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們暖暖的小時第21章

由于王珊自殺事件而被迫中斷的阿克慶功宴推遲到周末舉行,出席的人有:司徒末、顧未易、大胖、眼鏡仔、夢、虎妞。夢和虎妞是末末在大胖的強烈要求下不得已連哄帶騙帶來的,幸虧沒讓們的男人們知道,不然末末遲早被剝皮拆骨。而阿克欽點要出席的傅沛因為留在醫院照顧王珊沒來,末末長松了口氣,最近煩死他了,一天到晚給發短信,又是道歉又是示的,昨天還惡心到讓顧未易帶書給瞄了兩眼,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抄的,什麼你是我的星星月亮太自轉公轉之類的,酸得喲!人真是奇妙,喜歡的時候他說什麼都是喜歡的,不喜歡的時候說什麼都是煩人的,話從對的人口里說出來就是甜,從不對的人口里說出來就是惡心。真是諷刺,等待了近六年的話,現在聽起來居然像笑話。

阿克同志據說找到了傳說中某個最可以混吃等死的崗位,于是整個人財大氣了起來,一群人浩浩地殺向本地最好的餐廳之一。末末進門就覺得眼,回憶了好久才想起上次和鐵哥就是在這個鬼地方被灌得七葷八素的,后來還被鐵哥罵沒義氣,說丟下他跟小男朋友跑了。末末瞧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小男朋友”,他從昨天給了傅沛的書后就冷冷淡淡的,好幾次想他斗都無疾而終,相當的無奈。

“末末,真的不用我們付錢?”夢趴在末末的耳朵旁念,“這里這麼貴,真要我付,我得去賣。”

末末推了一下,聲音有點大:“別趴我耳邊說話,死了。”大一有一次大家在宿舍鬧著玩的時候,不知道誰往末末耳邊吹了一口氣,嚇得在地上好久,從此這些家伙耳邊講話。

顧未易聽到靜回頭瞥了一眼,末末脖子。

吃飯的時候,座位有點詭異,夢被大胖和眼鏡仔兩條狼夾在中間,虎妞被大胖和阿克夾在中間,所以末末就被阿克和顧未易夾在中間了。這種中間花式的位置,讓末末儼然覺得們好像陪酒的……

末末不知道阿克怎麼了,之前一直都和他好的,但從上次之后,他好像特別不待見,尤其是現在,都跟他說了自己酒過敏,他還倒了滿滿一杯酒給,還說什麼不喝就是不給他面子,不替他高興。

末末不得已接過阿克遞過來的酒,正要喝,顧未易突然過手來搶過酒杯,仰頭喝下,沒好氣地說:“醉了倒霉的是我!”

阿克一臉看不過眼的樣子:“未易,大家都喝,自己也要喝的,關你什麼事啊?”

末末心想,老娘什麼時候講過我要喝?不是你我喝的麼?

顧未易砰的一聲放下杯子,冷冷道:“的酒我負責喝。”

阿克往顧未易面前的杯子倒酒:“那不如把沒法參加的傅沛的份也喝了。”

這句話一出,末末總算明白他百般刁難為的是什麼了,敢為兄弟出頭呢。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搞得跟紅禍水似的。末末移過顧未易面前的杯子:“我喝。”

顧未易拍開的手:“你給我找麻煩。”

他那一掌拍得可真用力呀,末末在餐桌底下著手,忍不住瞪他,只見他面無表地喝酒,一杯又一杯的。

吃過飯,他們又決定去KTV唱歌,末末對這個決定是保持觀態度的,因為夢和虎妞是麥霸,看到麥克風就紅眼,們宿舍有一次一起去唱K,末末和王珊連麥克風的邊都沒到,相當殘忍。

到了KTV,末末才發現,一山還有一山高,一麥霸還有一麥霸霸。除了顧未易外,其他三人搶起麥克風來可真是花招百出,于是就見那五人在點歌機旁圍一堆,推來推去,指指點點個沒完。

末末看一眼沙發另一頭的顧未易,他從進門到現在都靠在靠背上,閉著眼睛,耳有點紅,醉了嗎?

算了,末末嘆口氣,從桌上拿了一罐王老吉,拉開拉環,挪到他旁邊,他:“喂,沒事吧?”

閉著的眼皮,長長的眼睫微微煽,最終還是閉著眼說:“沒事。”

末末翻了個白眼,沒事才怪,他才講了兩個字就可以聞到撲鼻的酒味,拿王老吉他的手:“喂,喝點王老吉。”

“不喝。”語氣不是很好。

有點火了。這家伙憑什麼一天到晚擺臉看啊?欺負脾氣好也不是這樣的!自己灌了一口王老吉,哼了一聲:“不喝拉倒!”然后挪回沙發的另一角,想著不解氣,干脆坐到單人沙發上去,離他遠遠的。

顧未易微微睜開眼,見擰著眉繃著臉看電視屏幕。

五分鐘后,顧未易起搬了把椅子,放到末末坐著的沙發右邊,坐下然后手拿過手上的王老吉:“我有點。”

末末把視線從屏幕轉到他上,他安靜地喝著王老吉,昏暗的線下,寧靜而好。

五秒后,末末再一次別過臉去看電視上的MV,臉紅,他喝的王老吉是喝過的……

顧未易別過去的臉,頭有點暈,再喝下幾口王老吉后把罐子塞還給,然后半倚在沙發的靠背上閉目養神。

末末微微屏住呼吸,他靠好近……都可以覺到他的呼吸混著酒氣噴在的手臂上,刷過,麻麻的。

十二點多,那群K歌之王們總算盡興,顧未易已經趴在沙發的扶手上沉沉地睡去了。末末拍拍他手臂:“顧未易,起來了。顧未易,我們回去了。”

顧未易迷迷糊糊地抬起頭:“回去了?”

末末點頭:“回去了。”

阿克他們負責送夢和虎妞回學校,夢臨上計程車前,從包里掏出一封信塞給末末說:“早上在醫院遇到傅沛,他讓我給你的。”

末末拿著信發愣,現在是怎樣?全民都是郵遞員?

“司徒末,回家了。”顧未易沉著臉扯扯服后擺。

末末回過頭來笑一笑:“好。”順手把信塞進路旁的垃圾桶。

顧未易瞪大眼睛看:“那是垃圾桶。”

末末拍拍手,頑皮地笑:“我當然知道是垃圾桶,我又不是出版社,他還每天投稿啊!”

顧未易心大好,的頭,說:“你都不?這麼冷靜?”

末末出四個手指在他面前晃晃:“四個字,久病良醫。”

他笑著拍開的手:“明明就是五個字,數學不好。”

“啊?”末末掰著手指一個一個數:“久、病、、良、醫,咦,真的是五個字耶。”

數數的時候眼睛一眨一眨的,著實可,顧未易手過去,拉住的手:“我們走回去吧。”

末末想回手,但他握得實在太惱怒地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未易瞇著眼睛笑:“我喝醉了,站不穩。”

末末狐疑地打量他,耳朵是紅了點,眼睛也的確是對不上焦的。深切地明白跟酒鬼講道理是不理智的行為,于是只得任他牽著,但是這個可忍,另一件事可忍不得:“你知道從這里回家要多久嗎?我要打的。”

顧未易不肯:“我坐車會吐,而且你上次在這里喝醉我還是背著你回去的。”

晃晃兩人牽著的手:“你倒是記得清楚的嘛,你確定你真的醉了?”

他重重地點頭:“確定。”

末末無奈,真是誠實的酒鬼啊:“那走吧。”

他們一路走走停停,看沿途的路燈把他們的影子拉長短,短拉長。沿路不時進行一些奇怪的對話:

末末:“顧未易,你手松點,得我有點痛。”

顧未易:“是你的手太小了,我握不住。”

末末:“那就別握。”

顧未易:“都說我會暈了,你以為我想握啊。”

末末:“也不知道你是真醉還是假醉。”

顧未易:“真醉。”

……

顧未易:“司徒末。”

末末:“干嗎?”

顧未易:“看你會不會應,你不是討厭人家你司徒末的嗎?”

末末:“你怎麼知道我討厭人家我司徒末?”

顧未易:“傅沛說的。”

末末:“那你還每次。”

顧未易:“我高興。”

末末大聲地:“顧未易!”

顧未易:“小聲點,我頭痛。”

末末更大聲地:“顧未易!顧未易!顧未易!”連著了幾次,末末突然發現,他的名字去掉中間的字,就是“故意”,正得意地要開口損他,顧未易說:“你是故意的,你想害我頭痛致死。”

末末為“你是故意的”這句有歧義的句子心跳了一拍,小臉通紅,愣愣的不知道怎麼接話。

顧未易一下掌中的小手:“喂,干嗎不說話?”

末末:“你不是嫌我吵。”

顧未易:“你知道就好。”

末末:“那你別跟我說話呀。”

顧未易:“你我別說就別說啊?”

末末用指甲狠狠摳他掌心:“沒見過喝醉了這麼啰唆的人。”

顧未易:“沒見過對喝醉的人這麼不溫的人。”

末末:“你到底是真醉還假醉啊?邏輯這麼清楚。”

顧未易:“真醉。”

末末:“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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