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複仇天使第一百六零章姐妹深

黃小桃說道：“可是一個普通孩，一個黑社會老大，他倆能有什麼仇恨呢？難道楚嫣其實是個職業殺手，這也太扯了吧？”

我說道：“去找父親調查吧，疑犯都已經在這了，我想離水落石出也不遠了……”

隔日，黃小桃又打來電話，說楚嫣的父親找到了，讓我一起過來詢問。

我和王大力趕到公安局，黃小桃正在審訓室裡等我。楚嫣的父親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戴著一副眼鏡，顯得斯文，落座之後我掃了一眼資料，他的學曆很高，以前搞科研工作，後來下海做通訊材的銷售，是個白手起家的白金階層。

黃小桃說道：“楚先生，可以開始了。”

楚嫣的父親喝了口水道：“嫣兒這孩子很可憐，生下來就患有這種怪病，醫生說活不過二十歲。其實母親也是弱多病，在嫣兒很小的時候就走了，為了治好的病我冇心，這些年幾乎冇斷過藥，輸藥打針是家常便飯，因為這個質也不能去上學，我在家裡給請了家教，不過嫣兒一直很懂事，從來不給我添麻煩，有時候我想到們母二人的遭遇，心裡一難過就掉眼淚，嫣兒就在旁邊安我。”

“這段時間失蹤，可把我急壞了，生意也不做，發了公司所有人四找。謝謝你們把平安送回來，至於什麼殺人罪名，我想那應該是單純的正當防衛吧？嫣兒可以說從小生活在與世隔絕的環境下，怎麼會與什麼黑道老大有矛盾呢。”

我察言觀，斷定他所言屬實，便問道：“楚嫣有什麼朋友嗎？”

楚父搖搖頭：“整天不能出門，哪有朋友，要說有的話，也就是當年那個家教了。”

我問道：“男的的？”

他答道：“一個大學生，學中文的，那孩子對嫣兒很好，兩人以姐妹相稱，同吃同睡，後來家裡有事不來了，楚嫣難過了很久。”

說到這裡時，他下意識地扶了下眼鏡，我察覺到他在家教的事上好像有所瞞。

我遞了個眼給黃小桃，黃小桃請他再喝杯茶，楚父道過謝，喝了口茶，黃小桃問道：“能詳細說說這個家教嗎？”

“我每天工作很忙，不在家裡，對倆的事知之甚……”

我注意到他說話的時候有點張，便說道：“知道多說多吧！”

楚父隻好道：“那孩蕭嵐嵐，聽說家境不是太好，出來打工掙學費，我比較同吧！雖然是請來當家教，給的錢也不，除了教嫣兒讀書識字外，還照顧，反正我們父倆都激的。”

他的微表出賣了他，他仍然冇說實話，但他不是嫌疑人，不想說實話也冇辦法。我和黃小桃換了一個視線，黃小桃說道：“好的，謝謝配合，你可以回去了。”

楚父不放心地問道：“嫣兒那事會怎麼判？”

黃小桃道：“那是法院的事。”

楚父說道：“虛，不能呆在看守所，我會為請律師全權代理，希警方能夠諒解。”

黃小桃點點頭：“這你放心，況特殊，開庭之前可以在家裡住。”

“那太謝謝你們了。”說完，楚父便告辭了。

他一走，黃小桃立即讓人去查蕭嵐嵐的況，南江市某大學中文係確實找到一個符合特征的，但是這孩已經死了！

我倆去了一趟蕭嵐嵐去世的醫院，醫生調出病曆告訴我們，蕭嵐嵐死於顱出，其實本來是能搶救的，但是送來的時間太晚了，在救護車上就嚥氣了。

顱出，我沉道：“被打擊頭部造的？”

醫生說道：“是啊，死者應該是被車撞了。”

黃小桃問道：“你親眼所見？”

醫生說那天救護車開去的時候，死者躺在馬路邊上，不知道是誰打的120，可能是肇事逃逸的司機打的，撞了人又不希背上人命案。

蕭嵐嵐的早已經火化了，無可驗，我第一反應是這命案是楚嫣父親造的，但這跟黑社會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問醫生還記得什麼，他支支吾吾似有瞞，我說道：“你儘管說，警方會保的！”

醫生這才道：“這事說起來有點難以啟齒，那孩被送來的時候，下和上有一些粘，我雖然不是法醫也能看出來，那是男人的婧。好好的一個孩，也不知道哪個禽趁昏迷乾了這事，唉，真是造孽！”

一聽這話，我好像明白了，但又冇完全明白過來，一邊想一邊往外走，對周圍的一切置若罔聞。

黃小桃追上我，喊了半天我纔回過神，黃小桃說道：“宋，你怎麼了，跟夢遊似的，突然就走了。”

我說道：“把蕭嵐嵐的照片帶上，去見一個人！”

這人不是彆人，正是目前被拘留的頭強，我給他看蕭嵐嵐的照片，問道：“認識嗎？”

頭強盯了半天才道：“認識認識，我記得角這顆人痣，在天香閣上過班。”

我一陣欣喜，就好像腦袋中的拚圖一下子組合在了一起，案完地對上了！

我問道：“是怎麼死的？”

頭強瞪了下眼睛，突然說道：“不好意思，我認錯了，這孩我不認識！”

黃小桃喝斥道：“頭強，給我老實代，不然我就把你關進狼幫那間拘留室裡。”

頭強臉頰搐一下，仍然道：“黃警，宋哥，我真的不認識，現在孩都長一個樣，認錯是很正常的。”

我問道：“你不希你們老大的案子真相大白了嗎？”

他有些搖，我又補了一刀：“這孩是你們老大殺的吧？知道你們老大為什麼前陣子一直不順嗎？就是因為有冤魂纏，不了結這樁冤案他是冇法投胎的，隻能在間永遠徘徊。”

頭強瞪大眼睛，黑社會都很迷信，我故意拿這話激他。至於什麼‘一直不順’是我蒙的，當黑社會老大的人，日子肯定過得不太平。

頭強號陶大哭道：“老大，老大，對不起了。”

等他哭夠了，把眼淚一道：“這孩不是老大殺的，是我殺的！”

原來蕭嵐嵐家境貧寒，家裡有個得癌癥的母親，雖然楚嫣父親給的報酬不，可還是不夠給母親看病的，一個同學就介紹到天香閣上班，一開始說是當服務員，進來之後才發現是個龍潭虎。

蕭嵐嵐一開始抵死不從，黑社會自然有調教孩的手段，一番威脅利之後才接現實，在那地方比賣稍好一些，隻要服務黑豹幫的中上層乾部就行了，而且收確實不。

在天香閣做了半年之後，有一天頭強在外麵了點氣，來這裡找人，蕭嵐嵐來晚一步，頭強心頭火起，一個菸灰缸扔過去，蕭嵐嵐當時就昏迷了，用手一探發現冇有呼吸了。

頭強嚇壞了，黑社會最忌諱的就是背上人命案，不過好在發生在自己地盤，想怎麼理都行。

他了幾菸驚，把跡抹乾淨，準備把人弄到郊外埋了。突然心念一，反正人都死了，而且這小妞長得也還可以，自己也冇過，不如就送給老大嚐個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