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龍隨月》一言難盡啊
龍樓閣是松江府一個比較特殊的酒樓,這酒樓世代相傳,在松江府已經開了幾百年了,掌櫃的姓龍。這龍樓閣裡頭,酒是好酒菜是好菜,都是幾百年的老方子,別的地方本吃不到,只是掌櫃的有個怪癖,只招呼練武的人,不會功夫的一律不準進,而且這會功夫和不會功夫還不是客人說了算的,而是老板龍千山說了算。
這龍千山是個武癡,最喜歡與人過招了,厲害的就到酒樓免費吃飯,好酒好菜款待你,他不待見的、功夫不好的就滾蛋,連門檻兒都不準你邁進去一步。
此人和陷空島五鼠是舊,尤其欣賞白玉堂,因此五鼠還有五鼠的朋友進龍樓閣都不需要再和那龍千山打一架。
公孫抱著小四子,和趙普又離開了陷空島,趕往松江府的龍樓閣,一天坐四趟船還是有些累的,公孫就問趙普,“今日跑了兩趟松江府了,幹嘛偏要到龍樓閣去吃飯呢?”
“據說龍樓閣的老板對松江府的一帶的過往都非常了解。”趙普道,“大概可以從他那裡打聽一些關於當年案件的線索吧?
“哦。“公孫點了點頭,再眼打量趙普,就見他神自若,似乎已經忘記了剛剛的不快,公孫便也放下心來。
小四子摟著石頭,面朝著公孫和趙普的後,突然問,“爹爹,那些人幹嘛一直跟著我們呀?“
“嗯?”公孫完全沒注意,回頭看了一眼,也沒看出有人跟蹤,就問,“哪裡有人?”
“咦?”小四子歪過頭,“剛剛就有看到哦。”
“什麼樣的人?”公孫問。
“不知道呀,小心翼翼的。”小四子說著,手一指,“那裡!”
公孫猛一回頭,果然,就見兩個人鬼鬼祟祟地一下子閃進了巷子裡頭。
“嗯?”公孫皺眉。
趙普笑了一聲,對公孫道,“別管他們。”
“哦。”公孫點點頭,覺得這幾個跟蹤的也有點失敗,竟然被小四子發現了。
龍樓閣的門口,龍千山就在掌櫃的旁邊站著呢。
白玉堂和展昭已經來了,在雅間坐著。
龍千山今日很興,他早先因為水軍一役,聽說趙普帶著趙家軍在陷空島呢,還有包拯和展昭,便是欣喜異常。趙普和展昭那可都是他向往已久的人,所以特地發了帖子給白玉堂,說是請他來喝酒。
白玉堂看了龍千山的帖子,就想到他們祖祖輩輩都居住於此,應該對這一帶非常悉,正好問問葬坑的案子,便和展昭來了。
龍千山剛剛和展昭過了幾招,神大振,聽說趙普一會兒來,就特意在門口等著,踮著腳盼著那灰眼修羅早早現,心裡琢磨,究竟是如何的英雄氣概啊?!
他等著的這一段時間裡頭,也來了好些人,龍千山都一一過招了,雖然功夫都不錯,奇形怪狀看著像是武林中人,但都不是趙普。
龍千山那個著急啊,心急火燎的,他放眼去,滿大街的人,怎麼就沒有那高二仗,猛張飛、武關羽、俊子龍那樣的大將軍呢?!
二樓上,展昭和白玉堂坐著喝酒。
“最近松江府怎麼來了那麼多江湖人士?”展昭看著樓下進進出出的人,還有過往的馬隊,略微不解,“附近應該沒有什麼武林盛會吧?”
白玉堂靠在窗邊,往樓下看了一眼,道,“松江府除了幾個水上幫派之外,並沒有多江湖門派,這些人應該是另有原因才來的。”
“嗯……最近松江府的原因應該不多吧?”展昭笑了笑,對白玉堂眨眨眼,“莫不是為了趙普來的?”
白玉堂喝了口酒,笑看了展昭一眼,“多事貓。”
展昭瞄著白玉堂的樣子突然也笑了笑,就見他一白一塵不染,隨意往窗邊一靠,都是個極好看的姿勢,手上拿著杯子飲酒,不不慢……
“我說白大俠。”展昭手著酒杯看他笑,“你是隨意擺一個姿勢就那麼瀟灑呢,還是在家裡專門練過?”
“咳咳……”白玉堂沒提防展昭說這麼一句,一口酒嗆住,咳嗽起來,展昭壞笑。
白玉堂將酒杯放下,剛要說話,就聽到樓梯口咚咚咚腳步聲傳來。
“哇,這腳步聲夠響的啊。”展昭有些好奇,“估計是上來了個大家夥。”
“那見不到王爺怎麼辦啊?”
“這事一定要和王爺說。”
“他又不肯原諒我們。”
“我們自找的,還能怪誰?”
“當年的事……”
“噓,別說了。”
“……”
那些人似乎是去了對面的雅間,白玉堂和展昭耳力極佳,聽了個大概,對視了一眼。
“王爺?”展昭問,“姓王的大爺?”
白玉堂有些無力地白了他一眼,展昭一聳肩,問,“怎麼辦?要不要去,聽一下下?”
說到這裡,兩人對視了一眼,一起出手……白玉堂是尖子展昭是石頭……
展昭笑瞇瞇手。
白玉堂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放下杯子,起,開門去聽。
趙普和公孫一起往龍樓閣走,街上人多,天也有些熱,公孫就覺小四子在懷裡。小四子個子比一般孩子都要小,但是多,看起來小小一只圓滾滾的,但是抱著沉。再加上懷裡一只一天比一天胖的石頭,公孫早就累壞了,胳膊酸得要命,可小四子就是喜歡人抱。
“小四子,別呀。”公孫看他,問,“幹什麼呢?”
小四子皺了皺鼻子,道,“要掉下去了,爹爹的胳膊坐不住。”
公孫有氣,心說,是你這小胖子屁太圓。
趙普手,將小四子接了過去。
小四子在趙普胳膊上坐了,立刻覺得舒服了好些。
而且趙普抱他只需要一只胳膊,跟沒分量舉塊豆腐似的,石頭也舒服,不用被夾在小四子和公孫之間不過氣來。
小四子臉上明顯舒服了一些的表讓公孫很傷,隨即怨恨轉嫁給了趙普。
趙普也無辜,見公孫狠狠瞪自己,趕扯開話題,“前面就是龍樓閣了吧?“
“嗯。”公孫點頭,和趙普他們一起走向大門口,小四子懷中,石頭大概看到一個男走過去了,就雙手著趙普的腦袋長了脖子向後看,肚子將趙普的臉擋住了,趙普手揪它,“唉,被你悶死了,肚子怎麼那麼啊?”
石頭像是鬱悶趙普說它胖,摟住了不肯下來,趙普真要被悶死了,手拽住石頭的尾,小四子在一旁笑。
三人就這樣出現在龍樓閣的門口。
龍千山左等右等等不到趙普,心裡正煩,就見來了三人,不是,確切地說是兩人加一個小孩兒還有一只說不上名字的小。
走在前面的是公孫,一看就是個手無縛之力的書生,後面那人穿著黑正在揪趴在臉上的尾,樣子有些狼狽,還抱著個娃。
龍千山氣不打一來,攔住公孫,道,“唉,不準進!”
公孫有些納悶,抬頭看了看招牌,問,“這裡是龍樓閣麼?”
“對啊!”龍千山瞟了這書生一眼,心說,呦,長得還好看的啊。
“那就對了啊。”公孫又問,“松江府就一個龍樓閣吧?我們約了朋友在這裡吃飯。”
“嘖。”龍千山不樂意了,“我這龍樓閣裡頭,只招呼武功高強的人,不招呼手無縛之力的書生。”
公孫聽了也不樂意了,道,“誰說書生就手無縛之力了?我若是抓住了你還不收我飯前啊?”
“你……”龍千山心說你這書生還來勁了,就道,“書生就是書生,你有能耐進這門檻一步,別說請你吃一頓飯,以後你來就白吃不用給錢了!”
公孫瞇起眼睛,這人找死呀!
這時候,趙普總算是把石頭掰下來了。
“吱吱吱!”石頭還喚呢,趙普將它塞進了小四子懷裡,問公孫,“怎麼了?”
龍千山抬頭一看,倒是吃了一驚,這人好相貌啊?高鼻深目,眼神淩厲,很有些霸氣,樣子也威武……就是抱著個孩子覺怪怪的,應該不是趙普吧?他記得九王爺的兵是新亭侯,那把大刀,應該很顯眼才是。
想到這裡,龍千山就盯著趙普的眸子看,想要看看是不是有一只是灰的,不過趙普眼睛的差只有在他生氣的時候才會特別明顯,平時除非靠的很近仔細看,不然基本發現不了。
龍千山再一次確定了,這人不是趙普……就覺得更加掃興起來,便道,“我這龍樓閣有規矩的,進不了門檻的人不準在這兒吃飯。”
趙普懷中小四子有些奇怪了,就問趙普,“九九,為什麼進不了門檻?門檻很高麼?小四子都可以進去。”
趙普微微挑了挑角,公孫道,“那要看怎麼看了,眼珠子長在腦門頂上的,看什麼都高人一等。”
龍千山最恨書生的,打不過就說,說出來的話還刻薄又氣人。
“好,今兒個,你若是能進這門檻……”龍千山話沒說完,就聞到了一個古怪的味道……
“阿嚏……”
一個噴嚏打出來,龍千山捂著鼻子退到一旁,隨後……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龍千山蹲在門口眼淚鼻涕一塊兒下來,打起噴嚏來沒完了,手指著公孫,但說不出話就接著打噴嚏。
公孫因為剛剛小四子比較喜歡趙普抱不喜歡自己抱的事兒,正生氣呢,就索拿他出出氣,他走到趙普邊,手接過了小四子,抱著走進門檻,道,“唉,我進來了!”
龍千山接著打噴嚏。
公孫抱著小四子又出來了一步,“我又出來了,然後我又進來了。”
龍千山氣得鼻子都歪了,但說不上話來,打噴嚏打得他腦袋都有些疼了。
趙普走了過去,問公孫,“他怎麼了”?
“也沒什麼。”公孫小聲嘀咕了一句,“誰讓他說我手無縛之力?!”
趙普見龍千山再這麼打噴嚏打下去估計小命不保了,就問公孫,“算了,他好像跟白兄還,給個面子吧。”
公孫聽後,覺得也是,小四子就手,在公孫腰間的包包裡掏了掏,拿出一個小罐子給趙普,道,“九九他中的是噴嚏,拿著這個聞一下就好了。”
趙普將那罐子給了一旁跟出來,急的直瞪眼的夥計。夥計趕接了,給龍千山聞去。
龍千山聞了一下……總算是停下來了,打噴嚏打得他耳朵嗡嗡直響。
公孫對他一笑,“唉,我可是進門檻了,你們江湖人不是說話算話麼?以後都包飯唄?”
龍千山哭笑不得,不過他脾氣很豪爽,喜歡有能耐的人。就手指著公孫道,“行,你這書生有本事,我龍千山願賭服輸。”說著,看趙普,“他能進去了你還沒進去呢,你跟我過過招吧!”
說完,上來就是一拳。
趙普單手擋下他拳頭,龍千山一驚,想要撤拳沒撤出來,說實在則,趙普今天心並不好,冷冷瞧了他一眼,道,“我們來找白玉堂和展昭。”
“呵……”龍千山倒了一口涼氣,這覺出來了!反正也說不上什麼覺,就是覺得……覺良好!
龍千山腦袋裡稀裡糊塗地想著,就聽一旁公孫懷裡的小四子了打著哈欠的石頭的耳朵,問,“九九,還不能進去麼?好哦。”
“九……”
龍千山一蹦,趙普也松了手,龍千山又打量了一下,樂得趕後了幾步,給趙普行禮,“果然是九王爺!”
趙普也讓他嚇了一跳,心說這人緒波怎麼那麼大啊。
公孫和小四子也是對視了一眼,龍千山興得不行,趕往裡頭讓,“王爺啊,我久仰您大名啊,等了好半天了,五爺展爺都來了,來來,裡面請。”
公孫斜著眼睛看他,“呦,店家,你臉變得夠快的呀。”
“嘿嘿。”龍千山著腦袋道,“我就說哪個書生那麼有本事呢,原來是王妃啊,我早就聽說了,你們也不提醒我一聲,害我丟醜,哈哈哈。”
龍千山一派豪邁還頗有些缺心眼,沒心沒肺地哈哈大笑,公孫可是臉都綠了,他最恨人家他王妃!
就要手再掏出來教訓教訓他,卻聽懷中小四子幽幽地說,“爹爹,算啦。”
公孫一愣,看他,小四子卻是若無其事地著石頭的肚子,慢騰騰道,“天下人都知道啦。”
公孫了一口氣,左右看看,就見所有人都給他行禮,“王妃。”
公孫是不知道,他和趙普的事,托小四子的福,早就人盡皆知了。
小四子因為太可,在陷空島那是人氣極旺。島上的那些丫鬟婆子、家丁護院,甚至是後頭船塢的船工,凡是見到他的都要上來逗兩下子。小四子逢人就笑,聊兩句天必定讓人家初二來喝喜酒,九九要和他爹爹大婚了。
人家開玩笑問,“那你爹爹不就是王妃了?”
小四子還一個勁點頭,認真說,“對呀!”
如此一說,事就傳開了,最近盧大嫂又帶著人準備婚禮那天要用的東西,布置禮堂什麼的,於是事越傳越遠。再加上有些開封府來的人都說,公孫先生和九王爺是皇上賜婚的,在開封府是誰都知道的事兒,總算要辦喜事了呀?恭喜恭喜!
於是,整個松江府、不是,確切地說是全天下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他和趙普的關系了。
另外,這跟皇太後也有些關系,他也派人滿天下宣揚趙普娶了個男王妃,也就說不可能有後嗣了,就是說他不可能爭奪皇位了。
不止中原一帶,連漠北、西夏、大遼全都知道了,據說為此大遼王室還開了個會分析了一下,是不是大宋的某種作戰計劃。
公孫聽了小四子的話,臉都白了,手掐他屁。
小四子扁著屁,對趙普道,“九九,你媳婦打人。”
公孫倒了一口冷氣,見小四子讓趙普救走了,就問,“誰教你的?”
小四子摟著石頭說,“醬醬說的,他說只要這樣說,你就不會打我屁了,因為打了就是承認你是九九的媳婦兒了!”
“你……”公孫氣極敗壞,這蔣平怎麼教小四子的,原來的小呆子被教小壞蛋了。
……
樓上,展昭趴在窗戶邊看到了樓下的,覺得有趣,回頭,見白玉堂在門口聽了一陣對過的靜,似乎有些不解。
展昭對他招招手,指了指樓下,示意趙普他們要上來了。
白玉堂點了點頭,爭想要回來,就見樓下一個夥計噔噔噔跑上來,見了他就吆喝,“呦,五爺,剛剛龍掌櫃的說島上大當家要三缸花雕,大爺喜歡三十年的還是五十年的啊?我們讓人給送過去。”
白玉堂愣了愣,道,“呃……三十年的吧。”
剛說完話,就見旁邊雅間的門一開,一個大個子走了出來。
白玉堂本來是在他們門口聽的,如今門打開了,他正和夥計說話,站的離門口近,見出來人了,十分尷尬……雖然可以說是剛好路過,反正酒樓的走廊就那麼寬,但是……有心人一看便知道,他是在聽的。
展昭看著了,在裡頭悶悶地笑。
幸虧白玉堂還鎮定的,裝作不在意,轉就往回走,那大漢卻住他,“慢著,你剛剛聽到什麼了?”
白玉堂微微皺眉,回頭看了看他,這是個打扮有些像外族的大漢,大耳朵上還有個銅環。
那人盯著白玉堂,“你聽到多?”
白玉堂用展昭的話講,其實本質還老實的,基本不會騙人,或者說他太傲了,本不削騙人,所以聽到了大漢的問話,他的回答竟然是,“一點點。”
“噗……”
房間裡頭,展昭一口酒噴出來,對白玉堂豎大拇指。
白玉堂也尷尬,好像不該這麼說。
“呵呵……都說松江府能人多,如今,果然啊。”
這時候,那大漢後有人搭茬了,白玉堂舉目一看,就見從那大漢的後走出了一個男子,也是穿一白。
展昭在房間裡頭了下,暗暗一笑,所以說人比人得死貨比貨的扔麼,這同樣穿白服,往白玉堂邊一站,原本的翩翩佳公子立馬就變得跟一棵白的大蒜一樣了。
那人出門見到了白玉堂,倒是也一愣,隨後眼含曖昧地笑了起來,手了下,道,“松江府果然人傑地靈,閣下怎麼稱呼。”
“他功夫很高。”旁大漢提醒他,“聽我們,我們都沒察覺,你小心挨揍。”
白玉堂聽到聽兩字覺得有些別扭。
那白人聽到挨揍兩字也是白了那大漢一眼。
白玉堂覺得還是回來吧,剛剛聽到的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和這幫人沖突不太好。
可那白人卻側開一步攔住他,手去拉白玉堂的手腕子,“來,要聽進來正大明聽麼,我說給你聽……啊!”話沒說完,人就不知怎麼的飛了起來,直接從樓上摔了下去。
展昭端著杯子嘖嘖搖搖頭,喝了一口酒,最近捅馬蜂窩的人真多。
那人直接摔下了樓梯,四腳朝天摔在了地上,正好……此時龍千山正好帶著趙普和公孫上樓。那白人不偏不倚,摔在了眾人眼前
趙普和公孫低頭一看,就是一皺眉。
趙普抬頭了,只見白玉堂站在樓梯口,那個黑大個都沒出手,退到一旁,以免又跟昨兒個似的,跟著那白人挨打。
公孫低頭看那白人,正是昨天被趙普揍了的那位……赭影他們口中的叛徒,原先趙普的部下。
小四子也看到了,就問公孫,“爹爹這個人是昨天那個麼?”
公孫點了點頭,跟著趙普繞過他上樓,那白人看到趙普了,趕爬起來說,“王爺,我有重要的事要說。”
趙普面沉似水往上走,那白人追上兩個臺階,“是關於西夏,事關重大的。“
趙普站住了,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冷冽嚇人,那白人下意識地往旁邊退了退,顯然對他有些忌憚。
趙普回過頭繼續往上走,進了隔間,展昭在裡頭看了個大概,有些不解,難得看趙普如此生氣,就抬眼看白玉堂——怎麼了?
白玉堂也有些莫名,搖搖頭,轉臉看公孫,公孫臉上表頗複雜,只好聳聳肩,示意——一言難盡啊
O裝B后他揣了豪門老男人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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