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殘令》第9章送金書記投胎

金書記假意推辭了幾句就欣然答應,不過他怕村裡人說閑話,就讓那個承包戶先走去飯店安排,自己在大田裡轉轉,隨後就到。書趣樓()

那人走遠,金書記才悠哉悠哉在大田裡繞了大一圈往飯店走。

經過我那天遇到狐貍的墳地,突然聽到「噗通」一聲,金書記看見就在自己幾米遠的地方,墳地邊的小水坑裡蹦出一尾金的大鯉魚,約有二三斤重,直接蹦到了岸上。

那鯉魚在岸邊小路上活蹦跳的,「啪嗒啪嗒」一蹦多高,跳了幾下,又「撲通」一聲,蹦回到小水坑裡。

墳地那些都是旱,所謂旱就是平常沒有水,隻是到了夏天的雨季纔有水的那種。

金書記大喜,想都沒想,子鞋子,捲起就沖了下去。

那些旱都不深,最深的也最多到膝蓋。

這個旱也不例外,金書記想那尾大鯉魚應該是哪家魚塘在大雨裡跑出來的,現在魚落到這點小水坑,那還不是他囊中之啊,金書記都聞到了紅燒鯉魚的香味了。

然而……

金書記了一會,魚屎也沒有著,金書記還是不死心,又重新了一遍。突然覺魚從他的手底下穿過,魚尾翻個花,鯉魚被到了淺水草上。

金書記連忙向前沖,三步並著兩步。

誰料金書記腳底一,來個狗啃泥,整個人像大山崩塌臉朝下趴了下去。

「吽通」一聲,水花四濺。

水不深,按理說金書記站起來就沒事了,甚至頭抬起來也能保住命。

可是,金書記的胳膊和手好像被什麼東西纏住一樣,使出渾力氣也紋,好像有無形的手,拽住了他。

金書記的脖子那時間也好像僵了,頭再也抬不起來。

金書記終究還是被淹死了,等承包戶和村裡的人回來尋他的時候,人早就了。

眾人合力把金書記拽起來一看,翻著白眼,滿都是淤泥和雜草。

有人通知金書記的家人,有人忙著打120。後來,120醫生來了,試試金書記的脈搏,翻翻他的眼睛,便宣告,金書記死亡,120急救車都沒有上。

金書記殮的時候,確實躺是在我所說的位置的那口大棺材裡。

之後,金書記家做了幾天的喪事不在話下,我去看熱鬧,發現金書記躺在棺材裡。用乞求的眼看著我。

金書記死後剛剛過了頭七,他的鬼魂就迫不及待找上了我。

那夜,金書記站在我床前,有點哆哆嗦嗦,似乎很畏懼。

我對他說道:「金書記,頭七都過了,你知道自己已經死了,還留人間幹嘛?」

金書記支吾了一句,淚湧了下來。他哭哭啼啼對我說:「張大師,請你救我一救。」

金書記不喊我的名字,說這話時,臉上誠惶誠恐,哪像一個以前春風得意的書記啊,看來在那邊了不委屈。

我不無諷刺地說:「金書記,你有未了心願也很正常,但是你也不應該來找我,何況我也幫不了你什麼的。」

金書記訕訕地說:「哎,也怪我做了那麼多年書記,得罪了不人,墳地那邊有不孤魂野鬼,生前過我的氣。

現在在那邊拉幫結派給我罪了。而且,我在那個水坑裡淹死,必須要找一個替才能投胎。我現在哪有什麼法力,不會變鯉魚什麼的去人,而且一年隻有那幾天有水,命不該絕的人即便下水,我也奈何不了他。所以想請你……」

「金大書記,你那邊還能一個朋友也沒有呀。那你多呆幾年總有機會的,」我故意逗他,晃頭晃腦地說,「麵包會有的,牛也會有的。」

「張大師,就不要取笑我了,你行行好吧,看在生前對你家多年照顧的份上,你就幫一次吧。」金書記這樣說,我突然想起媽媽說金書記以前沒照顧過我家。

金書記說話的時候,臉一陣紅一陣白,像他平時向鎮裡領導彙報工作的景。

金書記接著又說:「我那邊也不是沒有朋友,我今天之所以過來找你,就是有人指點。」

我說:「金書記,我們這一帶小河小都是,沒有淹死過人的水域也不,你就不能自己挪個地方啊?」

「張大師,你有所不知,每一個水域都有人掌管,要是能挪,我就不麻煩你了。」金書記的話語已經接近哀求了。

我啞然失笑:「我現在了組織部啊,還掌握調的大權啊。」我現在才鬧明白,原來鬼魂也不可以走啊。就像他當書記,隻能管我們田樓村一樣。

我經不過金書記再三懇求,了惻之心,說:「金書記,好吧,我可以暫時答應你,不過我的能力有限,幫不了也沒有辦法。其次,如果你到了新地方,不是十惡不赦之人你不許害他命。否則,我讓你形神俱滅,永世不得超生。」

我故意發點狠。

金書記的鬼魂連連點頭,如同窮人撿了件寶貝,臉上喜滋滋的溢於言表。連忙說:「一定照辦,一定照辦。」

我給他纏的有點不耐煩了。

於是,我就打發金書記走,說:「金書記,你先回去吧,容我想想辦法。」

金書記的鬼魂千恩萬謝地走了。

狐仙從我腦海裡跳出來,吩咐我這麼做,這麼做。

我怕記不住,找個本子,用鉛筆記下來。

第二天傍晚,我依葫蘆畫瓢,按照狐仙的吩咐,在家裡找了一塊紅布,來到墳地旁的小水坑。

小水坑已經快乾涸了,我蹲下子,唸了幾句咒語,把金書記的靈魂拘了出來。

我展開紅布,虛抓了一把,金書記的鬼魂就握在我手裡。我把他的鬼魂放在紅布中間,然後包起。

我漫無目的地在路上閑走,找什麼地方好呢?

突然,我想到那個趙師傅,我眼前一亮,拿定主意,決定把金書記的鬼魂送到國道邊的水裡。

我也是好心,國道旁邊車來車往,給金書記多點機會。

國道邊的水很多,我找了一段連線大河的地方。然後走到河邊,展開了紅布——

就在金書記的鬼魂水的瞬間,那水連續翻起水花,一層一層的,翻個不停。

我閉上眼睛,用念力搜尋四周。果然,一個中年模樣的人就站在那翻騰的水花之上,像是那水花托起他一般。

那人長袍大褂,他驚奇地打量我一番,然後輕輕說道:「這位……這位小公子,我是掌管這條河的河神,尊駕到此,在我的地盤放一個水鬼是何用意?」

我連忙說道:「打擾打擾了,河神大人,請您行個方便,這個水鬼是我家親戚,今借貴地一用,想讓他早點投胎重生。」

河神「哦」了一聲,沉了一下說:「對不起,我這裡不接外來之人。」

我賴著臉說:「上仙,你就破例一回吧,我向你保證,他絕不會給閣下添麻煩,也不會耽擱多久。」

那個中年模樣人的水神猶豫了一下,過了一會出點笑意,慢吞吞地說道:「此事在之前可謂絕不可能,看在尊駕的份上,我可以破例一次,不過,他要在我的地盤上要不守規矩,如若胡作非為,我定饒不了他。」

我也裝模作樣,學著古裝劇上的禮數,拱手說:「多謝神仙,多謝神仙!」

那個中年模樣的人竟然對我作了一揖,這才慢慢沉水花之中,水麵再度恢復了平靜。

這事慢慢我就淡忘了,直到一天晚上,金書記的鬼魂向我辭行,我纔想起。

那晚,金書記掩藏不住得意的神,恭恭敬敬地對我說:「謝謝張大師,我終於可以去投胎了。遵照您的指示,我沒有禍害別人。這次,我終於撿到一個替了」

我說道:「金書記,別來無恙啊。你說一說,替怎麼找的?我相信你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吧!」

金書記急忙說:「張大師,我絕沒有來,前天,外地的一個貨車司機疲勞駕駛,連車帶貨栽進了我們那條河裡,人卡在駕駛室裡出不來,活生生淹死了。」

我說:「金書記,恭喜恭喜啊。那個河神沒有為難你吧?」

金書記回答道:「沒有沒有,河神表麵上對我嚴厲,其實對我照顧有加,給足了您的麵子。這次事承蒙張大師的援手,我激不盡,來生定當報答。」

我裝著大人的口吻說:「金書記,報答就不必了,以後記得多行善事即可。」

金書記的鬼魂聽我說完,臉有愧。之後,點頭應允,最後又說了許多激的話這才離去。

第二天早上,金書記的老婆帶了許多高檔-禮品登門謝,原來金書記在那夜又託夢給老婆和孩子,他們務必去我家謝。

金書記是家人起初隻當是個夢,後來老婆孩子幾個人的夢一對照,都一樣纔信了。

殷婆婆聽我陳述之後,對我更加興趣了。

殷婆婆說:「莫非你上還封印著將近萬年的靈狐啊,你把手給我,我嘗試和他流一下。」

我依殷婆婆之言,把左手給了

殷婆婆右手拿著我的手,左手順著我的臂膀向上推。誰知剛推一下,就跳了起來,像電一樣。說道:「厲害,厲害,難怪老狐出不來,你的念力太強了。我幾乎被你的反彈之力傷到筋骨。」

我說:「我沒有用念力啊!」

殷婆婆道:「我知道你沒有用念力,那是你自然的反應。」

我點了點頭。

殷婆婆接著又問我:「小哥,你能不能暫時散去念力,讓我和他接一次。」

我搖搖頭,說:「不必了,我來和你通吧。你隻需要看著我的眼睛就行了。」

這是狐仙借我的口,說出的話。

殷婆婆臉上現出尷尬之,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殷婆婆略略調整一下姿態,走到我的麵前,盯著我的眼睛,和我對視起來。

起初殷婆婆的眼睛還有些混沌,後來漸漸清澈起來。

我索放鬆,放任讓狐仙和殷婆婆流,我也不想介他們之間的流,心充滿了平靜和祥和。

過了好久,殷婆婆突然起,說道:「我和狐仙已經攀談了很久,現在也大約知道你這些年來和他發生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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