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瑰》作品相關 (68)

這一點,就連我自己也說不好。

究竟是繼續蹲在這里躲著,還是選擇沖出去,這兩個選項一直在我的心里回,久久難以散去。

我該怎麼辦呢?

眼看著那個年輕男人距離我越來越近,我甚至覺到自己的心跳聲似乎在那一刻停頓了那麼幾秒鐘,牙齒咬著下,雖然作上依舊保持蹲著的姿勢,但已經隨時做好反擊的準備。

在這樣的時候,我的目自然不能一直盯著那個年輕男人不放,若是不然,即便他之前沒發現我,這會兒也會因為我的目而注意到我這里。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理現象,就像當別人一直盯著你看時,你的余總能知到這一點。故此,在這個時候,我只是微微低著頭,眼睛盯著他腳上的鞋子,正一步步往我這邊靠近。

那個年輕男人在走近后,忽然開口問道:“這是元代的青花吧?這麼大一個寶貝,看來要不錢吧?”

原來,他說的等等,居然是因為一個花瓶?!

這件事不免讓我嚇的夠嗆,慶幸不是自己被那人給發現了。不過,這花瓶要真是元代的青花,那不是要高達千萬的價錢?

我滴個乖乖喂,我該不會是隨便一選,就選了一個國寶吧?!

對此,紅婆子只是淡淡笑了笑,解釋了一番:“清末的高仿,要真是個元青花,我紅婆子還不得發了啊!”

那個年輕男人對著這個花瓶一陣婆娑,分明是到了不釋手的地步。看不出來,這家伙長得一臉兇相,居然對古董收藏這一塊興趣的。

只是,他的這份興趣卻著實害苦了我,殊不知,他現在的鞋子跟我的鞋子之間的距離,差不多只有五厘米的樣子。索我躲在花瓶后頭的時候,旁邊還有個窗簾幫我擋著,只是,這麼近的距離,還是讓我不免覺得有些心慌,萬一他一個好歹把這個花瓶一把抱走,我整個人還不得直接顯在他們這幾個人面前?

大抵是出門沒看黃歷,我這個烏真是說什麼就來什麼,我這個想法還沒落地,就見那個年輕男人對著紅婆子說道:“紅婆子,你這青花要真是不值什麼錢,干脆送我得了。”

說話間,那年輕男人已經打算將這個青花一把抱起。我嚇得整顆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他他他……要是把這花瓶給抱了起來,那我還不得一下子就餡了?

不過,好在那個年輕男人就要抱起這花瓶占為己有的時候,那個年長一些的男人開口斥責道:“老二,規矩點!”

那個年輕男人不悅地撇了撇;“得得得,紅婆子,要不你給我報個價錢,要是價錢合適,咱們這筆買賣就,你看怎麼著?”

紅婆子與之商量著價錢:“看不出來,你這小子倒是好這一口啊!既然是老相識,大伙兒做生意也都這麼多年了,我干脆就給你一個友價,三十萬,這東西你就拿走吧。”

“三十萬?!紅婆子,你這可是獅子大開口啊!不就是一個清末高仿的玩意兒,又不是正宗的元青花,哪里值的了這個價錢?”

隨后的一些對話,來來去去無非是在商量價錢,可憐我蹲在地上手腳發麻,之前被嚇得背后的那些冷汗,也都還沒消停,偏偏這個時候,他們這幫人還因為這件事耗在那里僵持不下,我看著別提有多憋屈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這幫人才真正消停了散去。一直等到人走遠了,又過了好一會兒,直到確定外頭沒聲了之后,我這才輕手輕腳地從地上站起來。

在角落里蹲了這麼長時間,一雙腳早已蹲麻了,最開始還差點沒站起來。等到后頭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我這才活子,放輕了腳步回到樓下的那個房間。

房間里頭的姑娘一個個睡得都很沉,我在床沿邊上尋了一空地,便就著被角跟著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醒來之時,早已是天大亮,外頭的倒是很好,卻不知蕭瑟的寒風是不是還那般凜冽。

一大早,紅婆子就給眾人準備了熱騰騰的早飯。這麼多張,要準備的東西自然不,滿滿當當放了一桌子。

在眾人酒足飯飽之后,那個圓臉姑娘跟著又問起一個月一萬塊錢工資的事,還興致地問著:“姨,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開工上班啊?”

在那個圓臉姑娘問這一句的時候,我注意到,站在一邊的很多孩紛紛向了紅婆子那里。很顯然,那一萬塊錢的吸引力,對于這些從鄉下來的孩兒而言本就是致命的本就抗拒不了。

紅婆子笑著對這幫姑娘說道:“不急不急,等到今天下午,姨就給你們安排人來培訓。”

聽到還有培訓這個詞,不人紛紛覺得既新鮮又期待。畢竟,在此之前,們在家里頭干的不過是最重的農活,即便有出去打過工的,估著也就是服務員、洗碗工之類的工作,哪里跟培訓這個詞沾得上邊?

對于紅婆子說的這話,眾人的面上免不了有些興,一個個雀躍地期待起下午的培訓。若說在昨天晚上,還有不孩擔心安全問題,到了如今,雖然只是短短一個晚上的相,但大家紛紛都對這樣一位和善的老人付了信任。

我的心里驀地一沉,抬眸悄悄地看了一眼紅婆子和那兩個男人一眼,只覺得心里頭像是被一塊重重的石頭著,得我不過氣來。

☆、313 有一張臉,就夠了

313有一張臉,就夠了

在這個時候,我其實已經清楚地知道,那兩個男人干的是拐賣婦的活計,而紅婆子就是轉手人,也就是俗稱的娼頭,要是在古裝劇里,這又被稱為“老鴇”。

可這幫孩兒到現在為止,還堅定不移地相信自己是真的運氣好,上了好人,還有了一份好工作。殊不知,在前頭等待們的分明是萬丈深淵。

在這個時候,我其實已經清楚地知道,那兩個男人干的是拐賣婦的活計,而紅婆子就是轉手人,也就是俗稱的娼頭,要是在古裝劇里,這又被稱為“老鴇”。

可這幫孩兒到現在為止,還堅定不移地相信自己是真的運氣好,上了好人,還有了一份好工作。殊不知,在前頭等待們的分明是萬丈深淵。

到這樣的事,你也許會覺得這幫姑娘有點傻乎乎的,其實不然,說真的,如果換做是最開始不諳世事的我,估著也會和這幫姑娘無異。

最初被那兩個男人帶出來的時候,一路上也不知道究竟吃了多苦,自然也想過逃跑的事。可是現在,在經歷那麼多苦楚之后,又上紅婆子這樣一位慈善的老婦人。如同中國那句古話: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而紅婆子,無疑是在風雪中,給這幫凍的直哆嗦的姑娘送上一碗碗熱湯面的善人。

對于這樣的人,是很容易付出自己的信任。而在這個時候,我其實也有些私心,因為我想要通過紅婆子這條線查出三爺的下落,所以,我只是沉默著沒說話,并沒有說出紅婆子那幫人的謀。

那一個個也是年輕單純的姑娘,我自己進過這一行,自然知道這一行的諸多不容易,尤其們一個個的年紀都還那麼小。只是,我終歸稱不上是一個善良的人,在這幫孩子和三爺之間,我還是自私地選擇了三爺的安危。

但凡我要混跡在這幫年輕孩之間尋找三爺的線索,就只能保持沉默,只能讓紅婆子他們設定好的圈套按照計劃順利進行。

之后,紅婆子拿出了一張表格,讓我們這些人一個個紛紛走到那里去登記姓名和年齡等基本信息,做一個簡單的記錄。

我想到之前聽到的訊息,知道這周要來的盛哥一定是個關鍵人,而紅婆子正愁沒人拿得出手時,勢必會在這幫孩子中間挑選一二。我之前還打算于人群之中,可就聽到昨天他們的談后,卻打破了我這個計劃。

我一定要見到盛哥,然后,從這個人上挖出三爺的消息。

而達到這個目的的第一步,就是要過了紅婆子這一關。

我以前就是做媽咪這一行的,也曾跟著姐一塊去面試過那些新來的姑娘,大概知道如何挑選一個好苗子的流程。

夜場里頭的人千千萬,但能為臺柱的人可沒幾個,這些人里頭,臉蛋漂亮材好只是最基本的要求。很多人覺得豁得出去這一點很重要,但價越高的臺柱,越是釣著男人讓他們吃不到,這樣價才能水漲船高。

不同于豁得出去這一點,最重要的便是要有自己獨一無二、與眾不同的風。來夜場的除卻數的生手,基本都是混跡歡場的老油條,什麼樣的人沒見過?想要這幫大佬在你上砸錢,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你跟別人不一樣。

我雖然知道媽咪挑選小姐的法子,不過我自個兒畢竟沒什麼為臺柱的資本,這會兒也就只能將自己捯飭干凈,盡量往這方面去靠近。不管怎麼說,我這值還算OK,勝在皮白凈,最起碼能比過跟我在一塊的這幫姑娘吧?

等我準備好之后,我去了紅婆子那里登記。

“孩子,你什麼名字啊?”紅婆子最開始低著頭在那里登記,對著我問了一句。

“寧瑤。”

我想了想,最終還是覺得用自己的名字并不安全,萬一被那些人查出什麼好歹就慘了,倒也不是沒想過用李純的名字,可現在李純跟著程老爺子水漲船高,的名字用著并不安全,我一時間沒想到該用什麼名字才好,也不知怎麼的,忽然想到寧瑤的名字,干脆就借用了的。

而殊不知,這一次我的無心之失,到后面居然會生一串連鎖反應,這確是我始料未及的事

在我報出名字時,紅婆子抬眸看了我一眼,原本只是隨意地飄一瞟,但的目停留在我的面上時,眼神之中卻泛著一驚異的芒。

最開始還有些詫異,可到了后來,面上的詫異逐漸轉化為一陣粲然的笑意。

連忙站起子,走到我的跟前一臉親昵地拉住我的手,一雙眼珠子一個勁兒地往我的上瞧著,像是要從我的臉上瞧出一朵花來。

“哎喲喂,這是哪里冒出來的仙兒啊,姨怎麼之前都沒發現呢?”紅婆子的話,一下子吸引了不人的注意力,因為的這句話,一幫人紛紛往我這邊看過來,包括那兩個男人。

那幫年輕孩一個個在最開始看到我的時候,面上還不免帶著幾分驚訝。較為大膽的圓臉姑娘走到我的跟前,對著我困地問道:“姐姐,你是打哪兒來的啊?之前怎麼沒見過你啊?”

我最開始湮沒于眾人之中,為的就是這一點,不想讓其他人察覺出我的不同。而如今,為了在紅婆子面前博的臉面,也只能站了出來。

對于圓臉姑娘問的這個問題,我早有準備,裝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樣,一臉無知地搖了搖頭:“我……我也不知道,我就記得我寧瑤。”

我只當自己之前的記憶都沒了,只記得自己的名字,整個人裝個跟個小白兔似的。

那兩個男人虜人的手段自然不怎麼彩,既然能把人給弄死,那再將一個人弄的有些癡傻、失去記憶也沒什麼。就當初那幫人蒙在我口鼻上所弄的化學品,要是再強化一些,都能稱得上是生化武

而我有沒有記憶對于紅婆子他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甚至他們還會覺得慶幸。因為一旦如此,我無疑將為在他們手里任由拿的棋子。

沒了記憶是好事,只要有一張臉,就夠了。

☆、314

314

“不記得也不礙事,既然到了姨這兒,姨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約莫著是因為這一張臉,以至于紅婆子看著我格外滿意,拉著我說話的時候,那覺我就是親閨似的。

我裝作人事不知的樣子,低頭說了一句:“謝謝姨。”

自此之后,紅婆子就將我和昨天晚上問春花姐消息的那個高挑妹子給摘了出來,對著我們這兩個人格外看重。對此,我的心不由放了下來,這樣一來,只要不出意外,我這周就能看到那個被稱為盛哥的人。只要見到他,從他口中套出三爺的下落,就對于我而言更近了一步。

等到下午的時候,紅婆子口中要給我們培訓的人便到了。

跟我想的差不多,來的是兩個長得漂亮的人,看樣子好像剛剛才睡醒沒多久。而我這才發現,原來這兩個人就住在二樓,只是三餐都是由專人送上去的,過的自然是跟千金小姐一般的生活。

我畢竟是在會所里待過一段時間的人,一看這兩個人的樣子,就從們的上看出了風塵的味道。其實,這一點并不難看出,卻偏偏是種最說不出道不明的東西,從們的舉手投足中,就能們與其他人的不同。

們或許之前也是從鄉下地方來的,但如今,隨著價倍漲,一個個自然看不起這些鄉下孩兒,無論說話還是作都帶著幾分趾高氣揚的覺,但這一點,并不影響許多孩兒對們的崇拜。

因為,們雖然是一副剛剛起床沒多久的樣子,但面上已經化好了致的妝,穿著漂亮的羊絨子,就連上灑的香水都是這幫孩兒從來不曾接到的奢侈品。

“先跟著我學化妝吧。”其中一個人開口說道,隨后,便找了我走到邊,然后坐在椅子上,任由在我的面上化妝。無疑將我當了示范的對象,一邊給我化妝,一邊講解著化妝的各個步驟。

而那幫孩子則在底下一個個用著紅婆子準備好的化妝品,跟著那個人所示范的作在自己的面上開始涂涂抹抹起來。

“想要變漂亮,就要先學會怎麼打扮自己。”等到結束的時候,那個人將我在眾人面前展示了一番,對著們說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化了什麼鬼樣子,只不過,在這會兒,我明顯地覺到了這幫孩所發出的倒吸聲。

看來,化妝的效果應該還不錯。

一幫孩下午還在興沖沖地學著化妝,就連那個時常板著一張臉的高挑孩也對化妝這事兒興趣的,可到了晚上,一切就完全不一樣了。

等到了晚上,我們看到不男人到了這里來,一個個穿的鮮亮麗,但年紀卻有些大,基本都是五六十歲的樣子。

而一直到現在,我才知曉,原來一樓二樓是住人的地方,但這座城堡般的地方,二樓以上的地方完全是個玩樂消遣的風月所。之前,我最多也就上過二樓,對于二樓以上的樓層完全一無所知。

而到了晚上,這個地方才一下子變得活生香的地方。

在那幫老男人來了這兒后,之前紅婆子帶來給我們做培訓的兩個人立刻親昵地迎了上去,一手稔地挽住了其中一個男人的手,對著他滴滴地說道:“胡老板,您可是好久沒來捧場了啊,我還以為你都把我給忘了呢。”

面對的撒,這男人自然用的很,他手在的屁上掐了一把,笑呵呵地又跟著在的臉上親了一口,嘿嘿笑著:“就是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這麼一個小寶貝啊。”

對于這個老男人近乎非禮的作,但那人卻沒有表現出一一毫的憤怒,只是一臉笑,迎還拒地說著:“討厭啦……”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一塊上了樓。

看著這一幕,那個圓臉姑娘不由失聲對著紅婆子問了一句:“姨,這……這不是在……”

“瞧你這孩子,怎麼大驚小怪的干什麼?你是不知道,就陪這樣的一位客人,一晚上最都能賺好幾千呢。”

“好幾千?這麼多啊?”

“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這可還是個小數目。只要你們跟著姨好好開工上班,以后保準讓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那個圓臉姑娘低著頭,有些委屈地說道:“可是,姨,剛才那男人,年紀覺跟我爺爺差不多啊。”

聽到這話,紅婆子不由咳嗽了幾聲,但還是鎮定自若地回答道:“年紀大怎麼了?既然你覺得像你爺爺,那就陪你爺爺說說話啊,喝喝酒啊,輕輕松松地就把錢掙回來了。”

那圓臉姑娘的頭垂的更低了,嘟囔著:“可我爺爺不會掐我屁啊。”

紅婆子拉住圓臉姑娘的手,對著道,而所說的這番話,何嘗不是對著其他的孩兒們聽?

“妹子,你是不是還沒談過對象啊?要是有了對象,這種事本就沒什麼,你跟你對象也能干,怎麼跟別人就干不了了呢?而且,你聽姨說,就算你心里頭不太愿意,咬咬牙忍一忍就過去了,到時候,大把的錢還不都是你的?那幾千塊錢,抵得上家里頭一年的收吧?”

對于錢的事,這幫姑娘是最有的。在聽到紅婆子所說的話后,其中一個聲音冒了出來,有些難過地說道:“我……我弟弟今年上學的學費還沒著落呢。”

在這個聲音落下后不久,另一個聲音也冒了出來,沮喪地說道:“我哥也快娶媳婦了,家里頭還湊不出彩禮錢。”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容易。

到還有一些猶豫的孩兒時,紅婆子又跟著放出了一個大招。

拿出了一大筆的現金,一沓沓的爺爺就這麼放在所有人的面前,對著眾人說道:“姨看你們這群孩子也不容易,這樣吧,不想留在這里的,可以現在就走;愿意留下來的,每個人可以提前領取第一個月的工資。不過,姨這可是有一條規矩,拿了錢,就要干滿一個月才行。”

對于金錢的,這幫姑娘完全沒了任何的抵抗力。雖然也有些之前猶豫不決想離開的人,但這會兒,當們看到這些錢的時候,腳步瞬時停住了。

也許你們會覺得錢,確實如此,但是說真的,們并不拜金。

有一句話流傳甚廣:用錢能解決的事,那都不事兒。有錢的時候自然春風得意,但沒錢的時候,卻是完全另一番的境遇。

當我那個時候在北京的夜場時,曾經上過一個姑娘,還在上高中就輟學跑出來當小姐了。后來,被來這兒消遣的男同學上,不免鄙夷地說著不要臉,為了錢什麼都肯干。

那個孩問道:“我沒錢,為了賺錢來這里上班,有錯嗎?”

男同學罵那個孩自甘墮落,說這個孩即便家里窮,但也不是困難。

當時,那個孩是怎麼回答的呢?

一直到現在,我都無比清楚地記得的答案,記得所說的每一個字。

說:“我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該做的努力我也在做。我以前在學校里也發傳單當服務員,寒暑假做著兼職。窮怎麼不是困難?當我爸的手指斷了,因為省錢不舍得多住院,我心里是什麼覺?這份工作確實不彩,一邊是自己不應該做的事,一邊是讓自己不得不承的的生活力。我也想好好地過日子,可我有的選嗎?”

那一番話,說的那個男同學啞口無言。

一個在會所當小姐的同學,一個來夜店玩樂的男同學,要是真正說起來,誰又比誰真的高尚多呢?

這幫孩喜歡錢比不過沒有什麼錯,就好比一個從來沒吃過糖果的孩子,忽然擁有了一個大大的糖果罐子。當他品嘗過糖果的甜之后,就再也不想放開。

而如今,那一沓沓放在那幫孩子面前的錢,何嘗不是那一個個大大的糖果罐子,讓們想要地抱著,再也不松手。

而這幫孩子這般輕易地被騙下水,雖然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仔細說起來,其實也是理之中。

我原本以為,在那幫孩子中間,會有人選擇離開。但是,一個都沒有,真的,一個都沒有。

在金錢面前,們忘記了至今生死未卜的春花姐,只想著努力賺錢養家。

既然一個個這麼遠跑出來找工作打工,們的家境想來并不好,而這一次,若是這麼走了,本連最起碼的路費都拿不出來,只能這麼半強迫半自愿地留了下來。

這幫孩子決定留下來之后,我發現紅婆子將之按照年齡分了兩撥人。一撥是年紀稍微大一些,長得比較好看的,則負責讓們去陪酒。而另一撥年紀較小的,則是在私底下賣了們的初夜。

在這個圈子里,難免會到這樣的一群人,他們……喜歡

☆、315 桃子姑娘

315桃子姑娘

結這一點并不見,相反,只是很多人將之藏了起來而已。

不說別的,早前我就看到過一個八十多歲的英國藝人哈里斯被控侵犯的事,最小的年齡只有七歲,其中一位,還是他兒的年伙伴。

當諸多男人在追逐權力、金錢的游戲時,占有這一稀缺的資源將能最大程度地滿足他們心里的變態。只是,這一點畢竟放在明面上來說并不彩,加之犯法律,即便是在聲犬馬的北京城,也沒多人敢做這檔子事

可我沒想到,這個時候,居然會在這里到這樣的事

關于,做的都是私底下的生意,而那個圓臉姑娘,便是第一批被送出去的人。

三樓類似于一般的KTV酒吧,只是多了幾分萎靡的意味,不管是對姑娘的上下其手,抑或是你想做更過分的事,都可以在包廂里完。而在四樓,便是專門為一些有特殊需求的客人設置的,當然,我想在價格上也會高上不止一個層次。畢竟,在這個世界上,以稀為貴。

這是一棟有歐式建筑風格的別墅,五層。單單從外表看,一般人大概也只會覺得這是一棟豪華別墅,誰能想到這里頭居然還掩藏著這麼多藏污納垢的事?

在這幫人里頭,我算是比較幸運的一個。這些天,紅婆子只讓那兩個人一直帶著我和那個高挑的鄉下妹子一塊培訓,讓我們跟在邊好好學習學習,做過最出格的事也就是陪酒。

早前在會所里工作的經驗,無疑在很大程度上幫了我的忙。我雖然裝著一臉怯懦的樣子,但腦子可一點也不怯懦。有時候到客人要占我的便宜,我一一巧妙地化解,倒是沒讓別人怎麼占我的便宜。

跟我一比,那高挑一些的鄉下妹子可就慘了一些,對了,桃子。杏仁眼,長長的睫卷卷翹翹的,一張小也是這般,長的漂亮的,就是皮稍微有些小麥,即便是也遮不了多

我想,的父母在給取桃子這個名字的時候,必然在的名字上寄予了好的愿,只是,這名字在很多別有用心的男人聽來,可就完全變了一個味道。

而這會兒,就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摟著,一雙眼珠子一臉邪地在上打轉:“桃子桃子,這名字可真是不錯。”

他的手在桃子的上狠狠地了一把,對著問道:“是這兒長的像桃子,還是這兒呢?”

說到后來的時候,他的手又游移到的屁上,掐了一把的屁

桃子被這一番上下其手搞的差點尖出聲來,但到底還是咬著牙忍了下來。那兩個帶我們培訓的姑娘自然看出了這一點,只不過,們大概是瞧不起我們是鄉下丫頭,之前帶我們培訓也不過是因著紅婆子的吩咐,而這會兒,們倆自然沒有任何想要出手幫忙的念頭。

桃子微微低著頭,對著客人說道:“老板,您……您就別拿桃子打趣了。”

曾經那個倔強的孩兒,如今到底還是為了錢財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桃子,一聽你這名字啊,就讓我老王忍不住想把套子塞你下頭,還有里頭。”這位客人的言辭越說越放,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起來。而在說話的時候,他的手自然也沒停下,已經到了子底下、兩之間的位置。

我就坐在桃子的旁邊,這會兒,我能清楚地覺到的呼吸一下子滯了起來,一張臉漲得通紅,甚至還有些微微在發抖。

我看著這個時候的桃子,到底還是沒忍心,“一個不小心”摔了一個水杯,那水又偏偏“恰好”地灑在了桃子的上。

“對不起啊,桃子,都是我不好,你上沒事兒吧?”在說著這話的時候,我連忙一把將桃子從沙發上拉起來,拿了餐巾紙上被打的地方。在桃子站起子的時候,那老王的手自然而然不可能跟著起來,只好訕訕地將手挪開。

反正在這會兒,桃子正好背對著老王,我故意夸大了事實,一臉夸張地說道:“不行,這地方弄不干凈,桃子,你還是跟我一塊去洗手間弄弄吧。真是對不起啊,都怪我笨手笨腳的。”

這話說完之后,我趕一把將桃子拉到了我的后,隨后對著王老板抱歉地說道:“對不住啊,王老板,我要先借桃子一會兒。我帶去整理一下,回頭就趕把他帶回來。王老板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我計較啊。”

我笑的一臉燦爛,王老板對著我瞬時連抵抗力都沒了,樂呵呵地對著我說道;“行行行,去吧。”

反正對于他而言,要的是。雖然桃子走了,不過,這包廂里不還是有另外不陪著嗎?

我順利地將桃子帶了出來,這會兒,正是晚上生意最好的時候,人來人往,香水味和酒氣伴隨在一起,在空氣中彌漫著,好一番奢靡的畫面。

看著這里香鬢影、聲犬馬的景,覺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去年,那段我還在會所上班時的時候。我不免覺得命運真是個非常神奇的東西,兜兜轉轉,我竟然還是逃不開這些。

匆匆,不過只是幾個月的工夫,但我的人生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早在之前,我何曾會想到,自己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千里迢迢孤鹽城這座城市。

桃子看著我,或許對于自己剛剛從包廂里頭逃出來還有些怔楞,等到反應過來之后,微微頓了頓,不由對著我說了一句:“謝謝。”

我淺淺笑了笑:“沒什麼,舉手之勞,你別怪我把你的服弄了就好。”

我跟桃子一塊下樓回了房間去換服,走在路上的時候,桃子忽然對著我問了一句:“寧瑤,你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出了包廂后,我對著桃子說道:“先找個地方換服吧,正好躲一躲。”

☆、316 寶貝兒,我們來好好敘敘舊

316寶貝兒,我們來好好敘敘舊

驀地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還有幾分怔怔,但很快便恢復了一臉常態,回應道:“我不都說了嘛,之前的事都忘了,除了名字,我什麼都想不起來。其實,我也想知道我是從哪兒來的。”

“也對,我倒是忘了這回事。”桃子微微點了點頭,隨后對著我說道,“不過,你不是和我們一起從鄉下來的,好像是在到了鹽城的那天晚上,你才被人送到了這里。”

桃子們到鹽城的那天,該不會就是我在機場被人弄暈的那天吧。我恍然捕捉到什麼信息,連忙對著桃子問道:“那你還記得,是誰把我送到這兒來的嗎?”

“我只知道好像是兩個男人吧,可樣子已經記不清了。不過,我記得那幾個男人上都紋了紋,看著不太好惹。”

我試圖想從桃子的上挖出更多的消息,急切地問道:“桃子,你試試,看看你還能不能想起來一些其他的信息?”

饒是我心急如焚,但桃子終究還是對著我搖了搖頭,抱歉地對著我說道;“對不起啊,前一天春花姐剛出事,我那時候也沒什麼心思,就沒怎麼注意。”

對于春花的事,紅婆子那邊只說人還在醫院里頭養傷,等傷養好了之后才能出院。

到底是一幫稚氣未的孩子,輕易地就相信了這個一就破的謊言。而在這個時候,我聽著站在我旁的桃子不由嘆息了一聲:“唉,也不知道春花姐現在怎麼樣了。”

我在心里默默地說道:你的春花姐,怕是這輩子都回不來了。

那個春花的孩兒,連尸都沒了,又怎麼會回得來呢?

我和桃子在房間里頭坐了一會兒,但時間也不敢拉的太長,過了差不多十分鐘的樣子又上樓回到了包廂。十分鐘的時間,足夠讓王老板的注意力從我和桃子上轉移到包廂里頭另外那些活生香的上。

那個負責培訓我們的姑娘,哪里看不出我們倆剛才耍的小把戲?這回等到我們回來的時候,等到看到被王老板在那里一頓,卻還不忘往我和桃子

    人正在閲讀<夜玫瑰>
      關閉消息
      猜你喜歡
      通過以下任何一個您已經安裝的APP,都可訪問<歡享小說>
      首登送5800,日簽580書幣
      及時更新最火小說!訂閱推送一鍵閱讀!海量書庫精準推薦!
      2 然後輕點【添加到主屏幕】
      1請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