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瑰》第一回干這種事,發現還真特麼的累得慌! (2)

火冒三丈:“喬三爺,劉超這小子不長眼,落在了你的手上,這我認栽!不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難保沒有你來求我的時候!要知道,你們喬家的四可是早就跟我搭上了線,要不是你抓了劉超,你他媽的還以為老子會來你這破爛地方?!”

盛哥口中喬家的四,說的自然是喬燃。

沒想到,盛哥和喬燃竟然真的勾結在了一起,想來之前設局時,自然也不了喬燃的手筆。但喬燃卻忘了提醒盛哥可能還會有替這一點,

對此,三爺卻只是輕哼了一聲:“我想,你恐怕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話音剛落,我就忽然聽到“砰”的一聲,一陣劇烈的槍響閃過。那麼突然,以至于我本連一點防備都沒有,嚇得直接失聲“啊”地出了口。

我這麼一,三爺立刻發現了我。他一臉怒意地一腳踢翻了屏風,在看到我的時候,手上分明還拿著殺人的那把槍!

至于盛哥,這個曾經叱咤東北的風云人,此時早已因為眉心中彈,直接一槍斃命倒在地上。

但即便人已經死了,但盛哥的那雙眼睛,卻還是睜得大大的,死死地著我們這邊……

☆、331 東西藏在哪里?

331東西藏在哪里?

我被盛哥死后的模樣嚇了一跳,尤其是看著眼前渾上下帶著重重戾氣的三爺,更是覺得一陣膽戰心驚。

“砰”的一聲,便看到三爺已然一把丟掉了槍,對著我一步步走來。

我下意識地往后頭一躲,看到三爺的眉頭因此有些微微皺著。

他朝著我一點點靠近,隨后微微俯下子,朝我出一只手來,對著我說道:“來。”

我有些訕訕地對著三爺出手,搭上了他的手,就見他一把將我整個人拉了起來,然后摟進了懷里。

“別怕。”他的聲音在我的頭頂響起,溫和地傳到我的耳里。

手輕輕拍著我的背,而在這個時候,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對著他怔怔地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殺人呢?”

三爺對著我定定回應道:“今天我不殺他,出了這扇門,就是他殺我。”

誠然,三爺這話說的一點都不錯。

在這個地方,從來都只有你死我活的戲碼。就像三爺若是今天沒有殺了盛哥,他日,真的就像是三爺所說,盛哥并不會對三爺手,他必然會對三爺下手。尤其是,他還在跟喬燃聯手的況下。

但或許,盛哥到死都不會明白,他原先只是想借喬燃的名號來迫三爺就范,使得他不得不放了劉超,卻不想,這一點竟然了他的催命符。

我并不是第一次直面殺人這件事,但或許是今天這件事對我的沖擊太大,亦或是如今三爺上的戾氣太重,使得我不免有些從心底里覺到害怕。

此時此刻,雖然三爺將我抱在懷里,但我心里還是覺得有些難以安定下來。

三爺在稍加安我之后,便抬手讓人來把盛哥的尸抬下去理一番,而在這之后,我聽到有人進來稟報,對著三爺說道:“人回來了。”

我不知道是誰回來了,但三爺的表明顯顯得特別開心,立即招手說道:“讓他進來。”

人來的很快,而在那個人抬起頭來的時候,我驚訝地發現,這個人居然就是之前跟在劉超后的保鏢,也是在后來將我從劉超邊救出來的人。

怎麼會是他?

看來,他還真的是三爺的人。

之前雖然三爺跟我說過這事兒,但我一直有些不敢確定,可直到這個時候,我才不得不相信,這個人……想來就是三爺安在盛哥和劉超邊的臥底。

在他進來的時候,正好撞見其他人將盛哥的尸抬下去的場景,他對于盛哥自然并不陌生,可對此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他這次回來,自然是有要事向三爺稟報。不過,在開口前,他抬眸往我這邊看了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正想著要退避,就見三爺一把將我摟的更,對著跟前的那個人說道:“沒事,直說吧。”

“藏東西的地方,已經找出來了,就在華碼頭那里。”

“華碼頭?”三爺輕哼了一聲,冷笑著說道,“呵,這老東西還真是能藏!”

“那東西拿回來了嗎?”

“已經讓人送到暗室了。”

“好,這事兒辦的不錯!”三爺贊許地點了點頭,隨后開始跟我介紹,“對了,他影子。”

影子,很明顯,這只是一個代號而已。而事實上,在道上,一般人都很會用到自己的真名,用的基本都是代號或是假名。

不過要真說起來,影子這名字倒是真的適合他的。因為,當這人不說話的時候,就真的跟影子一般,讓人很難發覺他的存在。

有些人天生就是注目的點,而有些人,則天生適合暗。

一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影子是三爺邊的保鏢,也是他邊最得力的助手。在到一些重要的事時,才會出他,譬如之前楚夫人的死,譬如這一次設局抓了劉超,再請盛哥甕。

在影子離開的時候,我看著他的背影,驀地有些沉默。因為,在此時此刻,我突然想到之前他跟我說過的一句話。他讓我不要用寧瑤的名字,即便是我。

他說的自然是我跟在三爺邊的這個份,只是,寧瑤不是程恪的姐姐嗎?為什麼會和眼前的這個人扯上關系?

還是說,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另一個也寧瑤的孩兒,跟影子之間有著聯系?

寧瑤這個名字并不見,只是,這樣的可能,又會有多呢?

在除去盛哥這個大佬后,對于盛哥旗下的組織完全是樹倒猢猻散,很快便分崩瓦解,一步步被納三爺旗下。而三爺亦在之后的這段時間里,加快腳步瓜分地盤。

☆、332 躲在床底下的人

332躲在床底下的人

在盛哥死后不久,我再一次踏了曾經的那棟別墅,那座像城堡一般的地方。

之前,我便潛伏在這里,伺機尋求探知三爺的下落,也正是在這里,揭開了一個拐賣集團的真面目。

騙的都是一些年輕孩子,正值花樣年華,最好的年紀,卻早早地因為錢最后而妥協。

我進去的時候,三爺手下的人早已將那里來了一個大清掃,將一些管事的人紛紛理妥當,只剩下一些當初被拐到這里來的孩兒。

一進門,我就看到了那個圓臉姑娘,那個有點傻傻的,憨厚的十五歲孩兒,是被紅婆子將初夜賣給了一個老頭子。一直到現在,我都記得那時候哭著說,一個能當爺爺的人要服,欺負的上下都特別疼。

一個單純的、不諳世事的孩兒,就這樣被這麼一幫人給毀了,而此時此刻,看到我的時候,還有些奇怪地看著我,對著我問道:“寧瑤姐,你這幾天都去哪兒了?他們把姨抓走了,以前好多人都沒了,我好害怕。”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桃子已經走到了圓臉姑娘的跟前,拭去面上的淚水。桃子看向我,隨后又看了看一旁在理這房子里雜碎事務的那些保鏢,對著我問道:“你跟他們是一起的?”

我沒有對桃子瞞,對著點了點頭。

“難怪,你當初……本就沒有失憶吧?是故意躲在這兒的?”

“恩。”我再次點了點頭,至于更多的,我卻不好再跟桃子提及。關于這個圈子里頭的事知道的越,對于來說就越安全。

那幫保鏢在清查這里頭的財和一些重要文件,等到他們收拾完之后,我想,他們也不會再錮桃子這幫人的自由。

我對著桃子和那個圓臉姑娘說道:“我想,你們很快就能走了。”

桃子一臉驚喜地看著我,眼神之中泛著一可喜的芒:“真的嗎?”

我肯定地說道:“對,這一點,我可以現在就跟你保證。”

們本就是一批無辜的可憐人,這麼遠被拐到這里,雖然拿到了一些錢,但所到的傷害,又怎是這些金錢可以衡量呢?

圓臉姑娘對著我搖了搖頭,說道:“寧瑤姐,你為什麼要我們走啊?姨對我們很好,這里還能掙很多錢,我不想離開這里。”

在這個孩子是非觀還不分明的時候,本不懂得,紅婆子那一系列的把戲本就是一場算計,而那些錢,也只不過是拴住們的一個方式而已。

對此,桃子開口勸道:“聽姐的,這地方不好,咱不待,還是回家好,難道,你不想見你爹了嗎?”

一聽這話,圓臉姑娘連忙重重地點了點頭:“我想啊,我當然想的!”

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位三爺手下的人忽然附耳對著我說道:“許小姐,我們的人在二樓一房間的床底下,抓到了一個人。”

一個人?

這里被拐賣來的姑娘都住在一樓,能躲在二樓的人,又會是誰?

我不免有些驚訝,對著桃子示意了一番后,便抬步走上了二樓。

而等我走到二樓之后,我這才發現,那個被五花大綁的人,可不就是之前曾經打過的紅牌姑娘?

是紅婆子吩咐來培訓我和桃子的人,雖然明面上是培訓,但暗地里可沒給我們下過絆子,之前還手打過我一掌,一直可勁兒地欺負我。

我稱不上一個好人,也自然不是一個能以德報怨的人,對于三爺當初說要將這個人送到貧民窟的事兒,我聽過就算了,也沒怎麼提出反對的意見。

之前只說已經有人被送了過去,可沒想到,居然還在這里躲著。看來,當初被送到貧民窟的那個人,自然就是之前跟經常在一塊的好姐妹了。

在關鍵時刻,居然還能想到拿自己的好姐妹當擋箭牌,不得不說,這個人心狠的程度,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至于在這里躲著的事,細細想來也并不覺得奇怪。

大概是因為家財產都還在這兒,沒來得及全部轉移出去,不然,就這樣的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會冒險至今還躲在這里?

即便那個人的手腳都被綁著,也被嚴嚴實實地堵著,但還是不怎麼老實,一直“嗚嗚嗚”地想開口說話。我讓人拿開堵在上的那層膠帶紙,就立馬見往我這邊啐了一口:“呸!我就知道是你這個狐貍出賣了我們!”

所幸我距離比較遠,吐出來的口水這才沒沾到我上,不過倒是沾在了其中一個保鏢的上。由于我在場,他沒有我的吩咐不敢輕易手,只不過,現在他的一張臉可真是黑的夠徹底。

人其實說的也不錯,三爺雖然殺了盛哥抓了劉超,并借影子的手一力摧毀了盛哥的老巢,但至于這塊地方,只跟著劉超來過一次的影子并沒有在這兒待了一段時間的我來的悉。

我早前早已清了這里的地形,并將這房子周圍可能設下暗樁的地方都做了一個估計,這麼一個里應外合,三爺的人還不順利地直搗黃龍?

我冷哼了一聲,看著面前這人淡淡說道:“我想,你的好姐妹大概也沒想到,你竟然會出賣吧?”

當初紅婆子可是找了兩個紅牌姑娘來給我們培訓,眼前只看到了,至于另一個人會在哪兒,這無疑是件顯而易見的事

被我說中心思,不免有些面訕訕,青白著一張臉:“誰讓那人腦子蠢,活該替我當擋箭牌。”

看這人說話時的樣子,我不由猜到了一些東西。只恐怕,的好姐妹真心拿當朋友看,卻不想,卻親自推的好姐妹了火坑。

在豪宅里頭的小姐,和貧民窟里的可是完全兩個概念。豪宅里住著的那真的是一夜千金的紅牌姑娘,可到了貧民窟這種地方,二十塊錢,干到你不想干為止。

們倆的姿,一旦到了貧民窟那種地方,無疑跟直接了火坑沒什麼兩樣。

人原本能逃過一劫,可惜因為的貪心,到底還是被抓了起來。

我看著,冷冷說道:“不用擔心,因為,我想你很快就能跟你的好姐妹團聚了。”

就像是三爺說的,并非是我心狠,而是我不狠心,一旦今天的況互轉,足以想見我會落到怎樣的地步。

沒想到,在聽到這話后,那人并沒有半分懼怕,而是哈哈大笑起來:“怎麼、你以為這麼做我就會怕了?我告訴你,我從小沒了爸媽,小時候村子里那幫男人欺負我,后來我干脆破罐子破摔,十五歲就跟村子里的所有男人睡了個遍。不就是多來一些男人同時上嗎?正好讓我好好爽一爽,你這個小仙兒要不要跟著來試試?”

我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世,對于后來破罐子破摔的事,我也不知道自己該作何想。雖然一個人小時候的出生并不能由自己決定,但怎樣的活法,卻是可以由自己選擇。

到了此時此刻,面前的這個人何止到了魔怔的地步,我甚至覺得快瘋了。

而就在我愣神的那一刻,我沒想到,原先手腳都被綁住的這個人,忽的一下直接沖了上來,用自己的子直接將我撲倒在地。

我尚且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已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睜眼,就見對著我的臉張開了盆大口……

☆、333 吸鬼胖團子孫毅

333吸鬼胖團子孫毅

真的,這一幕就跟拍恐怖片似的驚險。

好在最后,還沒來得及用啃我的臉,就已經被保鏢一腳踢飛。但當時的牙齒分明已經到了我的皮,雖然很快被保鏢踢飛,但面頰上那冰冷的刺痛,還是無比明顯。

保鏢早已用最快的速度將那個人給解決,而其他剩下的人也立馬扶我起來。

在將那個人重新綁了個嚴實后,保鏢一腳踢在那人的膝蓋上,迫使直接朝我跪了下來。而在那個人跪倒在地之后,方才在我邊的那些保鏢因為之前保護不力,跟著一個個統一地單膝跪倒在我的面前。

三爺手下帶人的方法很是嚴格,而這一回,在邊站了這麼多保鏢的況下,我還差點到襲擊,想來三爺要是在知道這件事后,必然不會對他們手

而那些保鏢何嘗不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這才提前跪倒在地,希我能不計較之前的事

看著邊的一片人都跪倒在地上,雖然有種高高在上的覺,但我也覺到,自己的上無疑比之前帶了更多的戾氣。

在這個圈子里頭待的時間越來越長,連帶著那份氣和戾氣,是怎麼都掩飾不了的。

我最終并沒有懲罰那幫人,畢竟讓保鏢撕開封在那上的那層膠帶紙的人是我,而且,誰也不會料想到,這個人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會想著要跟我來個魚死網破。

若說之前我還存了想放一碼的心思,但在這個時候,我渾然已經沒了之前的那種心思。

我指了指剛才被那個人啐到口水的黑臉保鏢,對著他說道:“送去該去的地方。”

理完這些事后,我便讓人專程護送那幫被拐賣的孩兒回老家。而在這幾日來的清掃過程中,三爺查到,被拐賣的孩兒遠遠不止紅婆子這里的這些,還有不孩兒被送到了賭場、各種洗浴中心亦或是各種中高檔會所提供服務。

盛哥能在幾年的時間之于鹽城這塊地方站穩腳跟,自然不了金錢這一塊的支持。而這些錢從哪兒來,自然是從這幫孩兒上來。

三爺雖然也開賭場,但他并不沾手人口販賣的事。在搗毀了盛哥旗下這幾個老窩之后,他便派人將這些孩兒一一送回了原籍。

也正是因此,我對著三爺如此評價了一句:“有的時候,我覺得你是一個惡人,有的時候,我又覺得你是一個圣人。”

三爺只是淡淡一笑,角閃過的笑意瞬時能讓風云變。他一把將我摟在懷里,狠狠地吻上了我的:“爺還是你男人!”

一個人能兼惡人和圣人這兩種角并不容易,而事實上,這一點確實在三爺的上重合了。

他狠辣起來的時候,說個殺人不眨眼都算是小的。雖然他一直避免讓我沾染到腥,但我還是時不時能聽聞到——他在收復盛哥這塊地盤時所采用的鐵手段。

但他與此同時,又救了很多無辜的孩兒。

一個孩兒被拐賣了,無疑是一整個家庭的噩夢,無數的家庭為了尋找失蹤的孩子而弄得傾家產,到最后還是沒能找到孩子的下落。

三爺將這幫孩都送回家里的這種做法,自然要花費不錢,甚至可以說,從一些人的角度看來,這完全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但他到底還是這麼做了。

在桃子們一行人離開的時候,我去送們上車。

臨走時,桃子忽然想到了什麼,回過頭來跑到我的跟前,低了聲音對著我問道:“寧瑤,你老實告訴我,春花姐,還真的活著嗎?”

都是一起出來想要找份好工作來養家糊口的好姐妹,但等到回去的時候,卻偏偏了一個人。紅婆子那般劣的謊言騙的過單純的圓臉姑娘,但到底還是瞞不了桃子。

在之前,就已經被打死了。”這是我頭一天來到這里就知道的事,但一直憋到了現在,才真正開口說了出來。

桃子在聽到這話后,瞬時煞白著一張臉,喃喃說道:“是啊,我早該想到的,只是一直不敢相信。”

雖然心里有過懷疑,但到底因著到希春花還能活在這個世上,所以還是固執地選擇了相信。

而在走的時候,不再欺騙自己,來問我尋求一個答案。只是這樣的一個答案,注定要讓

那幫人本就是喪心病狂,他們能將那麼多單純的孩兒從山里頭拐賣出來,也能眼睛都不眨地直接把人給活活打死。國的打拐一直在進行之中,但正是因為有這些毒瘤的存在,婦到的傷害,還是屢見不鮮。

而像盛哥這樣的毒瘤為什麼能盤踞鹽城這塊地盤這麼久,一直都沒人敢他呢?這里頭若是沒有某些方部門的暗中許可,打死我都不相信!

如今,盛哥倒了,而鹽城這一塊地方,也自此換了一個新主人!

三爺在占據了盛哥的地盤后,繼續一路北上,而我則因為太長時間不回北京,家里頭擔心,而不得不折了回去。

這段期間,我爸媽自然很難打通我的電話,所以,等到我一接通電話后,他們便催著我趕回家,以便讓他們安心。

我之前一直謊稱自己住在別墅里頭,可畢竟錢錢住過那兒,當后來找到那里,發現那里本沒有我的人之后,不由地慌了神,連忙各種想辦法聯系我。

想著三爺這邊暫時沒什麼危險,加上我也幫不上什麼忙,我便跟三爺道別,率先回了北京。

而在這個時候,正好學校那邊已經開始催我們論文一稿。

帶我的論文導師是個新來的老師,原先管著大一大二的課程,這個時候還要分管我們大四班上三四個同學的論文,完全只是掛了一個名頭而已。準備論文的時候,為了完任務來找你,平常找不到人。

論文導師那邊催的火急火燎,已經在程氏站穩腳跟的孟岐跟我是同一個實習導師,為了順利畢業,自然也被論文的事搞得夠郁悶。

上要寫論文指導記錄的時候,我們倆合計了一番,發現那論文導師從頭到尾都沒指導過,只好著頭皮一通瞎編來敷衍了事。

的教育總搞一套形式主義,在各種各樣的文件頭疼下,只能編完一樣再編另一樣,湊合湊合編完了一稿。

論文的事弄得整個人焦頭爛額,實習那塊地方也消停不到哪兒去。

因為論文的事忙不過來,加上實習的單位確實一般,我干脆提前遞了辭呈。只不過,在走離職程序的時候,卻還是到了人事的刁難。

人事孫毅,五短材,一個三四十歲的人,胖得走路就跟一個團子在滾似的。大概是因為覺得自己的名字太過男化,所以干脆給自己取了一個英文名,讓公司里的其他人都Jasmine。只是,一個再好的名字也挽救不了土鱉的樣。

坐在位置上,抬眸懶洋洋地看了我一眼,雙手抱對著我說道:“你現在辭職,就算是提前解除勞合同,照理說,是要賠償公司的培訓費用。不過,看在你這麼窮酸沒什麼錢的份上,就直接拿你之前那幾個月的工資抵吧。”

之前因為三爺總是時不時地會往我的卡里打一些錢,雖然不會很多,但最起碼也能讓我食無憂。我原先以為,自己的工資早已跟其他人一樣發了,畢竟時不時總能進賬一筆錢。

沒想到,一直到這會兒我才發現,原來之前實習的幾個月,公司一直沒給我發工資。

我的實習工資并不高,一天一百,加上之前請假的天數有些多,所以工資算起來也就四千多的樣子。可現在,孫毅明顯是想要趁機黑了我的工資。錢倒是無所謂,但偏偏這口氣卻是咽不下。

我站在那里,對著孫毅那個胖團子問道:“公司的培訓費怎麼算?”

我干的工作基本就是翻譯,要說到培訓,公司里目前就我一個人會這門語言,他們哪門子給我來的培訓?

孫毅對著我冷哼了一聲,諷刺地說道:“公司里頭給你做培訓的人工資可都不低,可都是年收過百萬的。要是真算起培訓費,就憑你一個實習生,賠得起嗎?”

我索挑開了話題,對著問道:“所以,你現在是因為我是個實習生,想要刁難我黑我的工資?”

大學期間的實習生剛出來找工作時,被單位坑的事并不見,但即便這種事真的鬧到了勞局那里,那幫人也不會出面幫一個無權無勢的你。所以,大多數人只能選擇忍氣吞聲。

沒想到,如今這種坑居然落到了我的頭上。

“我可沒這麼說,只是,你現在辭職就是提前解除實習協議,給公司造的損失自然要你來承擔。”說到這里的時候,還不忘拿出了其中一個跟我同期進公司的實習生的離職單子,對著我說道,“你看看,許莎莎走的時候,也就是這麼簽的。你們提前離職,就是毀約。”

☆、334 在錢面前,算什麼?

334在錢面前,算什麼?

我跟許莎莎的并不算深,但正好之前加過的微信,便找問這件事。原本想拉著跟我一塊抗爭,沒想到,卻只是給我回了一句:“醉了,都是自己簽的字,現在講這個還有什麼用?”

之前玩游戲的時候,對于有一句的說法印象格外深刻: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許莎莎在這個時候,無疑就扮演著這樣一個豬隊友的角

不過,雖然簽了字,可我并不想跟著簽字。奈何上這人事跟副總的關系特別好,平日里在公司就一直于只手遮天的地步。我現在僅僅是一個實習生,想黑我的工資坑我,本就不會有人出來幫我。

而現在,無疑抓住了這一點,想要辭職,那就一點工資都撈不著!但要是不走,就這麼跟孫毅這人一鬧,以后我在公司里頭的日子肯定難待。

恰逢在這個時候,我媽突然打電話給我,說我爸突然進了醫院。

我想要走,卻被孫毅拉著,是要我簽下離職的單子。

我看了那單子一眼,轉眼想到我爸現在還躺在醫院里頭,只好忿忿地簽了字:“四千塊,當喂狗!”

孫毅那胖團子一聽這話就炸了,就算整個人站起來,也還不到我的肩膀高,夠不到我的肩膀,只好來跩我的手,對著我質問道:“哎,你這人怎麼說話呢?”

即便是當著的面,我也敢直接對著這般說道:“扔錢給一只胖狗買狗糧!”

的胖是人盡皆知的事,我這話里話外,說的自然是

我忙著去醫院,直接一把將甩開就快步走了,只聽得在后頭一直高聲喚著,也不知道在吠個什麼鬼。

等到我趕到醫院的時候,才明白我爸媽那邊究竟是怎麼回事。而我也萬萬沒想到,我爸是因為跟我媽起了沖突,這才會因此進了醫院。

也不知怎麼的,我爸居然跟人學起了高利轉貸的事。但因為一個人的戶頭上存太多錢容易引人懷疑,所以他先將貸來的一百多萬轉存到了我媽的賬戶上。

今天正好上要還貸的時候,可我媽的份證忽然找不到了,臨時辦份證還需要村委的各種證明,沒個兩三天工夫本辦不下來,就算是拿著戶口本去銀行轉賬也不行,所以這事兒就僵在那兒了。

因為這事兒,我爸就說我媽是因為貪圖那筆錢,不想還給他,想要私吞才故意找不到份證,我媽雖然這人平時喜歡貪點小便宜,但今天這事兒確實是因為份證找不到的緣故,所以兩個人便爭吵了起來。

我爸之前就不太好,吵著吵著兩人雖然還沒到手的地步,但我爸卻因為氣岔了,直接倒地,我媽只能趕找了鄰居,一塊幫我爸扛到醫院里頭去。

說真的,因為我媽年輕的時候犯過錯,跟著繼父跑過,所以等到后來跟我爸復合之后,心里一直覺得有些抱歉,所以對我爸特別好。就在此前,我也一直以為他們倆的關系特別好。

可沒想到,當兩個人的關系涉及到“錢”這個字眼時,竟然會變得如此不堪一擊。

☆、335 一百萬而已,不過是九牛一

335一百萬而已,不過是九牛一

高利貸那邊多欠一天就是一兩萬塊的損失,而現在,我爸雖然被醫生救醒了,可在病床上的時候還是跟我媽兩個人爭吵個不休。

我一個人靜靜地靠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瞬時覺得心里有些茫然,讓我覺到特別無措。

原本以為他們倆的很好,可當真的到事的時候,我卻有些力不從心。這畢竟是父母這一輩的事,我不便手,可心里還是覺得異常心塞。

我在走廊上待了沒多久,后來聽到病房里頭的聲音似乎小了一些。隨后,就見我媽從里頭走了出來。

哭喪著一張臉,看著心自然不太好。在一步步走到我的跟前后,猶豫了一會兒,終究還是開口對著我說道:“念念啊,你那邊還有沒有錢,能不能先拿出些錢來你爸救救急?”

“現在可是一百多萬,我一時之間哪里拿得出這麼多錢來。”三爺雖然時不時地會往我的卡上存一些錢,但目前去掉花用掉的,卡上也不過是十來萬的數目。雖然三爺給了我一張無限額的信用卡,但畢竟不是現錢。

我媽看著我問道:“你那個男朋友,他家里頭不是很有錢嗎?就不能挪過來先用用嗎?”

三爺是有錢,只是,他現在人不在北京,還有,我真的很難開口問他借錢。

原本,就我們倆的關系而言,三爺的父親,也就是喬夫人已經對我諸多詬病,一旦我和三爺之間牽扯上金錢的關系,我可不就是坐實了喬夫人一直覺得我是因為錢跟三爺在一起這一點?

此外,借高利貸轉貸這件事,從頭到尾我一直無從得知,現在出事了,就想到了問三爺借錢。這樣看來,是拿他當什麼?提款機嗎?還是一個來幫忙收拾爛攤子的人?

如果我提前得知這件事,我一定不會同意他們這麼做。原本家里頭守著一家小超市,雖然不能說生活優渥,但過過日子總是不問題的。

可現在為了賺錢,就選擇這種撈偏門的方式,我并不想管這個爛攤子,心里其實也有些埋怨,想讓我爸媽他們倆從這件事上能真正得到一個教訓,這樣才好以后歇了他們想發大財的心思。

“他現在人不在北京,我……”說到這里的時候,我不由地撒了一個謊,對著我媽說道,“我現在也聯系不上他。”

我媽聽到這話,一張臉瞬時拉了下來,嘀嘀咕咕地埋怨著;“真是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算好了,出事的時候就找不到人了。”

對于我媽這麼說,我心里頭自然有些不高興,對著反駁了一句:“媽,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你跟爸兩個人搞出來的,憑什麼現在出事了,就想著讓人家來幫你們收拾爛攤子?再說了,現在是一百多萬的錢,不是一百塊!”

我媽有些急了,指著我的鼻子就開罵:“什麼你們我們的,難道你現在在外頭找到一個有錢的男朋友,就開始嫌棄我們家里頭了?有你這麼胳膊肘兒往外拐的嗎?再說了,反正他那麼有錢,一百萬對他來說也就是九牛一,借點錢就借一點,反正我們又不是不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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