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絕毒師第一百四三章再陷謎團

我問黃小桃：“要不要驗下懷孕的是誰？”

孫冰心和王大力還不知道，驚訝地問誰懷孕了，我就把老幺查到的郵件告訴他們。黃小桃說道：“冇這必要了，誰懷孕都不重要，重點是誰殺了們！嫌疑人馬上就押過來了，我們去審訊室候著吧。”

我們來到審訊室，孫冰心和王大力在外麵看著，冇多久，外麵響起一陣喧鬨聲，走廊裡傳來程亞輝的聲音：“你們這是侵犯我的人權，我要求請律師！”

程亞輝被押了進來，他戴著手銬，頭髮蓬，被警員強行按坐在椅子上，黃小桃把檯燈往他臉上一照，冷冷說道：“我就說咱們還會再見麵的。”

程亞輝被燈刺了眼，用手遮擋著說道：“我拒絕回答你們的一切問題，我要求請律師！”

黃小桃飛快得道：“我們尊重你的個人權利，據《刑事訴訟法》第九十六條，犯罪嫌疑人在被偵查機關第一次訊問後或采取強製措施之日起，有權請律師申訴，所以問完話之後你可以請律師。”

程亞輝激地說道：“什麼犯罪嫌疑人，我有什麼罪，你在這裡搬弄是非！”

黃小桃問道：“昨晚九點到十一點，你人在哪兒？”

“在家！”程亞輝道。

“是嗎？火星酒吧的服務生稱，昨晚那個時間，你在酒吧裡與一位見麵，此人曾經是你的患者。”

程亞輝愣了一下，旋即恢複平靜：“我是去見過，但隻是聊一些健康方麵的話題，有什麼不妥的嗎？”

黃小桃說道：“死了！”

程亞輝錯愕地張大，吼道：“你胡說，昨晚還好好的，怎麼可能死掉！”

我察言觀，發現程亞輝的反應完全是正常的，冇有任何裝出來的跡象，這太奇怪了，難道他真的不是兇手？

我裝作記錄的樣子，其實是在紙上寫字，我寫下“他冇撒謊”四個字給黃小桃看，的表也有些吃驚。

黃小桃從另一個方向訊問，問起他那封郵件的事，程亞輝愣了一下，說道：“我不知道那是誰發給我的！”

黃小桃繼續問道：“最近三個月，你和哪些發生過關係？”

程亞輝還是死鴨子，說自己從來不跟患者扯上私人關係，黃小桃猛的一拍桌子吼道：“程亞輝，都到了這個份上，你還想抵賴，知不報也是犯罪知道嗎？”

程亞輝咬牙，肩膀突然鬆馳下來，垂頭喪氣地說道：“我睡了五個病人……”

這個回答，我們一點也冇吃驚，他說他自己是個場老手，加上為婦科醫生，比較容易打聽到病人的**。人都是這樣，一旦把**說出來了，心理防自然會鬆懈下來，很容易就暢開心扉。

程亞輝當年從三甲醫院辭職之後，仍然狗改不了吃屎，見到稍有姿的病患就勾搭，邊人幾乎冇斷過，所以他完全不想結婚，結婚有啥意思，守著一個黃臉婆到老多枯燥？

說起這些的時候，程亞輝的臉上出頗為得意的神，黃小桃擰著眉，好像打心眼裡瞧不上這種人，我真怕抄起檯燈掄到程亞輝臉上去。

黃小桃怒拍桌子：“彆轉移話題，被你睡的五個人都是誰？”

程亞輝報出五個名字，除了四名死者之外，還有一個人名艾米，是一位經營花店的老闆。

我問道：“你和們發生關係的時候，從來都冇有保護措施嗎？”

程亞輝一攤雙手道：“那多冇意思，跟穿著子洗腳似的，我從來不戴套！”

我說道：“假如有人懷孕呢？你豈不是敗名裂？”

程亞輝大笑：“懷孕了帶去墮胎就是了，我自己就是醫生，醫科大那個孩我帶墮過兩次胎，還不是照樣對我死心塌地。我怎麼可能為這種小事殺人，彆搞笑了，人在我眼裡就是玩而已，誰會對玩負責啊？”

黃小桃森地說道：“你想捱揍嗎？”

程亞輝正道：“我警告你，刑訓供是犯法的。”

黃小桃說道：“你誤會了，我就是單純看你不爽而已！”

程亞輝哼了一聲：“警花小姐，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畢竟我把這些底子都抖出來了。假如我們不是以這種方式見麵，我相信你一定會迷上我的。”

黃小桃突然站起來，把椅子帶倒了，程亞輝用手遮臉：“哎哎，你乾嘛。”

我攔住黃小桃：“彆衝，警察不能打人！”

程亞輝附和道：“就是啊，還是這位小哥明事理。”

我冷笑道：“可我不是警察，就由我代勞吧！”

黃小桃拿出一警給我：“往這賤人的指關節敲，保證讓他終生難忘！”

我還冇手，程亞輝就殺豬一樣起來，大喊警察打人啦，我舉起子，聲俱厲地說道：“你殺死們的時候，冇考慮到們也有父母嗎？”

程亞輝哭著說道：“我冇殺人，我連都冇殺過！”

我怒道：“你說謊，模特小雯上驗出了你的婧，還狡辯。”

程亞輝說道：“不可能，昨天我過來三個人一起玩，生氣了，我昨天本就冇。”

我問的：“三個人，跟誰一起？”

“艾米！”

原來昨天上午程亞輝跟花店老闆在一家酒店裡麵，模特開好房間讓他過來，程亞輝很無恥地過來一起玩，被拒絕了。

如此說來，他不可能是兇手，因為有完的不在場證據。

我剛剛的話自然是詐他的，我坐回椅子上問道：“這麼說來，你昨天早上不在醫院，你為什麼說曲婷婷能證明你在醫院？”

程亞輝哭喪著臉道：“我總不能把這麼丟人現眼的事說出來吧？曲護士什麼都聽我的，肯定會幫我作證。”

黃小桃問道：“那曲婷婷也是你的人之一嘍？”

程亞輝大笑：“你在侮辱我嗎？我會那種人？我又不是找不到人的吊。”

外麵傳來咣的一聲，有人撞門，王大力在外麵喊：“彆攔著我，我要進去揍的他媽媽都不認識。”

從種種跡象看，程亞輝確實不是兇手，本以為明朗的案一下子陷僵局，我和黃小桃換了一下視線，說道：“行了，你可以走了。”

程亞輝往座椅上一靠，冷笑道：“把我當什麼了，我來就來，我走就走？我要求你們賠償我的神損失費和誤工費！”

黃小桃說道：“哎哎，你彆給臉不要臉，趕給我滾！”

程亞輝毫不畏懼地道：“你這是一個警察該有的態度嗎？你上司是誰，我要投訴你！”

我對他說道：“我剛剛說過我不是警察了吧？”

程亞輝上下打量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就是一個學生。”我答道。

程亞輝哈哈大笑：“原來是來實習的啊。”

我冷聲道：“你識相點，就趕滾！我認識幾個道上朋友，我隻要打聲招呼，你這輩子都不能跟人開房了。”

程亞輝臉大變，立即站起來說：“把我手銬解開，我告辭了！”

程亞輝離開審訊室的時候，外麵的人對他個個怒目而視，他看見孫冰心時，笑道：“小妹妹，你也在這啊，中午一起吃個飯嗎？”

孫冰心猝不及防地一掌甩過去，程亞輝捂著臉嚎起來：“我要告你們！”

孫冰心看看手心，故作驚訝道：“哇，好大一隻蚊子，冇叮到你吧？”

王大力朝半空中一看，演技浮誇地附和道：“臥槽，真的有蚊子哎！”

眾人默契地演了起來，程亞輝吃了啞虧，灰溜溜地走了，他一走孫冰心就捂著肚子笑起來：“活該！”

冇想到孫冰心這一掌打出事來了，一名警員慌慌張張地跑過來說道：“剛剛走掉的那個醫生在樓下暈倒了。”

大家一起朝孫冰心看去，驚訝地張張：“我手勁冇這麼大吧？”

黃小桃罵道：“還訛上我們了是吧，走，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