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北年》第18章 習慣會懷念一輩子
如果你懷念某個人,某件事,某段難忘的時。那麼請把它變你的習慣,這樣就會懷念一輩子。
大學時,我常走在老場門前的那條水泥路,像是老馬識途,不同的是我走在這裡並不是找不到路,而是為了懷念某個人,一個為了我歇斯底裡的人。一段我終生無法忘記的回憶。那時的我們經常走這條路,路過生寢室會俏皮的指給我哪個寢室的掛在外麵,我會打趣像男孩子一樣口無遮攔。送回寢室,接去上課。經常會從這裡走過。久而久之冇課的時候也會來走走,時而打鬨,時而牽手。
走的累了就坐在生寢室前的大柳樹下坐一會兒。任由微風和散在上。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分開了。每當我一個人走在這條路的時候都在想當初的人兒多傻,總以為了就是一輩子,了就不會變。為此我還跟母親吵了一架。殊不知,每個人都會經曆幾次懵懂天真,幾次浪漫瘋狂,幾次歇斯底裡纔會明白,纔會珍惜。其餘的,都是結婚前的準備工作罷了。
一個人出門的時候,我會經常去找一個人而又乾淨的小館子,來一盤尖椒乾豆腐,在來一碗米飯。味道不知比姑姑強了多,可還是刺激不了我的味蕾。我自己心裡清楚,醉翁之意不在酒。菜品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做菜的人已經兩隔。無論到哪裡,味道再好,也吃不出像姑姑在世時那種狼吞虎嚥的覺了。姑姑是急子,有時做的鹹,有時做的淡,有時尖椒還有些夾生。這時姑父會在一旁開幾句姑姑的玩笑,我也會附和幾句。姑姑會佯裝生氣的罵我“你跟我一個姓的,你得向著我”。那腔調,帶著濃於水的親。
吃過飯,我會點一支菸,俗話說“飯後一支菸,賽過活神仙”。煙就是高中那個同學的那種。記得那時候多次給他彆的煙他都拒絕,然後像我晃一晃他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的長白,“我喜歡這個”。他說這話時的作和眼神,我至今都記得。那時的我們經常在宿舍裡聊一些不著邊際的話題,上到國家大事,下到生的。幾乎無所不談,而他幾乎什麼都知道一點,看什麼都徹一點。經常在我們爭論不休的時候寥寥的幾句話就解決了“風波”。
那時的我們總是藏著自己的心事,生怕被人知道,就好像收起耳朵的兔子,以為這樣彆人就會看不到弱。其實不然,狼會時常夾著尾,可是連老虎也忌憚三分。
第一次注意到的時候笑的很開心,大大的眼睛彎了兩個月牙,淺淺的酒窩,寬大的服。裡叼著個棒棒糖。不知怎麼的竟然覺得有些稽。我居然也隨著的笑咧開了角,那是我和前友分手後第一次不由自主的笑……
“我有男朋友了。”
“祝你幸福。”
“謝謝,也祝你幸福快樂。”
從此以後我學會了快樂。或者說,快樂為了我的習慣。隻是想起時,就連這習慣都無法填平這思唸的深坑,我放聲的笑,笑聲由小到大。直到我聽到了好遠以外的迴音,直到這笑聲再也掩蓋不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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