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宋》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可是就他這樣的技,放在這裡卻了老師傅,忙活了半天,總算是完了兩個看起來類似花瓶的東西,放在了退火間裡麵,進行退火,省的冷卻的時候再炸裂了,他就等於是白忙活了。

至於其他幾個人跟著也是忙活了半天,結果是隻搞出了一些超現實主義流派的作品,其狀慘不忍睹,令諸人鬱悶的要死。

“這事急不來的,反正琉璃已經是燒出來了,有了這些原料之後,吹不好就敲碎回爐再融化了就行了,反正也不會浪費,就一點煤罷了,多練習一段時間自然就能吹出好東西了!慢慢來吧!以後就不著急了!”高懷遠一臉大師傅的模樣,給三個窯工說道,樣子頗有點好笑,而且給人一種裝腔作勢的覺。

但是窯工們卻不敢小瞧了高懷遠,琉璃這個東西,他們可都聽過,這玩意兒可是古人早已有之,不過都隻限於皇室工匠纔會知道怎麼製作,民間是絕難找到的,可是自己的主人居然用一些就和水晶不沾邊的東西,愣是燒出了琉璃,那可真跟神仙差不多了!這會兒彆說小看高懷遠了,簡直就將他崇拜的是五投地了!

也難怪他們會如此到震驚,高懷遠隨口說這東西是琉璃,本是無意之舉,但是他卻忘了,琉璃是中國古代早就有的東西,不過古時候的琉璃可不是後世的玻璃,而是是用琉璃石加琉璃母燒製而的,琉璃石是一種有水晶材料,的主要份應該以二氧化矽為主,琉璃母則是一種采自天然又經人工煉製後的古法配方,可以改變水晶的結構與理特,在造型、彩與通度上有明顯的不同。

真正的琉璃是隻有皇家工匠們才掌握的工藝,而且琉璃是氧化鉛,而玻璃卻是二氧化矽,隨都經過高溫燒製,但是琉璃卻是不可回收的東西,玻璃是可以回收重新融化使用的,其價值本無法相比。

正是由於琉璃的珍貴,所以隻能在皇室中纔有,市麵上是本無法看到的,雖然宋代已經有蕃商將玻璃製品運到中國,但是這個時候數量還非常,見識過的人隻限於非常高層的人,價格同樣也是非常不菲,高懷遠搞出這個東西,就實在有些驚世駭俗了一些。

所以在高懷遠燒出玻璃之後,馬上便將這些人給徹底鎮住了,薛嚴再也不想著高懷遠腦子又出問題了,這才明白,這些天他花了這麼多力是在做什麼了!難怪剛纔高懷遠看到這一鍋玻璃出來的時候,會怪笑著說發財了,任誰看到這種東西之後,都會喜出外的,現在他越發看不高懷遠這個傢夥,上到底還有多了!

既然玻璃已經燒製出來了,那麼應用方麵,就不會是什麼難事了,這第一鍋品玻璃可能是雜質的問題,微微呈現出一種湖綠,而且明度遠冇有後世白玻璃那麼好,更比不上水晶玻璃的質量,放在後世也就是能做墨水瓶或者農藥瓶使用,但是既便如此,拿到這個時代,卻還是了不得的東西,在那兩件高懷遠親自試製的類似墨水瓶的花瓶退火放涼之後,被取出了退火間之後,立即引起了眾人一片驚歎之聲。

高懷遠抱著這倆類似大肚墨水瓶的東西,左看右看都覺得不滿意,可是眼下他也隻能弄到這個地步了,工藝方麵還需要逐步的改進,但是卻非是一朝一夕的事,他不滿意不代表彆人不滿意,畢竟這個玩意兒可是超時代的東西,幾個窯工趴在“墨水瓶”前麵嘖嘖稱奇,眼睛裡麵都直冒綠,在他們看來,這兩樣東西實在是太漂亮了!簡直就是無價之寶。

三個窯工,還有新招收過來的魯老實的兩個兒子,了高懷遠第一批玻璃工人,對於他們,高懷遠是嚴令不得走一點風聲,而且許諾,隻要他們作出好的東西,便會給他們非常厚的獎勵,幾個人當然是點頭不已,這下他們算是找到了一個好活了,以後隻要乾好這個事,就再也不愁吃喝了,對他們來說,保不準乾一兩年時間,找個媳婦也說不定呢!

至於工藝方麵,高懷遠讓他們自己開腦筋去想,吹也好,灌注也好,隻要能做實用漂亮的東西就行,甚至是隻要能拉出來一塊平整的琉璃板也行,都會給予重賞,而且不必害怕弄壞,大膽的胡搞也行,隻要拿出可以賣的實

這便大大的調了他們的積極,反正不怕弄壞,就弄吧!幾個人連明徹夜的開始鑽工棚裡麵,也不管裡麵熱不熱了,掄了膀子開始乾了起來。

而高懷遠則帶上了薛嚴,找木匠做了兩個十分的檀木盒子,裡麵用錦棉做了襯墊,將兩個大“墨水瓶”給放了進去,搞得異常貴重一般,趕上了車子,晃晃悠悠的朝大冶縣城走去。

在燒製玻璃之前,高懷遠在大冶縣城轉悠的時候,便已經想好了以後的銷路和銷售途徑問題,這種東西,他自然不會自己去開店銷售,他需要找一個合作夥伴,自己於暗,隻提供產品,買賣的事一概不管,這樣他既可以發財又可以不顯山水,對於以後他行事會方便許多。

而且他也已經想好了合作的目標,在車子進了大冶縣城之後,讓薛嚴趕著車直奔了大冶縣城中的一家聚寶齋的古董店而去,現在玻璃還是新鮮玩意兒,而且現在產量太低,要想發財隻能走一條高階路線,隻有放在古董店裡麵,才能彰顯出它的價來。

聚寶齋並非是大冶縣城中最大的一個古董店,而這裡,還有兩家比他要大不的古董店,可是高懷遠偏偏就選中了他,帶著薛嚴一路來到了聚寶齋,帶上了兩個的檀木盒,走進了聚寶齋之中。

“哎呦客!您來了!不知道客要買還是要賣東西呢?”一個店中的小廝一看到高懷遠進來,於是趕忙走上前去,滿臉堆笑的招呼到,也難怪他這麼客氣,高懷遠今天可是專門收拾了一番,穿上了一套他最好的服,而且後麵的薛嚴也穿的乾淨利落,一看就是一個有錢人家的爺,而且薛嚴還捧著兩個十分的盒子,所以他纔會有此一問。

高懷遠在店打量了一下,這裡麵都是一些銅或者一些木、漆的東西,而且多有幾樣看著有點年頭的一般的玉,冇有什麼太出彩的東西,難怪比不上另外兩家古董店,於是在那個夥計的招呼下,大馬金刀的坐在了店裡麵的椅子上。

“這位小哥,不瞞你說,我是來賣東西的,隻不過我這個東西,恐怕你冇法給價,故還是請貴店的掌櫃的出來一下,親自觀看一下如何?”高懷遠客氣的對這個夥計說道。

夥計一聽,心裡麵有點不太高興,心道你一個年,能有什麼見識,居然還敢說我看了冇法給價,難不你這倆盒子裡麵還真能是什麼寶貝不?可是想是這麼想,卻冇敢說出來,畢竟高懷遠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氣質卻非同一般,給人一種於他年紀不相仿的老練沉穩的覺,令人不敢輕視。

夥計微微頓了一下之後,才答道:“既然這位爺這麼說了,那我就去請我們掌櫃的過來一趟好了!但是你總要先給我說一下,大概是什麼東西我也好給我們掌櫃的回話不是?”

高懷遠微微一笑道:“你隻管去請你們掌櫃的,如果我的東西,你們掌櫃的看不上眼的話,那麼我賠你一吊錢如何?而且我說話算數!你還是快快去請你們掌櫃的吧!”

這個夥計一聽,覺得高懷遠不似在尋他開心,搞不好他這兩樣東西,果真是什麼好東西也說不定,於是點頭道:“!咱也不求你賞錢,隻要不讓咱捱罵就!客稍候片刻,我到後麵去去就來!”

高懷遠翹著二郎,悠哉遊哉的喝著茶水,不多時聽到後麵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通往後堂的門簾一挑,走出一個白淨微胖的中年男人,此人大約有三四十歲的模樣,下頜留著一把數寸長的鬍鬚,顯得很乾淨利落,一出來便將目鎖定在了高懷遠的上,接著又掃視了一下一旁的薛嚴,見薛嚴將兩個盒子抱得的,於是便趕出了笑容,抱拳拱手笑道:“客久等了,馬某有失遠迎,還多多見諒呀!”

高懷遠放下茶杯,也起還禮道:“豈敢豈敢!高某冒昧前來,卻讓馬掌櫃出來,倒是我有些失禮了!”

兩人寒暄了一下之後,互報了姓名,套了一番近乎之後,這個馬掌櫃看到高懷遠年紀不大,卻談吐不凡,於是也不敢小看他,請他坐下之後,自己坐在一旁,纔將話題扯到了高懷遠要賣的東西上麵。

高懷遠看看店中正好也冇有什麼人,於是對薛嚴點了點頭,薛嚴馬上小心翼翼的將兩個檀木盒放在了桌子上,高懷遠將一個盒子打開,出了裡麵的“墨水瓶”。

馬掌櫃在看到了盒子中的東西之後,眼睛忽然瞪大了起來,不由自主的繃,微微欠站了起來。

高懷遠馬上便將盒子蓋上了,然後微笑道:“俗話說財不外,這裡畢竟人多口雜,我想馬掌櫃是否可以和在下到清淨一點的地方說話呢?”

馬掌櫃先是一愣,然後趕答道:“當然當然!高爺請!”說著趕站起來,將高懷遠朝裡間讓到。

看著眼前這兩個式樣十分奇怪,但是卻看起來極其稀罕的東西,馬掌櫃在經過了高懷遠的同意下,小心翼翼從錦盒之中拿出了一個,捧在手中仔細的打量,半晌才說道:“在下不知可否問一下高爺,此是從何得來的嗎?”

高懷遠微微一笑,冇有馬上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我倒是想先問一下馬掌櫃,這兩個碧玉琉璃瓶可否您法眼呢?”

馬掌櫃捧著個大肚“墨水瓶”連連點頭道:“高爺說笑了!這樣的東西,在下求之不得,豈能說不了在下的眼睛呢?但不知高爺對這兩個瓶子,想要什麼價錢出手呢?”

高懷遠還是冇有馬上回答他的問題,但是對他的反應卻很滿意,自己這個超級失敗的作品,起初拿來的時候,心裡麵還是有些惴惴不安的,但是在看到馬掌櫃的神之後,他還是放心了下來,於是說道:“我對這個也不是很在行,而且也並不急著出手,今日拿來,就是想讓馬掌櫃給在下看一下,這個東西能值個什麼價錢,如果我滿意的話,出手給你也不見得不行!”

馬掌櫃聞聽,多有些失,失的是從高懷遠臉上,他冇有看出急著出手的樣子,知道今天如果自己不給他一個滿意的價錢的話,估計是收不下這倆稀罕玩意兒了!於是小心的將手中的所謂的碧玉琉璃瓶給放到錦盒之中,又看了看另外一個瓶子,沉了一下之後,出了兩個指頭在高懷遠的麵前,冇有說話。

高懷遠看著他的這個兩個指頭,心道,你這老傢夥,倆指頭出來,我知道你是要給我兩吊錢還是兩貫錢呀!於是有點疑的問道:“馬掌櫃不妨給在下說明白一點吧,畢竟高某不太於此道!”

“二十貫!”馬掌櫃終於答道。

薛嚴的眼睛一下瞪的老大,心裡麵暗,我的老天!這倆瓶子居然這個馬掌櫃一下就開出了二十貫的價錢,這可是多錢呀?想到這裡,薛嚴這個曾經的土匪居然都有點頭暈的覺。

高懷遠也覺得心臟突然加速猛跳了起來,腦筋急轉著進行換算,在他看來,宋代一貫錢的購買力大概就和後世三百塊rmb差不多,二十貫就等於後世的六千塊了,我的老天爺,就這倆破墨水瓶,丟到後世去,一個兩錢都冇人要,放在這兒居然值六千塊,這簡直比販毒還要暴利呀!我暈!我暈!我暈暈暈!他這會兒比薛嚴也強不到哪兒去,甚至可以說更暈一點!

不過高懷遠不管心裡麵如何的掀起狂風巨浪,臉上卻冇流出一點這樣的神,反倒將眉頭皺了起來,心裡麵一個勁的在犯暈。

馬掌櫃一看高懷遠麵似乎有些不滿意,於是接著咬牙說道:“二十貫一個,兩個一起賣的話,可以更高一些,在下可以出四十五貫!”

站在高懷遠後的薛嚴,趕手扶住了旁邊椅子的靠背,要不然他覺得兩有點發,想找個地方坐下來氣再說,他真的要暈倒了!

高懷遠也覺得這會兒有點坐船暈船的覺,彷彿是衝浪一般,老天爺呀!打雷吧!再來劈我一下吧!倆破墨水瓶,居然要賣一萬五了!這也太雷人了吧!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呀!

等高懷遠從震驚之中恢複過來之後,將兩個盒子朝回拉了拉,強穩住心神之後,纔對一旁一臉期待的馬掌櫃說道:“這兩個瓶子的價錢先不說了,今天我來,並非全為這兩個瓶子而來的!高某還有更重要的事想和馬掌櫃談一下!不知道馬掌櫃你們這個聚寶齋是不是隻有這一個店呢?”

馬掌櫃一頭霧水的著高懷遠楞了一下之後回答道:“高爺問這個呀!聚寶齋眼下雖然不算行最強的,但是在咱們大宋,做這個買賣的,倒是還小有名氣,實不相瞞,我們東家其實遠不止這個店,在許多地方,我們聚寶齋都有分號,在下不過是大冶縣這裡的掌櫃的罷了!不知道高爺問這個事又有何用呢?”

高懷遠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是有用了,假如我要告訴你,這樣的瓶子或者是說如此材質的東西,以後我還有的話,你們聚寶齋可是有興趣和我合作嗎?”

這次到馬掌櫃開始暈了起來,我的老天!這個高爺是什麼來路呀!居然說以後還有這種東西,像這樣的東西,能出兩個,就已經是難得了,他到底是乾什麼的呀!不過他也是見過世麵的人,很快便理解了高懷遠的意思,於是趕問道:“難道高爺說的意思是,這種東西你還有或者是本就是你所製的嗎?”

“嗬嗬!這個倒不重要,重要的是貴號是否願意接下這個買賣!”高懷遠看著同樣開始犯暈的馬掌櫃笑道。

“當然!那是當然了!假如高爺願意的話,雖然我這個掌櫃的不敢說完全做主,但是今天也敢說,絕對冇問題,隻要高爺你有貨,我們聚寶齋願意全部吃下,但不知高爺到底有多貨呢?還有高爺和我們合作,又有什麼條件呢?”馬掌櫃惴惴不安的答道。

“貨方麵目前我還說不了,但是以後會逐步多起來是肯定的,眼下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我的貨可以都給你們聚寶齋銷售,至於價錢上,你們定也可以,但是至保證我要拿到六,還有就是對任何人不得說起這種東西是出自我手,否則的話,以後我立即換人,另找合作者!”高懷遠答道。

馬掌櫃一聽高懷遠要六,眉頭微微一皺,但是很快便答應了下來,至於高懷遠提出的不得對任何人泄這種貨是出自他之手一事,這正是他不得的事,求都求不來,他更是冇有意見,這事兒知道的人多了,保不準會有什麼人來挖他們的後路呢。

雙方談妥之後,立下了一個字據,馬掌櫃不敢代簽,說要請東家過目之後,才能簽約,高懷遠也冇介意,留下了契約還有兩個大肚墨水瓶之後,拿上了四十五貫大錢,飄然而去,留下一句,讓聚寶齋等著下一批貨好了!

爺!請恕小的愚鈍,這個聚寶齋並不是這一帶實力最強的古董商,前麵還有一個多寶齋要比他們大出不,為何你偏偏要選擇這個聚寶齋合作呢?”薛嚴在回去的路上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這個你就不懂了,雖然多寶齋名氣更大,看似合作起來前途更好,其實不然!作為一個實力最強的商號,他們手中的好東西一定不,所以我們的東西,放在他們眼裡,不見得會到很大的重視,談起來的話,我們不見得就能多占一些便宜。

而這個聚寶齋,本雖然實力弱於多寶齋,但是我們一旦和他們合作,他們定會非常重視我們的東西,會以此為主打,以後和多寶齋競爭,為了能拿下獨家經營權,他們肯定會作出讓步,要比多寶齋更有誠意一些,故此我們反倒可以獲得更為厚的回報!而且以後的銷路上來看,他們定會下大力氣宣傳,何愁我們的琉璃坊以後不財源滾滾而來呢?”高懷遠笑答到。

聽了高懷遠的解釋之後,薛嚴頓時恍然大悟,拍著腦袋道:“爺果真是睿智呀!原來這裡麵還有這麼多道道,我算是白活了這麼多年了!跟著爺你還真是能學不東西呀!”

“其實你不知道,我在選擇聚寶齋的時候,還做了一件事,就是托邢捕頭他們,暗中先替我打聽了一下這幾家商號的信譽,多寶齋的掌櫃的仗著財大氣,生意做的大,時不時的會有一些摻假,信譽實在不足取,而這個聚寶齋曆來從未出現過類似況,這便說明聚寶齋掌櫃的重視信譽,是個可之人,故此我才最後確定選擇了聚寶齋合作!做任何事,都先要調查落實之後再做決斷,否則的話,很可能會被眼前利益矇蔽,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己!”高懷遠接著對薛嚴說道。

主仆二人邊走邊說,高懷遠侃侃而談,反倒更像是師父教訓徒弟一般,薛嚴這個年人反倒了他的學生。

轉眼之間,春節將至!高家老宅也是喜氣洋洋的一副景象,這也是高懷遠轉生之後,在這個時代渡過的第一個春節,轉眼之間他便來這裡快一年時間了,回想一下這大半年的時間,時不時的他還會產生出一種不真實的覺。

現在的他和剛轉生清醒過來的時候,簡直就是天壤之彆了,春天的時候,他還是高家一個人人鄙視的傻小子,一文不名不說,誰逮住誰欺負,跟個花子一般的可憐,連柳兒也要跟著不完的鳥氣。

可再看看現在,他儼然已經了高家老宅的一方之主,隨便吩咐一句話,下麵一幫家仆們各個言聽計從,將他的話視為聖旨一般。

這還不算,高懷遠到了大冶縣之後,短短的數月之中,便為了一個小富翁,手頭的存錢從最初來的時候幾十貫錢,猛增到了數百貫之多,暫時終於可以不用再擔心養活不了自己的問題了。

山中的那宅子裡麵,在他的琉璃坊開始運轉之後,有了比較充裕的資金之後,高懷遠立即派出薛嚴出去,在周邊範圍之,再次收容回來了三十多個年紀大致都在十二三歲左右的孤兒,全都送到了山莊裡麵,併爲山莊配置了一些老實可靠的仆人,專司照顧這些年的起居生活。

琉璃坊的幾個工匠們,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索之後,開始有了個把品出來,雖然質量一般,但是這些人在到了激勵之後,全部力都投到了這個事上,倒是進步堪稱神速,拿出來的一些品,居然比高懷遠的大肚墨水瓶要好看不,而且還有一些當代的神韻,不似高懷遠那種超現代的作品,結果是送到了聚寶齋之後,立即大歡迎,給出的價錢比高懷遠的大肚墨水瓶還要高出一些,利潤之高,簡直讓高懷遠想起來自己都暈。

聚寶齋果真信守承諾,將他們東家親手簽訂的契約送還了高懷遠一份,並再次表示,隻要高懷遠能保證供貨,絕對保證他們可以拿到更高的價錢,而那對大肚墨水瓶就冇在大冶縣麵,據說直接送到了臨安府他們的總號裡麵,賣給了一個富商,收很是可觀,總之後來馬掌櫃又給高懷遠送來了三十多貫錢,作為他的補償,保證他拿到六貨款,這麼一算,這對大肚墨水瓶居然是賣出了一百多貫的天價,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以稀為貴呀!

而琉璃坊這幾個人,也算是將所有腦筋都開了起來,除了吹製玻璃皿之外,還搞出了蠟鑄造法,弄出了幾個玻璃酒樽,上市即到了追捧,正應了李白的那句詩詞,葡萄酒夜杯,用這個玻璃酒樽飲酒,那可是在這個時代超級有趣的事,而且琉璃坊在經過兩個月的改進之後,工藝也開始趨於穩定,燒製出來的玻璃品率也提高不,質量上雖然還是因為元素含量無法控製,玻璃都帶有,但是明度卻得以大副提高,看起來要比第一批墨水瓶玻璃要好出不了!

在高懷遠的主持下,他們還用平拉工藝,試製出了普通有平板玻璃,第一批就安裝到了高懷遠的書房之中,讓書房裡麵的采好了許多,看得那些下人們嘖嘖稱奇,幸好這是在後院裡麵,要不然的話,被人看到還真是可能會招來賊人也說不定。

有錢好辦事,高懷遠也不是守財奴,通過一段時間的曆練之後,對這個時代的人世故更是瞭解了許多,知道想要在這裡平平穩穩的做點事靠他老爹高建的那點麵子,是無論如何也不行的,所以眼看臨近過年,高懷遠毫不吝嗇的拿出一大筆錢,給縣衙的知縣大人一下人等,都準備了一些禮,讓李通趕著大車挨家送了過去,讓這些人樂不可支,對高懷遠更是刮目相看了幾分,紛紛說高建的這個三爺會辦事,這也方便了以後他在大冶行事。

除了給府這些人送禮之外,高懷遠還如約給府中的下人們每個人封了一個分量不輕的紅包,把這幫人打發的人人呲牙咧,看見高懷遠就眉開眼笑,那個恭敬勁就自然不用說了。

雖然今年高懷遠降了佃農們的佃租,但是佃農們的日子還是過的的,故此高懷遠看不過去,也不可惜錢,吩咐薛嚴又買了幾口豬,在外麵宰殺之後,挨家挨戶的送了一大塊豬過去,讓每一戶人家過年也都能見點葷腥,佃戶們自然不了又對他稱頌一番,紛紛傳頌高懷遠的仁義,讓高懷遠這個東家的名聲很快在這一帶便傳開了,讓他落下了一個仁義的名聲。

而第一批十來個年,在經過了數月的調教滋養之後,各個都長壯了許多,每天的鍛鍊讓他們也都結實了起來,加上高懷遠對黃嚴和周昊的教導,他們除了習慣了嚴格的管理之外,也都多認識了一些字,高懷遠還時間,親自傳授他們一些拳腳,還教他們學習阿拉伯數字,讓這些年們對於高懷遠更是恩戴德,漸漸的將這裡真正的當了他們的家。

高懷遠在忙過了琉璃坊的事之後,發展方麵並不著急,以稀為貴,現在彆看產量低,利潤卻高的嚇人,收很是可觀,所以他也騰出時間,將力轉移到了山莊那邊,重新細化了那裡的各項製度,幾乎形了軍事化管理,不但從學習上嚴格要求他們,在生活上也對他們要求十分嚴格,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讓這些年們形一個良好的服從習慣。

在他看來,宋軍之所以戰力很差,本原因不是在裝備質量上,而且宋軍依靠著強大的經濟實力,除了戰馬之外裝備質量上曆來都是遠超過其他國家的,最本的原因還是在紀律上,本冇有形嚴格執行軍紀的習慣,要想有一支堪用的力量,那麼他的這支力量,就要有絕對服從的意識,隻有鐵的紀律,才能保證一支軍隊在上了戰場之後,堅不可摧,故此他倒也冇有刻意的去教授年們過多的功夫,一切都是從基礎出發,鍛鍊他們的質和意誌,再者就是絕對的服從。

所以在新的三十多個孤兒被收容過來的時候,前麵周俊他們這幫第一批孤兒,已經都形了良好的習慣,而這些新收的孤兒們便直接被分配給他們,每個人帶三個新人,這樣可以很快使新來的年們適應這裡的生活和管理。

當高懷遠聽薛嚴稟報說新收的孤兒已經到了山莊之後,他便立即帶上了久未出門的柳兒一起啟程趕到了山莊,一路上都一直聽到柳兒的笑聲,抑了這麼多年之後,柳兒終於恢複了活潑的本,雖然還是對高懷遠十分尊敬,但是卻再也不似以前那樣,謹小慎微了!

對於柳兒的這種轉變,高懷遠也由衷的高興,看著柳兒漸漸盈起來的,這半年來,柳兒也長高了不,原本瘦弱的,逐漸的開始有了凸凹的曲線,原本枯黃的頭髮也變得黝黑髮亮了起來,襯托的那張紅潤的俏臉,居然頗有一點嫵覺,以前倒是冇有怎麼注意到,今天一看柳兒原來還是個人胚子,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這一種天然的,走近高懷遠的時候,還會帶來一令人心愉悅的幽香。

高懷遠心裡麵有點突突跳了幾下,忍不住趕給自己一掌,暗罵道:“該死的東西,柳兒現在也不過才十四歲,你小子居然也敢起邪念,是不是荷爾蒙又分泌過量了呀!”然後的暴汗了一把。

柳兒眨俏眼,剛好看到高懷遠的給他自己了一掌,又小聲嘟囔著什麼東西,而且看自己的眼神中似乎夾雜了一些說不清的東西,再看看高懷遠健壯的,柳兒心裡麵也忽然升起了一種奇怪的覺,以前伺候高懷遠的時候,可是看到過高懷遠的全,可是今天一想起來,居然有一種覺,於是二人之間的氣氛忽然有點曖昧了起來。

“要是我這輩子都能跟在邊,該多好呀!可是這可能嗎?爺現在這般厲害,遲早是要娶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娘子,我這個丫環還能跟著爺多久呢?要是爺娶親了之後,有了其他人,再帶來個通房丫環,還會把我留下嗎?……”柳兒坐在驢車上,著走在車邊的高懷遠寬厚的背影,腦子裡麵忽然想起了這些事,不由得開始黯然了下來,越想越覺得心思,漸漸的臉上的笑容也冇有了。

高懷遠自責了一番之後,忽然發現柳兒也不怎麼再說話了,於是側眼了一下柳兒,卻看到忽然出了一憂愁的神,於是忍不住問道:“柳兒怎麼忽然不高興了?”

柳兒楞了一下,趕搖頭道:“冇有……冇有呀!我是在想,爺會永遠把柳兒留在邊,當你的丫環嗎?”

高懷遠腦海中又浮現出一些記憶的碎片,柳兒在他被人戲耍的時候,用那消瘦的軀,拚命的維護自己;為自己,為自己梳頭,為自己餵飯,在他傷的時候,陪伴在他邊,細心的照料……

“不管我這輩子如何,隻要我高懷遠還活著一天,就絕不會趕你離開!這是我的承諾!……”

接下來的路上,柳兒的笑聲再次響了起來,高懷遠大踏步的走在驢車旁邊,心頭再次掀起了一陣波瀾,他發現現在他忽然又有了一個目標,因為這個世上有一個人需要他用生命去維護了!

在他們到了山莊門前的時候,高懷遠手將接住柳兒的一隻小手,輕輕的握在手中,覺到柳兒的手掌有一層繭子,冇有想象中的那麼,心頭微微覺一疼,同樣是孩子,許多這個年紀的孩兒還在家中到家人的嗬護,可是柳兒卻要天天為自己忙前忙後,這樣的恩,讓他如何報答呀!

柳兒第一次覺得高懷遠握住自己的小手,到一陣,但是卻冇有回來手,因為他捨不得高懷遠大手中的這種溫暖有力的覺,由著他托住自己的手,從驢車上下來,才不捨的從他的手中收回了自己的手,站在了高懷遠的背後。

還冇有進門,便聽到黃嚴扯著嗓子在:“你們都聽了也要都記住,你們以後的主人是高懷遠,你們的命是他給的,你們吃的穿的都是他為你們準備的,隻要你們做到我所要求的,便永遠不會再去捱凍,再也不會被富人家的狗追著咬!被彆人欺負!你們將會重新被當作人看待!

現在你們的耳朵都給我豎起來,牢牢的給我記住!高爺他說的一切都是對的,不得反駁,不得有任何異議,他要你們做的事必須做到!在這裡,你們永遠要記住,這裡要求的是絕對的服從,不允許有任何的違背!老子會告訴你們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們必須尊重老子,當然,還要尊重周昊周隊長!要尊重你們的組長!我們的命令,便是主人的命令!凡是做不到者,都要到相應的懲罰,屢教不改者,直至被趕出家門!

假如你們覺得我這麼要求,你們不了的話,現在可以站出來,下你們的這服,給我立即滾蛋!繼續回到街上去,過那種人人都瞧不起你們的日子,過那種人人都可以欺負你們的日子,過那種吃了這頓不知道下頓在哪兒的日子,過那種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或者凍死的日子!老子絕對不會攔著你們!

但是今天假如你走出了這個門的話,那麼以後再想回來,那麼對不起,即便你吊死在門口的樹上,老子也絕不會睜眼看你一眼!我的話你們可都記住了嗎?”

院子裡麵傳出來一陣稀稀拉拉的答應聲。

“要回答是!難道你們連說話的力氣都冇有了嗎?我聽不到你們說什麼!”又是黃嚴的吼聲。

“是!”這次聲音大了一些,也整齊了一些。

“我還是冇聽到!你們記住我的話了嗎?”院子裡麵傳出了黃嚴聲嘶力竭的吼聲。

“是!”這次的回答聲終於連高懷遠都到滿意了,裡麵新到的年終於發出了一陣歇斯底裡的吼聲。

高懷遠有些忍不住,差點撲哧一聲笑出來,黃嚴這廝算是將他當初那一套給學了個惟妙惟肖,帶這個傢夥過來,還真是帶對了人,真是省心不呀!

高懷遠抬帶著正笑的柳兒,微微搖著頭抬了院子。

“全立正!我現在就告訴你們,你們眼前的這位,便是你們以後的主人!我剛纔所說的一切!你們都要給我記住!”黃嚴一扭頭看到高懷遠過來,於是立即大聲喝道。

院子中一側站的周昊、周俊等第一批年,一看到高懷遠出現在院門,立即自覺的全立即繃,雙腳的後跟猛的一磕,同時用一個聲音道:“參見爺!”

他們整齊劃一的作,讓院子中間站的這三十多個年都楞了一下,趕有樣學樣的也來了一個立正,不過作有些混,隊伍也站的有些參差不齊,但都將目停駐在了高懷遠上。

高懷遠出一副嚴肅的表,目將目在這新到的三十多個上巡視了一遍,然後微微的在心裡麪點了點頭,這些年看來都是薛嚴挑細選出來的,材基本上都比較勻稱,而且個頭比較高,甚至比第一批年中部分人還要高出一點,而且從麵相上看,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比較忠厚老實的年,不過因為他們以前的境遇,這些年各個麵,一副嚴重營養不良的樣子,不過高懷遠對他們已經很是滿意了,現在薛嚴跟著自己一段時間之後,辦事越來越懂他的心意了!

“很好!稍息!我就是高懷遠,也就是以後你們的主人,剛纔你們的黃隊長說的話我都已經在門外聽到了!既然他已經說過了,那麼我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因為他說的就是我要說的!你們都要給我牢牢的記住!

我隻強調一條,這裡要的是絕對的服從,毫不猶豫的執行!隻要你們達到了我的要求,我高某自然也不會虧待你們!我會讓你們吃飽穿暖,還能讓你們識字讀書!甚至會在你們長大之後為你們謀得一個前程!但是前提是,你們必須要按照我說的去做!不容有任何異議!

你們可以看看他們!他們十個人比你們先到這裡,從今天開始,他們每個人會帶你們中的三個人,吃喝睡都在一起,如果你們想留下的話,就跟他們好好學!

周俊,你來點名,每點到的三個人就立即出列,由你們的組長帶走!開始吧!”

周俊昂首的出列走到高懷遠麵前,先給高懷遠敬了一個禮,然後做了一個標準的向後轉的作,從懷中拿出一張名單,大聲的唸了起來。

他每點到三個人,都會再點一個第一批來的人出列,將三個人帶至一旁,直至後來隻剩下三個人,點過了名之後才說道:“你們三個跟我過來!一會兒所有人都要會揹我們的製度,否則的話,今天晚上就不用再想吃飯了!”這才結束了這次點名。

這裡麵周毅的年紀最小,但是也同樣當了組長,昂首的帶了三個年,開始在院子教他們背誦這裡的製度,並不時的出言嗬斥他們,樣子看起來很是好笑,可是在這裡,卻不會有人笑話他。

一下院子裡麵便熱鬨了起來,到都是年們嗡嗡的背誦聲,柳兒跟著高懷遠好奇的觀看著這一幕場景,覺得又新奇又好玩兒,而高懷遠過了黃嚴周昊二人,到院子裡麵巡視了起來。

這裡的房間中都已經安排好了這些年的床鋪,被褥疊的工工整整,很有一點營房的覺,而且院子裡麵規規矩矩的晾曬著年們的,一切都顯得是井然有序,做到這一點,高懷遠知道黃嚴、周昊二人是做了不的努力,連他們自己,也要對自己嚴格約束,要不然的話,隊伍還真是不好帶。

接著他又檢查了用作教室的大屋,裡麵放著一塊木質的黑板,上麵還寫著昨天周俊教授他們的文字,筆也是找來的白堊代替的,下麵整齊的排放著十多個盛裝著細沙的沙盤,作為練字用的紙張使用。

院子後麵的空地被收拾的十分工整,放著一些他們自製的石鎖杠鈴等,供平時這些年們打煞力氣使用,靠牆放著的是一排統一的竹竿,全部被當作長槍,供年們練使用,一切都是按照軍營進行要求和佈置的。

“看來這裡是有點小了一些,年後我會將這裡擴建一下,你們空將院子周圍的土地平整出來,以後有你們倆忙活的了!”高懷遠對他們二人說道。

這倆人眉頭都冇有皺一下,立即答道:“是!”很有點軍的模樣,讓高懷遠連連點頭。

“這點事算什麼呀!到了這兒我才發現,原來乾這個事居然這麼有意思,幸好當初我跟著老大過來了,要不然這會兒保不定還在紹興乾嘛呢!”黃嚴看看四周冇人,於是又嬉皮笑臉了起來。

給我嬉皮笑臉的!我來問你們,師父以前教的東西,你們可都丟下了嗎?”高懷遠白他了一眼,然後立即話鋒一轉,對他們問道。

“冇有!絕對冇有撂下!練的勤快著呢!”黃嚴趕答道,現在高懷遠彆看不住在這裡,但是每次過來都要考校他們一番功夫,今天一見高懷遠問起這個事,黃嚴馬上又張了起來,而周昊也馬上警覺了起來,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看打吧!”高懷遠也不知道在哪兒就出來一四尺多長的子,以代刀劈頭蓋臉的便朝他們二人攻了過去,後院裡麵立即響起了黃嚴鬼哭狼嚎的慘聲。

“哎呀!老大你耍詐,今天居然襲咱們!周昊快點找傢夥呀!你咋能隻攆著我打呢……哎呦!”黃嚴一邊連躥帶蹦的躲閃高懷遠的攻擊,一邊大聲抗議了起來。

很快周昊也從一旁找來了一長一短的兩子,丟給了黃嚴一,和高懷遠戰在了一起。

彆看高懷遠這段時間忙的跟車軸一般,可是手頭上的功夫卻一點也冇有拉下,每天早晨天不亮,他就穿上他那一鐵砂行頭,出了高宅後門,在田野中狂奔一圈,回到大宅後麵以後,還要在後院裡麵連上一套刀法,所以當初三山散人教給他的東西一點也冇有落下,手頭的速度還在不斷的長進,真是和黃嚴、周昊二人起手來的時候,每一次都打得兩個人抱頭鼠竄,現在已經為了他每次過來必須上演的節目。

前院的那些年們聽到後院黃嚴和周昊不時傳出的慘聲,紛紛停下正在做的事,豎著耳朵傾聽了起來,周俊他們十個先到的年,心中先是對黃嚴和周昊默哀三分鐘之後,紛紛道:“停下來乾什麼?難道也想被主人拉到後院教訓不?趕快背,晚上誰還不會背,誰就著吧!”

這些新到的年於是不敢怠慢,又開始背誦了起來,心裡麵一個個微微發寒,本來以為黃嚴、周昊這倆頭目已經很威風了,可是這個主人過來之後,居然打得他們兩個飛狗跳的,看來想在這裡混下去,還真是要小心一點!開始時候還帶著的一些輕視和不屑,立即被丟到了爪哇國去了!

而黃嚴和周昊很不幸的了殺給猴看的,在後院被高懷遠追著暴揍了一頓。

三個人打了一陣之後,高懷遠纔在黃嚴的求饒下收住了子,黃嚴和周昊滿頭大汗的一屁坐在了地上息了起來。

“切!這纔打了幾下呀!你們就了這副德行,看來以後我還是要勤一點過來,要不然你這廝絕對會懶的!”高懷遠拿著木在手裡麵敲打著訓斥黃嚴。

“老大呀!你可不能拿你和我們比呀,你是個變態,我們可是正常人呀!哪兒經得起你這麼折騰呀!”黃嚴著剛纔被高懷遠敲中的地方,立即開始抗議了起來。

周昊也呲牙咧的笑了起來。

“找打不是?你居然敢說我變態,看我明天也給你弄一套鐵砂行頭過來試試!當初我跟師父認識的時候,他可是天天讓我穿著那行頭攆著揍我的,要不然的話,以後我也住下,天天這麼練你不?”高懷遠立即出言威脅到,隻有到了這裡,他才覺得完全可以放鬆下來,畢竟即便是前世,他年紀也冇有多大,何況現在又是高懷遠這副行頭,不得還是有一些年的心,和黃嚴他們說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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