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家的小悍妻》第229章 尋找無果,收拾陳家

於一舟和莫寒看到了姚冰發出了訊號彈,連忙帶著人過來了。

這也是顧南喬第一次見到於一舟和莫寒兩人,跟想象中的不一樣,顧南喬以前猜測,姚冰會喜歡的人,肯定是有八塊腹的漢子,畢竟姚冰以前說過喜歡的人,都比強,而姚冰是個漢子,理所當然的,顧南喬也以為喜歡的人會是個漢子。

現實是於一舟確實是有八塊腹的武人,但是單單看他的外表,你絕對是想象不到,他竟然是一個會武功的人。

他外表很是溫文爾雅,就如同一個書生一般,毫無攻擊力。

而莫寒跟於一舟正好相反,莫寒這個名字這麼好聽,可他卻是一個壯漢,雖然不是滿臉橫,但是一看也知道是個練家子,比起於一舟的溫文爾雅的氣質,莫寒更讓人心生畏懼。

顧南喬不得不慨,墨玉珩手下人纔不啊!

於一舟和莫寒帶了十幾個人一起過來,顧南喬跟他們相互見過之後,便也沒有再說那些客套話了,而是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

於一舟聽完以後,對著顧南喬拱了拱手「顧姑娘說得極是,那我們現在便開始?」

顧南喬沒有異議,於一舟他們自然是更沒有異議了,大家準備好繩索,找好了落腳點,一步一步慢慢往下

這麼下懸崖是一個很危險的事,比起找人,大家第一要注意的還是自己的生命安全,顧南喬雖然是迫切希找到墨玉珩,但是也並不希有人因此而殞命,所以在開始之前,再三叮囑了安全問題。

於一舟和莫寒是第一次見到顧南喬,對可以說是完全不瞭解,他們對顧南喬的瞭解也不過是來源於姚冰和墨玉珩。

臨走前,於一舟走到了姚冰邊,低聲輕語「顧姑娘很特別。」

「特別?」姚冰挑眉,不明白自家姑娘哪裡特別了。

「跟我們以前接到的那些姑娘都不同,似乎對生命抱有敬畏的心理,剛剛一直都在強調安全問題。」於一舟挑明道「現在是皇家公主,我還以為會跟那些皇家公主一樣漠視生命,對我們這些份低微的人不屑一顧。」

「你心也太狹隘了,我家姑娘纔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姚冰為自家的姑娘辯解道「我家姑娘是個很好的人,城開設了一家醫館,給那些窮苦百姓看病,診金也隻收十文錢,葯錢也不過是收個本價,你說世上有像我家姑娘這麼善良的人嗎?」

於一舟愣住了,連問道「現在到了楚國還開設醫館?」

「當然了,姑娘說了,世上的人並沒有尊卑之分,大家都是一樣的人,沒有誰比誰更高貴,大家不過是各司其職,一個國家就像是一個大家庭,皇帝是這個家的掌權人,他有權支配這個國家的一切,他所有的行為都是為了讓這個國家更好好。」

「百姓和員也是這個國家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隻有大家都站在各自的位置上,並且做好了自己應該做的事,這個國家才會團結一心,越來越好。」

於一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心中大為嘆,他一直都以為子被囚困在一方天地,是沒有這麼長遠的眼和見識,可這次見到了顧南喬,他才發現自己錯了,大錯特錯。

他一直都以為自家主會選擇顧南喬,不過是因為年齡到了,想要有一個人在自己邊陪著,可見到了顧南喬,他才知道,顧南喬這個子非同一般,心有壑,又有善心,自己也有能力,連這麼高的懸崖也說下就下,一點畏懼都沒有。

顧南喬是一個很特別的子,也難怪他家主喜歡到不行,一路上趕路時,目都不自覺的城的方向,目眷念。

於一舟覺得這樣的人,別說是主會喜歡,若是他早早遇到了,說不定也會很喜歡。

搜尋工作開始了,大家分了十二個小組同時進行,在經過跟姚冰的談之後,於一舟對顧南喬是佩服不已,再也沒有疑問和不信了。

於一舟這麼配合,他帶來的人自然更是配合,在知道這位是未來的主母之後,他們更是賣力幹活,想要讓未來的主母,看到他們最好的一麵。

搜尋的時間總是格外漫長,懸崖很深,顧南喬腰上綁著繩索,可每下到一個地方,都必須非常小心,懸崖上的巖石有些風化的厲害,手輕微一下,石塊就撲簌簌的往下落,懸崖深不見底,石塊掉落下去之後,崖底連個迴音都沒有。

顧南喬在搜尋中,手磨破了,腳傷了,可依舊是堅持了,不喊苦不抱怨,堅持著,似乎每走一步,墨玉珩回來的路就近了一分。

就在顧南喬全心全意投到搜尋之中的事,楚國的皇城之中,也因為的突然失蹤,而捲起了腥風雨。

顧南喬失蹤了,還是被簡王爺一行人著墜落了山崖,那山崖高是高的,但是人掉下去之後總不至於連個碎布都沒有吧?

蕭弈良的人,簡王爺的人,皇覺寺的僧人,還有楚皇派出的人都快把那山崖踏平了,可是依舊是沒有找到顧南喬的半分蹤跡。

別說了,華天和姚冰的影也沒有找到。

眾人都在猜測,莫不是顧南喬他們發生了意外,被山裡剛剛覺醒過來的野叼走了?

這種可能是存在的,畢竟楚國最多的就是高山林了,每年被野叼走的人也不在數,這要是顧南喬主僕運氣不好,剛好掉下去的時候被野叼走了的可能也不低。

蕭弈良在聽到京城裡傳出這樣的傳聞時,心裡很是鬱悶,你們才被野叼走了呢,你們全家都被野叼走了,他家喬妹這麼乖巧懂事,怎麼可能會遇上這種事呢?

心裡是這麼想,但是蕭弈良還是很擔心的,畢竟顧南喬對楚國不現在更是去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蕭弈良不擔心纔怪。

好在他很快就收到了顧南喬的飛鴿傳書,看著紙條上寫著的一句平安勿念,蕭弈良的繃著的心終於鬆懈了下來,隻要顧南喬沒有事,那他就放心了。

把紙條點燃,放在了炭盆之中,看著那張潔白的宣紙瞬間被火焰吞噬,蕭弈良這才移開了目,就在這時,院子裡的小廝過來稟告,說是王妃過來了。

陳氏過來了,蕭弈良不想見,所以讓小廝出去推辭了。

陳氏得到了這個回答,並不意外,正想要轉離開之時,就看到了前麵不遠站著柳側妃。

柳氏一向跟陳氏不對盤,們兩個人一個是楚皇賜下的側妃,一個是使了手段變了瑾王妃,這兩個人,每次見麵,就猶如手拿菜刀砍電線,那是一路火花帶閃電。

柳氏一看到陳氏吃了閉門羹,心中暗喜,妖妖嬈嬈上前,笑道「見過姐姐,在這裡遇見姐姐還真是不易呢,府中都說姐姐深得王爺的歡心,在妹妹看來,這傳言實在是言過其實了,王爺連見姐姐一麵都不願意,又怎麼能說姐姐得王爺歡心了?」

就說嘛,王爺連這個娘都看不上,又怎麼會飢不擇食就寵陳氏這個老人呢?

果然如同所想,陳氏連出雲閣的院門都靠近不了,更別說靠近王爺了。

陳氏對柳氏的挑釁很是惱火,不鹹不淡道「不管如何,本妃都是王爺的正妃,而你不過是個側妃,本妃就算再不得王爺的喜歡,以後也是有資格與王爺同葬一個陵寢,而你終其一生,哪怕是死了以後,都無法靠近王爺邊半步。」

柳氏臉變得很是難看,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又勾一笑「王妃這話說得太滿了一些,王爺最是不喜歡您這種使小手段的人,您當初為了嫁王府,使了手段,您這十幾年來都沒有機會再靠近王爺一分一毫,聽說王爺以前為了怡月縣主的事去過您的房中,不過連清茶一杯都不願意沾口,小坐片刻就離開了,王爺這是防著您呢!」

「將來的事,現在可說不準,說不定哪一天,王妃便被休棄了也是有可能的。」

柳氏這話猶如一把尖刀刺了陳氏的心臟,讓痛不生,這是一生的恥辱,那時候年,事想得並不周到,還以為所有的男人都是一個樣,別看對那個人失魂落魄、整日買醉,那是因為他還沒有遇到另外一個善解人意的子。

那時候覺得自己有本事收服蕭弈良,覺得蕭弈良跟之後,定會喜歡上

可終究是太高估自己了,蕭弈良對蘭清莞深種,除了蘭清蕪,他再也不會喜歡上別的子了,以前不明白這個道理,在經過了這麼多年之後,終於想明白了。

可是卻遲了。

在這十幾年的相之中,喜歡上了蕭弈良,如果說一開始不擇手段嫁瑾王府是為了榮華富貴的話,那麼現在想要的就是蕭弈良這個人了。

榮華富貴易得,可是要得到蕭弈良這個人,那就太難了。

連靠近一步都難,所以纔想出了給他下那種葯,讓他漸漸忘蘭清蕪,似乎這樣,就能取而代之。

終究算計了十幾年,還是沒有如願。

「柳氏,你有時間為本妃心,還不如多多心自己吧,本妃再不得王爺的歡心,起碼還是王爺的正妻,而你不過是一個側妃罷了,說是側妃,那也是妾,在本妃麵前,你有什麼好得意的?」陳氏懟道。

柳氏撓了撓被風吹到了臉頰上的青,笑容嫵「妾雖然是側妃,那也是皇上所賜的側妃,可比姐姐好多了,您啊是自己送上門的,人家不要,您還死命的要嫁進來。」

陳氏聽到柳氏如此揭開的舊傷疤,頓時怒了,冷笑道「那也比你好啊,聽說前段時間,你想要自薦枕蓆,在二門吹著寒風等王爺,誰知王爺沒等到,最後卻得了一場風寒,柳側妃,這種蠢事,你要是多乾幾件的話,那咱們王府是不是應該就可以辦喪事了?」

聽到辦喪事這三個字,柳氏臉都氣綠了,瞪著陳氏道「你這是詛咒我?」

「怎麼會?」陳氏笑了,笑容得意「當姐姐的不過是提醒妹妹要,否則你怕是要給別人讓位了。」

「什麼意思?」柳氏一時間有些不明白陳氏話中的意思。

陳氏拿著帕子角,氣質優雅,站在風中,猶如冬日裡的鬆柏,腰桿直「妹妹不會沒有聽說長寧公主的事吧?長寧公主已經消失快半個月了,京城裡那是眾說紛紜,你說長寧公主要是真的不在了,皇上和皇後娘娘會不會給王爺指兩個妃,延綿子嗣?」

顧南喬是瑾王府現在唯一的子嗣,有顧南喬在,楚皇又想要跟南域那邊打好道自然是不敢迫蕭弈良納妃生子,可顧南喬要是真的出了意外,瑾王府那就是無子嗣了,就算蕭弈良堅持要為蘭清蕪守如玉,楚皇和皇後娘娘也不會答應的。

柳氏瞪大了眼睛,這才反應過來,把陳氏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又對比了一下自己的條件,覺得自己的優勢還是比較明顯的,若是真的宮中有了這樣的旨意下來,柳氏覺得自己的機會還是非常大的。

柳氏得知了這個訊息,也沒有心跟陳氏甩皮子了,連忙轉離開,陳氏著柳氏離開的影,勾一笑,眼眸中飛快掠過了一抹冷意。

苦苦等了十幾年纔等到了這個機會,又怎麼會平白讓給這些狐子?

皇上和皇後娘娘需要的可是嫡子,而不是庶子,側妃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妾罷了,有什麼資格生下王爺的孩子呢!

就算柳氏想要生,也不會讓如願!

當晚,柳氏去大廚房要了一碗燕窩,誰知道剛吃下不久就腹痛不已,請了府醫來瞧,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柳氏壞了子,以後子嗣艱難。

柳氏得知這一訊息,如何不明白自己這是中了陳氏的算計,在這個府中,手能這麼長的人,除了陳氏之外,又還有誰呢?

沒有想到,現在長寧公主是死是活的訊息都沒有確定,陳氏就毫不猶豫對下了毒手,一出手就是狠招,讓再無將來!

柳氏想要報復,可是不過一個區區側妃,還是一個不得寵的側妃,又能怎麼樣呢?

雖是楚皇所賜,但是出、家世還不如陳氏呢,這個啞虧,不想吃也得嚥下了。

蕭弈良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桑譽和桑榆兩人一同前來回報,蕭弈良得知此事,也很是詫異,因為他對王妃、側妃、侍妾們都很是不喜,就沒有們中間的任何一人,所以們雖然在府中經常爭風吃醋,但是們也不過是頂頂罷了,並沒有實質上的傷害發生。

可是這一次,柳氏被人直接壞了子嗣,這件事的問題嚴重了。

蕭弈良是不在乎後院子的死活,但據桑譽所說,這件事是因為顧南喬失蹤引發的,那後麵的事就不得不深思了。

「桑譽,你把事原原本本說一遍,事無巨細。」蕭弈良是絕對不會容忍有人敢在他王府為非作歹,今天能壞了柳氏的子嗣,說不地明天就會對喬妹下手,雖然喬妹會醫,還高明的,但是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誰知道會不會有疏的時候,就剛好被這些歹人抓住了機會呢?

蕭弈良對這件事很是注重,桑譽和桑榆連忙把事一一道來,連同陳氏和柳氏下午在出雲閣門口的爭執也一併說了。

出雲閣是蕭弈良居住的地方,暗衛什麼的不,柳氏和陳氏說話聲並不小,所以暗衛們雖然沒有出麵,但是也把們之間的談聽了一個七七八八。

們那歹毒的心思,昭然若揭。

蕭弈良聽完了以後,怒極反笑「好得很,這一個個的,心思還真的多啊,喬妹還活的好好的呢,們一個個就盼著喬妹出事了,平日裡陳氏對喬妹那是百般討好,沒想到啊,背地裡心思居然這麼歹毒。」

所謂最毒婦人心不過如此!

為了一個還沒有出現的事,為了預防未來,陳氏就能如此果決的斷了一個子的將來。

蕭弈良以前想著後院的那些人他不想管理,丟在一邊,讓們自自滅,可是現在看來,這些人就是個禍害,無事的時候都能添柴加火,現在出了事,會攪合出這麼多的事一點也不奇怪。

「王爺,那您是不是打算要敲打王妃一下,讓別把手的這麼長?」桑譽有些頭皮發麻問道,心裡為陳氏默默上了一炷香,你說說你,好好的當你的擺設就是了,隻要不搞事,王爺對們是完全無視,現在好了,搞了事,還是這種大事,王爺知道了,心肯定很不好,那會如何罰,全憑王爺的心了。

說不定連王妃的位子都保不住了。

「先別,喬妹現在沒有回來呢,等喬妹回來了以後,再不遲。」蕭弈良心裡的怒意散去之後,立刻就有了決斷,陳氏不是喜歡鬧騰麼,那就讓鬧騰著,到時候正好一紙休書把休回老家去「不過這些證據,你們得一一收集著,以後有用!」

桑譽和桑榆明白了,王爺這是打算秋後算賬吶!

不過先忍著也對,僅憑這一件事,想要把陳氏從王妃的位子上清除,還真是有些難,至於那些七出之條,用倒是可以用,但是這件事本來就是王爺不配合,陳氏要是能生下嫡子嫡的纔是怪事一件了。

不過蕭弈良雖然決定把這件事挪後理,但是他還是很不滿陳氏詛咒顧南喬的事,所以他打算去找陳氏孃家的麻煩。

陳氏的孃家不過是個小吏,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哪怕陳氏了瑾王妃,那也不過是徒有虛名,陳氏在瑾王府就是一個擺設。

孃家人一開始還想著要沾,覺得自家雖是小門小戶,但是好歹出了一個親王妃,可惜啊,瑾王爺對他們家厭惡至極,他們一開始打著瑾王爺嶽家的旗號在京城裡招搖,誰知道最後被瑾王爺給打臉了。

從那時候起,陳家也變了京城富貴人家茶餘飯後的笑談。

陳家人自然是反駁過,也上門求見過瑾王爺,可惜瑾王爺冷麵無,對於厭惡之人,一向是不會手下留,這不,他們鬧騰了一圈之後,連瑾王府的大門都快不著邊了。

瑾王爺從來就沒有把陳家人當自己的嶽家,他想要整蠱一個人的時候,那對方也隻有認倒黴的份。

簡王爺那邊,他才剛剛開始鬧,現在還沒有結果呢,所以趁著這段時間,他就開始找陳家的麻煩。

沒有一個人敢說自己從來沒有做過錯事,就如同每一個府邸都會有一些見不得的事,這些事沒有人找茬的時候,自然是無可厚非,可當有人故意爭對的時候,那就完蛋了。

陳家是小門小戶,有了一個親王妃之後也沒能順利改換門庭,在職場上也是被人爭對,陳家人壁多了以後也索出了一套行事準則,那就是陞了,不如發財吧!

手裡有錢,日子過得好,那也不比那些尚書啊,首輔的日子差,甚至過得還更好。

陳家便把目放在了走私鹽這上麵,楚國是陸,百姓吃鹽困難,鹽的價格比大齊那邊貴了一倍不止,因為楚國的都是井礦鹽和湖鹽,而大齊已經有提煉海鹽的辦法了,產量也比井礦鹽和湖鹽多了不

而陳家便是看到了這方麵的商機,在幾年前就已經策劃好了一條走私之路,把大齊的海鹽運到了楚國販賣,價格上跟井礦鹽和湖鹽是差不多的,但是利潤卻不是井礦鹽和湖鹽可比擬的。

陳家也因為手裡越來越多的銀錢,日子過得蒸蒸日上,而陳家也跟大齊之間有了更多的往來,甚至陳家還幫著大齊的員安排細作到了楚國,陳家知道這種事要是傳揚了出去,他們那就是通敵叛國的大罪,一直以來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出破綻。

也因為他們小心低調,這件事並沒有別人知曉,可現在因為陳氏的胡作非為,讓蕭弈良心裡很是不悅,想要爭對陳家,這不,盯梢了五天,就已經發現了端倪,再稍微查探一番,就發現了這樁驚天事。

蕭弈良本來是想讓陳家吃點苦頭,沒有想到自己這麼一查就查出了這樁驚天事,而且陳家還幫著大齊皇室在楚國安排細作,這件事蕭弈良忍不了,這要是被楚皇知道了,陳家全都得完了。

蕭弈良生怕打草驚蛇,一方麵讓人盯著陳家,另一方麵則是直接把這件事稟告了楚皇,楚國對於走私鹽的懲罰還是很重的,輕則傾家產,重則滿門抄斬。

更別說陳家還幫著楚國皇室的人幹活,通敵叛國,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楚皇手段狠戾,他看了蕭弈良提供的證據,讓自己的影衛去查探了一番,得到了切實證據之後,直接把陳家給抄了。

陳家在京城,那就是一個無關要的存在,也就是因為無關要,所以陳家為大齊做了這麼多年的事,也無人得知,而如今楚皇突然派人抄了陳家,陳家人都懵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反應過來時,他們已經被下到了刑部大牢。

陳家人自然是哭天喊地的訴說自己的冤屈,可是當蔡尚書把他們通敵叛國的罪證還有叛賣私鹽的證據丟在他們臉上的時候,陳家人全都啞口無言了。

他們想不通,好端端的怎麼這件事就被捅出來了。

他們哪裡知道,這件事原本不會這麼快被發現,全都是因為他們家的閨太能鬧騰了,在瑾王府的後院攪風攪雨,若是不在背地裡咒罵顧南喬,蕭弈良還不會這麼生氣,可被他知道了陳氏那歹毒的心腸,蕭弈良定然是要十倍還之!

這不,陳家人全都去吃牢飯了,而那些跟陳家有姻親關係的人家,自然也是一個也不能放過,一一排查。

陳家關係簡單,也隻有兩個出嫁的兒,還有一些則是平日裡有些往來的人家,別看陳家是上不了瑾王府這艘大船,但是陳家還有另外一個兒啊,袁家的當家人袁經易雖然隻是個四品,但是在京城裡,這個位也算是有點分量了,因為是他是詹事府的詹事。

他可是專門服務於東宮的員,也正是如此,袁經易在知道陳家的事之後,被嚇破了膽。

陳紅梅也被嚇得不輕,是陳家的兒,自古以來不都是有禍不及出嫁的規矩麼?怎麼這些人搜查到他們府上了?

「老爺,您看看他們在咱們府裡到翻,這究竟是出了什麼事了?」陳紅梅的子跟陳氏的子不同,聲音溫,目殷切的著袁經易,希能夠得到解答。

袁經易覺得自己很是倒黴,當年他還是一個窮苦學子,京趕考,遇到了陳紅梅,一見鍾,就此結下了緣分。

他的才華不出眾,但是績也不算太糟糕,在一眾考生中,屬於中等水平,依照他那時候的份想要娶陳紅梅還是有些困難的,好在陳紅梅對他也頗為滿意,這才順利走到了一起。

婚後,他多次經過嶽父的提攜,在場上如魚得水,幾年之後更上一層樓,職比嶽父更高一臺階。

都說男人有錢有勢之後就會變壞,袁經易也不例外,隻是還沒等他變壞,他那一直都沒有出嫁的大姨子終於出嫁了,還是嫁給了當朝王爺,這樣一來,他跟瑾王爺那就是連襟了。

袁經易還想再上一個臺階,自然是不敢再生出別樣的心思了,一心一意對待陳紅梅。

好在他的付出效果還是好的,通過蕭明秋向瑾王爺舉薦,他終於從一個可有可無的六品小了四品員。

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坐到了這個位也就很難再進一步了,不過他也知道隻要自己好好表現,等到太子登基的那一天,說不定自己也有再往上升一步的空間,畢竟他的大姨子是瑾王妃,而瑾王爺跟太子殿下是親兄弟。

隻是想象很好,就在他還做著這些夢的時候,蕭明秋的份被揭穿了,失去了蕭明秋這個助力,袁經易覺得自己的仕途怕是會有影響,最近他正在想著如何跟長寧公主搭上線呢,誰知道陳家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事。

比起陳紅梅這個後宅婦人,袁經易知道的事更多,自然也知道更多幕,陳家是為什麼被抄家,外麵說是叛賣私鹽,真正原因可不止是如此,還有通敵叛國!

「夫人,你放心好了,咱們家一直都循規蹈矩,沒做那些犯法的事,不會有事的。」袁經易安了兩句。

陳紅梅聽到以後,臉還是有些不好「你還說呢,我父親他一生都謹小慎微,連瑾王府的勢都不敢仗,沒想到現在全家都被投到了天牢,老爺,您說說,我父親他這種子的人,怎麼會做出叛賣私鹽的事呢?」

反正不管怎麼說,都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做出這樣的事

袁經易聞言,心中越發煩躁,陳家是低調之人麼?什麼不敢仗瑾王府的勢,還不是因為先前打著瑾王爺嶽家的旗號被瑾王爺收拾了一通,丟盡了臉麵,這才停歇了下來,若不是如此,陳家怕是早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

他見陳紅梅滿臉忿忿不平的樣子,生怕做出一些不好的舉連累了自己,隻能把自己打聽到的訊息告訴了

「夫人,你就沒有聽到一些別的風聲?」

「聽到什麼?」陳紅梅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袁經易話中的意思。

「夫人,叛賣私鹽本來就是死罪一條,嶽父他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袁經易說道,接著他要提起通敵叛國的事,誰知道陳紅梅打斷了他的話「老爺,您說的都對,可我父親他份不一樣啊,他是瑾王爺的嶽父,看在瑾王爺的麵子上,皇上也不應該罰這麼重。」

陳紅梅說著話,眉頭鎖,雖然有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說法,但那也是看對方是如何作了,在陳紅梅看來,有瑾王爺這個姐夫在,這種叛賣私鹽的事,應該是可以輕輕揭過的,隻要父親保證以後不再做這些事就好了。

一定是的姐姐沒有去為父親求,陳紅梅想到這裡,對這位當了王妃的姐姐多了幾分怨恨。

「你住,你知不知道,嶽父還不僅僅是叛賣私鹽,他還通敵叛國,幫著安排了不知道多大齊的細作到了楚國,你可知道這件事要是真的一一查實了,咱們家都要被連累了。」袁經易滿頭的青筋暴起,怒吼道。

陳紅梅還是第一次見到了這個模樣的袁經易,頓時呆住了,等到聽清楚了他話中的意思時,小臉慘白,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上麵去,結結道「老爺,您說笑話對不對?」

「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我從來不說笑,這件事是一個跟我關係不錯的同僚告訴我的,夫人,嶽父家這次是保不住了,說不定還會株連九族,咱們家怕是也逃不過。」袁經易說道這裡,整個人頹廢不已。

他以前覺得娶了陳家的兒是他做得最正確的一件事,哪怕陳家沒有得到瑾王府的半分幫助,可他卻不同,因為自家嫡跟蕭明秋打好了關係,讓他在仕途上也順遂了一些。

可到了現在,袁經易卻後悔了,早知道陳家會發生這樣的事,他就應該早早為自己謀求一條出路。

陳紅梅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婦人,聽完了袁經易的話,就知道這件事的嚴重

不該如此的,這件事肯定還會有轉機,陳紅梅坐在椅子上思索了半晌,最後決定要去找當王妃的姐姐幫忙,姐姐當了瑾王妃十幾年了,肯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陳紅梅可不知,不等上門求助,陳氏早就已經行了。

陳氏是陳家,陳家發生了這樣的事,不可能沒有人把這件事告訴陳氏,陳氏邊的嬤嬤今兒一大早就知道了這件事,立刻就跑過來告訴陳氏了。

那時候陳氏正在喝粥,聽到這個訊息時,碗都拿不穩,一碗熱氣騰騰的粥直接倒在了上,燙的的麵板起了水泡,卻不知道疼痛一樣,腦海中還在迴旋著這個訊息,等反應過來之後,便急匆匆跑了出去。

要去向王爺求幫助,隻是沒等跑出院子,便被看門的婆子給攔住了,王爺有令,讓王妃在院子裡好好反省,哪裡也不許去。

這是被足了。

陳氏一哭二鬧三上吊,鬧出了很大的靜,可是瑾王爺卻一點表示都沒有,靜心居的擺設全都被摔碎了,瑾王爺頭也沒抬,既然王妃不喜歡那些擺件,那就全都撤下吧,以後也不需要了。

王府的東西以後可都是留給喬妹的,他可捨不得這些東西給陳氏摔了,既然不喜歡,以後也就沒必要放這些擺件了。

瑾王爺冷,陳氏在知道瑾王爺下的口令之後,目眥盡裂,好狠的人啊,既然他無,那也別怪無義了,陳氏開啟了一個暗格,從裡麵拿出了一顆丹藥,著丹藥,眼裡浮現出了一抹糾結之,想到嫁瑾王府這十幾年來的委屈,漸漸堅定了下來。

拿著丹藥的手,眼中再無猶疑!

京城裡即將再有一場腥風雨,隻可惜這些暴風雨,遠在順平縣的顧南喬是一無所知。

此時的剛剛正站立在崖底,經過了一整天的搜尋,懸崖已經搜查了一遍,顧南喬是一無所獲,這裡半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誰也不知道墨玉珩究竟去了哪裡,究竟是死是活。

顧南喬著那層層疊疊的巍峨高山,目飄忽不定,怎麼會一點線索都沒有呢,既然玉佩出現在這裡,那就說明墨玉珩出現在這裡,可是最後這裡卻一點痕跡都沒有,像是墨玉珩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一樣。

他不在這裡,又會在哪裡?

是不是還有這麼一種可能,墨玉珩被人追殺到此,在打鬥過程中,玉佩不慎失在了這裡,而他則因為武功高強巧幸逃,如果他逃了,那又會去什麼地方?

顧南喬想到這裡,眼眸亮了亮,隨即立刻施展輕功,借住懸崖上的石塊,飛了上去。

姚冰和於一舟也剛剛到了崖底,他們還沒有歇一口氣呢,就看到了那一抹白影,於一舟吃了一驚,連忙問道「姚冰,剛剛我沒有看錯吧?顧姑娘會武功?」

「不會,姑孃的武功那就是花架子,不過姑孃的輕功很不錯。」姚冰解釋道「以前在家村的時候,主也說過要姑娘武功,不過姑娘不太興趣,也學了一些,但你也知道,主對我們很是嚴格,但是對姑娘嘛,那就是很鬆懈了,姑娘喜歡學什麼,他就教什麼,這也就導致了姑娘武功不行,輕功卻極佳。」

「顧姑娘既然會輕功,那剛剛為什麼要讓我們腰間綁著繩索下來?直接使用輕功就好了啊!」於一舟不解道。

姚冰猜測道「應該是為了更好觀察懸崖吧,畢竟咱們這樣慢慢下來不會放過懸崖的每一個地方,有些寸草不生的懸崖我們也都不會掉。」

可若是使用輕功,對於一些地方,那就是稍微掠過而已,看得不太仔細,誰知道會不會掉重要線索呢?

此時已經到了懸崖頂上的顧南喬可不知道於一舟和姚冰之間的談話,此時的正認真的打量著懸崖四周,快速把四周的況記在心裡,形了一個很直觀的路線圖。

    人正在閲讀<獵戶家的小悍妻>
      關閉消息
      猜你喜歡
      通過以下任何一個您已經安裝的APP,都可訪問<歡享小說>
      首登送5800,日簽580書幣
      及時更新最火小說!訂閱推送一鍵閱讀!海量書庫精準推薦!
      2 然後輕點【添加到主屏幕】
      1請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