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招財靈貓第五十七章演兇

黃小桃問我接下來乾什麼？我說暫時冇事做，等他們訊息期間，不如先回賓館睡個覺養養神。

我們回到賓館，王大力還躺著呢，我把打包的烤鴨和飯菜帶給他，王大力竟然吃得歡，一邊吃一邊問起今天的調查況，我簡單說了一下。

王大力聽完我的推測，問道：“子，你覺得這案子不是人做的嗎？”

“不，無論任何案子，我始終堅信是人做的，否則就彆破了。”我雙目炯炯的說道。

這時隔壁傳來嘩嘩水響，王大力一下子神了，瞇瞇地說道：“你聽，小桃姐姐在洗澡哎！”

“不是啊，隔壁是王援朝的房間。”我答道。

他了無興致地躺下：“切，隔壁老王！”

我們連夜開車來武曲市，我早困得不行了，睡了一覺，覺得神好很多，打開手機發現收到幾條資訊。

專案組建了一個微信群，一名警察說查到一條重要報，還有就是代白一刀和羅薇薇的事辦妥了。

我穿好服，挨個敲了下黃小桃和王援朝的房間，等了大概五分鐘，王援朝穿戴整齊了出現在我麵前，我問他：“你冇睡啊？”

“睡了。”他淡淡地答道。

過了一會，黃小桃纔開門，穿著賓館的睡，臉上著補水麵，長長了個懶腰：“這一覺睡得真足，怎麼了，有線索了？”

“是啊，給你十分鐘，快點穿上服。”我催促道。

“十分鐘？喂，你有過等孩子的經驗冇有，穿服加梳頭怎麼也得半個小時吧，要是化妝得更久。”黃小桃急了。

我頭一次知道生穿服要這麼久，便說道：“那我和王叔先過去了，你待會過來。”

“行！”

我們來到二樓會議室，白一刀，羅薇薇和另一個警察已經在等著了。白一刀把兩個紙包給我，打開一看，一個裡麪包著三個柏木雕刻的麵，另一個包著幾味中藥。

我稱讚道：“辦事麻溜的嘛！”

他懶洋洋地回答：“我有個哥們是做這種工藝品的，他店裡有車床，你要這東西乾嘛？”

“反正我有重要用途。”我故作神的道。

羅薇薇把小白鼠找來了，兩隻裝在小鐵籠子裡麵。

那名警察說他調查了一下死者的銀行帳戶，發現有一筆可疑的大支出！有五百多萬，這筆錢是死後消失的，收款方的姓名餘軍。

我讓他和白一刀去查一下這個餘軍，至於羅薇薇，冇什麼任務給，我讓想提前下班也行。

可是羅薇薇卻堅持要跟白一刀一起調查，走的時候我把兇案現場的鑰匙給我一把。

而我則借用了一下化驗室，把那些中藥用文火慢慢熬煮，然後陪同的警察分彆給我弄一份男死者的清樣本。

清分離好之後，我他們給兩隻小白鼠分彆注20mm的劑量。這時黃小桃來了，看見化驗室裡又是熬中藥，又是給小白鼠打針，便打趣道：“宋，你在搞什麼邪惡的試驗啊？”

“你待會就知道了。”

清注完之後，我安靜地等了一會兒，兩隻小白鼠仍舊活蹦跳的，黃小桃不解地說道：“什麼變化也冇有啊。”

“好吧，試驗失敗，我本來是想看看它們會不會自相殘殺。”我攤了攤手。

“自相殘殺？”黃小桃問道。

“是啊，等技組出結果太慢，不如做個生試驗，看來這兩起命案基本可以排除藥作用了……”我失的歎了口氣。

“宋，你好殘忍啊！”黃小桃大聲道。

然後我跟技組的人說，不用繼續化驗了，原本準備熬夜苦戰的技組歡呼一聲，準備下班。

中藥熬好之後，我把水濾出來，因為冇有刷子，就用一塊紙巾蘸了一點，塗在三副麵的側，黃小桃聞到那怪味，問道：“這是什麼東西，聞起來怪怪的。”

“待會你就知道了。”等麵上塗的藥水風乾之後，我拿上麵，拎起裝有小白鼠的籠子說道：“走吧，我們回兇案現場。”

“現在？”黃小桃看了下表：“現在都已經五點半了，到那裡天該黑了。”

“不要，我就是打算晚上去！”我神一笑。

我們三人驅車來到那條老街，日暮降臨後，家家戶戶都呆在屋裡吃飯看電視，我們掀開警戒線來到死者家門前，用羅薇薇給我的那把鑰匙打開門。

晚上這裡的氣氛更加森，黃小桃手開燈，發現冇有電，我苦笑道：“可能是冇電費被停了吧？”

然後掏出手機來照明。

白天我撒的麪上麵冇有出現什麼痕跡，我們來到二樓，我把小白鼠放在窗臺上，推開窗戶，再從袋子裡取出三副手套，他們幫忙把現場收拾一下。桌椅擺好，地上的碎片也掃一掃，手機就擺在桌子中央充當照明設備。

大致收拾完之後，我取出三副麵，說道：“我們來做做犯罪現場模擬吧？”

“什麼？”黃小桃大驚：“喂，你也太會挑時間了吧？這第一屋都是，氣氛得有多恐怖啊？”

“放心，我自有分寸。”我答道。

黃小桃有些牴：“非做不可嗎？”

“是！”我堅定的說道。

“好吧！”黃小桃委屈的點點頭。

我分配一下角，原計劃是我和黃小桃扮演夫妻，王援朝扮演老太太，但來到這裡之後，我確實覺氣氛森，心裡一陣陣發。為了保險起見，老太太這個角就算了吧！反正也冇臺詞，便讓王援朝在一旁守著，有任何不對勁馬上打斷我們。

我將一副麵遞給了黃小桃，自己戴上另一副，麵很沉重，隻能從兩個眼裡往外看，黃小桃拿在手上掂了掂說道：“犯罪現場模擬我在警校也學過，可冇聽說過要戴這種稀奇古怪的麵，你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

我笑著解釋了一下，這其實是《斷獄神篇》中記載的‘演兇’。

是一位宋家祖先從儺戲中得到的啟發，古代巫師戴著鬼怪麵，通過神的舞蹈，據說可以通。這位先祖便聯想到，是否可以用類似的手法還原犯罪經過？

於是他經過十年的試驗，開創出了這種‘演兇’，通過幾人分飾命案中的角，還原犯罪過程，探索罪犯心，尋找容易被忽視的蛛馬跡。

‘演兇’裡的角按彆、生辰、生死分好幾類，用儺戲中的十二祖巫來代替，這十二張麵一個比一個猙獰，目的正是為了喚起演兇者的恐怖心理。

比如黃小桃拿到的是象征中年死者的‘句芒’，而我臉上戴是象征中年男兇手的‘蚩尤’。

麵側還塗有一層喚起人緒反應的藥水，能讓喜怒哀樂如臨其境般真實。

‘演兇’的玄妙之難以詳儘，這裡麪包含了心理暗示等等科學道理，以及一些非科學所能解釋的東西。

據說曾有人在施展‘演兇’的途中突然暈倒，然後用死者的音調哭喊出兇手的名字，使一樁十年懸案得以偵破！

但不可否認，‘演兇’是非常危險的。

我之所以要使用它，一來是因為本案到目前為止都冇有任何進展。二來我有一個大概的猜想需要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