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招財靈貓第六十三章鎖定兇手

過了一會兒，黃小桃在外麵敲門，見穿戴整齊，我意外地說道：“你好快啊，不是說孩梳洗打扮要半個小時嗎？”

“笨，我怕你等，所以早早起來穿好服了。”黃小桃說道。

“行，等我五分鐘！”

我麻溜地穿好服子，和王大力拔掉房卡便出了門，王大力打聲招呼道：“小桃姐姐，今天好漂亮啊。”

“廢話，我哪天不漂亮。”黃小桃自地說道：“你冒好啦！”

“那當然，我這就跟鐵打的一樣，小小冒就能擊倒我？”王大力答道。

黃小桃敲了敲王援朝的門，王援朝打開門，他穿著一件吊帶背心，鼓漲，領口微出黝黑的，上掛著佩槍，一手搭在門框上，另一隻手拿著銀質小酒壺在喝酒，裡叼著菸頭。那鬍子拉茬，發達，眼神憂鬱的樣子就跟電影裡的特工一樣。

黃小桃嗔道：“一大早就菸喝酒，難怪你老婆跟你離婚，走了！”

王援朝無於衷地嘬了口煙，抿了口酒，把門關上，五分鐘後穿戴整齊地出現在門口。

王大力說道：“通過這兩天的相我發現，王大叔其實酷的。”

“太酷的男人都靠不住，你有空打聽打聽他糟心的史，保證重新整理你對他的認識。”黃小桃說道。

王大力賤兮兮地道：“小桃姐姐，我最實在，你看我靠的住嗎？”

黃小桃瞥了他一眼：“廢柴男更靠不住。”

王大力一陣沮喪，又問道：“那你覺得宋是哪種類型的？靠得住嗎？”

黃小桃幽幽的看我一眼，我的臉上一陣發燙，然後冷冷地回答：“不知道！”

四人離開酒店之後，我把老幺查到的東西說了一遍，王大力驚訝地說道：“詛咒殺人？那這案子要怎麼破？”

“該怎麼破怎麼破，關鍵是……”黃小桃沉道：“我們該怎麼給疑犯定罪？”

說的也是，法律裡可冇規定詛咒他人也犯法，不然大街上出口臟的傢夥每天能把監獄撐。

我說道：“這個詛咒已經證實是存在的，絕不能再放任其它人害了，我覺得可以請示一下程廳長，特殊案子特殊對待。”

黃小桃點點頭：“說的也是，不過這件事我們親經曆是相信的，那些警察要是一聽見詛咒殺人，肯定會軍心搖。”

我說不要的，因為這‘渡財靈貓’殺人的方式可以簡單歸納一下，首先犯人要把它放到死者家中，其次在某個特定的時間它纔會發揮作用，最後犯人為了掩蓋真相，事後把它取走了。

雖說是詛咒，但卻不像大家想象的那樣虛無縹緲，可以隨心所殺人。

這詛咒有固定的範圍和科學原理，這起案件裡麪人為的因素依然很大，依舊有線索可查。

再一個，我並不打算完全公開詛咒的事，以免像黃小桃說的那樣，軍心搖！

我們來到警察局二樓的會議室，黃小桃的早餐已經送到了，大家圍著桌子吃著早餐，我注意到寥組長也在。看見我們進來，眾人一時間都有點張，我揮揮手：“不要，一邊吃一邊討論吧。”

首先是彙總一下線索，昨晚去醫院值班的兩名警察說小姑娘緒穩定，今天一早的姑媽領走了。

然後是有人查到死者一些生意上的往來，線索比較雜，不過並冇有太值得注意的地方。

白一刀則調查到了餘軍的一些線索，這個餘軍是一家公司的產品經理，公司主要承包一些進口電子產品的生產，然後上進口標簽賣到世界各地，在國做得比較大。

本案的男死者是這家公司的長期合作夥伴，餘軍本人說兩人之前有一批貨冇有結算，因為是通過中介易的，所以死後這筆款自然會轉到他的手裡。

我問白一刀：“你見到他本人了？”

白一刀點點頭：“見到了。”

“那他說的況都覈實了嗎？”

白一刀懶洋洋地往椅子上一靠：“我昨天馬不停蹄地去調查，餘軍是個經理，業務繁忙，我在人家廠子外麵等了半天，吃了一灰才見到他本人。調查完已經是晚上了，我哪有功夫去覈實。”

我微微皺眉，算了，待會我親自去找餘軍吧。

白一刀彙報的時候，有一名警察表驚愕，好像有什麼要說的，我問他是不是查到了什麼，他說道：“宋顧問，你昨天不是讓我去調查死者對麵的空房子嗎？”

“怎麼了？”我問道。

“租房子的人也餘軍！”警察答道。

“他租了多久？”我眼睛一亮。

“房東說租了一個月，命案發生之後他嫌晦氣，就退房了，兩千塊的保證金也不要了。”

“哪一天退房的？”我激的問道。

“命案發生後第二天。”警察答道。

現場一片嘩然，本案終於有了突破口，雖然還有點模糊，但無疑是黑暗中的一線明。大家都出振的表，然而我卻注意到白一刀臉上閃過一疑雲，莫非這小子有什麼事對我瞞了？

這時寥組長舉手道：“宋，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儘管說。”我點點頭。

“餘軍這名字我剛剛就覺得耳，突然想起來了，上一起命案裡麵，他跟死者也有一些關係，但初步排查的時候就把他放過去了，因為這人不可能作案。”寥組長解釋道。

“什麼樣的關係？”我問道。

“餘軍跟上個命案的男死者是同一家公司裡的競爭對手，兩人都競爭產品經理的位置，死者一家出事之後，餘軍就順理章地坐到了那個位置上。後來我們調查了他案發前後的行蹤，他有絕對的不在場證據，所以我認定這僅僅是巧合。”

我問道：“那麼連續發生三次的巧合，你覺得還是巧合嗎？”

寥組長一陣沉默，我說道：“這兩個案子都很不正常，兇手使用的手法既不是刀槍，也不是藥，事實上已經完全超越了我們的認知，我認為……”

我停頓一下，環顧一張張驚訝的臉，開口道：“我認為作案手法是某種能夠讓人發瘋的生磁場！”

現場頓時一片嘩然，警察們頭接耳地議論起來，許久才安靜下來。我把昨天晚上推演兇案的事說了一遍，以及從小張六兒那裡聽說的關於神雕塑的事。

種種跡象表明，餘軍顯然就是本案的兇手，他手上有一尊可以使人大變的神雕塑，命案發生前後，餘軍一直住在死者家對麵監視，從這一點可以判斷，餘軍並不能完全掌控那尊雕塑。

後來他溜進死者家中把兇拿走了，我推測正是命案發生之後，鄰居們鬨哄地衝進死者家中時，他趁渾水魚。

我說完自己的這番推論，現場的氣氛簡直可以用‘鼎沸’來形容，警察們興地討論起來，然而白一刀卻坐臥不寧，顯得憂心忡忡。

我突然問道：“白一刀，你有什麼看法嗎？”

“冇……冇有。”他撓撓鼻子，掩飾道：“什麼神雕塑，宋顧問，你說得未免太玄乎了吧？”

我有種覺，這小子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