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瑰》第一回干這種事,發現還真特麼的累得慌! (58)

菲傭來一塊照顧孩子,同時,還向我提到了一件的私事,則是跟有關。

了,跟一個意大利男人。

☆、607 暴風雨的前夜

意大利的男人多而浪漫,但也有點通病,那就是不靠譜。

一開始我還有些擔心,可到了后來,眼看著李純給我看了兩人的合照。我看到李純小鳥依人地靠在那個意大利男人的懷里,手里還抱著程,一臉幸福的模樣。

雖然對方是個外國人,但李純在說自己過得還開心的時候,我也為到高興。

除了李純的有了全新的進展,這段時間以來,我邊的好事還多的,先是錢錢跟何曉對外公布了兩人正在往的事,并說明兩個人的很甜,希公眾可以多多支持。

我爸媽除了盼著我早點生孩子之外,就是一天到晚盼著錢錢能找到一個好歸宿。何曉是我爸媽至見過一面的人,平日里也沒什麼緋聞傳出來。

在兩人公布后,何曉還打算請我們全家一塊去吃頓飯。

三爺為了怕我去餐廳一個不好磕著著,堅持不讓我出門。在幾方妥協下,最后聚餐的地點干脆就定在了我們家里頭。

何曉本來是想請客的,這回換做在我們家里吃,他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因此大大小小買了一個車后備箱的禮

看著那一盒盒的燕窩、海參和茅臺,這家伙還真是舍得花錢。不過,這也能看出,何曉對錢錢應該是真的。

何曉出于小康之家,之前在娛樂圈只是小有名氣,但在他和錢錢的新戲播出后大獲功,加上跟錢錢的公布,他一躍為了一線明星,合作的片約不斷。

這次,我們全家一塊圍在一起吃了個飯,相談甚歡。而何曉跟錢錢,也在這次正式在我父母面前,確認了彼此的關系。

除了錢錢的事外,孟岐那邊也傳出了好消息——溫婉懷孕了。

曾經彼此喜歡的孟岐和李純,一個有了他的妻,有了他的孩子,一個遠走他國,跟一個意大利人在一起。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屬于兩個人最好的結局,只道如今他們已各安天涯,愿祝彼此珍重幸福。

因為三爺的極力阻止,喬爺自然等不到我去鹽城的那天。他干脆退而求其次,打算來北京找我詳談這件事。

先前雖說喬二叔的人馬來勢洶洶,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一直都沒什麼靜,這也讓一直把心提在嗓子眼的喬爺暫時放松了下來。

眼看著這麼長時間一直都相安無事,他連提前打聲招呼都沒有,就直接一個人帶著幾個保鏢就輕裝簡行地上路了。

那天正好三爺不在家,我接到電話的時候,喬爺已經快到北京了。在電話里,他約我一塊談談運輸線的這件事。

這件事畢竟不能放在明面上談,我也擔心萬一被我爸媽或是劉嫂聽到該怎麼辦,就提前將人支了出去。

喬爺到了之后,讓他的保鏢待在外頭守著,一個人拿著運輸線的資料來找我詳談這件事。

為了保證這件事的,整棟別墅里,只剩下我跟喬爺兩個人。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些決定竟然會讓我抱憾終

☆、608 孩子還在嗎?

“這是就你上次說的那兩條運輸線,我讓底下的人做的初步策劃案。”喬爺將手上的一份資料遞給了我,對著我說道。

我接過來仔細看了看,發現這上頭說的并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在一些細節方面,我們卻還需要再斟酌一下。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外頭似乎傳來了一些聲音。我警覺地站起往外頭看了一眼,發現外頭卻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這是怎麼回事?

可還沒等我走到外頭,原本守在外面的保鏢忽然沖了進來,對著我們急切地喊道:“喬爺,不好了,外頭來了不人。”

這別墅雖說在別墅區里,但每棟別墅之間都有著一段距離,相對要比其他地方大一些。但與此同時,雖然外頭配備了不保鏢,但要是對方真有大批量的人攻了進來,能不能守住還是一個問題。

進來的是喬爺的保鏢,他一個人進來報信,通知我們有所防備。

一聽這話,喬爺氣得直接啐了一口:“他媽的,這幫人居然追到了這里來!”

“喬爺,外頭現在出不去了,要不您還是先在這里好好躲著。”

“通知三爺了嗎?”我對著那個黑壯的保鏢問道。

“啊?”那個保鏢在聽到我的問話后,稍稍楞了一下,但很快便反應過來,“已經通知了。”

他的這個表現,讓我不免覺得有些奇怪,正想著開口再問幾句試探一下,沒想到喬爺已經先一步說道:“念念啊,我看我們還是先上樓去躲一會兒,能撐多長時間撐多長時間,怎麼說也要等到阿讓回來。”

大約是年紀大了,連帶著喬爺一直將三爺當做依仗的重心。

說完這話后,喬爺就忙不迭地往樓上趕。

我稍稍落后他的腳步,在后頭的時候,便瞧出了一些端倪。

這個保鏢是跟在喬爺邊的,還是比較得力的那種,可在這個時候,就這個人看向喬爺的眼神,卻好似并不是特別正常。

幾乎只是在一瞬間發生的事,我看到那個保鏢忽然從兜里掏出了刀子要對喬爺手。見狀,我連忙大喊了一聲:“小心!”

因為我的這一聲提醒,所以喬爺一時間有了防備,那個叛變的保鏢并沒有得逞,但他這次不中,之后還是不肯罷休,對著喬爺就沖了過去。

我嚇得趕跑上前想攔住那個保鏢,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我眼見著那個保鏢手里的刀進了喬爺的肩膀,卻無能為力。

喬爺在傷后,連忙往我這邊跑來。到了樓下,不管外頭有沒有殺手,但至還有我們自己的人可以來保護我們。若真是到了樓上,那才真是被到了死角。

喬爺一路往我這邊跑來,恰逢我所在的位置正好是樓梯的拐角,有一大片平整的地面。

那個保鏢隨其后沖了下來,雖然喬爺在東北也是個叱咤風云的人,但他早已被酒掏空了子,出行全靠保鏢保護。

在這個時候,他一腳沒踩穩,就這麼徑自摔到了我的面前。

不管再怎麼說,他都是三爺的父親,我在這種況下不可能放著他不管,就顧著自己跑路。

我趕彎下子將人給扶起來,但等到喬爺重又站起的時候,就看到那個保鏢拿著刀直接對著喬爺正面刺了過來。

我見過不橫飛的場面,可始終沒想到,在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會比之前所有的時候都來的恐懼。

眼看著那把刀距離喬爺越來越近,我只覺自己的子被人猛地一個扭轉,等我醒悟過來的時候,發現就在剛才,喬爺居然把我拉到了他的前面,將我生生地當了他的擋箭牌!

我看到了那個保鏢眼里閃過的驚詫,可在這個時候,已經揮出去的刀怎麼可能再收得回?

但不知是不是他忽然良心發現還是怎麼的,在最后那一秒的時候,我看到那個保鏢將刀子稍稍扭轉了方向,那把刀并沒有進我的心臟,而是到了我的肩膀。

我記得特別牢,真的,最初只是刀子的一側到了我的肩膀而已。可在后來,喬爺卻將我整個人一把往前推,使得那把刀直接穿了我的肩膀。

劇烈的疼痛!

我這輩子都沒覺到過那麼歇斯底里的痛苦。

最重要的是,我始終不敢相信,三爺的親生父親,我名義上的公公,居然會在生死關頭將我當擋箭牌!

我疼得眼前一黑,覺整個人好像要直接暈了過去。

在將我推到那個保鏢前后,喬爺爭取到了逃跑的時間,連忙慌不擇路地往樓下跑去,那逃跑的模樣跟個小丑一樣稽可笑。

那個保鏢一開始打算對付的人就是喬爺,在面對這一幕后,直接將我推到了一邊,跟著快步去追喬爺,想要將他置之于死地。

我被那個保鏢一下子推倒在地上,在摔倒的那一刻,我的肚子正好撞上了樓梯。比肩膀更痛的是我的肚子,就真的跟要死了一樣,我只覺我的額頭上全是細的冷汗,腦子暈乎乎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暈過去。

而在我的眼前,是大片大片的鮮

的針織衫早已被肩膀的染得一片紅,不止是這里,我的小腹有種針扎似的疼痛,一的疼。

下的一點點散開,到后來是一大片一大片。我疼到歇斯底里的地步,到最后更是疼得覺自己渾上下都沒了知覺一般。

我努力想讓自己保持清醒,想強忍著扶著樓梯站起來,可這一點本就做不到。

就在我抓著樓梯的扶手,打算強撐著慢慢站起來的時候,到最后終于還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倒在了一片泊之中……

****

江城。

書房里泛著昏暗的燈,一個形頎長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指間夾著一支將燃未燃的煙,面淡漠地聽著手下的回報。

“人沒死?”

“恩,那老頭命大,被他躲了過去。”

“那呢?”

“人救過來了,但孩子沒了。”

“孩子?”他的指尖輕輕抖落著煙灰,頓了頓,自嘲地說了一句,“這孩子,沒了也好,省的我親自手。”

☆、609 答應我,撐下去

覺自己好像沉睡了很長時間,只覺得頭特別特別的重,眼皮也變得特別的重。

眼睛極力地想要睜開,但拼盡全力,卻不管怎麼都醒不過來。這種覺其實特別的吃力,拼命地想要睜開眼睛,可還是沒辦法。

迷迷糊糊中,我覺自己好像聽到有人在我的名字。

想要張開口回應,卻偏偏什麼都做不了。

等到后來醒過來的時候,一睜開眼睛,面前是一片白

我恍惚著有些看不清,到后來才漸漸看清了,原來那是天花板。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消毒水氣息,我微微側頭,就看到了靠在我床邊沉睡的三爺。

我這是在醫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睜眼對著天花板,等到后來才漸漸回過神來,之前的記憶一點點地重新回憶起來。

我想到,那天喬爺特意來北京跟我涉那兩條運輸線的事,可之后,卻因為保鏢的突然叛變,導致最后我了喬爺的擋箭牌。

記憶的最后,我好像倒在了一片泊之中。

對了,孩子!

我的孩子呢?

我急忙手去我的肚子,可我忘了我的手上還著不針管,以至于這麼一,右手一的疼。

我“嘶”了一聲,不曾想我的這些作,竟不小心驚擾了三爺。

他睜眼醒來,抬眸看著我的那一瞬,我分明看到了他眼底躍的火焰。那是驚喜,還有,甚至于,我還看到了他眼底那的淚意。

他憔悴了很多,無論是那下上冒出的胡渣,還是那深深的黑眼圈,都讓我心疼不已。

而在我發現我醒來的第一刻,他驀地有些難以置信,但還是撲過來一把抱住了我,將我抱得很,好像要將我整個人嵌在他的之中一般。

“你終于醒了。”

短短的幾個字,可不知為什麼,竟讓我聽得有幾分熱淚盈眶。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他一直在我的病床前守了多長時間。只道如今還是黎明時分,天空微微泛白,而在我沉睡了這麼久醒來之后,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他。

那不僅僅是一種悉,更是一種信賴。

我依賴并信任著他,這個一直陪在我邊的男人。

等到三爺將我微微放開一些后,我對著他趕問道:“孩子呢?我的孩子……還在嗎?”

其實,我特別怕問這個問題,此時,我的肚子上覆著一層薄被,更是沒什麼知覺可言,我本不知道我的孩子怎麼樣了。

對于我的問題,三爺的手掌輕輕著我的臉,對著我沉沉說道:“答應我,撐下去好嗎?”

在說完這句后,他才敢對著我說了實話:“我們的孩子,沒了。這個孩子跟我們沒有緣分,我知道你會很痛,但我會陪著你一塊撐過去。我們以后,也會有新的孩子。”

盡管三爺已經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跟我說明這件事,但在一時之間,我真的本接不了,整個人跟魔怔了一般,對著三爺哭著問道:“我的孩子沒了是什麼樣子?什麼沒了?一個好好的孩子,怎麼能說沒就沒了呢?我前幾天才剛剛做過產檢啊!醫生說……醫生說孩子很健康,怎麼就沒了呢?”

☆、610 一只手,換得了一條命嗎?

雖然這個孩子的來臨并不在我的計劃之,但自從我接了這件事后,就全心全意地等待著孩子的降臨,甚至將工作都放到了一邊。

原本我還滿心希,想等著孩子出生的那天,想看看這究竟是個男孩兒還是孩兒,究竟是像三爺多一點,還是像我多一點。

只是,我終究沒有盼到這個孩子,也完全沒想到,他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離我而去。

三爺一直在我邊安著我,他說人才剛剛醒,還很虛弱,一直哭容易傷。可好好的一個孩子,說沒就沒了,我怎麼會不難過呢?

三爺在我的邊安了我很長時間,我才漸漸平靜下來。等到我的緒稍稍穩定之后,他讓醫生過來檢查一下我的狀況。

我跟個牽線木偶似的,呆呆地躺在床上,接著醫生對我的一系列檢查。

在做了初步的檢查之后,醫生對著我跟三爺說道:“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但畢竟是小產,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一定要好好調養才行。要是落了病,以后就不好再要孩子了。”

三爺記下了醫生的話,點了點頭。

他看著我的目充滿了憐惜和心疼,我知道他想讓我好好地撐下去,想讓我振作起來,從失去孩子的影中早日走出來。

我知道,真的,我都知道,只是,我現在本就做不到。

就好像自己的心一下子被挖空了一樣,特別的疼,到了后來,疼的本連一點知覺都沒了一般。

我爸媽和錢錢在接到我醒來的消息后,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醫院。

錢錢翹了一個頒獎典禮,直接趕來了病房。來的時候,的經紀人還在勸,說這麼做,那些一定又會一通寫來抹黑

錢錢沒聽經紀人的話,只是定定說道:“他們發那些通訊稿就發吧,難道潑在我上的臟水還嗎?現在,躺在醫院的人是我姐姐,我要是不來,那就本連個人都不是。”

不顧經紀人的阻攔來看我,我心里既又擔心。在這種時候,還有這麼多人陪著我,確實讓我覺得心里特別的溫暖,但與此同時,我也會擔心錢錢。

娛樂圈那是什麼地方?

槍林彈雨,明槍暗箭,能一步步走到今天,并不容易。當初楊藝對的刻意刁難,幾乎讓一下子跌落神壇,可在那個時候,為了陪著爸一塊去國治病,還是毅然決然地跟著我們一塊走了。

在被楊藝打的那段期間,所有談好的合作跟代言都被取消,最后還是因著楚言的關系才接到了一部戲。

但即便僅僅手頭上只有一部戲,還是很好地抓住了這個時機。在跟組的幾個月里,磨煉的不僅僅是自己的演技,還有自己的心志。

如今的錢錢,雖然已經站在了讓很多人都為之仰的高度,但還是有不無良等著挖的黑料,等著重新跌落下來,萬劫不復。

除了我爸媽跟錢錢之外,孟岐夫婦很快也到了。

因著程恪的原因,孟岐不管在生活還是工作上,都特別的照顧我。他能這麼快趕過來,說明他對這件事真的上了心。

他看到我的狀況,對著我說道:“你安心養,公司的事,一切有我撐著。不管什麼時候,程氏永遠等著你回家。”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的眼眶不有些潤。

若說三爺讓我驗到了的滋味,讓我見識到了一個新的世界,那工作就像是我的二次生命,讓我鍛煉了自己的能力,也長了許多,自信了許多。

三爺讓我從一個孩兒變了一個人,而工作讓我從一個人變了一個自信的人。

我對著孟岐點了點頭,心有戚戚:“好,我知道了。”

雖然程恪已經走了,但孟岐卻還是像親哥哥一般照顧著我,就像是徐嘉若一般,雖然我們一個在北京,一個在海城,隔得可謂天南地北,但距離并沒有拉遠我們之間的親

徐嘉若曾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風塵仆仆地一路從海城趕來,想等到我醒來的那天。

但中途還是因為海城的公司出了點事,才不得不提前離開。

他是在昨晚走的,我媽在我醒來后,就第一時間給他去了電話報平安。他回說自己心里的大石頭總算落了下來,只是這些天實在不開,所以只能等過些天再來北京看我。

他真的對我很好,完完全全把我當做親妹妹看待。

雖然失去孩子這件事讓我特別的痛苦,可當我看到,在我的邊還有這麼多人陪著我,還有這麼多人希我能振作起來的時候,心里被裝的滿滿的,覺得特別的

溫婉是跟著孟岐一塊來的,在孟岐說完后,也上前寬了我一聲:“好好養,別太難過了。”

“恩。”我點了點頭,只是當我的目掃到的小腹時,還是免不了有些黯然。

溫婉是在我之后不久懷孕的,現在肚子已經微微有些顯懷。

看到輕微隆起的小腹時,就讓我想到了我失去的孩子,鼻子不由有些酸酸的。

在場的人大多都注意到了我的異樣,溫婉驀地有些抱歉,孟岐隨之將拉開。他們倆夫妻的關系本來就不太好,雖然有了孩子,但據說孟岐待在公司的時間都比家里長的多。

我擔心兩個人會因為我這件事而吵架,連忙開口說道:“跟嫂子沒關系,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只是比較羨慕而已,以后你們的孩子出生了,可一定要上我,我去產房外面迎接這個小生命的到來。”

聽到我的話,在場的眾人微微都笑了起來,我媽笑著說我還是個小孩子脾,而三爺則是不地握住了我的手。

我對著他淺淺笑著,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

我會努力撐過去的,真的。

三爺的父親一直到下午才面,彼時,病房里還剩下三爺跟我爸媽在陪著我。

他來的時候,還提了不補品,只是我卻不愿意見他。

我爸媽因為他的遲來,微微有些面不悅,就連三爺的面也不好看。只是,看他們這個樣子,似乎還不知道,我的孩子沒了,是因為喬爺的緣故?

喬爺在問了我一番后,對著我爸媽跟三爺商量:“我這里,有些話想單獨對念念說說。”

三爺的面有些不解,直接回了一句:“有什麼話,你就現在直接說吧。”

喬爺猶豫了半晌沒說話,到了后來,開口的還是我爸媽,拉了拉三爺,對著他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去外頭坐一會兒吧。”

在這個時候,我心里其實已經暗暗想到喬爺要跟我說什麼了。

要說心里不恨是不可能的,但我之所以沒有當面跟他撕破臉皮,心里還是有著我自己的考量。

他既然想單獨跟我談話,倒不如先談談吧。

要說喬爺其實也是個聰明人,經過了一上午的時間,我的心已經平復了不,只是關于孩子的問題還不能去多想,一想心里就會痛。

我看著三爺,對著他說道:“你要不先回家休息一會兒吧,躺幾個小時也好,我沒事的。”

聽我爸媽說,他拋下了一切,在我的病床前守了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一直等著我醒來,整個人也在這段時間里消瘦了不,就連他們都看的特別心疼。

我要說不心疼他是不可能的,這會兒自然也想勸他先好好回去休息一下。

“好。”他稍稍頓了頓,當對上我那期盼的眼神時,才點了點頭。隨后,他看向了我爸媽那邊,雖然并沒有說話,但眼神之中的涵義不言而喻,希我爸媽在他不在我邊的這段時間里,能好好地照看我。

三爺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等到人都走了,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喬爺兩個人的時候,我神漠然地將頭撇到了一邊,對著他淡淡說道:“說吧,你想跟我說什麼?”

喬爺站在我的病床前,小意說道:“念念啊,我知道之前那件事是我對不住你,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你相信我,我那時候就是鬼迷心竅了。那人是來殺我的,我就想著跑,但你流產這件事,我真的不想看到。”

饒是他這般辯解,但“流產”這兩個字還是生生地刺痛了我。

要不是他將我當做擋箭牌,我不會流產。

更可恨的是,在此之后,他竟然不顧我的死活就自己一個人跑了。

我聽說那次他也了點傷,但最終還是被保鏢給救了下來。就連現在,我看到他的手臂上還打著一層石膏,可這一切,并不能抹殺他在明知我是個孕婦,是他的兒媳婦的況下,卻將我推向了殺手的刀這件事。

我該慶幸嗎?

慶幸那個殺手并不想對我手,在最后關頭移轉了刀柄的方向,使得刀的并不是我的心臟,而是我的肩膀。

可一直到現在,我的肩膀在麻藥過后,還是覺到一陣陣鉆心的疼痛。

只是,肩膀上的傷口總有一天會痊愈,但我心里的傷口呢?

那是我的第一個孩子,是活在我肚子里的小生命,可沒想到,他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離開我。而這件事的劊子手,竟然是孩子的爺爺!

呵呵,這多可笑?

喬爺對著我繼續說道,希能勸服我:“念念,我知道這件事是我不對。可事既然已經過去了,我們就讓他這麼過去行嗎?當時那個要殺我的人,早就已經死了。現在,就我們兩個人知道這件事的真相,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這件事的真相,我們就讓這件事翻篇好嗎?”

對于這話,我瞬時變得特別激,對著他難以置信地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想讓所有人都以為,我的孩子是被那個殺手害的,而不是被你親手推到刀子的口上嗎?”

“哎哎哎,你小聲點啊!別大聲嚷嚷!”一聽我說這話,喬爺連忙說道。

“你當初既然能做出那種事,怎麼、現在我連嚷嚷都不行了?那可是你親孫子啊!是你親手送他去死的,你知道嗎?!”越說到最后,我就變得越來越激,眼眶里全是淚水,本停都停不下來。

“念念,那這樣、這樣行不行,之前說好的那兩條運輸線,我只要韓國的?只要韓國的就行。”說到這里,他一見我那淡然而冷漠的面,干脆直接說道,“不不不,我連韓國的都不要了,兩條運輸線都不要了,然后,我們就當孩子這件事都是那個殺手干的,跟我沒關系好嗎?”

這又是算什麼?

當初我為了在喬爺的手上救下秦野,不惜讓出兩條運輸線的利益;而現在,喬爺為了能讓我息事寧人,則想著用這兩條運輸線抵過。

我冷眼看著他,前所未有地覺到了一陣冰涼。

他完全就是一個冷,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

我對著他冷冷質問道:“你斷了一只手,換的了我孩子的一條命嗎?”

喬爺對著我言辭懇切地說道:“念念啊,這事兒我知道,真是我對不住你。可你也要想想,我怎麼說都是阿讓他爸,要是他知道了這件事,難道你真想看著我們父子反目嗎?我們父子倆過了這麼長時間才重逢,你總不能讓阿讓再也不認我這個爸吧?”

這些話就像是一刺一般,一下子中了我的肋。

原本上回經過在鹽城看到那個清秀年和秦野的事之后,三爺因為不屑于喬爺的這些做法,加上他還因此想到了劉清風的事,所以跟喬爺的關系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疏遠。

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三爺的親生父親。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了我事事退讓的主要原因。

可我萬萬沒想到,現在他居然抓著這一點,想利用他跟三爺的父子親,以此來威脅我。

他明明知道我最重視的人就是三爺,不想讓他傷心難過,可現在,他卻利用了這一點。

☆、611 怎麼會變這樣?

在那一瞬間,我覺自己特別的心酸。

此時此刻,有兩條路擺在我的面前。

一條是跟喬爺就此魚死網破,他很可能會因此跟三爺形同陌路。

一條是同意喬爺提出的條件,收回那兩條運輸線,以后矢口不提孩子流產的事。

在想到喬爺曾經對我做的一切時,我真想直接將真相說出口,告訴所有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既然選擇當初將我推出去當擋箭牌,現在就必須為這件事付出代價!

可是,話到邊,我微微張開的,終究還是緩緩閉上了。

不,我不能這麼做。

當初三爺迫于楚言的威脅,不得不選擇跟喬夫人,他的親生母親斷絕關系。如今,喬夫人已經過世,我總不能看著他再跟自己的親生父親決裂。

我不想他相繼跟父母離心,也不想在他跟喬爺本就淡薄的父子親上再上一刀。

我選擇了沉默,在明知這樣做無異于是懦弱的況下,但說真的,其實毫無選擇的地步。

三爺并沒有聽我的回家休息,而是在隔壁酒店開了個房間洗了個澡,刮了胡子就再次趕到了醫院。

他一回來,就立刻走到我的病床前,對著我問道:“沒什麼事吧?”

“我沒什麼事,只是覺肩膀這里有點痛。”

“是不是到了傷口?”他急著想看我的況,但他畢竟不是專業的醫生,還不待我回答,干脆直接跑出去找醫生過來。

肩膀上的傷口果然裂開了,剛才跟喬爺爭執的時候,因為我太過激,以至于不小心扯到了傷口。

在醫生給我重新包扎的時候,三爺一邊用他的擋著我,一邊對著喬爺忿忿問道:“你到底對念念說了什麼?要不然,怎麼會變這樣?”

喬爺說的一臉正氣凜然:“我能對念念說什麼啊,我就是關心關心。阿讓,你總不至于連你爸的話都不信吧?”

他這個樣子,看來是吃準了我不會將事的真相說出口。

我沉默地靠在一邊,裝作自己什麼都不曾聽到。醫生在給我包扎的時候,已經加倍注意小心,但我還是覺到了一痛。只是,的疼痛又怎麼比得過心里的痛苦。

我醒來之后,又跟著在醫院里躺了大半個月才終于能回家休養。我媽一直陪在我邊照顧我,為了方便行事,我爸媽都住到了別墅里頭。而錢錢在結束拍攝后,若是時間合適也會過來看我。

在這期間,徐嘉若還專程來北京看過我。只是,他能待的時間不長,在確定我沒什麼事后,又因為海城那邊的事急匆匆趕了回去。

當時,我因為孩子流產這件事而憂心忡忡,并沒怎麼注意到海城那邊的異常。可一直到之后,我才知道,原來在這段時間里,喬燃以一種難以想象的態勢準備在不間東山再起,海城的娛樂城為他的資金來源提供了雄厚的保障。但某些領域涉及到同行的徐家了他的絆腳石,喬燃已經決定鏟除這塊絆腳石了。

因此,徐嘉若所面臨的危機,遠超乎我的想象。他時時刻刻都想著護著我,可偏偏在他最孤立無援的時候,我卻完全不知道他的境地。

等我知道這一切的時候,早已為時已晚。

☆、612 老婆只有一個

在我休養的這段時間里,三爺盡自己所能不讓我到任何煩心事的干擾,專心養好

因為這種原因失去一個孩子,說不難過是不可能的。只是,我別無他法,只能強迫自己不去想。

都說時間能治療一個人心上的傷痕,只是不知道這道傷痕,究竟要在我的心上停留多長時間。

我差不多養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漸漸恢復過來。原本,我還打算著等養好了之后,就立刻投到工作之中,期盼高強度的工作能讓我暫時忘記痛苦。

只是,在我正準備對三爺提出這件事的時候,卻聽到他對著我建議:“我們去旅游吧。”

“旅游?”我一臉奇怪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提出這個要求。

“恩,去歐洲。你要是想去看看李純,我們可以順道去一趟意大利。”

“可你現在不是應該很忙嗎?怎麼有時間……”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三爺的手指堵住了

他溫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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