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係劍客》第20章 六十大壽
請帖發出去了,各路豪傑明日匯聚梅家一堂。聽說來者都是蘇州有頭有臉的人,包括梅家大小親戚,三姑媽二大舅,丐幫一路人馬,虎門一路人馬,衙門縣令一路人馬,還有郭弈天。
轉眼梅老爺已經走過了六十個年頭,老來得子的喜悅,使得梅若雪集萬千寵於一。這些年來梅若雪一直是梅老爺手心的寶,捧著怕掉了,含著怕化了。而梅若雪也深知父如山,激這片親,甘願做梅老爺的心小棉襖,沒事就陪父親聊聊天。
雖然有僕人照料梅老爺,但梅若雪總覺得做得不夠。時而泡梅老爺喜歡喝的碧螺春茶,天涼了也會提醒僕人為老爺添保暖。
明天就是梅老爺的六十歲壽辰,梅若雪也吩咐冬香購置一些老爺喜歡吃的甜品。雖然算不上有多貴重,但卻是梅若雪的一點心意。
接到請帖的郭弈天心事重重,因為他和關大東有些過節。比武招親那天,搶了他的至。最後鬧得不歡而散。天王山之戰,卻是他幫忙殺了採花大盜,報了父仇,兩人亦敵亦友。而梅老爺並不歡迎他陪過花甲壽辰,或許對他十分不滿。郭弈天責怪自己,當初就不該毀掉那門親事。被打了一記耳的林纖兒一定還在生自己的氣,畢竟在名義上纔是自己未婚妻。隻是敢敢恨,想把自己攥在手心裡,沒有其他的私人空間。
窗外明月皎皎,兩相悅是何其的困難。恨一個人可以殺掉敵,對被的人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傷害呢?屋的剪影隨飄的樹葉移,倒映出一幅影畫。
是最古老的謎題,要想解開它,必須全心全意對待。時間或許是解藥,又或許是穿腸的毒藥。愁緒萬千在郭弈天心頭,揮散不去。浮生如夢,今朝有酒今朝醉。
翌日,太高掛。各路有頭有臉的人陸續登門拜訪,紛紛為梅老爺賀壽,並帶上了各自的禮品。種類繁多,包括補品、金銀首飾或是份子錢。
梅老爺人逢喜事神爽,擺了二十桌喜宴招待客人。人都都到齊後,梅老爺先乾為敬。大堂來了兩百多號人,都是遠近的親朋好友。
客人們開始對梅老爺賀喜,回敬聊表心意。丐幫一路人馬在小聲嘀咕著什麼,道:「聽說梅老爺是個好客之人。這次宴請四方,來的人都非富即貴,所以大家醉了以後千萬不要鬧緒,否則梅小姐會不高興。虎門的主對慕已久,我們還是低調些比較好。」
十九桌已經人滿為患,不知為何郭弈天獨坐一桌,一個人在喝悶酒。他到一莫名的疏遠,那是比冷漠更加悲哀。
「怎麼一個人在喝酒呀?來,我敬你一杯!」梅若雪首先舉起酒杯陪酒。
「隻是有些不太習慣。來!我幹完,你隨意。祝你父親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郭弈天了梅若雪的酒杯。
梅老爺給梅若雪使了個眼,不要對薄人太過熱,但是梅若雪卻不以為然。畢竟郭弈天並不是梅家歡迎的人,隻是梅若雪堅持要請郭弈天赴宴。梅老爺因此發了一頓脾氣,最後還是勉為其難地妥協了。
「下麵由我家小為大家助興!」梅老爺拍了拍手,僕人拿來一架瑤琴。
梅若雪回到瑤琴前的座位上,琴正到妙時。突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他就是白浪,出手中的快意劍。
大夥臉上表各異,卻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怕厄運降臨。關大東當機立斷,道:「大家不要慌張,高手現在齊聚一堂。白浪是魔教中人,也是中原武林的敵人。誰要是取下了他的頭顱,必定重金以報。」
眾路英雄拔劍而起,對這個不速之客群起而攻之。白浪還沒拔劍,赤手空拳一一將眾路對手撂倒在地。
一旁喝酒的郭弈天也看不下去了,拔劍出鞘威風凜凜。一劍沖向白浪,白浪側一躲避過了攻擊。左右攻之,皆被白浪巧妙的化解。郭弈天英雄相惜,道:「拔劍吧,否則你會傷的。」
「我不殺無關的人,你別攔我,讓開!」白浪冷冷地回應道。
「你來的目的是為了什麼?」郭弈天問道。
白浪默然無語,卻像一個冷酷的殺手。幾番打鬥後,郭弈天出劍仍舊沒有佔據上風。
「不關你的事!我隻想來殺一個小人。」白浪左躲右閃道。
關大東明白郭弈天本沒有真格地和白浪決鬥,於是果斷出手了。千裡劍法霸道淩厲,三下兩下就將白浪打得節節敗退。郭弈天則是作壁上觀,不想將事鬧大。
白浪看出破綻,擋下一劍後,飛一腳將關大東踢退數尺遠,然後嘲笑道:「千裡劍法也不過如此,你們*。」
先前被打倒在地的俠士有二十多位,陸續地爬了起來,繼續投戰鬥。但已經來不及了,白浪劍指梅若雪。
當劍頭距離梅若雪數寸遠時,所有人都麵麵相覷。關大東救場已經來不及了,梅老爺緒起伏太大,差點昏了過去。
說時慢那時快,郭弈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去,用劍抵擋了衝擊。梅若雪逃過一劫,眾人懸著的心放下了。
「為什麼要殺梅若雪,何罪之有?」郭弈天不斷地抵擋。
「不為什麼,該死!」
「如果你殺了我能夠消除心中的仇恨,你就殺死我吧!」郭弈天沖開了白浪的利劍,停止了進攻。
「你想替死,好!我全你。」白浪眼中的殺氣變得明。
郭弈天放下玄天寒鐵劍,閉上了眼睛。當白浪舉起利劍刺向郭弈天時,一個飛針直接刺向白浪的手臂。快意劍倒落了下來,白浪麵對未知的強敵防不勝防。
二十多人一窩蜂朝白浪襲來,白浪負隅抵抗。結果又是一個飛針襲來,白浪飛上空中躲過一劫。踩在眾人的頭顱上,白浪準備逃跑。
關大東喊道:「別讓魔教中人跑了,快去追!」
跑到最前麵的卻是郭弈天。幾番手後,雙方都沒佔到便宜。然後白浪和郭弈天掌對掌拚力,兩人上開始冒起白眼,圓心圍著炸了起來,使一般人無法靠近。但是關大東一往無前,想在郭弈天背後補上一掌力,將白浪震出傷。
看到後有追兵,郭弈天假裝敗下陣來,及時收手,被震飛數尺遠,摔在了地上。等到關大東趕來時,白浪已經逃跑了。
衙門縣令宋玉明宣告全力搜捕白浪,如有發現,立即抓捕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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