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伐》第016章 四劍四經八極騰龍

著師叔有些倉惶而逃的背影,墨影有些尷尬,傻笑道:「我是不是把師叔給氣糊塗了?」

沒有人回答,能把狂筆書生「」得倉惶,恐怕也隻有這年了。之後大家圍坐在一起話著家常。聊著些年輕應該聊的,一些傻傻的,癡癡地獃話。

玉麵書生年長,正離開的時候,狂筆書生又折回來了,還是在剛才的位置坐下。

墨影著去而復返的師叔,問道:「師叔,你怎麼又回來了?」

「繼續解答你們幾年或許十幾年解答不了的難題呀?」狂筆書生說道。

「那你剛纔是?」墨影再問。

狂筆書生瞪大了雙眼,出手在墨影的腦瓜上彈上一腦瓜崩子,說道:「你個傻小子,你不知人有三急?」

墨影這才恍然,傻笑著扣了扣腦門。旁的嫣衫衫突然笑出聲來,接著說道:「狂伯,你別怪他,他有時候就是個大木頭樁子。」

「看得出來,時而聰明,時而憨傻。來吧,不要老是影兒問,你們三個,不對四個,你們沒有問題?」狂筆書生問道。

「師父,我看典籍上說,這修行不但有境界等級,分類之說,還有宗派之別,一般修行主要是佛道魔三派為主,又有什麼說法?那個教派更為厲害?為何我大唐帝國未見魔係修行者?」冷越問道。

狂筆書生眨眼,似是在整理思緒,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佛道魔區別在於所追求的信仰不一樣,這佛家說人生是苦,生是苦,死是苦,生死迴,迴圈往複,不涅槃,怎迴往複?」

「而道家講今生,通道信永生,來世來世講,今生就要不滅,順人,逆仙,全在顛倒顛。」

狂筆書生停頓了下,接著說道:「佛教與道教最為親近,雖道為本土,佛為外來,但常有「佛道是一家」的說法。雖各講不同,但在教理上,又都信奉「萬法歸一」之思想。既承認萬法的合理存在,卻又強調自纔是萬法中最絕對的真理,於是門戶之見就這麼形了。」

「相傳在幾百年以前,就因為這門戶之見,大打出手,整得天下蒼生不寧,後來先祖皇帝一怒之下,要屠了兩宗,迫於皇權的力,後來才慢慢的化乾戈為玉帛。」

管你修行行不行,反正大家都聽得很起勁,話說也確實難有的機會。世間修行千萬千,卻有人能把這講得明白的,雖然目前雲裡霧裡,但狂筆書生說這些,自然有他的道理。

隻見狂筆書生掃視了眾人一圈後說道:「瞭解就行,不懂沒事,後麵修著,修著也就會慢慢懂了,前提還是要多讀書!」

眾人點點頭,不語。

狂筆書生又說道:「隨著歷史的長河,最終應了民俗所說的「僧歸道,瞎胡鬧;道歸僧,為正宗,佛教便略勝一籌。」

冷越隨口問道:「這麼說修行學習佛家理論是不是厲害些師父?」

狂筆書生對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冷越一走近,誰料狂筆書生抬起左腳踢了下去,問道:「疼麼?」

「不疼!」冷越答。

狂筆書生又抬起右腳再給了冷越一腳,問道:「疼麼?」

答:「不疼!」

「不疼是為師沒有用勁,那明白了嗎?」狂筆書生問道。

「弟子愚笨,沒有!」冷越答。

「嗯?沒有一個懂?衫衫?小幽?」狂筆書生點名問道。

還是無人應答,他搖搖頭,看向墨影的時候,墨影正若有所思。正問冷遷的時候,正好看到冷遷膛之,有一層層暈閃過,而他閉著雙眼,臉上的表有痛苦,也有快樂,在他的周慢慢開始泛起水霧般的白......

狂筆書生揮揮手示意莫要打斷,所有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冷遷。

突然白的水霧散去,轉而所坐四周似是風聲乍起,又似湧而來。而這些聲音之中,卻始終伴有悠揚的笛聲。隻見他的慢慢開始與凳子分離,漂浮,上升,上升......

在約莫五尺左右的高度,冷遷忽然睜開雙眼,深吸一口氣,雙掌抬起,在空中畫了個圓後,叉疊在一起,人也開始下降。

「不錯,不錯!哈哈,想不到他竟然能在老夫談論修行中悟了我的賜字。」

「多謝先生!」冷遷說道。

「嗯,既然已無量,那就給小輩們分下你的所悟吧?」

冷遷道:「剛才先生講道佛道之同與不同時,冷遷豁然明瞭,乃是我心中牽絆太多,既然道講今生,佛說來世,我何不在乎當下。如今越兒已經拜你的門下,小幽之事也不在當下,為何要急於一時呢?我突然腦海之中閃過您的賜字。「之」字,寫法不同,可似山,似水,更似靈蛇。小卻能跋山涉水,您這是在告訴我將自己看的渺小一些,放下羈絆,方能如靈蛇一般,穿山越水。」

狂筆書生哈哈大笑道:「你這書生,其實也沒有那麼無用,差是差了點,但這字對你還有用,留著吧!」

所有人驚喜萬分,除了那墨影,修行不行,想的最多,問的還不,這會兒依舊沉思中,也不知想些什麼?

眾人看向他,他忽然開口道:「我明白師叔那兩腳的含義了!」

「哦?」

「這左右腳沒有關係,不疼在於師叔未使力,可這跟用力沒用力也沒關係。師叔是想說大者必須要分開門第之見,不應用力死鑽牛角尖,隨心就好。佛道就似左右腳,用不用力全屏自己的心裡出發。」

「哈哈哈!你更不錯!但這現在卻幫不了你什麼!或許以後會用得著吧!」

嫣衫衫現在除了墨影,就是小五哥,隻要這兩個人,哦!一個人在邊,本就毫無心思修行,什麼悟,什麼靈,那全部都葬送在墨影的一舉一中。

除了滿眼的崇拜,就是滿眼的溫

誰又不一樣呢?就連冷越都默默的佩服他這個師兄,雖然目前不可修行,但誰能保證他以後不行?

「衫衫,你跟小幽去沏壺好茶來,今天為師高興,給你們多聊聊,改明日再見都不知何時了?」

嫣衫衫同遊小幽互遞眼後,一起離開去了草屋煮水。

兩個孩子離開後,狂筆書生才說道:「越兒問的魔宗,乃北盟國荒原之地的修行者,他們異類一些,他們不信佛道,信奉幽冥,人死之後終歸無用,三魂七魄經天地元氣相拖,最終會凝聚在一起,化回原形。既然天地元氣能相拖三魂七魄,那麼活著就必須要儲存天地之間的元氣,將天地元氣強行納雪山氣海,以供自己使用。」

「啊?這樣也可?哪有人修了嗎師叔?」墨影問道。

能激發潛能,但這天地元氣豈是你能儲存得了的,往往修行到最後,都會炸裂開來,至於能不能化回原形,典籍上並未記載。倒是有個傳言,相傳幾百年以前,北盟國有位佛道相融的修行者,在最後渡劫生死時誤歧途,反而修魔宗,厲害無比,不過無法考證。」

墨影心中又是一,他彷彿看到了師叔描繪的那個人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恰在這時,嫣衫衫和遊小幽端著茶走了過來,兩人不知在草屋灶房裡聊了些什麼,出來之後,兩人臉上始終笑的,也不知為何?

墨影看著心中頓生疑,奈何孩子的心事不能猜,這個可問不得,這時他在別山中偶爾翻到一本書的所說。

那書說道:妙齡子如雲,如風,如雨,如電閃,如雷鳴,亦如花開,亦如日落,或是三月裡的風,也可是臘月裡的冰......

喜怒哀樂,晴不定,想說自說,不說勿問......

喝過茶,狂筆書生道:「給你們說說白天的事,時間也不多了,我還很忙!」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脅迫你的那個人,就是當朝大皇子無錯,我剛起去茅房時已經跟大師兄諸葛文武確認過了。」

「啊?我師父在哪?」墨影對什麼都充滿好奇,總是有問不完的問題。

狂筆書生在他腦袋上拍了下說道:「你怎麼呆的別山?你二師兄林冷尚可做到千裡之互通,師叔做不到?我是狂筆書生,你師父是諸葛文武,你個笨蛋!那不就是一句話的事。並且你師傅讓你儘快就離開。」

「哦!」墨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心道:「有時候也真夠笨的,蠢驢!」

狂筆書生接著說道:「世間有四把劍,一把遊龍劍在遊龍山莊,一把舞劍下落不明,一把天子劍在祭劍山莊,一把騰劍下落不明。四劍齊聚,方可破八極騰龍柱,大唐天下必亡。又有四部經書,分別為《法字經文》,《妙字經文》,《華字經文》,《字經文》,四部經書合在一起乃是上古神作《妙法華經》。」

「這本上古神作,一部藏於別山,這也是為何歷朝歷代,和平盛世外人不可踏別山半步的原因,稱為修行地。一部藏於皇宮,在當朝陛下手中。一部下落不明。可最近藏於白馬寺的《法字經文》問世,你師父也因此離山了。」

墨影聽著心道:「白馬寺,經書,經文?莫不是玄子丟失的吧?看來玄子有危險了。」

當即說道:「師叔,我在來狂、書』小『說『網』的路上,救過一個小和尚,喚玄子,他丟失了一部經文,被上狂玄野搶走,不會是您說的《法字經文》吧?」

狂筆書生眉頭擰,言道:「有可能,不過不用心急,擔心也無用。玄野一時半會參悟不了經文,即使參,你師父一樣治得了他,倒是小玄子恐有危險。」

墨影答「是!」

就聽遊小幽平靜的說道:「四把劍,四本經文,八極騰龍柱,師父這能聚得齊嗎?我遊龍山莊從小家訓有一條就是說這個的。說遊龍要出,需騰引路,而這騰劍有靈看守。我雖然是遊龍山莊之人,但父親從未讓我進過遊龍閣,卻是把我送到了姑父蘇乘風家中!」

狂筆書生道:「你所說不錯,你父親應該看你是個孩子,送去姑父家是一種保護。騰劍做引,才能順利取出遊龍劍,當然也有例外,千古年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遊龍劍出,舞劍自鳴。三劍在手,可取祭劍山莊取得天子劍。然四把劍互有應,奪得一把,其他自然知曉方位,看來這也是大皇子的借劍目的。」

「先生,您是說大皇子借劍的是要改朝換代?換了唐帝國?」冷越問道。

「這也未嘗不可,儲君多年未立。他還有個無事不通的師傅,指不定兩人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易。或許還有另一層意思,拿遊龍山莊開刀,因為這小子。」狂筆書生慢悠悠的說道,目卻看向了墨影。

墨影瞬間瞳孔放大,向師叔問道:「這又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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