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禍水群》十一:
我有一個禍水群最新章節
蘇貴妃很多年沒這麼恨過,也沒這麼難堪過了。
傳馮念過來那會兒想著左右事不關己,利用得好能將馮氏收拾了是最好,哪怕一次摁不死,也讓吃點苦頭。
人吶,隻有吃了苦頭才知道乖。
誰想皇上過來以後況竟然急轉直下,三言兩語間丁蘭芝進了冷宮,按說馮氏該出了氣,竟還不滿足,唆使皇上分宮權,還要當貴妃的給小小一個昭儀低頭。
昭宮裡上上下下有意無意都瞄著蘇貴妃,看從茫然到震驚最後定格在傷的表。
蘇貴妃紅著眼看向皇上,隻盼自己耳背聽錯了,盼著能聽他說一句「這不是妃的錯,妃隻是人矇蔽」。
皇上說了嗎?
他說了。
他說:「朕的話貴妃沒聽見嗎?你偏信丁貴人冤枉了馮昭儀不說還不聽解釋武斷的讓人跪去殿外,若不是朕來得及時,馮昭儀得吃夠苦頭,貴妃還認為自個兒沒錯?」
狗皇帝態度一拿出來,馮念心裡的鬱氣就散了,還有心思假大方勸道:「皇上已經為妾討回公道,妾心裡很高興,至於賠罪就算了吧。妾纔不過區區昭儀,如何得起貴妃娘孃的大禮?再說這種事,總得講究個心甘願哪能強?」
馮念一說完,呂雉犀利點評了四個字:「婊裡婊氣……」
雖然但是,狗皇帝作為一個慘遭降智的鐵桿直男聽著就是舒服,對比下來,他對蘇貴妃意見更大了,還追加了批評:「你是貴妃,執掌宮務多年,怎的還沒馮昭儀懂事?你太讓朕失了。」
說完這話,狗皇帝沒再跟耗,牽著馮念走出昭宮。
跟著他倆過來的太監宮還有嬤嬤都怕走慢了被貴妃娘孃的怒火波及,他們趕跟上,不過片刻,昭宮就冷清下去。
人還是有些,誰都不敢吭聲,梅嬪剛纔不敢一句,這時扯出一抹笑,上前勸說:「也不過仗著正得寵,小人得誌罷了,貴妃娘娘何必同一般見識?皇上給迷暈了頭,還說您偏聽偏信,他不也是一樣?看馮昭儀跪那兒就心疼上了,也不……」
梅嬪剛說到這兒,蘇貴妃抬手扇了一掌。
「有那麼多話剛才你怎麼不說?這會兒假惺惺給誰看?你當我是傻子?」
梅嬪捂著臉噗通跪下:「娘娘誤會了,實在是臣妾人微言輕,說什麼皇上也不聽啊。」
蘇貴妃這會兒就跟點燃了引線的竹似的,隨時可能炸開,聽著這些話沒一點兒舒坦隻覺得這一個個全在看自己笑話。遂閉上眼,深呼吸一下,然後抬手指向昭宮門口:「你給我滾。」
梅嬪滾了,昭宮裡的凝重氣氛卻沒得解,從這日起,一連數日誰也不敢大聲說話,若是到了貴妃跟前他們更是連大氣也不敢出。
因這件事到憋屈憤懣的就隻有貴妃,敏妃榮妃端妃等人雖然也有些忌憚馮念,可們實實在在撈到好,這點忌憚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再者說,對們而言,威脅更大的還是頭上的蘇貴妃,說破天馮念纔是個昭儀,昭儀能翻起多大浪啊?
敏妃私下跟兒子嘀咕,說當日差錯推一把,也不全虧,如今總算收到了報酬,「貴妃在宮裡橫行霸道,多年了都沒人有膽同抗衡,想不到今兒個竟然栽在小小一個昭儀上,想想真是大快人心!」
二皇子說:「是父皇英明。」
敏妃撇:「英明什麼啊?說到底是馮氏得寵,換個人來保準栽了。」
說到這兒,敏妃既糊塗又慶幸,至今都沒想明白皇上喜歡馮念什麼?隻知道幸好……幸好這人比皇上小十多歲,進宮很晚,哪怕得寵基不深,又因為沒孩子,這些寵都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等哪天宮裡又進了新人,就是該咽苦果的時候了。
敏妃想著宮裡的人誰都有過風的時候,誰又能風一輩子呢?
二皇子沒琢磨這些,他心說父皇確實疼馮昭儀,可人家馮昭儀配得上啊!進宮三個月了,得寵卻沒主生過事端,上哪兒去找這麼安分的人?想想母妃,有段時間侍寢也不,那陣子人可得意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見天兒出去耀武揚威。
兩相比較,馮昭儀可說是難得的老實人,老實人被欺負能不讓人氣憤嗎?
二皇子暗站了他父皇,但不敢說。
他麵上掛著營業的微笑,聽母妃從昭宮說到長禧宮,都說完了敏妃還嫌不夠痛快,又問兒子:「你跟裴澤不是走得近?馮氏進宮來得了皇上的寵,他是個什麼反應?前頭還說要娶吏部尚書府的二小姐,怎麼也沒靜了?」
二皇子不知該怎麼告訴他娘,因為嫌裴澤人有點傻,他和對方適當的保持了距離,這兩個月見得不多。
就算見麵的時候,他也不能直直去挖人傷疤,一般都是避開那事談其他的。
「康王府跟吏部尚書府不是已經有默契了?隻差上門提親而已,還能變嗎?」康王是父皇的庶兄,份確實貴重不假,但吏部尚書也是朝中重臣,不好開罪。
被敏妃母子提及的吏部尚書馮慶餘這些天甜也甜苦也苦。
馮念進宮以後,哪怕沒主幫襯過馮家,還是為他們擴了人脈。還是人的時候馮慶餘跟前就沒人恭維,升了昭儀更了不得,這次聽說因為丁家的事馮念跟蘇貴妃上,竟然沒輸!皇上完全站在這一邊,重重的責備了貴妃,馮慶餘聽說以後,心激不已。
他也不明白自己家大兒到底有什麼魅力,憑什麼將皇上迷得暈頭轉向。隻知道現如今在皇上心中自己兒的分量不比貴妃來得輕。
再給一點時間必定能升上嬪位,妃位也不是不可染指。
高興之餘,他還得招架右相大人的怒火。
前朝與後宮息息相關,一旦蘇貴妃地位不穩,勢必影響到整個蘇家,馮念這回實實在在拉了仇恨。蘇家人不能辦,卻可以給馮氏族人找麻煩。場上右相跟馮慶餘針鋒相對,眷這邊徐氏更加委屈。
阿諛奉承的知道隻是繼母,提不起勁兒。
倒是蘇家人,因收拾不了馮念,想著能落馮家臉麵也好,反正聊勝於無。
馮念要是知道懟貴妃一回就讓渣爹跟繼母了牽連,能馬不停蹄的安排下一次。
可惜,不清楚。
閑著沒事跟群裡小姐姐們聊了一會兒,想起自己都當了一個多月的人形空調,那馮小憐進群豈不是已經一個多月??
馮念:「我尋思著最近該有新人來了。」
西施:「?」
褒姒:「?」
呂雉:「?」
還有兩個正準備「?」,一直在的係統提示蹦出來了——
【趙飛燕加群聊】
妲己:「……」
妲己:「馮念,你還說這群不是你建的,騙子啊!要不是你建的你說來人就來人?親兒子都沒這麼聽話。」
馮小憐:「重點是這個嗎?」
馮念:「對啊,重點是這個嗎?這時候我們該恭喜呂姐姐,難得有一個朝代來的,這個新群員是你曾了不知道多代的孫媳婦兒啊!」
呂雉:「?????」
馮念:「我不是講過嗎?反了你們西漢的是孝元皇後王政君的侄兒,就這麼巧,新來的飛燕兒是王政君的兒媳婦。這也是個奇子,跟妹趙合德一起伺候王政君的兒子也就是漢帝劉驁,姐妹倆一個是皇後一個是昭儀,齊心協力把皇帝累死在床上了。」
呂雉:「……………………」
呂雉:「踢了吧,把踢了。」
馮小憐:「別呀,難得有機會讓你們見麵,呂雉你真沒話跟說?也沒問題想問?」
呂雉:「我當然有很多問題,要不群主你把王政君拉進來,我問問是怎麼選的兒媳婦。就這種的人怎麼當上皇後的?」
馮念:「呂姐姐你這話就過分了,我們飛燕兒這麼認真這麼努力,為爭寵付出多你知道嗎?連褒姒都能當王後,人咋不能?」
褒姒:「……」
褒姒:「說就說別提我呀!」
妲己:「就是嘛,褒姒隻不過搞沒了周王朝,男人好歹沒累死床上,到死都是個麪人。」
褒姒:「……」
西施:「你們說這麼多,趙飛燕還沒吱過聲。」
馮小憐:「不知道怎麼發言嗎?你選中底下的框子,在心裡默唸你想說的話,輸上去確定傳送就行了。」
馮念:「會了嗎?」
趙飛燕:「我不是已經死了?這是哪兒?是曹地府嗎?」
馮念:「哪有這麼時髦的曹地府?來,我作為群主跟你講講,事是這樣的。我們群長期接收古往今來的紅禍水,群裡這些姐姐跟你一樣都是死了進來,這裡頭往前數可能有你祖宗往後數可能有你孫媳,群功能比較多你慢慢索,重點是姐妹你該發紅包了。」
剛才目睹了一出大戲,趙飛燕憋了一肚子話,好在還知道初來乍到要跟地頭蛇搞好關係,看馮念是話事人,就照說的檢視起環和技能來。
要說趙飛燕最出名是什麼?
問十個至有八個會告訴你是掌上舞。
馮念也以為今兒能多學一門技,沒想到琢磨半天發來一個息。
一看說明,這個源自於息丸,息丸是趙氏姐妹使用的助興葯,用後不能使容麗,那藥丸會散發出淡淡幽香,男子聞之致發。但也有個弊端,長期使用會致人不孕,進群變技能以後,效果還在副作用已經抹了,隻有一點,若在同房時用了,就跟戴了套子那啥啥一樣,怎麼折騰都不會懷上。
乍一看發來的不是掌上舞,馮念還憾呢。
弄明白息是什麼之後,舒服了。
馮念:「飛燕兒你就安心待在群裡,呂雉剛纔是衝了點,平時人還是很好,不會隨便排新人。」
馮小憐:「……自己就是被排的。」
馮念:「咳,反正最多叨幾句,你想開點沒什麼。」
趙飛燕:「我想問問群主,我進來了,我妹妹呢?」
馮念:「有緣的話以後能見上吧。」
趙飛燕:「還先走,為何在後麵進來?」
馮念:「這個我說了你也聽不懂,有種可能群拉人的時間本就是的,或者你那邊的趙合德沒進來,以後進來的可能是你平行時空的妹妹。」
趙飛燕沒太聽懂,也沒再問。
倒是呂雉看發紅包的程式走完了,回頭找上趙飛燕要跟聊理想聊人生。這是老劉家兩個媳婦兒自己的問題,群裡其他人都沒看們說。呂雉啊……先問了一大堆,把想知道的清楚了,回頭又訓起王政君來,趙飛燕暗自鬆了口氣。
打死都沒想過有天能跟開國皇後見上。
想到呂後那些名聲,跟對話的力實在不小。
多出個人以後,群裡比先前還要熱鬧,除了看直播外,群員們又多了個好,都喜歡看趙飛燕管呂雉老祖千歲。
趙飛燕還「天真的」問了:「老祖千歲是開國賢後,怎會進這裡來?」
這後生晚輩一來,呂雉真是日常紮心。
馮念一天天樂嗬嗬的,蘇貴妃可一點兒都笑不出來,因為丁蘭芝那事,不被分了宮權,並且失了聖心。以前就算馮念再得寵,皇上隔幾日都回去看,可現在呢?他好多天沒過來了。
貴妃做了小點心送去,是李忠順收下來的,他說皇上正忙,不方便同娘娘見麵。
讓李忠順帶話,請皇上有空到昭宮坐坐,皇上也沒有來。
貴妃意識到,興許是因為那天沒遵從皇上的吩咐給馮昭儀低頭,使得皇上對不滿。這種狀態要持續多久不知道,知道的是這樣下去自己的麵跟尊嚴全都沒了,各宮的賤人們當麵不說,背後全在看笑話。
蘇貴妃實在沒轍兒,捎個信給拜右相的父親,讓想辦法往宗廟那邊吹吹風,告訴太後宮裡進了狐子,已功迷皇上,那人霸寵後宮,太後再不回來阻止恐怕要裴氏江山。
貴妃兒代的事,右相能不照辦?
沒幾日他就想法讓太後聽說了這事。
在宗廟陪伴以及侍奉先皇是太後的習慣,不願意看宮中妃嬪爭爭鬥鬥,所以說,在皇上坐穩江山後,太後就搬到宗廟,每年至有十個月在這邊,近年關才會回宮。
陪伴先皇是要,兒子同樣重要,聽說兒子好像誤歧途,迷上今年選進宮的一個狐子,為那人壞了很多規矩,聽說就連批閱奏摺的時候都恨不得抱著……
太後有些懷疑,自家兒子真會被個人迷得神魂顛倒變荒||無|道的昏君嗎?
不敢把話說得太絕,至上回見麵的時候並沒有那跡象。
興許隻是貪圖新鮮給剛進宮的寵多了?
太後想了一圈,決定在中秋節回宮看看,數月不見,也想兒子了。
為了看到宮裡真實的一麵,太後都沒使人傳話,提前兩日帶著人悄悄走的。
再說回宮中,六七月份馮念確實是後宮最得寵的人,那時天熱,皇上離不開。到七月下旬,京裡下了場暴雨,炎熱好像都被這場雨給帶走了,從那之後,天漸漸轉涼。
天熱那會兒,狗皇帝總說心肝啊,若沒有你朕該如何是好?天這麼熱日子多難熬呢?
這一涼快,他覺得朕可以了!
趁著秋高氣爽朕得快樂起來,先前冷落了各宮妃嬪也補上,還有貴妃,刻意涼那麼久,總該認識到錯誤。
就從七月下旬宮裡恢復到雨均沾的樣子,從那時到太後回宮,絕大多數時候狗皇帝都在給其他宮裡的補次數,想著反正天冷起來他又該離不開馮昭儀,就趁天還沒冷先把別人睡了。
狗皇帝這麼想著,又沒跟別人說過,結果就是各宮娘娘歡天喜地,都在私下慶祝馮念失寵。
八月過去十多天了,才被召幸兩回,比之前太多了。
太後娘娘就是這時候回宮來的,回宮之後就見了兒子,隨後見了宮中妃嬪,都沒聽說有妖孽國的事。
問長禧宮馮昭儀是哪個?
馮念清清爽爽的站出去,太後一看……這麼安分的模樣能是禍國妖姬?跟比起來麗妃跟靜嬪才更像吧!
到這裡,太後基本已經確定自己被忽悠了。
還是找來李忠順,問宮裡可安分?皇上如今翻誰牌子多?
李忠順答道:「拿本月來說,皇上有四次翻了貴妃的牌子,是最多的,其他娘娘相對平均。」
「新選進宮的如何?」
「隻馮昭儀還算得寵,其他都還沒被召過。」
太後問他為什麼?
李忠順有些猶豫。
「哀家問了你就直說,別跟我打馬虎眼。」
「因為複選過後貴妃娘娘安排新晉小主在花園獻藝,可能初初進宮小主們都很張,又有皇上和各宮娘娘觀看,小主們全沒發揮出來。皇上當時要怒,還是馮昭儀上去救的場。尷尬是解了,皇上卻已經厭了們?」
太後也沒想到,這幾個月宮裡如此彩。又問:「七月份是不是也出了事?」
「不敢瞞您,那時候丁貴人構陷馮昭儀讓皇上拆穿,連帶主事的貴妃都被牽連,擔下盲目武斷的罪名,皇上為此很是冷落了貴妃一陣。」
……
明白了。
太後徹底明白了。
聽說宮裡有狐子就是在貴妃被遷怒冷落的那段時間裡,再想想有幾個能悄無聲息將後宮之事傳到宗廟那邊?
這還能不是貴妃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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