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係劍客》第5章 為殉
梅老爺拍了拍桌子,生氣道:「豈有此理!郭家居然變卦。當初兒非要搞招親大會,現在好了,勝利者居然悔婚,這讓我們梅家麵何存?」管家附和道:「我看郭弈天那小子也不是什麼好貨,朝秦暮楚。還好沒有和梅小姐結婚,如果結婚了指不定會整出什麼幺蛾子。」
冬香來到梅若雪房間,發現已經不在那裡了。又會去哪裡呢?冬香尋遍了梅府上下,還是沒發現小姐的影。這可把冬香急的團團轉,又不能向老爺稟報,隻好出門獨自尋找梅若雪的影。
頂著那一抹艷,冬香四詢問打聽小姐的下落。尋找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冬香的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虎門上下聽說郭家悔婚了,關大東看到了一曙。因為他相信世上無難事,隻要肯攀登。這次是再次向梅若雪表白的好機會,可千萬不能錯過了。
關大東繼續練習著武功,關門主也會出來指教,更正他的劍。關門主道:「上次你不該一戰到底,消耗了大量的力,導致力不足,不能將郭弈天一掌打倒。還有你的千裡劍法隻做到了形似,未做到神似。」
「那該如何做到神似呢?」關大東疑道。
「首先心不能,運氣沉於丹田,然後把真氣集中於活的各個位。對峙時不能讓對方看出破綻,避實擊虛。來,為父給你示範一遍。」關門主有板有眼的教起了正宗的千裡劍法。
在此之後有人登門拜訪,聽說是服侍梅若雪的僕人冬香,關大東立即開門親自迎接。冬香開門見山道:「請問關大哥有沒見到我家小姐梅若雪?」
關大東一臉茫然,急忙問道:「沒看見,你家小姐怎麼了?」
冬香回答道:「我家小姐不見了。我找遍了半個蘇州城還是沒看見的影。」
關大東連忙通知虎門上下門徒,一起尋找梅若雪的下落。
梅若雪在河橋上眺遠方,突然看見了負心人郭弈天。他和一位陌生子在一起,邊走邊聊,有說有笑。梅若雪準備離開,卻又心有不甘,經過複雜而矛盾的心理鬥爭後,於是走到郭弈天的眼前,將一切都說白,「是你什麼人?為什麼和卿卿我我。」
現場氣氛有些尷尬,郭弈天言又止。林纖兒反譏道:「我是未過門的妻子,我們做什麼與你何乾?」
梅若雪據理力爭道:「郭弈天,說的是真的嗎?若是你喜歡,何必當初贏了招親大會的比賽。」
郭弈天想讓梅若雪死了這份心,於是麵無表,無道:「在我心中隻有林纖兒一人,你我隻是萍水相逢,不存在任何男私。所以你不必再來糾纏不休,我們的緣分就到此為止吧。」
這樣一番無的話深深刺痛了梅若雪,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啜泣道:「不!你們的不是真的,你的應該是我,而不是。」
為了讓梅若雪死心,林纖兒當機立斷踮起腳尖,一把摟住郭弈天,送出了一個熱吻給對方。看到這一幕,梅若雪想死的心都有了,眼角流淚道:「如果你已經選擇了,我現在立刻死在你麵前!」
林纖兒揶揄道:「你的死活與我們有什麼關係?郭弈天的是我,你隻是一個小三,小三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好了,郭弈天別理,咋們走。」
等到兩人一轉,「噗通」一聲,梅若雪縱一躍到了深不見底的河水中。郭弈天原本以為這隻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梅若雪真的跳河了。郭弈天不顧林纖兒的勸阻,縱一躍到了梅若雪跳河的位置,然後在冰冷的河水中尋找梅若雪。
終於,郭弈天把梅若雪找到並抱上了岸。可是梅若雪喝水太多,已經不省人事。郭弈天準備施救,此時冬香和關大東趕了過來。
關大東一把推開郭弈天,然後給梅若雪做施救。一旁的冬香還埋怨郭弈天沒有好好照顧好小姐,滿腔怒氣道:「郭俠你不娶我家小姐就算了,還跳河。現在小姐命懸一線,如果我家小姐有什麼閃失,我必要找府討回公道。」
直到梅若雪醒來,發現自己就在閨房中,聲音微弱的說道:「我是死了還是怎麼了?」一旁服侍的冬香連忙回應道:「呸!呸!呸!小姐活過來了,是關大哥救了你。他還給你做人工呼吸,然後你纔有知覺。」
梅若雪想起,可是子還很虛,起不來。冬香照料道:「小姐就安心躺著吧,其餘的事由我們下人來做就行了。」梅若雪驚訝之餘哀嘆道:「我的初吻難道給了關大東,我卻無法抉擇,吻不到我最的人。」
冬香回答道:「當時況危急,如果像郭弈天那樣猶猶豫豫,不給你做人工呼吸,你早就沒命了。關大哥略懂醫,懂得如何救人,多虧他給了小姐第二次生命。他還託人送來人蔘燕窩,給你補子。」梅若雪問道:「也許他是對的,他現在人在哪?」
說曹曹就到,關大東推開房間的門,走了過來,噓寒問暖道:「我找郎中給梅小姐把過脈,梅小姐並無大礙,隻是子虛得很,需要補補。食療比中藥要好得多,所以我特意端來一碗高階燕窩,給梅小姐服下。」
「今天真是……真是不知道怎麼激你啊,救了我一命,我無以為報。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我會盡量答應你的。」梅若雪激道。
「說什麼話,我隻是盡我綿薄之力,梅小姐沒事就好。」關大東推辭道。
夜晚,出奇的安靜,月黑風高。一個黑人行走在屋樑上,步伐輕健,不像是泛泛之輩。黑人穿梭在明暗之間,遇到礙事的人能殺就殺,不能殺的就避開。他就是殺手魔鬼的存在,一般平民百姓在他眼裡視如草芥,而他不敢殺的便是虎門的人。這樣不僅會達不到目的,反而會引火燒的。
第二天,蘇州城陸續傳出有百姓被殺害,有婦被玷汙然後被殺害,他們前都有一枚七星鏢——也就是有七個角的飛鏢。蘇州城的百姓人人自危,因為他們知道採花大盜又重出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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