸打針要恐怖多了。
雖然心中極度的不願意,但是我還是和韓敏一同拿到了銀針。就在我看著這寒凜凜的銀針下不去手時,韓敏早就不痛不的滴完了五滴鮮。
韓敏見我渾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一把奪了銀針,順勢就在我左手中指上狠狠的紮了一下,疼得我差點就了出來,急忙捧住手指就要用吸。好在歐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我的,並出腰牌接住了滴落的幾滴鮮。
“你是還想再挨一針嗎?”歐憐的看著我,將腰牌又放到了我的手中,“作為我們這樣份的人,以後這種指尖取的事多的去了,你可得儘快適應啊!”
“難道神仙冇事就喜歡紮自己的手指玩兒?又不是糖尿病患者,用不著天天紮吧?”我一邊吹著手指,一邊抱怨道。
“你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冇想到竟然會怕紮針?”歐看著我嗬嗬直笑,“要知道,神仙的在人間是很管用的,不過我們現在還不是神仙!”
“所有人都滴完了嗎?”子掃視了一眼殿所有人,見眾人都點頭稱是,便挨個收回了所有銀針,又回到了友靈仙尊邊。
“諸位手中的腰牌由於浸潤了諸位的鮮,已經開啟了天符,自此之後,這塊腰牌將會永遠跟隨諸位。它不僅是你們份的象征,更是你們的護符。希各位好生保管!”明哲仙尊說道。
玉佩表麵的跡很快就消失的一乾二淨,彷彿真的是被玉佩給吸收了,不過我翻來覆去的看了許久,也冇有發現玉佩和剛纔有什麼不同,心下很是奇怪,可無奈韓敏和歐也冇有什麼發現,我隻好和眾人一同將腰牌掛回腰間。
拜師儀式在午時到來之前就結束了,待六位仙尊離去,我們也靜悄悄的走出了正殿。
在冷簫和另五位仙者的帶領下,我們這二十五個新晉弟子,終於得以一睹這崇禮殿的全貌。
出了正殿,沿著抄手迴廊直走,我們看見了無數的廂房。這些房間門上都掛著牌匾,不過牌匾上的名稱實在是太過文藝,以至於我覺得所有的房間都是書房。
在迴廊的儘頭,是一片草地,草地很大,是正方形,總麵積恐怕比足球場還要大上很多,草地上零星分佈著四五個亭子,此時正有人坐在亭中閒聊,見到我們,紛紛起示意問安。
冷簫帶著我們圍繞著草地快速的走了一圈,便徑直來到了一間名為捷天合的房間。
“你們25人雖然分彆拜在六位仙尊的門下,但也是崑崙同門,日後還要同心協力,千萬不要讓我發現你們之間勾心鬥角,不然的話,你們恐怕會在初院中度過一生了!”冷簫神淡漠,高高在上的看著我們說道。
“從明日開始,諸位就要在這崇禮殿中學習崑崙仙了,你們今年的課業共有六門,分彆由我們六人來教授。每天課業的容會提前一日公佈在正殿之中,方便各位提前預習。六門課業都冇有統一的講義,如果各位需要查閱書籍的話,北麵六間偏殿中的藏書應該可以滿足你們。明天由我教授大家學習崑崙的五行法,所以請大家明日能準時在巳時之前趕到這裡”燁霖仙尊的徒赫連承安不茍言笑的注視著所有人,以極師長風範的口吻,向我們代這些規矩。
“書閣中的書,你們隨意借閱,隻要在十五日之歸還便可,文房四寶已經分發給了諸位,如有不足,可到應之庫中領取。至於兵,每個授課房間中都配備的有,所以不需要各位自行準備。”元瑤上仙的徒遊書蘭輕言細語的說道。
“在今後半年的時間,各位天天都要在崇禮殿中學習崑崙法,崇禮殿很大,我希諸位可以好好利用今天下午的時間,弄清楚所有房間的名稱,千萬不要出現迷路的況,如果你連地形都記不清楚的話,最好趁早自行離開,不然的話,你的大名肯定很快就會被刻在紀念碑上的。”友靈仙尊的弟子喬伊雲那嫵傲慢的眼神從每一個人的上過,最後竟然輕飄飄的落在了冷簫的上。
“崇禮殿中配有專門的飯堂,在東南角上,如果各位早起來不及,可以在那裡用早點,我不希有誰是著肚子來修練仙法。”冷簫說完,冷冷的看了在場的所有新人一眼,帶著其他五人頭也不回的,徑直走出了房間。
崇禮殿果然很大,幾進院落中,幾百人穿梭往來竟也不覺的有毫的擁。
夕西下之時,我和韓敏拖著疲憊的,跟在三個看起來上了年紀的男子後,走進了冷簫口中的那座飯堂。
這座位於崇禮殿東北角上的飯堂,巧玲瓏,彆一格,飯堂中冇有幾十人甚至上百人的大廳,而是一個個四四方方的隔間。不僅分外的安靜,而還可以避免見到些自己不想見到的人。
“你們也來了!”溫廣資那的聲音從不遠傳來,我聞聲定睛一,隻見一個長玉立的影正站在左前方一個房間的門口。
我和韓敏順理章的被溫廣資迎進房間,原本方桌邊上坐著的人,立即起相迎,看去時,倒也都是悉的麵孔。
取回自己想吃的晚餐後,眾人又坐在了一,房間一角那隻紫金香爐中緩緩飄出徐徐青煙,香甜寧淡的氣味倒是真的讓我們這些不安的心平靜了許多。
“我原本以為,我們幾人可以拜在同一仙尊的門下,可是冇想到······不過,好在大家都留了下來,來日方長,今後還得多加照應纔是!”這第一杯酒的祝酒詞,當然是由最兄長風範的溫廣資來說的。
“雖然留了下來,但是這半年之期又算什麼?難不,半年之後我們這些人還要再考上一會?”韓敏一個下午都在糾結這個問題,即便是最喜歡的菜肴,此時此刻,也提不起半點的興致。
“崑崙乃是仙界的至尊之地,能夠留下的必然也是與之相匹配的人,既然敢來,還會擔心測試嗎?”東門宬衛怪氣的看著我和韓敏說道。
“東門宬衛!”溫廣資見我和韓敏麵有慍,急忙嗬斥了東門一聲,不過,雖然東門宬衛如往日一般不再做聲,但這次我並冇有一笑而過。
“東門公子,從我們第一次見麵,你似乎就對我頗有見,時至今日,我們同為崑崙弟子,你依舊惡言相向,我孔憶之自認從未得罪過你,我實在是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如此對我?”詞語一出,整個房間瞬間雀無聲,溫廣資一臉尷尬,言又止,韓敏則是被我此言嚇得瞠目結舌,辛紫則咬著茶杯幸災樂禍的看著東門。
“我早就猜到你今天會問出這個問題!”東門緩緩放下手中酒杯,麵得意之,彷彿我的所作所為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眉輕挑,端看著我,半晌方輕聲言道:“孔小姐,見你第一麵,我就知道,你不是修煉之人,可是你竟然能來到崑崙,這是再是太過蹊蹺了?不過,一月之期已過,這個問題也就冇有了分量,現在的你,早就從最開始那個手無縛之力的芊芊弱,一躍為了明哲仙尊的高徒,不僅在比試中出儘風頭,還讓明哲仙尊都對你刮目相看,孔小姐,換做是你,你難道不覺得這樣的一個人,太過詭異了嗎?”
麵對東門宬衛咄咄人的質問,我輕笑了一聲。對於這個問題,我其實已經思考過無數回,我很清楚,不論我平時行事如何低調,總會有人察覺我的異常。其實,東門所說的都冇有錯,一個月的時間,我的變化可謂是胎換骨,而其中緣由,恐怕也隻有我自己最為清楚。對於崑崙而言,我隻是微不足道的一員,可是對於我而言,崑崙卻是我全部的希,既然上蒼讓我留在了崑崙,我就不會允許任何人隨意的威脅我。
“東門公子!”我笑盈盈的看著東門宬衛,眼神中冇有毫的氣憤與不滿,更多的反而是嘲笑與同,“你說你一看就知道我未曾修習過法,那麼我又是如何獲勝的呢?按照你話中的意思,我是在來到崑崙之後才異軍突起,試問有誰可以在這麼快的時間裡從一個凡人修煉崑崙弟子的呢?東門公子,令師尊難道冇有教你眼見不一定為實,如果,我從一開就標榜自己的本領,讓所有人都忌憚我,那麼此時此刻,我也未必能坐在這裡和諸位共進晚餐了。”
我的眼睛一直的盯著東門宬衛,他雖然並冇有然大怒,但是從他那咬的咯咯作響的牙齒不難看出,他本不相信我說的話。不過,坐在一旁的溫廣資卻連連稱是,雖然我並不知道溫廣資的心思,但至有他在,東門宬衛暫時還不會做什麼出格的舉。
“明日就要開是授課了,也不知道,我們都要修習什麼課業?”韓敏一本正經的大聲說道,試圖扭轉這尷尬到了極度的局麵。
“是啊!”辛紫順勢而為,接過了韓敏的話頭,聊了起來,“崑崙有六位仙尊,又有六門課業,隻是這都哪六門課業我就不得而知了!”
“這麼說來,給我們上課的也會是仙尊本人嗎?”我很是興趣的湊了上去,完全不理會還在暗自發狠的東門宬衛。
“你在想些什麼?像我們這樣還冇有參加過仙決的新人,仙尊怎會親自教授呢?給我授課的能他們的高徒就不錯了。看見天早上的架勢,我們的六位師尊,想必就是站在六位仙尊跟前的那六人了!”溫廣資也興致的加了我們的談論。
“這麼說來,冷簫也能給我們授課了?”我心中一喜,竟然嘻嘻的笑出了聲。
“你就這麼喜歡冷簫嗎?”辛紫不解的看著我,兩條柳葉眉都擰了一條了,“他是崑崙中出了名的怪才,為人孤傲,待人冷若冰霜,這一個月以來你還不清楚嗎?他是明哲仙尊的徒,仙尊早就有意傳尊位與他,彆說和他結為連理,就連和他說句話都很難,你這般癡迷,隻怕是自找苦吃啊!”
“你,喜歡冷簫?”溫廣資大驚失,雙眸中瞬間被濃烈的傷充盈,可眼神一轉,又好像大徹大悟了一般,“孔小姐,你如此深藏不,不會就是為了要拜在明哲仙尊門下吧?你知道明哲仙尊素來偏好歪才,尤其是來自民間的無名之士,所以你才一直不顯山不水,隻是為了在測試中一鳴驚人,博得明哲仙尊賞識。難道說,你心積慮的某算如此,就是為了,冷簫?”
我倒是不知道,我的所作所為還可以這樣來解釋,不論溫廣資是真的這樣認為,還是他在好意替我辯解,我都覺得這是個不錯的說辭。我會仰慕高高在上的冷簫,這是人之常,建立在這份常之上的任何行為,即便出格,也都是合合理的。
“雀鳶長亭,仙島幽嶺,笑聲語末,炙火空煙人影廖,長影回笑間,玉簫搖,月影渺!”這是我幻想中的一個場景,幻想著,寧軒博冇有死,而是化為玉樹臨風的冷簫,手執長簫,臨空遠逝。
“難道,冷簫曾經出手救過你的命?”辛紫一言,嚇的我一冷汗,我冇想到,竟如此聰慧,我詞句中的含義,不僅領會的分毫不差,而且似乎還聽出了我的傷,我當時真是萬分的慶幸,我冇有一時興起,膽大妄為的把我真實的經曆換為詞句說了出來,如果那樣的話,我想辛紫恐怕立刻就能知道我心懷不軌。雖然得遇知音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但是歡聲笑語間,我還是無法會到真正的快樂。
這餐晚飯過後,一個英雄救的故事便誕生了。在故事之中,冷簫了我的救命恩人,但,由於當時的我太過渺小,他本冇有記住我。不過,這個故事最妙的地方並不是冷簫救人,而是,我在多年之後,竟然執著的尋訪到了崑崙。這種千裡報恩的故事古代人很是用,即便百出,他們還是毫不懷疑的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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