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東道》第10章 破除鎖魂樁

子時,大街上半個人都沒有了,隻能聽到蟲兒嬉戲的歡

肖烈和左天明躡手躡腳的從客棧後牆翻了出去,走在漆黑一片的大街上,雖然是盛夏十分,但夜風還是令人冷的直哆嗦。

按照之前那幾個人說的位置,他倆在夜路上索著。每走過一個院子肖烈都會探頭進去看看有沒有水井,或者是看看周圍的建築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找著找著,肖烈忽然覺察到一淡淡的怨氣,順著這淡淡的怨氣走下去,發現了一座小院落,院子不大,養有鴨,兩三間磚瓦房連在一起,院水井的旁邊看見了一顆嶄新的木樁,木樁上刻著滿滿的銘文和符咒。

肖烈示意左天明,就是這裡了,飄院中,二人聽了聽屋裡的靜,聽到均勻的氣聲和巨大的鼾聲倆人放心了,確定他們都睡的很沉。

拿出腰間的百寶囊,二人做開始做準備工作。先是在水井的外圍鋪上了一圈的靈符,這靈符名隔音符,形結界以後,從外麵是聽不到裡麵的聲響的,不管靜有多大都不會傳到外麵來。燃起一爐香,左右各擺上一隻白的蠟燭,最右側則著一個引魂幡。左天明拿出肖烈實現準備好的葫蘆,就是之前打鬼寨時用的葫蘆,把葫蘆塞拔掉對準鎖魂樁點頭示意肖烈可以開始拔樁子了。

肖烈先是抓了一把硃砂,均勻的塗滿整個手掌,雙手握住鎖魂樁的頂部,從丹田了一口靈氣,雙手用力一點一點的把鎖魂樁拔了出來。

扔掉鎖魂樁,肖烈對著口唸念有詞:「恩怨已了,冤魂業滿,世間再無掛念,塵歸塵土歸土,隨風飄黃泉路,早迴,重修善果,敕!敕!敕!」唸完咒語,一道黑柱,伴隨著一黑煙飛了上來。

黑煙散去,一個瘦弱的老太太站在二人麵前,肖烈隻覺眼前亡靈怨氣極重,周圍的空氣的溫度一下降低了許多,讓他激靈靈打了個冷。左天明使勁的催真氣,可這葫蘆就像失靈了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一臉茫然的向肖烈。

肖烈馬上就知道王大孃的魂魄怨念深重,葫蘆是沒辦法收掉了,拿出腰間的招魂鈴,在王大娘麵前晃了幾晃。王大娘直勾勾的看著拿鈴之人,森森的冷笑兩聲:「小後生,念在你們放我出來的功勞上,我不傷你們命,但你們要是妨礙我,我可就不客氣了。」說完又是一黑旋風直接飛了瓦房之

肖烈見大事不好,催靈力把隔音符的範圍擴大,讓隔音符籠罩整個院落,為了不驚周圍的居民。剛弄好隔音符就聽屋聲聲,一男一哀求連連。

二人跟進步,奪門而。來到屋,眼前的一幕讓左天明把晚上吃的飯全都吐了出來。隻見王大壯夫婦二人早已魂歸天外,死相相當難看。王大娘正大口大口的嚼著他們的臟,又一口一口的啃著王大壯上的。肖烈雖然比左天明的定力要強很多,但也被這一幕給噁心著了。鮮濺滿了床榻,腥味直衝鼻讓人膽寒。

左天明一邊吐,一邊拍了拍肖烈。肖烈這纔回過神來,馬上去阻止王大娘,還沒等到跟前,王大娘就對著這倆人說道:「我的恩怨這纔算是真的了結了,你們要怎麼置我老婆子,就來吧。」嚥下口中,飄落在肖烈的麵前。

肖烈是徹底傻了,一下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大娘啊,我們知道你委屈了,但你也不能這麼做啊,他可是您兒子啊,您怎麼就忍心把他給生吞了呢?」肖烈不敢置信的問道。

王大娘看了看床上夫婦二人的殘骸:「兒子,我生養他三十年,他不但不激我,反過來卻用那種態度來待我。生吞了他一是為了化解我心中這口怨氣,二是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將來的某一天,他這個地無賴一定會讓別人打死的。我這個做孃的怎麼能忍心看到他讓人活活打死呢?還不如讓我吃了呢,這樣我心裡也能好一點。」說完王大娘嗚嗚的哭了起來,那哭聲讓人汗倒立,森恐怖。

「事已至此,就隻能聽候城隍爺的發落了。您進到葫蘆裡,我帶您去城隍衙門。」肖烈拿過左天明手中的葫蘆對準王大孃的魂魄,剛要催靈氣,就聽到外麵傳來一個聲音。

「這麼個苦差事,就不勞煩肖爺了,給我就行了,我帶回城隍衙門。」

肖烈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衙役打扮的人,從門外走了進來。先是看了看狂吐不止的左天明,又看了看肖烈:「我說肖爺,這人是你新招來的夥計嗎?這也太不中用了,才這麼點風浪就給他折騰這樣,看來你得好好的教教他了,這行可不是那麼好乾的。」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五哥您啊,今天怎麼親自出來當差了?」肖烈滿臉笑容的迎了上去。

說話這人是本地城隍衙門勾魂司的掌司刁五:「還不是因為這王老太太的事嗎,手底下的人來勾魂的時候發現魂魄不在這裡了,回去跟我一說,我覺得這裡肯定有問題,況且他兒子王大壯的為人實在是不怎麼樣,沒問題纔怪呢。今天就專門到這家來看看,結果就看到你了。」說完拿出勾魂用的鎖鏈,就把王大娘給鎖起來了。

刁五拉著王大娘往外走,肖烈扶著左天明跟在後麵。來到院中,刁五又跟肖烈說:「行了,這王老太太的魂魄算是拿住了,他兒子和兒媳的魂魄也讓手底下的人押回城隍衙門了。你們是打算回去休息啊,還是跟我去城隍衙門轉一圈。我跟你說,城隍爺這兩天總唸叨你,說你老也沒來我們這了,他都想你了。其實啊,他最想的還是你啥時候能來做個鬼將。」

「別別別,城隍爺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還這麼年輕呢,這口皇糧我還不想這麼早就吃上呢。之前我就老問你,你看看那生死簿上我到底能活多大歲數,我也好心裡有個準備不是。」肖烈趁機問了個要的問題。

刁五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泄生死簿,我可是要下地獄的,再說了你們修行之人的生死我們也看不到啊,隻有酆都城判手中的生死簿才能看的到。」

「好吧好吧,不問了不問了,免得你為難。」本來攙著的左天明,在他倆說話的功夫裡,居然躺在了地上,昏了過去。肖烈和刁五檢視了一下,沒有什麼大礙,隻是過渡驚嚇導致的昏迷,天亮了就醒過來了,肖烈也就沒太放在心上。

刁五嘿嘿嘿冷笑著說:「你這招的人不行啊,日後好好調教調教吧,總這樣可太麻煩了,還莫不如不要這人呢。」

肖烈被刁五說的麵紅耳赤,心想這左天明不怕妖到怕鬼,這可真是太丟人了。看著躺在地上的左天明,沒接刁五的話。

「行了,沒啥事了,我就先走了,有時間想著來看看城隍爺。」刁五拉著王大娘朝著城隍衙門的方向走了。

看著不省人事的左天明,肖烈這個鬧心啊,了一晚上的累,最後還得把他弄回去,真不知道哪輩子欠他的。鬧心歸鬧心,肖烈還是背起左天明回了客棧。

第二天傍晚了,左天明才醒過來。肖烈說了他幾句,兩人就去吃晚飯了,左天明本來想問問昨天他昏過去之後的事,可是一想到那個場麵,這胃裡就七上八下的,強忍著吃完了飯才問出口。

聽肖烈說完,左天明是萬分的佩服啊,沒想到他肖大哥居然有這麼大本事,連城隍爺都這麼看好他,心中就覺得自己跟對了人,跟著肖烈今後絕對有發展。

肖烈告訴他,回到義莊以後,沒生意的時候,他倆的任務就是專心修鍊心法,要不然就眼下的修為,狗屁都不是。就算是做鬼將也隻能做個下等鬼將,抬不到大麵上來。又聊了一會兒,二人都累了,就各自睡下了。

第二天,了三遍,他倆才起來。肖烈歸心似箭,出來這麼久了家裡啥況一概不知,結算過店錢二人騎馬返回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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