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瑰》第一回干這種事,發現還真特麼的累得慌! (67)

的死法,看來,這次徐嘉若的死亡并不是一次意外,而是一次蓄意謀殺。

只是,徐嘉若為海城人,平日里來北京也不過是出差或是看我們,江城更是甚涉及。可為什麼,偏偏他剛一踏江城這片地界沒多久,就有人心積慮地想殺他呢?

稍稍頓了頓,我對著喬燃繼續問道:“你是從哪兒發現他的?”

“城北小黃山的半山腰上。”

“在山上?”

喬燃點了點頭:“對,尸被扔在那里,用樹葉蓋著。”

我知道那座小黃山,是個特別荒涼的地方,可以說是人煙罕至。

我派出去的人一直在徐嘉若消失的附近搜尋,以那個地方為中心,開始圓形的地毯式搜索。雖然在郊外也派了人去找,可我怎麼都沒想到,徐嘉若最后竟會被拋尸在那麼荒涼的小黃山。

說真的,要不是喬燃出手,說不定我要花上個好些天的工夫,才能找到徐嘉若的下落。

被拋尸荒野,本無跡可尋。我原本還想通過徐嘉若最后所在的地方,看著能不能找到一些消息,但若是尸最后出現的地方是荒野,本查不到任何蹤跡。

喬燃聽出我想問的潛臺詞,對著我說道:“讓人在小黃山找了一圈,但到目前為止,還沒發現什麼有效的信息。”

這明擺著是一場謀殺,以藥的方式讓人無聲無息地死去。可徐嘉若這是第一次來到江城,平日里更別說有什麼仇人了,依著他的子,鮮跟人結怨。

怎麼突然就出了這樣的事?這讓我本就接不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突如其來發生的這一切,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將這個消息傳達給我爸媽、表弟他們。好好的一個大活人,說沒就沒了,我真不知該怎麼跟他們代。

他看向我,似是想安我,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好對著我承諾著說了一句:放心吧,我會讓人繼續查下去。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饒是有這句話,但我怎麼能不難過呢。

人死不能復生,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害死徐嘉若的人,可說真的,即便之后真的找到了兇手,徐嘉若——我最親的兄長,也再也回不來了。

我跟失了魂魄的行尸走一般,一直守在徐嘉若的旁不肯離開,似乎在這個時候多一些陪伴,就能減輕我的一些愧疚。

他是為我而死的。

若是他好好地待在海城,沒有去北京,甚至沒有代替我來江城,或許他能避過這一劫。

可現在,我還好好地在這兒站著,他卻再也醒不過來了。

淚眼迷離間,我只覺自己被一雙手忽然拉進了懷里。

是喬燃。

地抱住我,深吸了一口氣,對著我沉沉說道:“別太難過了,看著你哭,我更心疼。”

☆、660 要不是當初你們聯手騙著所有的人

不管我再怎麼不想接這個事實,可事到如今,一切回天無力,我本什麼都揍不了,最后只能帶著徐嘉若的尸回海城安葬。

這幾天的溫度愈漸升高,除非將尸一直儲存在冰柜里,要不然本保存不了多長時間。

我買了直飛海城的飛機,同時在電話里通知了我爸媽、錢錢跟表弟,不管這件事如何難接,但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也只能選擇面對。

徐嘉若的尸最后在殯儀館被火化,這個地方,大概是我這輩子最不想來的一場所。我親手在這里送別姐的離開。在姐之后,是、程恪,還有曾經詐死的三爺。

即便那一次三爺是假死,但跟著他一塊跳河的劉清雪和我那時候的難,以及隨之我所做的一切,卻無從改變。

我不喜歡這里,但這些年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卻一次次地踏進這里。

我親眼看著徐嘉若被推火化的地方,那個曾經溫文爾雅的男人,到頭來卻化為一抔黃土。

百年之后,等到我死去,大概亦是同樣的結局。

喬燃陪著我一塊來了海城,在我給徐嘉若辦葬禮的時候,他遠遠地站在一邊,但目卻始終停留在我上,不曾移開。

一場葬禮安靜的可怕,不管是誰都沒有說話,沉浸在肅穆的葬禮中,心久久難以平復。

三爺如今還在北京的局子里,本無法回來,我將找到的財務給了老張理,只希他能盡快從那個人的手中找出賬本的所在。

人生第一次,這是讓我覺到特別特別無助的時候,陪在我邊的人不是三爺,而是喬燃。

之前,當我失去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時,覺得痛不生,但更多的是悔恨。可是現在,我卻從而外地覺到了無助。

他跟三爺一般,是我的神支柱,是我的信仰,是我足以支撐著走下去的一切力。

可是如今,三爺被困在局子里,徐嘉若又過世了,所有能支撐著我走下去的信心,一下子全盤崩潰。

葬禮來的多是徐家的親朋,還有一些則是徐嘉若生前的舊友。

徐嘉若的前妻是在他葬禮之后的第二天出現的,只不過,過來不是為了吊唁,而是為了來要徐嘉若留下的財產的。

那個是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姑娘,只不過,的貪婪卻不像的臉表現出來的那麼純真。

那姑娘名鐘燕,這會兒正囂著說道:“我是他妻子,理所應當,他留下來的錢都應該是我的。”

“鐘小姐,我哥早就跟你離婚了,不是嗎?”

而且,還是在徐嘉若最落魄的時候。

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我從北京一路趕來,到徐家的時候,正好看到托著行李箱離開,還開走了家里的一輛車子,讓徐嘉若直接把離婚協議書寄到家里就,連見面的環節都省了下來,足以想見,這是一個可以同富貴、卻不能共貧窮的人。

在提到這件事的時候,徐嘉若偶爾也跟我慨幾句,想他縱橫商場,眼有看錯的時候,也鮮栽過跟頭。但在婚姻上,他卻結結實實地跌了一跤。

彼時,當我聽到他說這些話時,心里更多的是憾。像他那麼好的男人,在我心里,他足以匹配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子。

只可惜,鐘燕并不是那個對的人。

現在,徐嘉若人已經過世了,鐘燕卻在他葬禮的第二天就上門來要錢。且不說是徐嘉若的前妻,就算是他的現任妻子,我也容不得在這個時候上門來撒野。

一開始的忍讓是氣度,并不是意味著徐家就此便沒人了。

但鐘燕的子卻跟的長相完全不同,潑辣的很,而且似乎知道的東西還不

冷笑著,對著我憤憤說道:“許小姐是吧?之前我還敬你是北京程氏的許總,給你幾分面子。現在誰不知道,程氏就快垮了,你也撐不了多久,要是運氣差點,說不定還會被關進去,現在還在這里跟我傲什麼?”

這話是我媽問的,但在說話的時候,我爸跟錢錢都同時看著我:“念念,……這說的是真的嗎?”

我連忙對著他們解釋道:“你別理這是在胡言語。放心吧,我沒什麼事。”

“許小姐,你這麼遮遮掩掩的有意思嗎?你不知道……”

“你他媽給我閉!”說這話的人是表弟,他直接張開打斷了鐘燕的話,并一把擋在了我的面前,對著怒氣沖沖地說道,“我表哥已經跟你一錢關系都沒有了,你最好現在就給我滾!”

鐘燕啐了一口,毫不客氣地說道:“呵,說這話你好意思嗎?當初要不是你跟徐嘉若一塊騙著所有的人,我至于跟他離婚嗎?”

☆、661 要不是他瞞著我,我不會跟他離婚

這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鐘燕會說,當初是徐嘉若跟表弟合伙兒在欺騙所有的人?

“鐘燕,你別口噴人!”

“呵,這件事是我在口噴人嗎?你當我現在還被你們蒙在鼓里嗎?”鐘燕越說越激,指著表弟的鼻子開罵。

“當初徐氏宣布破產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為徐氏就這麼完了。我原本還當徐嘉若是個鉆石王老五,跟著他我能過幾天好日子,可沒想到,我剛懷上他的孩子沒多久,他就他媽的宣布破產了。因為這事兒,我嚇得趕把孩子打了,簽了離婚協議書跟他分手,可誰能想到,他徐嘉若居然連他自己老婆也留了一手!”

孩子?

依著鐘燕這句話的意思,肚子里當時還有一個孩子?

可關于這件事,我卻一點兒都不知。在那個時候,徐嘉若也從未跟我提起,若非他也并不知道這件事?

我看著表弟在聽到“懷孕”這個字眼的時候,驚訝毫不亞于我,想來,在那個時候,鐘燕該是剛剛知道自己懷孕了,卻恰逢徐嘉若宣布公司破產,為了被牽累、亦或是為了以后好找下家,就趕把孩子打了離婚。

不得不說,鐘燕這個人比想象中要狠的多,跟純良的外表形鮮明的對比。若是我有一個孩子,想來我怎麼都做不到,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就輕易地放棄這個孩子。

就在我越發覺得鐘燕這個人不可思議的時候,但聽得鐘燕繼續氣勢洶洶地囂著:“他在海外的賬戶上還存了一大筆錢,有那些錢,就算一個徐氏沒了又怎麼樣?他多的是錢東山再起。可這件事,他連我都瞞!要是我早知道這一切,我不會打掉那個孩子,也不會跟他離婚!”

表弟冷哼了一聲,對著鐘燕反問道:“我知道,這件事確實他沒跟你說,難道、你當初把孩子打掉這件事就跟他說了嗎?”

他這話說的一時啞口無言,但鐘燕很快又開口狡辯道:“我不管,反正我是他的前妻,當初是以為他沒錢了,才沒問他要神損失費。現在既然他人都死了,那他留下來的財產,自然都屬于我,就當是我打掉那個孩子的賠償好了。”

原來當初徐嘉若不需要我提供資金支持,其實是在他自己早有準備。不過,像他這般考慮周到的人,將一部分財產存在海外賬戶,這一點倒并不難理解。

我見過許多形形的人,但像鐘燕這般厚無恥到這種境界的人,平生還是第一次看到。

在這個時候,我也想通了,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對著憤憤說道:“鐘燕,趁我讓人趕你出去之前,你要是識相點就現在自己走。”

鐘燕趾高氣揚地看著我,嘲諷地說了一句:“許小姐,需要我提醒你一句,這里是徐家嗎?”

我輕哼了一句:“所以我作為徐嘉若的表妹,讓你這位跟徐家現在一錢關系都沒有的外人離開這里,有問題嗎?”

“你!”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但在稍微緩了緩了之后,索喋喋不休地撒起潑來,“反正你們今天要是不給錢,我是絕對不會離開這里的!”

“把人趕出去。”我沒理會這市井婦人耍無賴的架勢,直接吩咐了一句。

徐嘉若的死因未明,我不想在這個時候,還讓他走的不安心。

鐘燕對著我們定定說道:“我是徐嘉若的妻子,他死了,由我繼承他的財產,是天經地義的事,”

雖說如今是個權錢社會,但我無法想象,當一個人為了金錢可以變完全陌生的模樣時,這一幕會變得多麼可怕。

鐘燕是來要錢的,可對于這樣一個在徐嘉若落難時,能毫不猶豫打掉肚子里的孩子跟他離婚的人,我一分錢都不想給。

“把人扔出去!手!”我多一秒都不想再看到,只希盡快在我眼前消失。

很快就有人架住了鐘燕的,要將扔到外面去,但即便是在這個時候,鐘燕還是囂個不停,對著我不斷威脅道:“許念念,你今天這麼對我,我不會放過你的!至于徐嘉若的財產繼承,我們直接在法庭上見吧!”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一聲輕嘲,轉眸就看到喬燃已然走到了我的邊,對著鐘燕冷冷說道:“恐怕,你沒這個機會了。”

喬燃在海城的產業不,如今最負盛名的娛樂城就是他旗下的資產。他在方才出去理一些公事,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回來。

鐘燕一臉驚恐地看著喬燃,喃喃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鐘燕既然知道那麼多事,想來對于喬燃并不陌生,甚至應該還見識過他的手段。

若說剛才的還是個張牙舞爪的小野貓,這會兒在看到喬燃之后,卻只顧著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只是,對于鐘燕的這個問題,喬燃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懶得給予,并未回答的提問。

但在不久后,我很快就明白了喬燃當時所說的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662 留住我,用你

喬燃旗下的娛樂城開設了不娛樂會所,而鐘燕在不久之后,就了那里的坐臺小姐。

這件事說起來,其實還有段淵源。

鐘燕出生于一個特別平凡的家庭,父母都是下崗工人,關鍵爸媽還一天到晚都泡在麻將館里,經常需要鐘燕拿著大筆的錢回去補家里。

要說鐘燕沒有任何一點手段是不可能的,能從一個平常人家的姑娘到嫁給徐嘉若這一步,可謂直接嫁豪門,足以想見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但即便如此,也逃不過家庭的負擔。

他的父母在不久后欠下巨額賭債,原先在跟徐嘉若離婚后,還跟一個年輕的富二代切,但或許聽到了風聲,那人不敢得罪喬燃,很快就把鐘燕給甩了。

因為巨額賭債,鐘燕就這樣一步步落到了坐臺小姐的地步。這其中未嘗沒有喬燃的手筆,但事實上,只要他稍微出那麼一點意思,底下多的是為他鞍前馬后的人。

伯仁雖非他而死,但卻何嘗沒有他的原因?

我并非第一次深刻了解到他的手段,他若是狠起來,無疑是個冷面煞神,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在知道這件事后,雖然在一開始我稍稍有些心悸,但等之后,很快又被調查究竟是誰害死了徐嘉若這件事牽扯了進去。

這件事并不好查,因為迄今為止,除卻知道他的死因跟死亡時間之外,對于其他的事本一無所知。

在這件事上,不管是我,亦或是喬燃,都花費了不力想找出真相。

他是我最親的兄長,我不能讓他就這麼無緣無故地白白死了。

在與此同時,老張從北京給我來了消息,說已經在那名失蹤的財務上找到了賬本,并已將之銷毀。

得到這個消息后,我懸在半空的心總算暫時放了下來。

那賬本作為關鍵的證據,而那位財務作為最關鍵的證人,只要這兩樣東西在這個世界上從此不存在,那喬燃就很難借著這件事威脅到三爺。

三爺雖說現在還被關押在局子里,可事實上,只要他們沒有拿到最關鍵的證據,這場司沒有沒有贏的可能

畢竟,現在的國律師團隊強大到只要你有錢,即便是黑的也能是白的。

我縱使知道自己可能在一條底線,但如果我面對是三爺,我本管不了這麼許多。

只是,現在我迫切需要做的事,就是盡可能地將喬燃留在海城,避免他回到北京打我跟老張之間的計劃。

在徐嘉若的葬禮結束后,錢錢因為要繼續忙工作,又是全國各地地飛。我爸不太好,為了避免他景生,加上他每個星期都要去醫院做檢查,所以在之后也離開海城回了北京。

隨著他們一個個都走了,我不免開始犯難,想著自己該用什麼樣的方式繼續留住喬燃,讓他遲幾天再回北京。

在這個時候,表弟忽然來找我,對著我說道:“念念姐,你現在有空嗎?我有些事需要單獨跟你說。”

我看著表弟一臉神神的樣子,覺得有些奇怪,便問道:“什麼事啊?”

在這個時候,我怎麼都沒想到,接下來表弟所對我說的事,竟然會讓我這般瞠目結舌!

☆、663 死因的真相

663死因的真相

表弟將一份文件發給了我,我最開始只是覺得有些奇怪,但當我看到文件里頭的容時,瞬時傻了眼。

“這是怎麼回事?”我難以置信地看著表弟,喃喃問道。

表弟對著我沉沉解釋道:“這是他的意思,說萬一……萬一他有個好歹,就讓我把這東西給你。”

我忽然一下子覺得自己手上的這份文件異常的沉重,因為,這其中寫的不是別的,而是份轉讓書。

徐氏在徐嘉若跟表弟兩個人的經營之下,儼然已經有了東山再起之勢,正在逐步走向正軌。但這份文件,徐嘉若卻將他名下所有的份都轉讓給了我,讓我代替他繼續經營徐氏。

這不僅僅是一份份轉讓書,更是一份沉甸甸的信任。

我恍然覺得自己之有愧,畢竟,他作為我的兄長,一直以來都是他用自己的能力在為我擋風遮雨,而我能為他做的事,真的太了。

但在看著眼前這份份轉讓書的時候,我忽而注意到一點,猛地抬眸對著表弟問道:“對了,這份合同……他是在什麼時候給你的?”

表弟想了想,回應道:“就是他這次去北京之前。”

去北京之前?

這件事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我苦心冥想,將整件事從頭到尾聯系著想了一遍,終于想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在哪里。

徐嘉若如今還不到三十歲,正是人生最好的年紀,雖然徐氏暫時地垮了,但現在正于東山再起的時候,相信在不久之后,憑借著徐嘉若的能力,定然能讓徐氏重回曾經的榮

可就在這個當會兒,他居然選擇簽署了這麼一份份轉讓書,說一旦他要是意外亡,其名下的所有份都轉讓到我上,由我全權代理他在徐氏的職責。

難道,徐嘉若對這次的意外,已經提前有了預嗎?

我越仔細想下去,就越覺得這種可能竟然還不小。

我原本一直以為,徐嘉若是因著我的原因才會慘死,可如今,這一系列的事卻表明這件事似乎另有玄機。

若是徐嘉若對這件事早有預,那是不是意味著,他的死其實并沒有那麼簡單?

這些疑問一直困擾著我,但若是這個疑問立,那便意味著,之前我所派出去的那些人,他們的偵查方向完全錯了。

我對著表弟問道:“對了,在他去北京之前,發生過什麼事嗎?”

表弟一臉奇怪地看著我問道:“念念姐,你問的是?”

我斟酌了一番,對著他說道:“就是他有什麼看著比較奇怪的時候?或是有什麼事跟平常不太一樣?”

“這個嘛……”聽到我的話,表弟不由沉思起來,他皺著眉頭,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但在他仔細想了想之后,終于給了我一個答案,“念念姐,我忽然想起來,在他將這份份轉讓書給我保管之前的前些天,表哥整個人看著就有些怪怪的,整日里魂不守舍,似乎在前一天,他還出過一次門。我記得那天正好是徐氏旗下一家分店重新開業剪彩的日子,還重要的,本來要他本人去的,但他卻說跟人有約了,就讓我代勞了。”

我趕追問道:“那你知道他去見誰了嗎?”

但表弟卻只是搖了搖頭,回應道:“這我倒是不知道,當時我也沒多問。”

跟著問道:“那當時他是一個人去的嗎?”

表弟想了想,忽而想到什麼,對著我點了點頭,肯定地說道:“對,那天他連司機都沒帶,一個人開車去的。我還記得他那天是上午出的門,一直到晚上很晚才回來。”

“難道在那天,就沒人知道他究竟去哪兒了嗎?”

在我期待的目之下,表弟終究還是搖了搖頭。

他知道的只是這些,而在這個時候,我的心里也已經在想著,是不是該打個電話,讓他們將調查的方向調轉到海城來,將重點放在這里?

“這件事我知道了。”我微微點了點頭,心里已經在想著自己該打個電話,或許問題本就不像我原先設想的那般,而是出在海城這里?

就在我考慮這些事的時候,表弟對著我問道:“念念姐,那這份轉讓書?”

“放心吧,我不會不管徐氏的。”我給表弟吃了顆定心丸。

他既然將徐氏托付給了我,但不僅是這個公司,以后徐家的一家老小,我也會幫忙照看著,用我自己的能力給予他們更好的生活。

表弟雖然跟著徐嘉若見識了不風雨,但骨子里卻還是個孩子,在很多方面,他雖然打下手可以做的很好,但在全局觀上,卻需要一個人把控著企業發展的大方向。

我在商界待得時間并不算長,但程氏給了我一個非常好的平臺,讓我在最短的時間迅速地長起來。雖然我曾遇到過很多困難,但不管是三爺、還是孟岐,亦或是徐嘉若都在這條路上給予了我非常多的幫助,讓我的進步越來越明顯,逐漸可以一個人面對很多事,而不是原先那個需要躲在他人后,需要別人為我遮風擋雨的小人。

在商場上,經驗固然重要,但比之更重要的,是眼和遠見。

喬燃本來打算在近期就返回北京,可借著這件事,我單獨找了他一次,對著他說道:“徐嘉若這件事,我需要你幫我。”

他看著我,定定說道:“人死在江城,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代。”

“可這件事,好像跟我們一開始想的不太一樣。”

他凝眸看向我,眼神之中帶著一詫異,隨后,我便將自己的推想如數跟他說了一遍。

在我的話說完后,正好他的手下推門進來,對著喬燃說道:“四爺,去北京的機票已經定好了,下午三點。”

現在正是中午十二點,我們倆在飯局上一塊吃飯的時候,喬燃定了回北京的機票,要是他真走了,會不會發現我跟老張私底下的籌劃?

不行,我不能讓喬燃走。

一想到這里,我心一橫,直接拉住了他的手,抬眸看向他,對著他說道:“幫我。”

☆、664 生而無畏,抵不過紅禍水

664生而無畏,抵不過紅禍水

有個詞做紅禍水,其實一點都沒說錯。

都說男人征服世界,而人,則征服男人。

若不是到了現在這種地步,我并不想走這一步棋,利用喬燃對我的來拖住他的腳步。

事實證明,即便冷靜自持如喬燃,在這個時候,也被我絆住了腳步。

我能明顯覺到他在那一刻稍稍頓了頓,隨后,我便聽到他對著手下說道:“機票改簽吧。”

“那改簽到什麼時候?”

喬燃看了我一眼,并沒有回答那人的問題,只是擺手讓他下去。

看來,我拖延喬燃的計劃,第一步算是功了。

喬燃手用筷子給我夾了一塊糖醋排骨,對著我說道:“我讓人查查他在海城接過的人。”

“好,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對著喬燃扯出了一個笑意。

之后的一段時間,為了防止喬燃回北京,我一直跟在他邊,生怕我一個不注意,就讓他給溜走了。

這正是最張的時候,容不得我一一毫的懈怠。

自打我給喬燃提供了一條新的調查思路后,他很快順著這條線查了下去。

我原本以為他在江城的勢力已經足夠龐大,沒想到他在海城的影響力也不容小覷。他的速度,甚至比我派出去的人來的更快。

就在第二天早上,我才剛剛睡醒沒多久,就接到了他的電話。

“醒了嗎?”

“剛醒。”我惺忪的眼睛,喃喃問道,“怎麼了?”

他對著我說道:“洗漱完了之后下樓,我帶你去看點東西。”

“好。”

我想著可能是跟徐嘉若的事有關,快速洗了個臉刷個牙就直接下了樓,正好在門口看到他的車就停在那里。

我一步步走過去,他早一步從駕駛座下車,繞到副駕駛的位置幫我打開了車門。

我坐了進去,正想問他是不是跟徐嘉若有關,就見他忽而朝我俯下來。

說真的,在那一刻,我覺自己的呼吸似乎停滯了幾秒鐘,屏著呼吸連都不敢

但好在,喬燃之所以俯下來,只是為了我幫我系上安全帶而已,至于其他的,他并沒有對我做什麼。

待系完安全帶后,他關上車門,重又繞到駕駛座的位置。

他啟車子一路行駛,期間對著我說道:“早餐在你旁邊,了就拿來吃。”

我們曾短暫地相過一段時間,他雖在一些方面完全像是個不開竅的男人,但對于我的喜好卻知之不

即便還未曾打開,我就能猜到他準備的早餐定然是我的心頭

我打開早餐在車上吃著,同時看著車子似乎往城區的方向開,不免有些好奇,對著他問道:“我們要去哪兒?”

他并沒有直接告訴我答案,只是一臉神地對著我回應:“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沒想到,最后喬燃帶我來的地方并不簡單,正是海城的管部門。

我正想著我們能不能從這兒進去,就看到門口似乎有人站在那里。

等到我跟著喬燃一塊下車后,才發現在門口站著的人,似乎是來迎接我們的。

不,說的準確點,是來迎接喬燃,而我不過是個順帶而已。

為首的一個中年男人笑著對著喬燃說道:“四爺,都準備好了,來,往這邊走。”

對此,喬燃卻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回拉住我的手往里走。

這麼一走,我們一路走到了一個房間門口。

等進去后,我才發現那里頭竟然是一間監控室。

那個中年男人對著喬燃無比恭敬地說道,言語之間帶著顯而易見的討好:“四爺,那天的視頻都調出來在這里了。”

“行了,留個會作的人,其他的都出去吧。”喬燃擺手讓他們都下去,隨后,等到人走了之后,他拉開一張椅子,示意我在監控前坐下,對著我說道,“坐吧。”

我依言座,看著面前的監控,還不明白他究竟在搞什麼名堂,但直到后來,我總算知道了他今天為什麼會帶我上這兒來。

因為,這里的監控放的容不是別的,正是跟徐嘉若有關!

喬燃順著徐嘉若簽署份轉讓前的那天時間推算,竟然讓他調出了當天徐嘉若一路開車出去的監控視頻。

他從徐嘉若開車出門的路段監控開始,據車子的車牌號想要復原當日徐嘉若的行蹤。

據表弟所說,那天徐嘉若出門去見一個人,還因此錯過了很重要的一場剪彩。而在跟那個人見完面之后,他回來就擬定了份轉讓書這樣東西。

所以,要是我們能查出那天徐嘉若特意去見的人到底是誰,或許就能找到他無緣無故死在江城的真相。

但是,要知道,能拿到全城區的監控視頻,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饒是在海城浸多年的徐家,恐怕都沒這個能耐,但喬燃卻做到了。

這個男人,遠遠比我想象之中來的更為強大。

說真的,現在的我并不確定,在我跟三爺對戰喬燃的這場仗中,我們究竟能不能笑到最后。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還是先找出那天徐嘉若特意跑出去見的人究竟是誰。

我眼睛連眨都不敢眨一下,一直盯著監控畫面。

我看著徐嘉若從徐家出發后,就一路開車往環城路走,期間還停下來在加油站加了個油。

他一路往郊外走,這不免讓我有些奇怪。難道,他竟然跟人約在了海城的郊外見面嗎?

我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但自打徐嘉若出了城區后,因為郊區尚未配備監控,就再也找不到徐嘉若的蹤影了。

而徐嘉若最后出現的位置,則是在一家小賣部里,他似乎在那里下車買了一瓶水。

看著監控里那有些模糊的臉,但我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那就是他。

在那個時候,他還好好地活著,可現在,他已變了一抔黃土,永埋于地下。

眼眶不自覺地就了,淚水模糊了視線。我手想去,即便隔著一層冰冷的屏幕,但即便是這樣的接,似乎也比當時我抱著他那冰冷的尸來的更溫存。

他是我最親的兄長啊,年紀輕輕就死的不明不白,這口氣,我怎麼能咽的下?

就算是拼了我這條命,我也一定要找到殺死他的真兇。

彼時,喬燃注意到我的異狀,他一點點拭去我面上的淚水,將我溫和地抱在了懷里。

他并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用他溫暖的膛無聲地提醒著我,不管在什麼時候,他永遠會在我的邊守候著。

我自謂并不是一個好人,我知道他對我的,也知道他對我的付出,但在這個時候,我卻不能推開他。

因為一旦在這個時候惹怒了他,不但徐嘉若枉死的真相會就此掩埋,萬一喬燃回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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