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市一到十月中旬就開始刮妖風，姚一出門時裹校服，慢悠悠往教室晃去，腦袋上剛冒出來的頭發被吹得四搖擺。

勉強挪到教學樓，姚一第一眼就見樓梯口的傅川。想了想，快步往樓梯走去。

傅川比姚一長，剛剛到四樓，才追上。再一抬眼，人已經快要進一班教室了。

姚一大步一邁，手長對準傅川肩膀拍了過去。

傅川斂眉，面不渝轉過看向來人。

“加油!”姚一對著傅川真誠比了個手勢，自顧自進了二班。

傅川扭頭瞥了眼自己的肩膀，又著對門的二班，若有所思。

每天傅川進一班時，總會引起。雖然大家比其他班更努力學習，課間十分鐘也都埋頭做作業。但是一大早的，見到傅川還是會被他容貌氣質所震驚。

有人說傅川只要再換上一古裝，十十像極了水墨畫中走出來的人，一雙淡漠的眼著出塵的氣息。

只不過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

像是……看戲？

傅川皺眉走到自己的座位，看著不平常連頭都不抬瘋狂學習的人都著他。

“你昨天和隔壁班姚一說得是真的嗎？”一位男生鼓起勇氣回頭問傅川。

“……”傅川想起昨天自己試圖安姚一的話，冷道，“真的。”

誤以為不是第一，結果人家和自己并列第一。傅川雖罕見到難堪，卻依舊愿意承認自己錯誤。

一班瞬間傳來一陣氣聲，紛紛低頭和自己的同桌或好友說起悄悄話來。

傅川不再理會他們的各種小作，看向窗外想著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