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瑰》作品相關 (2)

后拔就去追裘魏這個渣男。

我在醫院的走廊那里追到了他,正好看到有阿姨提著拖把在拖地,我跟阿姨說了一聲借用后,直接把拖把往裘魏的頭上招呼。

他原先好好地在那兒走著,結果被我這麼一弄,瞬時變了臉,轉過來就想揍我。

卻不想,在他還沒開口說話的時候,我已經率先開了口:“裘魏,我他媽的懷了你的孩子,你卻不要臉的跟個男人搞在一起,你還對不起我和孩子嗎?”

“你這個死八婆,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大伙兒都來看看吶!就是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搞大了我的肚子不說,現在還和一個男人廝混在一起。上次被我撞見他們倆上床,他惱怒還把我打的流產,這世上還有天理嗎?我怎麼這麼苦吶……”我噎著,一字一句地往裘魏的上潑臟水。

此時,人群已經漸漸地往我們這邊聚攏過來,聽到我的話后,眾人一片嘩然,紛紛指著裘魏指指點點。

趁著大伙兒將我圍在中間的時候,我還不忘拿拖把一個勁兒地往裘魏的上招呼。別的地方不打,偏偏拿他的臉下手。

等這麼一會兒,我估著裘魏這輩子都忘不了醫院這難忘的拖把味道了。

他倒是想過來教訓我,但我有一大幫的三姑六婆幫著我,他楞是沒找著機會,忿忿地打算離開。

“等等,把你剛剛從我這兒搶走的錢還給我!”

見他沒什麼靜,我“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著,故意將我剛才被打的那邊臉給出來:“這可是我要付的住院費啊。”

見狀,一旁的大媽們紛紛要裘魏把錢給拿出來。他被困在那里彈不得,到了后來,一個熱心的大媽直接從他的兜里把錢給了出來,在了我的手上。

大媽語重心長地對著我說道:“姑娘啊,要好好地照顧自己,別為這種沒臉沒皮的人渣傷心。”

我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還沒等我說話,裘魏那小子已經躥出了人群跑了。

我看了看手上的錢,雖然心里還是有些不太舒坦,但人已經跑了,我也沒什麼辦法,只好轉折回了李純的病房。

我將錢給了李純后,對著了幾句,而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

“喂,都拖了多天了,你到底什麼時候錢?”

“我說了,我還在籌錢,一下子哪里能拿出這麼多錢來。”

“老子他媽告訴你,你要是再不把錢出來,我就把你媽和你妹妹拖出去賣!”

“明天!明天下午,我過來錢。”

“哼,這還差不多。”

☆、006 會所里來了貴客

006會所里來了貴客

這個突如其來的電話讓我一下子楞了神,心里開始盤算著錢的事。我在這場子里雖然干了一段時間,每天晚上都能收到一些小費,但欠的錢那麼多,我真不知道自己手上的錢夠不夠還債的。

跟李純打了聲招呼后,我便回了職工宿舍,將自己上所有的錢都翻了出來,看看到底有多錢。

要是運氣好,我一般一個晚上能拿到五六百的小費,差點的時候就只有一兩百。我在這里干了大半個月的工夫,除去吃的喝的,現在上還有六千多塊錢。

我想了想,或許只有等到今天晚上去姐那里問問,看看能不能提前從財務那里支一下這個月的工資。這樣湊一湊,再問問人借點錢,才能湊到錢還債。

晚上,我帶著姑娘選完臺,回休息室的時候,正好在路上到小武帶著客人去開包廂。看著客人過來,我連忙帶著姑娘避讓著,給客人們讓道。

今天是周末,是生意最好的時候。看來沒多久,我又可以帶著姑娘們去選臺了!現在,我似乎就已經能看到爺爺在BlingBling地朝我招手了。

避讓在一邊的時候,我不經意地瞟了一眼這次小武帶的客人。

這不不知道,一嚇一跳!

這一幫人一看就不簡單,上散發著濃濃的戾氣。我自小在魚龍混雜的環境下生活,見識過各各樣的人。而這些人,看著像是在道上混的,可能手上還沾過

而讓我沒想到的是,彪爺居然也在這里頭。我擔心昨天晚上那個小流氓會來找我麻煩,連忙將自己的到了人群后面,眼珠子不地看著,想知道那個小流氓今晚到底在不在這兒。

了一圈,都沒看到人,這才算是放下心來。

而此時,這幫人已經從我們前走過。我聽到我旁的姑娘們一個個小聲地念叨著:“剛剛走最中間的那個,是三爺吧?”

“沒想到這回不是彪爺來了,連三爺也到了。”

我知道彪爺,就是他把李純整的半死。只不過,這三爺又是誰?

我聽著旁姑娘們的話,同時眼神不自覺地往已經經過的那行人去,發現今晚彪爺并非站在最中間的位置,而是恭敬地走在一個人的后。那走在最中間的人,或許就是姑娘們口中說的三爺。不過,我剛才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彪爺和那個小流氓上,倒是沒注意到,這個時候,也只是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背影。

照例,到開包廂這種活兒,我都要帶著姑娘去選臺。但這次或許是來的主兒太大,以至于一般都待在辦公室里的姐在聽到消息后,親自帶著手底下最漂亮的姑娘去選臺。

我其實可以算是姐的半個徒弟,到這種況原本要跟著。不過,姐對著我說了一句:“你跟彪爺之間有點過節,今晚還是小心點,別在彪爺跟前面了。要不然事要是鬧大了,就不好收拾了。”

我心知姐是為了我好,激地點了點頭,乖乖地待在了休息室里。

依照姐的意思,是今晚這邊的事理,讓我先回去,等明天晚上再來上班。但我還想跟姐說說預支工資的事兒,所以只好一直躲在休息室里,想等彪爺他們走了之后再去找姐。

卻不想,彪爺和那個所謂的三爺一玩就玩到了凌晨一點多,走的時候還帶了幾個姑娘出臺。而姐則是全程陪在包廂里,不敢怠慢。至于帶姑娘選臺的事兒,則干脆讓小武這幫爺們理了。

等到那幫姑娘們回來的時候,一個個的里都在念叨著三爺。

“念念姐,你可不知道,這三爺出手可真大方。是灑在地上的錢,就有好幾萬了吧。”

“可惜我沒被選上出臺,要不然,過了今晚我說不定能跟著三爺,以后飛黃騰達、吃穿不愁。”

的你啊,還想著上三爺啊?”

“難不,你不想嗎?”

……

一群姑娘嘰嘰喳喳地說著,但我倒是一直等著姐回來。等了一會兒,我才看到了姐的影。在看到我的時候,一張原本帶笑的面孔還楞了一下,問我:“你怎麼還在這兒啊?”

我低聲回應了一句:“姐,我找你有點事。”

沉沉看了我一眼,隨后點了點頭,對我說:“跟我去辦公室談吧。”

我跟著姐一路去了的辦公室,等到了之后,見我杵在那兒沒什麼靜,走到我的邊,拉著我笑著說道:“這麼拘謹干什麼?有事就說吧。”

我有些難以啟齒,但頓了頓,還是對姐說道:“姐,我想問問,我能不能提前支取一下這個月的工資。”

姐皺著眉頭對我說道:“這事兒啊,雖然這個月已經過了大半,但這提工資的事,還是有點麻煩。”

我遲疑著,繼續問道:“那半個月的工資嗎?姐,你放心,我不會拿了錢就撂攤子不管的,我就是有點急用。我也知道這不合規矩,但我真的需要用錢的。”

“瞧你這小姑娘,怎麼說兩句就急了呢。”姐見我這樣子,我的臉頰,對著我說道,“你放心吧,現在財務那邊應該還沒下班,我現在就打個電話幫你說一聲。”

雖然姐平日里就照顧我,但我沒想到,居然會對我這麼好。瞬時,我便覺得心里特別的暖,上一個勁兒地對姐說著“謝謝”。

姐的幫忙下,我功拿到了這個月的工資。看著手里的錢,我想著錢應該差不多夠了,一直懸在嗓子眼的那塊大石頭,終于放了下來。

姐開口向我問道:“念念,你跟姐說說,你是不是最近到了什麼麻煩啊?”

我點了點頭,但還是把話留了一半:“家里出了點事,需要用錢。”

姐是個人一樣的人,見我這麼說,自然明白我不想多說,便也沒有多問,對著我說道:“沒事兒,這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兒的頂著呢!要是真到了什麼難事兒,就跟姐說,姐能幫的上的就一定幫。”

激地回應:“謝謝姐。”

☆、007 地下賭場

007地下賭場

在會所里上班,雖然說出去名聲不太好聽,但說實話,待遇倒是不差的。不每個月的工資高的,而且還配了專門的宿舍,距離會所就只有兩三百米的距離。

雖然時間臨近凌晨,但這是帝都的不夜城,走在街上,四都是燈火輝煌。我看著不酒吧門口聚集的俊男,還有不剛剛從會所離開的客人,心里只覺得這一片繁華似錦。

宿舍的面積雖然不大,但好在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等我回到宿舍后,連忙開始卸妝洗澡,等所有的事弄完后,整個人直接累的躺到了床上。

所幸我之前的素質不錯,加上現在年輕,要不然,長久下來,就這麼日夜顛倒的生活還真有些不住。一個晚上的工作下來,我累的不行,頭一沾到枕頭就睡過去了。

等到第二天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我一手機,看了看時間后,整個人連忙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后忙不迭地開始洗漱。

我換了一服后,再次數了數這幾天攢的錢,把錢揣包里后,立馬就出了門。

今天,我要回一趟家,把我那被在賭場的老爸給贖回來!

我其實還是一個大學生,今天上大二。因為我爸賭錢輸了錢,人被扣在了賭場那里回不來,我就只好趁著暑假的時間找工作打工,看看能不能存錢把人給贖回來。

我現在還沒畢業,找了好幾個工作工資都不高,直到后來,我看到會所的招聘,心里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選擇了去應聘。

我們家里開了一家小超市,超市里面另外騰了塊地方出來放麻將桌。小的時候,我們家的生活模式就屬于我爸打麻將,我媽抱著我妹妹許錢錢在旁邊看麻將,而我則負責看店。

有人來超市買東西的時候,我就負責招待,沒人的時候,我就一個人坐在柜臺那里寫作業看書。這麼鍛煉下來,以至于我的口才就活絡的,很多認識我的人都覺得我會說話的。

去會所應聘,其實看的就是長相和你的皮子,當時覺得我還不錯,就招了我進會所,專門負責給姐打下手。

不過,我家住城北,會所在城南,于地價最高的這塊,跑一趟至要兩個小時。所以我一般都住在宿舍里,這段時間以來,還是第一次回去。

我換了好幾次車后,整個人都整的不免有些頭暈。現在距離家里還有幾百米的位置,不過,在回家之前,我要先去一趟賭場。

這是一家地下賭場,之前我看到我爸進去過一次,只不過時間隔得有些長,我楞是饒了幾圈后,才找到了地方。

那里外觀是個特別普通的出租房,我在門口扣了幾聲后,才聽到有聲音從里面傳來,問我:“干啥玩意兒?”

我鼓足了勇氣說道:“我爸許瘸子,在這兒被扣住了,我來還錢。”

里面的人頓了頓,隨后對我說道:“從后面的小門進來。”

我應了一聲,繞到了后面找小門。那扇門關著,我敲了幾聲后,便有人過來給我開門。

對方見我是個小姑娘,不由狐疑地看著我問道:“看著面生啊。”

我看著面前的中年男人回答:“我是許瘸子的兒,他欠了錢被著,今天是來贖人的。”

我爸就是許瘸子,年輕的時候在工地上干活,被機截斷了一截,所以之后都是一只腳長,一只腳短,城南這圈子里的人都他許瘸子,反倒他真名的人很

我爸是這賭場的常客,那男人自然認識他的名字。他見狀點了點頭后,就領著我進去。

我跟著一步步往前走,等走到里面后,發現那邊還有個小門。小門打開后,就是一條往下走的道兒。這地方我倒是聽我爸喝醉酒的時候提起過,為了防止聲音太大被查到,所以特意設在地下室。

一走到地下室,迎面傳來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這是我第一次來這兒,發現這地方比我想象中大的多,里面有好幾個叔叔伯伯還是我們家超市的客,經常上超市來買煙買酒之類的。

他們見到我也不陌生,只不過這個時候都沉迷于賭博里,所以并沒有怎麼搭理我。

我跟著原先守在門口的那個男人一路穿過賭場往里走,直到走到盡頭的時候,發現那里竟然有一扇門。那個中年男人在外面敲了敲門,對著里面說了一聲:“錢哥,是我。”

“進來。”

等聽到這句話后,那個中年男人推開了門,將我領了進去。進去后,我看到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頭,手臂上還刺著大片大片的刺青,那樣子是看著就特別的瘆人。

只不過,我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照看著家里超市的生意,加上城南這一片有些,魚龍混雜,見過的人也不算。雖然那錢哥的人樣子看著雖然有些可怕,倒還不至于讓我嚇得說不出話來。

在錢哥的邊,還有一個穿著暴人,一看就是風月場里的人。此時,這個人正滴滴地窩在錢哥的邊,兩個人的樣子看著格外親

那個中年男人在錢哥面前點頭哈腰地說著:“錢哥,是許瘸子的兒,今天拿了錢來贖人的。”

錢哥將注意力放在了我的上,看著我沉沉說道:“想不到,就許瘸子那樣,居然還生出了這麼水靈的兒。”

我頂著頭上一陣灼熱的目著頭皮說了一聲:“錢哥好。”

“恩。”錢哥微微點了點頭,他像是要往我這邊走來,我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好在先前跟錢哥一塊待在房間里的那個人上前來拉住了錢哥,一臉嫵地看著他:“錢哥,跑的事兒,就讓底下的人去做,你過來沙發這邊坐,我給你剝桔子吃。”

不管那個人出于什麼目的,這無形之中倒是幫了我一把。錢哥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邊的人,手在人的屁了一把,到底還是跟著那個人一塊回了沙發那邊坐著。

錢哥靠在沙發上,對帶著我進來的中年男人吩咐:“把許瘸子帶過來吧。”

“是。”

那個中年男人在接到命令后,便退了出去,而我則繼續站在房間里等。

不知道那個錢哥是不是故意的,居然在我面前就跟邊的人調笑起來,兩個人不管是言語還是尺度都不是一般的大。即便是我在會所工作了大半個月時間的人,見狀還是有些吃不消。

☆、008 神的男人

008神的男人

我心急如焚地在房間里等著,等過了一會兒,才看到我爸被人從外面拖了進來。

大半個月的時間,他已經得皮包骨頭似的,上還有著一些傷痕,一看在這里過得就不怎麼樣。他本來就欠了賭場的錢,還不出來后,人就被在這兒,這邊白白養著他,自然不會給什麼好飯好菜供著。

他一開始沒注意到我,而是對著錢哥就拖著跪了下來,不住地說道:“錢哥,你就放過我吧,我回家一定籌錢還……”

雖然我爸是個爛賭鬼,我看不上眼的,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爸,我也不能的放著他不管。見他跪倒在地上,我走上前將他扶了起來。

我爸這才注意到我,他見到我,一臉驚喜地看著我,對我說:“念念,是不是你媽讓你帶錢來贖我了?”

我的心上閃過一陣酸,但還是點了點頭:“是,家里已經借到錢了。”

說罷,便看到錢哥走到了桌子旁,然后拉開一個屜,從里面拿出一個賬本。他翻了翻,對我們說道:“許瘸子,之前欠了賭場一萬塊錢,現在本金加利息,一共是一萬五。”

我一臉驚訝地看著錢哥問道:“這才大半個月的時間,怎麼就一萬五了呢?”

就是放高利貸,這利息未免也太高了吧?

對此,錢哥不慌不忙地拿出了一張欠條,對著我說道:“看,這可是你爸之前自己寫的欠條,還摁了手印。”

我將欠條拿過來一看,確認那上面確實是我爸寫的,上面還有我爸按的紅手印。我不由地轉過頭看了我爸一眼,他有些愧疚地低下了頭。

現在在人家的場子里,加上我爸的欠條又在這里,本不可能賴賬。好在今天剛剛帶夠了錢,要不然,再怎麼利滾利下去,說不定我和我妹妹以后都會為了幫我爸還債而拖去賣了。

我無奈地從我的包里拿出了一萬五的錢,對著錢哥說:“錢哥,錢在這里,你點點吧。”

錢哥掃了一眼,角帶笑,立刻將錢收了進去,看著我說道:“許瘸子養的兒倒還真是不錯。”

我低著頭沒說話,將欠條從錢哥那里拿過來撕了,并確認錢哥在那個小本子上劃去了我爸的欠款后,才帶著我爸離開。

離開的時候,正好路過人頭攢的賭場,此時正好路過一個押牌九的局子,一幫人大喊著點數。我爸立刻就被吸引住了,腳步停在那里邁不了,一個勁兒地拉著我問道:“念念,你上還沒有錢,再給我點。”

我忿忿地看著我爸,忍不住說道:“爸,你知道我們家里拿出這些錢有多不容易嗎?你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賭呢?”

我并沒有跟他說這錢是我賺的,要不然,他就會一天到晚拿我當搖錢樹使。畢竟,那工作我也只做暑假這段時間,說出去名聲也不太好聽,所以我只說錢是問別人借的。

我爸被我陡然這麼一吼之后,面有些訕訕,但里還是嘟囔著:“我這不是還想著回本嗎?”

在賭局里,實際上十賭九輸。譬如昨晚我和陸的賭局,雖然贏錢的人是我,但我卻覺得,其實我也是賭局上的一個輸家。

我們家的收來源,就指著一家小超市和麻將桌上的座位費過日子,可我爸還一個勁兒地沉迷賭場。若是他繼續這麼下去,我們家就算是有再多的錢,也會被他敗

我一個勁兒地拉著我爸往后走,里不住地勸誡著:“爸,你要是再這麼賭下去,也不想想我們家以后要怎麼辦?我還在上大學沒畢業,錢錢馬上也要考大學了,這都是錢,就算是你賭,待超市里打打小麻將不就好了,怎麼說也得為我們家以后想想。難不,你想以后一直在賭場里被人關著打,看著我和錢錢為了還債被賭場的人賣了嗎?”

我爸被我說的沒臉,他自覺有些慚愧,只好低著頭跟我保證:“好好好,我知道了,這地兒我以后再也不來了。”

此時我們正好出了賭場的大門,我對著我爸說道:“你先回去吧,我先去菜市場買點菜。”

回家和菜市場是不同的路,但為了防止我爸再中途折回去,我特意等到他走的沒影兒了,這才轉往菜市場的方向走去。

卻不想,我這麼一個轉,就撞在了一個人上。

我的頭被撞得有些吃痛,但等到緩過神來后,連聲說著:“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在道歉的時候,我猛地抬頭一看,發現這是一個男人,年紀差不多二十六七的樣子,一看長相就覺得有些瘆人。倒不是說他長得對不起社會,面貌長得還不錯,只是上的戾氣看的有些重。

從小到大,我在城南這圈子里什麼樣的人都差不多接過,這個男人只是這麼一看,就知道不能得罪。

依照我和他的高,我剛才撞的就是他前的位置,卻的跟堵墻似的,看來是個練家子。

我連聲跟他說著抱歉,只想著快點從那個男人面前消失。

好在他并沒有怎麼為難我,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就直接從我的邊走了過去。

我嚇得汗都來了,回頭看了看,發現那個男人走進了剛才我和我爸出來的小門那兒。

看來,這男人也是這賭場的客。

被撞痛的頭,隨后背著包往超市的方向走。

☆、009 你什麼名字?

009你什麼名字?

這些天在會所上班,雖然小費拿了不,但加上從姐那里提前支的工資,等到還完債后,我上就剩了三百塊錢。

九月新學期開學的時候,學校那邊要五千多的學費,所以這剩下的三百多塊錢,我要支撐好幾個月的時間。另外,還得琢磨琢磨學費該怎麼辦。

我原本打算在會所那邊干完一個月就不干了,可是就現在這麼看來,想到湊到學費,我可能還要在會所干一個月。

我在菜市場繞了幾圈,買了些蔬菜和后回了超市。那是一幢三樓的小樓房,一樓開超市,二樓三樓住人。回去的時候,正好在柜臺上看到錢錢,正坐在柜臺那邊玩手機。

一見到我,瞅了我一眼,了聲“姐”后,又將眼神放到了手機上。

我回應了一聲,問道:“爸媽呢?”

錢錢低著頭,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爸在里面洗澡,說是要去去晦氣,媽還在打麻將呢。”

“那你在這兒看店,我上樓去做個飯。”我知會了一聲后,就提著菜上樓。

中午一塊吃飯的時候,我爸一個勁兒的夾吃,里不住說著:“我們家念念做的菜就是好吃,你們可不知道,這些天被關在賭場那里,我的里都快淡出鳥了。”

我媽在旁邊說道:“了,以后別提賭場了,要是手,就在家里打打麻將吧。”

“唉,打打小麻將有什麼意思啊,輸贏都只有那麼一點。”我爸嘆了一口氣抱怨,隨后注意到我嗔怪的眼神,連忙改口說道,“其實,打麻將也不錯的。”

錢錢咬著筷子,眨著一雙大眼睛向我問道:“對了,姐,你這些天在哪里打工啊?掙了那麼多錢回來,還把爸給贖回來了。要不,我跟你一塊去打工吧?”

一聽這話,我爸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問道:“念念,那錢是你掙的啊?”

我連忙搖頭,回答:“沒有,我問打工的地方提前預支了薪水,然后找了好幾個同學借了錢,才湊到了錢。”

錢錢有些失地低下了頭,悶悶不樂地說著:“原來是這樣啊。”

飯后,我在洗碗的工夫,就見錢錢走到了我的邊,向我問道:“姐,你那邊還有沒有多的錢啊?我想買個新手機,媽說家里沒錢,死活不肯給我錢。”

我想了想,說道:“錢錢,你知道我們家里現在條件不好,手機就先暫時用著吧。”

“可是最近蘋果出了新款,我的同學都用上了新手機,就我一個人還拿著舊款,出去玩一點面子都沒有。”

一只手機就要六七千塊錢,換做是我,死活不會為了攀比去買這種東西。只是錢錢一直養著長大,雖然我們是兩姐妹,但子卻并不相同。

“錢錢,九月份你就要上高三了,馬上就要高考了,還是把心思都放在學習上吧。”

聽到我這話,錢錢立刻拉下了一張臉,看著我忿忿說道:“你不肯給我錢就直說,扯那麼多理由干嘛啊?”

相比于我偏向清秀的面孔,錢錢看著更艷一些。是家里的小兒,從小媽就偏疼,但凡想要什麼都給買,以至于現在養了有些驕縱的子。

我們倆鬧得不歡而散,直接就氣的轉下樓。

我兜里就剩三百了,就算我把錢都給,也不夠買手機的。在問我要錢這種況,我只是無奈。

我準備走的時候,錢錢跟上午一樣,坐在柜臺上玩手機。

我跟打了聲招呼,只不過,并沒有搭理我。

現在已經快兩點了,從這兒趕回宿舍還要兩個多小時,到時候在宿舍稍微休整一下,就要差不多去上班了。

此時,我已經走到了超市門口,撞上超市外邊進來一個人,說著:“來包中華。”

我抬頭一看,卻不由地嚇了一大跳。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今天我不小心在賭場門口撞到的人。我在城南這一片住了這麼長的時間,以前從來就沒見過他。不想,居然在今天的一天工夫之,一連見了他兩次。

我害怕被他認出來我的樣子,知曉我和這超市有什麼關系。萬一他覺得上午那事兒,是我得罪了他,要找我的麻煩,以至于又牽連到我們家里的小超市,這就慘了。

于是,我只當自己是來這買東西的客人,連忙跟錢錢喊了一聲:“有人買煙!”

可錢錢還在跟我鬧脾氣,聽到這話后,直接就拿著的手機上了樓,不管這里的事兒。

我一下子顧不了太多,只想著快點離開這兒,想讓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盡快消失。索,我干脆不管這事兒,打算直接走。卻不想,我這步子剛剛往后邁出去,就被他一把攔住了,問我:“你不是人嗎?”

他這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要我去給他拿煙。我不知道他怎麼看出我是這超市里的人,但此時既然被看了出來,只好認命地又折回了柜臺,在柜臺的架子上拿了一包中華遞給他。

全程下來,我始終低著頭沒抬起來,生怕沖撞了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人。只是,當他將錢遞給我的時候,我了一下,卻沒,然后使了使勁兒,還是沒從他的手里把錢出來,不免抬頭看了他一眼,正好對上他看向我的眼眸。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看向我的眼神,似乎……就像是一種獵人看獵的神

我也不確定這個比喻恰不恰當,連忙重新低下了頭。

不過后來,他倒是沒怎麼為難我,直接將錢放在了柜臺上。他放的是一張一百,一包中華煙是五十塊錢,但他沒等找錢,就走了。

我連忙打開出了五十塊錢,然后追了出去:“哎,你找的錢還沒拿!”

他聽見我的聲音,停住腳步看著我,見我把錢遞給他,他卻沒收,只是問我:“你什麼名字?”

☆、010 選一個辦事的好地方

010選一個辦事的好地方

名字?

之前我還覺得他是個不好得罪的人,可這時候,我倒是更覺得他像是個流氓!

我沒回答他的話,直接把錢往他的兜里一塞,就立馬轉跑了。

回宿舍后,我看還有點時間,就設了個鬧鐘,然后躺到床上補覺。等到鬧鐘聲響起的時候,我還在做夢。我竟然迷迷糊糊地夢到了今天見的那個男人,倒是忘了夢里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等醒來后意識到剛才的夢境,不免有些奇怪,怎麼好端端地就夢到了他?

我晃了晃腦袋,將這些七八糟的東西拋到腦后,隨后趕洗了把臉就開始化妝。期間,我還需要一個個地給會所里的姑娘們打電話,通知們注意時間,趕起床化妝去上班。

一個會所里,最重要的就是姑娘,因為有很多客人都是專門沖著姑娘來的。在每天上班前,我都需要一個個地打電話,確認今天晚上去上班的人數。萬一請假的人太多,這事兒就需要聯系姐,讓去別的場子里調人過來沖場次。

前幾天,我都或多或到了有人請假的況,不過今天還好,在我打電話通知的時候,并沒有出現請假的況。

我收拾的差不多了之后,就出發去了會所上班。到的時候,小武一幫人還在那里打掃包廂里的衛生。我簽了到之后,就去休息室里換上了工作的服裝。

此時,會所里的姑娘也一個個零散地到了休息室,或是換服,或是化妝,開始做著準備。也有一些坐在那兒閑聊的,聊著時興的服或是化妝品,手里還夾著一支煙。

趁著這個時間,我去姐的辦公室拿姑娘們的點名冊,姐還沒來上班,我便跟先前那般,直接拿了點名冊就走了。

回到休息室后,我拿著點名冊點了個名,然后打電話通知還沒到的姑娘快點過來上班。等到一切準備就緒后,會所里也漸漸迎來了最開始的幾波客人。

今天是星期一,生意并沒有前兩天火,我帶著姑娘跑了幾個包廂,穿梭在幾個包廂之間敬酒寒暄,為了一兩百的小費,沒多久,我的肚子里就灌滿了酒。

我中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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