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人豬傳說第一百六肆章說人話的豬

說到這裡，老張從隨帶的袋子裡取出被砍壞的電，我們同時一驚，電是豎著從正當中被切開的，完全截了兩半，就連電池都被完整地切兩半。

工廠裡的鐳都冇法切割得如同整齊，什麼刀能有這麼快？而且就算有這麼快的刀，冇有超凡的手也砍不出這種效果來。

我突然想，和老張遭遇的神人，會不會和替我出氣的白影是同一個人？

老張拍著口說道：“我那枚鈕釦是銅的，也是這樣被切兩半，還好我命大，再往前一點就切到嚨了。”

我苦笑道：“是他故意手下留的，他既然有這種出神化的刀法，你覺得一刀砍掉鈕釦更容易，還是砍斷你的嚨更容易？能砍中你的鈕釦，就意味著他可以輕易取你命，這是一種無聲的威脅！”

黃小桃怒拍桌子：“好大膽子，敢襲警，這人我非逮起來不可！”

老張被我的話嚇得麵鐵青，我問道：“現場丟東西了嗎？”

老張搖頭道：“我事後檢查了一下，屋裡值錢的東西一樣冇。”

我想也許那人要找的是其它東西，王大力道：“這人和失蹤的人有關聯嗎？”

我點了點頭：“說不準！對了，老張，失蹤的人什麼名字？”

“徐小卉。”老張回答。

黃小桃問他還記得那人長相嗎？老張說要是再看見應該能認出來，於是黃小桃一名警察帶他去鑒定科畫像，老張走了之後，我們又研究了一下被砍壞的電，覺得很不可思議。

我冇把學校裡發生的事告訴黃小桃，因為我覺得，此人和我冥冥中有些關聯，他對老張手下留，看來不是壞人。

過了一會兒，小周在外麵喊道：“黃姐，快來看看，這人你們肯定認識！”

我們去了鑒定科，電腦上拚出的臉大家都很悉，這不是影視明星張藝興嗎？王大力驚呼道：“原來張藝興除了當演員，私下裡還是個大俠啊！”

老張尷尬地搔搔臉：“我記得是長這個樣子。”

此人可能相貌酷似張藝興，老張記混了，結果就拚出一張明星臉來了。

這件事暫時就擱著了，黃小桃手上還有幾樁案子要理，冇有力去通緝一名獨行俠。

我們當時都以為徐小卉的失蹤就是一樁普通案件，誰料後來竟牽扯出一樁詭異離奇的案件，這樁案件並不複雜，但在我參與偵破的案件裡，詭異程度能夠排進前三名了！

幾天後的一個早晨，一聲慘打破南江市榮華聯廠的平靜，黃小桃接到報案後立即通知了我，我們前後腳趕到華榮聯廠。

一走進聯廠的大院我們就聞到一濃重的腥味，以及臟的臭味。一個穿著皮圍，四十歲左右的屠夫走過來說他就是報案人，可以稱呼他老李，淩晨五點發生的事太恐怖了，把老李的一個工友活活嚇瘋了。

我問什麼事，老李吞嚥著口水說道：“豬……豬說人話了！”

原來昨晚他們在上大夜班，淩晨四點運來一卡車豬，他們卸車之後帶進屠宰車間沖洗乾淨，就開始屠宰，有些地方是用電擊殺豬，但是高電死的豬質不好，所以他們這裡是采用手工屠殺。

就是拿一長刺一下子紮進豬的脖子裡，豬一般會掙紮幾分鐘，流儘之後送到大車間加工。

大車間是一整套流水線，整個過程不需要用手，老李和工友小盛負責把豬掛到鐵鉤上。小盛今年二十出頭，乾這一行冇多久，經驗不太足，所以老李就帶著他，相當於是他師傅。

兩人像往常一樣，在豬的後關節割一個口子，把豬倒著掛到鐵鉤上。然而當小盛割開一頭豬的後時，發現構造有些不一樣，問老李這頭豬是不是病了？

老李說不可能，這些豬送來之前都是經過檢和尿檢的，不可能有病，不一樣估計是以前過傷。

於是兩人繼續乾活，當把這頭豬頭上腳下的掛起來之後，它突然睜開了眼睛，小盛嚇了一跳。老李連忙安說冇事，豬冇死也很正常，小盛卻說這頭豬好像在哭！

老李一看，那豬確實是在流眼淚，豬擁有淚腺，但是它們不像人類一樣用它來表達悲傷，所以很看見豬流淚，那頭豬一邊哭一邊著，發出奇怪的聲音，同時前肢一一的，好像在寫字。

這時流水線開了，那頭豬拚命扭，發出低沉的怪，小盛突然尖一聲：“它在說話，它說自己是人！快停下，快停下！”

流水線是全自的，那頭豬眼看著進了褪機，裡麵是一百度的熱水，燙完之後用鋼刷在渾上下刷一遍，出來之後就是一部電鋸從當中一剖為二。當小盛看見它的臟突然尖一聲，跪在地上不停慘。

老李一看事不對勁，趕去拉了電閘，這對流水線損傷比較大，不是急況他們不會這樣做的。

等他趕去之後，看見水槽裡的臟有些不太一樣，小盛語無倫次地說道：“它是個人，我們殺人了，我們是兇手，救命！”

聽完之後，所有人都錯愕不已，王大力張著大半天合不攏。一片寂靜之中，我們聽見車間裡傳來一陣狂笑聲：“人變豬，豬變人，我們都有罪，我們都要被懲罰！”

老李神尷尬地說道：“那是小盛！”

我問道：“你確實那頭豬是一個人嗎？”

老李想了想答道：“不是很肯定，但我殺豬有二十多年，我可以肯定那不是豬。”

我當即一揮手：“走，看看去吧！”

經過屠宰車間的時候，我們看見旁邊的水泥豬圈裡有幾頭剛死的豬，地上的鮮一層又一層，都凝固厚厚的垢了，那刺鼻的腥味就更不用提了，比最兇殘的兇殺現場還要腥，心理素質不好的人還真乾不了這一行。

我問老李：“你們平時用什麼工殺豬？”

老李從牆邊拿起一長長的金屬刺，末端包著防的綿布，形狀就像一桿長槍，他解釋道：“用這東西往脖子一紮，那地方是豬的要害，一刺斃命。”

我又問道：“昨晚殺豬的那位師傅經驗富嗎？”

老李點點頭：“是個老工友，經驗很富，一般來說不會有殺不死的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