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係劍客》第8章 兇狠後母

天空沉的可怕,像是要下雨的樣子。風靜靜地吹,沒有方向的撲麵而來。人們討厭這樣的天氣,這會讓他們聯想到黑暗與死亡。無盡的黑暗深淵讓死亡也變一種未知的恐懼,像影子一樣跟隨。

雨開始滴落下來了,落到低窪便是水坑,稀的行人也要繞道而行。白浪行走在蘇州城東的街道上,他想一個人冷靜冷靜,卻又發現不了採花大盜的任何一線索。除非採花大盜再次作案,否則將一無所獲。

走上城中的過河橋,白浪可以看的很遠。雨水打在他的上,他卻不以為意。等到服快要的時候,突然頭上多了把傘。白浪到好奇,回頭一原來是林纖兒。

「白公子,再淋雨可能會冒哦!」林纖兒噓寒問暖道。

「嗬嗬,原來是林姑娘啊。能夠相遇真是好巧,郭弈天還好嗎?」白浪問道。

「他很好,隻是因為郭父的過世而難以釋懷。」林纖兒回答道。

「嗯,郭弈天是個重義的人。但是他不能總是沉浸在郭父去世的悲痛中,他要振作起來,從一片混沌走出。希你以後照看他的時候替我安他幾句。」白浪解釋道。

兩人來到了一間客棧,白浪開了一間房。老闆笑道:「兩位真是男才貌呀!」白浪是個直人,生氣道:「我們隻是普通的朋友而已,林姑娘是俠郭弈天的未過門妻子。請不要有辱了林姑孃的名節,否則我手中的利劍就不客氣了。」

老闆頓時緘默無語,林纖兒說道:「老闆還是開兩間房吧。」

白浪像丈二的和尚不著頭腦,林纖兒解釋道:「我後媽對我不好,今晚就不回去了。」白浪這才恍然大悟。

次日早上,等白浪敲門進林纖兒的房間時,房間裡空空如也。白浪一頭霧水,昨晚客棧很寧靜啊,怎麼林纖兒走也不說聲,真是差那麼點意思。現在,白浪也不知道林纖兒家住何,所以也不知道不辭而別的原因。

回到林宅後,林纖兒變到了做牛做馬的樣子,一會兒又是打掃個房間和庭院,一會兒又是熬湯給後母陳氏喝。

當陳後母喝道藕湯時,燙的連忙吐了出來。於是陳後母大聲嗬斥道:「蠢貨!居然拿這麼燙的湯給老孃喝,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林纖兒據理力爭道:「是你急著要喝,燙不燙你自己然道沒點數嗎?」

陳後母怒不可止道:「你居然還敢頂,我現在就給點你瞧瞧!」接著陳後母給了林纖兒一個耳。林纖兒即刻哭了。

林老爺剛好路過門口,然後做個和事佬,為兩邊說話。實則對陳後母的肆意妄為不管不顧,氣的總是林纖兒。

數不清楚有多次這樣的場景了,從小到大,林纖兒都是在和諧的環境中長大的。這種氛圍教會了林纖兒樂觀,堅強,忍。直到十歲那年,母親過世。於是父親娶了後母陳氏,這個陳氏乖張暴戾,心好的時候在人前誇誇林纖兒,不好時就又打又罵,本不顧任何麵。林纖兒也反抗過,隻是陳後母會武功,一般人本不是的對手。

林纖兒哭著跑出了房間,陳後母怒吼道:「走啊!走了以後最好永遠不要再回家門!」

跑出了林宅,林纖兒本打算去郭家的,可是不想將這種負麵緒說與別人聽。況且郭弈天還要守孝三年,期間不能娶自己過門。

街道上依舊下著小雨,淅淅瀝瀝。林纖兒回到了原先的客棧。白浪正好也回來了,看到臉上還有淚痕,應該是剛哭過的樣子。白浪什麼都沒說,直接把林纖兒帶到房間,讓去梳洗一番。

林纖兒梳洗完,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白浪也心照不宣的避開家庭暴力的話題,林纖兒問道:「關於採花大盜有線索沒有?」

白浪皺了皺眉頭,表凝重道:「四五天過去了,採花大盜一直沒有現,我對他的行蹤軌跡一無所獲。上次我與他手雖然佔了上風,但是敵人的出其不意是我永遠不會料到的。」

坐在板凳上的林纖兒,倒了杯茶水喝下。然後接著問道:「採花大盜是一個人嗎?還是有幫兇?」

一席話像是驚醒夢中人,白浪揣測道:「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如果是一個人遭到全國通緝很容易會被別的俠客給抓住。如果是有幫兇,他可能在江湖中有些名。隻是他同時扮演兩個角,一個是冠冕堂皇的江湖人士,另一個是無惡不作的採花大盜。但是是誰,不經過一番調查是不會出來真相的。」

翌日,白浪像上次去敲林纖兒的房門。這次沒讓白浪失,林纖兒乖巧的出來了。白浪寒暄道:「我以為你會不辭而別的,總之能夠看見你真是太好了。」

林纖兒顰眉一笑道:「以後不會啦,白大哥!」

兩人肩並肩的在集市上閑逛。此時,白浪被一個鏤空金玉釵迷住,而林纖兒卻被一個賣白兔的商家迷住了。白浪和商家討價還價後,以五十兩銀子買下了玉釵。而林纖兒在籠邊不停地挑逗小白兔,模樣十分的俏皮。白浪默默地收好玉釵,然後和林纖兒熱聊起來。

這一幕正好被趕集市的陳後母看見了,當看見他邊的清秀年不是郭弈天,而是一個陌生人。陳後母不齒道:「一對狗男!等你回家了,我要你好看。」買完一些日常用品後,陳後母就悄悄地離開了。街市上依舊人山人海,人來人往。

夜晚,林宅格外的寧靜。又是月黑風高的晚上,連夜鶯也沒了歌唱,隻剩一些無趣的草蟲在那兒單曲迴圈。

林宅家裡沒有家丁,因為上次陳後母打了林纖兒一掌後,林老爺和陳後母賭氣分開睡。林老爺家宅閉,前後門都關的嚴嚴實實,連一隻蒼蠅也別想飛不進來。林老爺在後房睡得像死豬一樣,沒想此時危險正在近。

對於撬開鎖這種把戲,採花大盜作起來輕車路。不一會兒鎖就被撬開了,之後找到了陳後母的房間,一腳就將的房門踹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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