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瑰》作品相關 (6)

自己的緒,對著三爺說道:“我知道了,今天的事,謝謝三爺了。我會盡快籌錢,把我爸帶走的。”

等說完后,我便轉走了。

我一路走出了賭場,就開始快跑著回家。到家的時候,確定沒人跟在我后面,整個人才放松了不

我媽和錢錢還在超市里等消息,們一看到我回來,又見我這副樣子,走上前來擔心地問我:“念念,你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啊?見到你爸沒?你爸到底怎麼了啊?”

我用手抓了幾把自己的頭發,試圖讓自己看著整潔一些:“媽,我沒事。我爸還被賭場關著,那里的人說了,要拿了錢才能放人。”

我媽如喪考妣地癱坐在地上,哭著喊道:“那可是十萬塊啊!就是把這個超市抵押出去,把我們這破房子賣了,也不知道夠不夠十萬啊!”

“我先上去洗把臉。”我心如麻,此時本無暇去安

上樓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我媽還坐在地上哭,錢錢面無表地旁邊站著。

“媽。”我一聲,對說,“把超市轉讓出去吧,看看有沒有要的人。時間拖的越長,那里的利息就越高。不管再多的錢,都比不上我們一家人在一起。”

雖然我爸沉迷賭博,但他不管再怎麼說,當初帶著我們娘仨從繼父那里回來的人是他,扛著所有流言、支撐起這個家的人,也是他。錢沒了還可以再賺,但人沒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我上樓洗了個澡,在浴室里待了很長時間。一閉上眼睛,錢哥的臉又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害的我連閉眼都不敢。我將自己的的一塊塊都紅了,還是覺得自己臟。腥咸的眼淚,不管怎麼都止不住。

之后的幾天,我請假沒去上班,在家里躺著,什麼都不做,就這麼一雙眼干著天花板發呆。等到實在困的熬不住了,才終于能睡一會。

可就算在夢里,也一直做著反復的噩夢,本連睡都睡不踏實。我這人本來就沒什麼朋友,這個時候到這種事,也不知道該跟誰說,只好自己一個人憋在心里。

而這些天,我媽也一直忙著超市轉讓的事,談了幾個價錢,但能拿出現金的人并不多。但一家超市的轉讓錢,對于十萬塊而言只是杯水車薪。我媽沒辦法,只好又找人問有沒有要買我們樓上的住房。

為了這事兒,錢錢一見到晚跟我媽在吵架。

即便在臥室里,也能聽到錢錢那尖銳的聲音:“媽,你把我們家的房子都賣了,你讓我們以后睡大街嗎?”

“現在要先把你爸贖回來,哪還管的了這麼多。我已經問了附近租房子的地方,五百塊錢一間房,到時候我們一家人住在一起,把這段日子先過去再說。”

“媽,就是等爸回來了,你讓我們一家四個人一個小房間嗎?這怎麼可能得下?!”

媽妥協的聲音響起:“北京的房子本來就貴,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我同學來我家玩的時候,我本來就已經很沒面子了。現在你還要把房子賣了,把超市轉讓出去,這要是讓我同學知道了,你讓人家怎麼說我啊?”

“錢錢,我知道這委屈你了。可你爸還被人關著,不管怎麼說,都要先把他贖出來啊。”

“爸!爸!爸!你眼里除了我爸之外,什麼時候想過我了?”

……

兩個人的爭吵不歡而散,但不管錢錢怎麼鬧,家里的房產證在我媽的手里,要賣房子,誰也阻止不了。

家里的事特別的鬧心,而在我請假了幾天后,姐那邊也打了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去上班。

這個月還有幾天才到月底,我本就提前支取了工資,這個時候,又連著請了幾天的假,不管怎麼說都說不出去。

“我今晚就回去上班。”

姐保證后,我看著時間,趕起床收拾東西準備回會所。

可以說,現在家里已經到了最困難的時候。因為房子的事,我媽和錢錢每天都在鬧,兩個人鬧得不可開。家里已經這樣了,我不能再這麼頹廢下去。

我打起神回去上班,想著多跑幾個包廂,多賺點小費,能掙一點是一點,希能早點把我爸給救出來。

賭場那里,不單利滾利滾的特別厲害,而且也不會給什麼能吃的東西填肚子。要是上那里的人心不好,說不定還會打人。我實在不敢讓他在那待太長時間,只能拼了命地賺錢。

一個晚上的工夫,為了哄客人開心多拿點小費,我不要命地往肚子里灌了好幾杯酒,最后拿著錢出包廂的時候,覺胃里火辣辣的燒。

直到我跑到洗手間吐了半天后,整個人才覺好了一些。我洗了把臉,對著鏡子面無表地補妝,想著接下來還要帶著姑娘選臺的事

等補好妝后,我才踩著高跟鞋深一步淺一步地回休息室,等著開包廂的通知。

但沒想到的是,就在回休息室的路上,我居然正面上了三爺!

☆、025 三爺這打的究竟是什麼主意?

025三爺這打的究竟是什麼主意?

三爺并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但我卻是第一次正面跟他在這里上。這一行來的約莫有七八個男人,二十歲到四十歲不等,手臂上還紋著大大小小的紋,一看就知道什麼來路。

彪爺也來了,一臉恭敬地跟在三爺的旁邊,本沒有之前他當頭來時的蠻橫霸道。饒是在這麼多的人之間,我還是一眼就注意到了三爺。他的年紀比彪爺小的多,但上的氣勢卻讓人連直視他眼神的勇氣都沒有。

他穿著一的上,人很高,頭發有些短,皮說不上白,更確切點,偏向于比較健康的小麥。五上尤其是一雙眼睛,顯得特別凌厲,使得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來的更沉穩許多。

在此之前,我曾見過他的影。那個時候,我還在猜測著,他能坐到現在這個位置,會不會是個比彪爺年紀更大的老頭子?正因為這種想法的固,以至于我本沒有想過,傳說中的三爺……竟然會這麼年輕。

就在我看著三爺的時候,他似乎覺到了我的眼神,朝我這邊看了過來。我的心上猛地一驚,連忙低下了頭,躲閃地避開了他的眼神。

等到小武帶著這幫客人從我們前一路經過后,我才覺自己長舒了一口氣。我趕回了休息室,發現休息室里那幫姑娘早已經炸開了鍋:“哇,那是三爺吧?他可有段日子沒來了。”

聽到這話,那牛直接嗆了那些姑娘一聲:“就算是三爺來,有你什麼事兒啊?!反正再怎麼,三爺都選不上你!”

牛就是上次被三爺點的姑娘,原先因為客人歡迎,所以在一幫姑娘里就拽的,有時候連我的面子都不甩。可的業績擺在那里,加上子完全是個小辣椒,這里也沒幾個姑娘敢得罪

小武那邊開包廂的通知還沒傳來,姐就已經率先到了休息室里。上次三爺來的時候,也是親自接待。

“念念,要不你先去歇著,這個包廂我來接手吧。”

我搖了搖頭,對著姐說道:“沒事,姐,我還是跟在你后面吧。都這麼長時間了,彪爺不見得還能想起我。”

雖然上是這麼說,但我心里卻想著見三爺一面。上次在賭場,我走的匆忙,后來想起來,才后悔莫及。雖然我現在還湊不到錢把我爸贖出來,但我要是能說三爺,讓他跟賭場那邊的人打聲招呼,我爸在那里待著的日子也會好過一些。

打定主意后,就算是冒著要被彪爺認出來的風險,我還是想要跟著姐一塊去包廂。

姐見我堅持,只好點了點頭。在小武那邊的通知傳來時,姐已經在清點人數了。

我看到李純也在這里面,不由地有些心驚。

我走到李純邊,低了聲音問:“你沒聽到彪爺也在嗎?你怎麼還進來排隊啊?”

就算彪爺會忘了毫無存在的我,但不管怎麼說,大概都忘不了李純吧?

就這些天,雖然我的日子不怎麼好過,李純那也好不到哪兒去。之前被彪爺折騰的進了次醫院,后來又和裘魏那個人渣糾纏不清,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上,都遇到了不小的打擊。

等到回來上班后,我一般都給安排比較和善的客人。可這次明知道包廂里有彪爺,我不明白為什麼還上趕著去作死。

李純沒聽我的勸阻,對我說:“念念姐,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不過,我知道分寸,我想試一試。”

我對上李純就跟姐對上我,毫無辦法。

我不知道李純的目標是不是三爺,但心里猜到了,想借著這風翻的念頭。

姐打頭,而我跟在姐的后,帶著一幫姑娘往包廂那邊走。

果不其然,這間包廂里坐著的就是剛剛跟我們肩而過的幾位大爺。至于三爺,就坐在正中間最好的那個位置,就連在這里橫上天的彪爺也只能坐在旁邊。

稔地跟三爺打著招呼:“三爺,您可有段時間沒來我們這兒了,我們這新來了不姑娘,就等著您來過個眼呢!”

姐客氣了。”

說話的時候,他正在煙,隨手將煙從里取下來,掐在兩指之間。看著漫不經心的一個作,只不過,卻讓我一時間有些晃神。

說實話,雖然他的氣勢凌人,但在這個年紀坐在這個位置上,還是讓人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就在大家以為三爺會選個姑娘時,眼見著李純和那牛都躍躍試時,忽而聽到三爺說了一句:“阿彪,你先挑吧。”

對于這話,彪爺頗有種寵若驚的覺。他嘿嘿笑著,推辭著說道:“三爺,這個怎麼好意思呢,這照規矩,當然是您先來啊。”

三爺淡淡地說了一句:“出來玩就是尋個樂子,放松點。”

這話說完后,彪爺也不敢再推辭。按說,彪爺上次來的時候,挑了李純和牛兩個人,不過他應該聽說過三爺之前選了小牛這事兒,這回,他自然不敢和三爺搶人,干脆選了之前點過的李純。

顯然,彪爺還記得李純。

只不過,就算他認了出來,但現在這場子里,彪爺的頭上還有一個三爺頂著,自然不敢造次。

李純在一開始,估著直接就是奔著三爺去的。可誰想,中途殺出個彪爺,率先把給挑走了。在三爺和彪爺里面,不管是長相、年齡還是權勢,明眼人自然知道該怎麼選。

可現在,彪爺已經開了口,縱使有些心不甘不愿,也只好勉強出了一個笑意,湊到了彪爺的邊坐下。

若是單單論一張臉,李純絕對是這幫姑娘里長得最漂亮的一個。這回被選走了,剩下的姑娘一個個紛紛松了一口氣,覺得了一個有力的競爭者,自己的勝算就更大了些。

可事實上,等到周圍的一圈人都挑完了之后,三爺都還沒選姑娘,這不免讓人有些不著他的心思。

三爺這是……打的什麼主意?

☆、026 不錯,就

026不錯,就

姐的面上帶著笑,湊到三爺的跟前說道:“三爺,您要是對這些姑娘不滿意,我再帶一批人過來給您瞧瞧,看看有沒有能讓您看得上眼的。”

姐手底下有幾十個姑娘,除卻之前被選上的,想來這會兒休息室里應該還會有幾個坐完一臺的姑娘。要是他對這里的姑娘不滿意,我就得趕回休息室把在那的姑娘給帶過來補上。

想,三爺跟逗我玩似的,隨手一指,就指向了我,說道:“不錯,就吧。”

我做小媽咪這一行也有個把月了,其中也不是沒遇到客人沒看上姑娘、倒是看上了我這回事。

不過誰能想到,三爺居然會選上了我。

我瞬時就呆住了,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反應。

率先反應過來的人反倒是姐,指了指我,對三爺說道:“三爺能看上念念,是念念的福分。您要陪,那必須得滿足您的要求。不過,念念不是我們這兒的姑娘,而是來給我打個下手的。”

姐這話,既沒有駁了三爺的面子,同時也點出了我不是這里坐臺的姑娘,陪酒可以,但要注意分寸。

對于這話,三爺抬眸看了我一眼,角似乎帶著一淺淺的笑意,但整個人就跟第一回看到我似的,對著我問了一句:“你念念?”

聽到三爺問起,姐不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上前回話。我趕笑著點了點頭,回應著:“三爺您好,我念念,剛來沒多久,還要承蒙三爺您多照顧。”

他問我:“會喝酒嗎?”

“會一些。”雖然我是帶著姑娘選臺的小媽咪,但有時候上比較難纏的客人,陪著喝幾杯酒是常有的事。有時候甚至要去好幾個包廂串著場子喝,喝的可不比一般的姑娘們

三爺示意了他旁邊的位置,對我說:“坐下,陪我喝點。”

在三爺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甚至能覺到有幾道鋒利的眼神就跟小刀似的,“”地在我的上。

見狀,姐也不好推辭,只好將我推到了三爺邊,對著我說道:“念念,好好陪著三爺啊,那我就先走了啊。”

我被姐猝不及防地推到了三爺旁,當我坐在那里的時候,瞬時覺得自己的一張臉頓時跟火燒似的。而一旁那牛看向我的眼神,不知道已經把我凌遲了多遍。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

坐在三爺的邊,這兒人這麼多,我自然不好直接跟他說我爸的事,只好想法子先讓人開心了。但凡坐在我邊的這尊煞神開心了,一切才好辦事不是?

我主給三爺的酒杯滿上,將酒遞到他的跟前:“三爺,之前的事,多謝你,我敬你一杯。”我這話,其實是為了謝他那天把我從錢哥的狼爪下解救出來。不過,等我這話說完,忽而想到,萬一人家不喝,那我還真是迷之尷尬……

于是,我趕又跟著加了一句:“那個,我干了,您隨意……隨意就好。”

雖然一般會所里招待用的都是假酒,價格還死貴死貴的。不過,這里可是三爺坐鎮,自然不會拿假酒來糊弄人。先前我喝了好幾杯假酒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撐不住。這個時候,就這麼一杯酒直接灌下去,只覺得一張臉似乎更燙了一些。

怎麼說我也是小媽咪一枚,現在居然為了不要錢的陪酒小姐,覺我的人生一下子從天堂down到了地底下……

不過想著陪酒對象還是大家搶破頭的三爺,還有啥好說的,忍!

雖然三的手里拿著一杯酒,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并沒怎麼喝酒,而是老是看著我這邊。

我被他的眼神看著整個人上都發,一開始還以為他是有話對我說,但實際上,他就只是一個勁兒地看著我,半個字都沒有。

我變得更加張,便抬眼往李純那邊看去。先前,我還擔心李純欺負的,可這會兒,卻看到李純跟彪爺似乎玩的……開心的?

尼瑪?

這是我的錯覺嗎?

要知道,先前就彪爺那彪悍的樣子,不僅把李純整進了醫院,還差點害我被一群人給了。可是現在,或是三爺在場,彪爺就跟拔了牙的老虎似的,居然還會笑。只不過,配上他的那副尊容,笑起來的樣子有點嚇人就是了。

我想著以后要是免不了跟彪爺見面,總不可能一輩子都躲著他,所以,在他看向我這邊的時候,我和善地對著他笑了笑。

彪爺看到我的時候,有些發愣,但后來似乎認出了我。不過,可能是看在我邊三爺的面子上,他倒是沒發火,只是將頭重新扭到了李純那邊。

看不出,李純居然還有一手的。

其實說實話,李純長得漂亮的,上又帶著那高不可攀的氣質,所以很容易讓人心生好。只不過,這姑娘的心氣兒高,加上腦子又有點轉不過來,所以即便有客人捧也不一定給那個客人好臉看。

可是現在,李純真的就像是胎換骨、改頭換面了一樣。明明的模樣什麼都沒變,但我總覺得,上有什麼東西已經變得不一樣了。

或是因為我的注意力一直在李純和彪爺那邊,在我愣神的時候,三爺忽而問了我一句:“跟阿彪認識?”

在這兒,估著也就只有三爺敢彪爺阿彪了,換做旁人,估著早就不知被砍了幾回了。

我的眼神那麼明顯,想否認本是睜眼說瞎話。

于是,我便直接跟三爺坦白:“之前彪爺來過我們這兒,跟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吧,就怕彪爺那邊還生我的氣。”

其實,我倒是有心向彪爺問問那小流氓的事。畢竟,當初他是跟著彪爺一塊來這兒玩的,那小流氓又是在彪爺的手底下救出了李純。所以,彪爺肯定知道那小流氓的事兒。

只是,要是現在三爺不坐我旁邊,我真怕還沒跟彪爺說上話呢,人就已經被打趴下了。

不知為何,聽到我這麼說后,三爺居然這麼問了我一句:“你有害怕的時候嗎?”

☆、027 想過跟著我嗎?

027想過跟著我嗎?

害怕的時候?

自然是有的。

在父母離婚的時候,錢錢還小,什麼都不懂,我卻是已經到了記事的年紀,害怕自己會沒人要。

后來,跟著媽媽改嫁,在繼父試圖猥我的時候,我害怕的連晚上睡覺都不敢睡死。

之后,看著繼父猥錢錢,他還像個勝利者一般,變態地看著我笑時,我拿著菜刀砍了好幾刀。

我真的以為他會死。

那個時候,我還什麼都不懂。

害怕自己會坐牢,害怕自己會被槍斃。

當警察將我帶走的時候,我哭著求媽媽救我,可是沒有用。

只有經歷過最徹骨的害怕,才會對這個世界無所畏懼。

但事實上,直至現在,我依舊還有著自己心里的害怕。

別的不說,就說之前,我害怕我會被錢哥強,我害怕我爸會在賭場里被人關著打,我害怕自己會在風月場這個泥沼里越陷越深,再也爬不上來。

這里是一個紙醉金迷的銷金窟,我在這里有著高昂的小費和工資,但每天都面對著金錢的。面對一個只有豁的出去,就可以活的瀟灑的職業,你心嗎?

一個是累死累活在工廠里打工,一個月卻只能拿到兩三千塊的工資;一個是陪人睡一兩個晚上,就能賺到這個錢的職業。

你選哪一個?

但即便這個行業的這麼大,我也知道,我不能,我不能這麼做。

在我眼里,當一個人到后來連底線和尊嚴都沒有的時候,是一件特別可悲的事。而我,并不想變那樣的人。

我希我的生活有意義,我希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并不是單純的浪費時間。

正因為心里有著希,所以我也會害怕,害怕自己有一天會變連自己都討厭的人。

“在想什麼?”三爺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收回了游離的神思,生生地出了一個笑意,為自己剛才的失神打著圓場:“三爺您這是說笑了,做人哪能沒個害怕的時候啊。”

雖然這次來的都是道上的大爺,但要說起我和三爺相的時候,我倒是真沒覺得他們跟一般人有什麼不同。最開始,我還怕他上的戾氣,但可能是因為相的時間一點點變長,我心里的害怕也一點點減

三爺看著我,忽而問了一句:“你家不是開超市嗎?怎麼想到來這兒上班?”

我訕訕地笑了一聲,說道:“別人不知道,三爺您還不知道嗎?”

依照三爺的聰明,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趁著這個機會,我趕對著三爺請求:“三爺,我會盡快籌錢還債的,您能不能跟賭場那邊打個招呼,讓我爸在那里好過一些?”

這對于三爺而言,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但對于我,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上次我帶著我爸回家的時候,雖然也氣憤他的爛賭,但看著他上青紫的傷痕,整個人瘦了不,要說不心疼是不可能的。這一次,不是一萬塊錢,而是十萬。雖然我媽已經在找買房子和超市的人,但可以想見,這次我爸待在賭場的時間,并不會比上次來的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我的心里特別的沒有底氣,生怕我爸會被關著讓人打。那些人都是專業討債的,打起人來毫不會手。我爸年紀大了,現在哪里還得了這些?

一想到這里,我的眼眶不自覺地有些潤。

只是,對于我的請求,三爺卻并沒有回復我,只是饒有興致地看了我一眼,隨后,看了看我們周圍的人。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有些蒙圈,便跟著他看了看周圍的人,發現姑娘們一個個地討好地陪著酒,氣氛弄得還不錯。

我有些疑了一聲:“三爺?”

三爺沒答話,只是手心向上,搭在了我的大上。

那一個,讓我瞬時覺得有什麼東西了我的神經,讓我整個人跟火燒似的。

我在這兒待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到這樣的暗示,要說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是不可能的。

我低頭看著三爺的手,就在不久之前,這只手還幫我扣上過牛仔的紐扣。

我定了定神,將自己的手搭在了三爺的手上。而就在這個時候,三爺的手陡然合上,將我的手包裹在他的手掌之中。他的手微微一拉,我的整個子就一下子倒在了他的懷里。

我靠在三爺的懷里,臉頰正好上他膛的位置。夏天的服本來就不厚,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我覺自己就像是直接著他那朗的膛一樣。

跟之前的小流氓給我的覺一樣,相比于他是一個年意氣的小鮮,不,對于我而言,更像是一個弟弟一般的存在。而三爺卻完全不同,他無疑是個斂的男人,雖然神而致命,不可否認的是,整個人上都帶著一種不可言說的吸引力。

我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跳的越來越快,到了自己本控制不住的地步,讓人意迷、不能自已。

覺到三爺的右手環過我的肩膀,將我整個兒都籠罩在他的懷抱之中。

“幾歲了?”

“二十一。”

“還在上學?”

“恩,快大四了。”

“哪個學校?”

……

三爺每次說話,說的字眼都不多,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但基本上,都是他問我一些個人問題,而我回答的形式。他從年齡學校問到了男朋友,就差沒問我家里幾口人各什麼名字了。

只是沒一會兒的工夫,我便覺得自己在三爺的面前,好像是個全明的一般。除了之前的小流氓沒被問出來之外,其余的事我基本上都老老實實地代了。畢竟我爸還在這尊煞神的手上,得對著大神拜啊!

比起其他姑娘們還要被灌酒這回事,我在相比之下,顯然幸運的多,單純只是個陪聊……外加個陪“抱”。

不過,讓我不曾想到的是,當我們聊到后來的時候,三爺一手著我的長發,一邊看向我,問了我一句。他靠的我很近,外加那句話帶著幾分曖昧,讓我瞬時就紅了臉頰。

他沉沉地看著我,像是要將我整個人嵌進眼里似的,問我:“想過跟著我嗎?”

☆、028 現在你怕了?

028現在你怕了?

在三爺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瞬時就愣住了。

我想到了一個人。

盡管此時此刻,他早已在我的世界中消失。

那個時候,他帶著肆無忌憚的笑意,對我說:“你陪我睡覺,以后我賺的錢,都給你花。”

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就不曾將這句話放在心上,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陡然想到了這句話,還有那個人。

要是認真說起來,我和三爺之間不過見過幾次。第一次,他在我家的小超市那里買煙;第二次,他在錢哥的手底下救了我;第三次,就是現在。

攥著手,指尖嵌進自己的手掌之中,生痛。我定了定神,對著三爺說道:“三爺您太抬舉我了,我哪里能的了您的眼呢。”

也該說我不知好歹,那麼多人爭著搶著想湊到三爺的跟前。曾被三爺帶出臺的小牛,也因為了三爺的標簽而橫的不可一世。

可以說,剛剛三爺的那一句話,無疑是將一塊天大的餡餅放在了我的面前,只是,我卻將這塊餡餅又重新推了出去。

在說完這句話后,我有些神張地看著三爺。別看他現在溫和地跟我說著話,但若他一直是這副溫良無害的模樣,怎麼可能還會活到今天,甚至坐上現在的位置?

我沒見識過他暗地里的手段,但這并不代表,我就真的不怕。

三爺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眸沉沉,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深意:“拒絕的時候膽兒大的,現在倒是怕了?”

我不敢搭話,而事實上,直到今天晚上這一場聚會結束,我后來本沒說上幾句話,只是低著裝著啞

真等到結束的時候,我不由的有些懊惱,畢竟我爸的事到底怎麼樣,三爺那邊還沒給過我一句準話。

三爺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我的言又止,臨走的時候,他朝我這邊招了招手。

只是,我還沒作,就見站在我旁的牛已經一臉興地沖了出去。

欣喜若狂地跑到三爺的跟前,將自己的前十幾兩的更高,嫵地問了一句:“三爺,您找我啊?”

合著人家找的是老相好啊!

我正想著剛才是我自作多,卻不想,三爺卻并沒有搭理小牛,而是看著我的方向,對著我說了一句:“過來。”

他的話很短,卻擲地有聲。

我微微頷首,在一幫人的驚訝和小牛的嫉恨中,一步步走到了三爺的跟前:“三爺,您找我?”

雖然我想過跟三爺說說我爸的事,但現在有這麼多人在,并不是一個好機會。

除此之外,我倒是真想不到三爺想對我說什麼了。

生當中,我的高并不能算矮,如今配著高跟鞋,卻還是矮了他一個頭。

他微微低頭,忽而出了一張類似名片的東西,徑自塞進了我前的那個口袋之中。

我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跳的聲音越來越快,恍惚之間,聽到三爺對著我說了一句:“你是個聰明人。”

在旁人眼中,這或許是一句可以說有些無厘頭的話。但我卻是在他開口的那一個瞬間,就領略了他話里的深意。

他將我爸的事按下不提,對我剛才的拒絕也并不惱,至在表面上是這樣的。但是,他并沒有放棄,而是用另一種方式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或許,是因為他不能接拒絕,所以,連著向我投了第二橄欖枝。

而選擇權,與其說是在我的手中,不如說在他那里。

三爺并沒有帶著我出臺,雖然姐聲明我是這里的員工,并不是陪酒姑娘。但若是三爺堅持,我今天肯定逃不過去。

今晚的三爺將我的思緒攪的一團糟,而這一切,也并沒有中止。

等一行人回到了休息室后,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覺自己的臉上已經狠狠地挨了一個掌。

這一掌,是那個牛打的。

李純就站在我的旁邊,見狀連忙將我護在后,對著小牛大罵道:“你發什麼神經?怎麼說打人就打人呢?!”

牛雙手叉腰,撇瞪著我說道:“現在這年頭,當媽咪的都來搶生意了,還真是不要臉啊!”

李純毫不示弱地還擊:“三爺看上了誰,有本事你找三爺去鬧啊!這本來就各憑本事,你在這里橫什麼啊?!”

牛自然不敢就這事兒去找三爺,所以也只敢對著我橫。

的面訕訕,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李純,眼神之中滿是鄙夷之,冷哼了一聲,對著李純開炮:“不過是個被艸爛的賤貨,居然還在現在裝的跟個白蓮花似的護著,你想拍馬屁,拍的還真是盡心盡力啊!

牛的話里,毫沒有給李純留面子,其中的諷刺意味不言而喻。即便我努力拉著李純,想讓退一步海闊天空,但還是沒能忍住,直接上前跟小牛打了起來。

別以為人打架就是大喊大、扯服扯頭發的戲碼,要是真把急了,就下手那狠勁兒,很多時候連男人都比不過。

李純和小牛打的熱火朝天,整個休息室一下子就了套,不人雖然躲在了一旁,卻并沒有離開,反而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場鬧劇。

我有心想阻止,上一聲聲地喊著“別打了”,但即便我招呼了幾個姐妹試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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