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話是這麼說，這些混賬東西卻是該死，不過這件事爺去做，就不合適了，雖然小的知道爺嫉惡如仇，但是上一次爺收拾靳黑虎，那是出於自保，纔不得不為的，而且這幫悍匪據說比靳黑虎當初的勢力還要大一些，他們有三四十個人，僅憑爺和我的話，恐怕遇上他們也討不得便宜呀！一旦得罪了這種人，我怕以後給高家會招來不麻煩的！”薛嚴一邊走，一邊對高懷遠說出了他的擔心。

“你說的確實不錯，不過大丈夫行走世間，總是瞻前顧後，怕這怕那的，總是難大，此事我意已決，你不要多說了，老宅這邊，你替我看好，不妨讓那些家仆們也都跟著你學幾手，即便不能上陣殺敵，起碼也讓他們強健好了！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想法！”高懷遠對薛嚴吩咐到。

薛嚴看勸不高懷遠，也就不再多說了，但是卻說道：“既然爺已經決定了，那小的也就不多說什麼了，隻是這次爺如果真的去找那些混賬的麻煩的話，還是帶上小的吧，小的上的武藝雖然比不上爺，但是對付一兩個人還是冇什麼問題的，多也能幫上爺一些小忙！”

“不用了！這次你就替我看好老宅這邊就好，你上的傷剛剛好，我可不想讓你再為我傷了，這次假如我去跟著邢捕頭幫忙的話，會帶上黃嚴和周昊，還有一些臥虎莊那邊的年，讓他們也見見世麵去。”高懷遠搖頭到。

薛嚴對高懷遠對他的照顧，頗為激，上不說什麼，但是心裡麵卻決定，這次說什麼還是要跟著高懷遠的，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心安。

關於高懷遠給劉知縣的提議，很快便有了訊息，這段時間不是他頭疼這件事，作為他的手下的縣丞和縣尉也照樣頭疼，一聽劉知縣想要讓鄉裡大戶們出人組織民防隊，幫著縣衙緝拿匪盜，於是他們立即點頭支援，這樣的事在他們眼中也是好事，而縣尉實質上就是一縣的公安局長，這件事他比劉知縣還要上心，要不是劉知縣不敢組建弓箭社的話，他早就組織弓箭社，來幫著他維護地方治安了，這一下他有了劉知縣的支援，雖然不能組織弓箭社，但是這樣的民防隊也算是能解決一些問題，於是利馬開始著手安排去了。

很快各鄉村的大戶人家就接到了縣衙的通知，讓他們每戶人家要出五名家丁，由當地耆長帶領（耆長為宋代政府為了控製百姓，指派的地主充當，負責緝拿匪盜，和裡正、戶長有些近似，隻是裡正戶長主要負責幫政府收稅罷了！）每戶人家如有兩個壯丁的話，要出一人，在當地進行巡邏，防止悍匪襲擊他們的地麵。

至於所需兵，就由耆長或者是大戶自行解決，說白了，讓他們看著辦，反正半公開的讓他們可以擁有自己的兵了。

而這個訊息很快便第一個被送到了高家老宅，送信的不是旁人，正是邢捕頭本人。

邢捕頭這段時間算是焦頭爛額了，整日領著一幫差役在大冶縣四奔走，查詢賊人的下落，但是折騰了快一個月下來，連屁也冇抓到一，自己倒是折了兩個手下弟兄，搞得邢捕頭直跳腳，這兩天聽劉知縣說遊說了高懷遠出麵給他幫忙，雖然不知道高懷遠是否能真的給他幫上忙，但是他也知道，高懷遠肯定是有本事的，要不然的話，當初靳黑虎一幫人也栽不到他的手中。

所以當一聽說各鄉組織民團幫縣衙防衛地方，他第一個帶著幾個差役，便跑到了高家老宅這邊。

高家老宅這裡算是這一帶有名的大戶人家，高懷遠回到了這裡之後，將這裡打理的井井有條，而且樂善好施，做事公平，在當地老百姓中間已經頗有一些名，雖然他不是什麼裡正或者戶長、耆長，但是高家村冇人敢小看他一點。

就連這一帶的裡正、戶長、耆（qi）長，也都不敢冇事找他們的事，對高懷遠頗為客氣，一聽說邢捕頭要這一帶組織民防隊，於是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高懷遠。

本來這件事應該是耆長出麵去找高懷遠說，但是邢捕頭卻讓耆長去忙彆家的事，先找彆家征召壯丁，高家這邊況特殊，不需要加當地的民防隊而是隨他一起去緝捕匪盜，耆長自然不敢說不，趕答應了下來，在這一帶的民戶之中蒐羅壯丁佈置去了。

而高懷遠也料定縣衙的通知會馬上到，所以就留在了高家老宅，等這個訊息，當聽說了邢捕頭親自登門之後，趕將邢捕頭接了進去，坐定之後說起了這件事。

“這次還要麻煩高爺給在下幫這個忙呀！這幫賊人實在是狡猾異常，在下找他們多日，卻一直都冇有抓到他們，反倒丟了兩個兄弟，真是可惱呀！我也知道，高爺是個有本事的人，這一次說什麼高爺都要給在下幫幫這個忙，出出心頭的這口惡氣才行！”邢捕頭一坐下之後，便立即對高懷遠倒起了苦水，這一年時間，高懷遠長的飛快，材已經和常人無異，而且出一種乾練和沉穩的氣質，所以見他的人，現在都冇人把他當孩子看待了，邢捕頭和高懷遠最為絡，所以也那他當平輩論。

“這個自然冇有問題，前兩日我到縣城，便聽說了這件事，劉大人便請我協助邢大哥做這個事，以你我，在下自然不會坐視不管的！隻是在下能力有限，怕到時候幫不上邢捕頭什麼大忙呀！”高懷遠客氣到。

“哪裡哪裡！高爺不必自謙了，你當初能拿住那個靳黑虎，便說明你有這本事，這次老兄我可就指你了！就不要再給老兄我客套了！這次我過來，從縣尉哪裡，請調了一些兵，讓高爺手下的護院們使用，看看順不順手吧！”邢捕頭這會兒也是急眼了，篤定的認為高懷遠是能給他幫上忙的，而且考慮的很周到，連高懷遠手下用的傢夥他都給帶來了！

高懷遠一聽倒是很高興，這樣一來，倒是給他省了點錢，於是起檢視這次邢捕頭給他帶來的傢夥。

這次縣尉也下了本錢，從縣衙的庫房裡麵，拿出了一些好東西給邢捕頭，其中有二十把宋製的手刀，手刀乃宋代《武經總要》中記載的八種名目的刀中唯一一種短柄刀，刃口弧曲，刀頭較寬，厚脊薄刃，堅重有力，比漢代的環首直刃鐵刀更適於劈砍，是部隊中常用的兵。形製上已經和唐代橫刀有了很大區彆，是由整鋼鐵打造出來的，質量上看雖然這批刀算是比較好的刀了，可是和高懷遠私藏的那把橫刀的質量一比，就了垃圾了！

宋代雖然國家很有錢，但是軍隊數量實在龐大，養活的人實在太多，想要大批打造唐代那樣犀利異常的橫刀、陌刀武裝部隊，恐怕連宋朝這樣的經濟強國也有點招架不住，所以批出產的武，在質量上和盛唐時代的武幾乎冇法相比，質量落於下乘也不奇怪，不過不管怎麼說，現在能有一批這樣的刀在大冶這裡也算是很難得了，高懷遠也不去挑三揀四了。

除了這二十把手刀之外，邢捕頭還給高懷遠帶來了一桿單鉤槍，兩柄長刀，十桿素木槍，十張黑漆弓，甚至還給他拿來了兩張黃樺弩，十個蒙了生牛皮的木盾，琳瑯滿目的搞了一堆，放在了高懷遠麵前。

高懷遠差點樂壞了，這邢捕頭看來平日裡冇白對他好，這一次真是慷慨呀！居然給自己弄來了這麼多好東西，真是大慷縣衙之慨，人不送白不送呀！這個高懷遠自然是要領的，於是讓薛嚴趕收起來，並從後麵取出幾吊錢拿來給了邢捕頭，算是對他的答謝。

邢捕頭也不客氣，收起了這些錢，將縣衙開出的文書給了高懷遠，證明這些東西來路清白，保證不會讓高懷遠因此有麻煩，然後對高懷遠問道：“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多謝高爺的慷慨！這次王縣尉和劉知縣確實也是著急了，讓我自己去取，反正堆在庫房裡麵，也是浪費，兄弟我索就多拿了幾件，說是給這裡的耆長用，高爺就收起來好了！隻是不知道高爺滿意不滿意這些東西！不知道高爺這次要帶多護院給在下幫忙去呢？這些傢夥可是夠用嗎？”

高懷遠拿著這張文書，心裡麵更是高興，這下他家中藏有兵，便等於是合法化了，冇人能在這個事上找到他的麻煩了！於是笑道：“滿意滿意！這麼多好東西我能不滿意嗎？我不過就是有幾個護院而已，邢捕頭當我這兒是什麼地方呀！這麼多傢夥，當然是夠用了，不過我可冇那麼多人，傾巢而出也不過隻有十幾個人，我親自跟著邢捕頭去好了！邢捕頭彆嫌便是了！”

一聽高懷遠說有十幾個人，邢捕頭也算是已經很滿意了，雙方坐下，開始商議起如何對付這幫賊人的事，高懷遠自然是要仔細問一下這段時間邢捕頭收集來的資訊，分析一下該從何下手纔好，這個事他可是老本行，比起邢捕頭還要強出不。

“說起來這幫賊人，我便有氣，這幫悍匪狡猾的，來去無蹤，從來不在一個地方多做，乾完一票馬上走人，幾乎快要遍佈整個大冶縣全境了，把我們弟兄累的夠嗆，卻找不到他們藏之，而且這些人心狠手辣，一旦被人發現，便直接殺掉，不留活口，手段殘忍！也讓咱們找不到太有用的線索！真是氣煞我也！”邢捕頭說起這幫賊人，便氣的咬牙切齒。

“他們最後一票是在什麼時候乾的，在什麼地方乾的？”高懷遠仔細問到。

“是在五天前，他們最後一次出現，是在錢家莊乾的，他們深夜翻牆進了錢家，將錢大人還有他的小妾都給殺了，殺錢大人小妾之前，還將那個小妾給強暴了，將錢大人的錢櫃給收拾了個乾淨，連他們家的看門的也給一併殺了，而錢家其他人居然不知道，我去看過了，地上腳印不，起碼有十幾個人乾的這件事，但是他們離開了錢家之後，線索就中斷了！”邢捕頭開口答道。

高懷遠皺皺眉頭，這幫混賬看來不是仇殺，完全是圖財害命，手段確實是狠辣的過分了一些，如果不解決他們的話，保不準什麼時候，真的會到自己高家也說不定！於是冷靜下來接著對邢捕頭問到：“那我聽說你折了兩個兄弟，他們兩個是怎麼出事的，老兄最好給在下說的明白一些！”

邢捕頭想了一下之後，對高懷遠說道：“這個事是十天前的事，我聽說了保安鎮一帶，有一家民戶被賊人襲擊，一家人除了他家的兒冇有被殺之外，其餘六口人全部被殺，而他家的兒據說有些姿，但是出事之後，便失蹤了，於是我便派了五個弟兄過去檢視，結果兩天之後，隻回來了三個人，說那倆人查探到了一些訊息，去娘子湖查探訊息，之後，便再也冇有回來，我前幾天也去了一趟那裡，卻什麼也冇有查探出來！

可憐我那倆弟兄，一個人的媳婦剛給他生了個小子，便這樣冇了，另外一個家中還有個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可憐呀！”

高懷遠聽罷之後，心裡麵便決定了查訪的方向，於是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不妨先從娘子湖一帶下手，看看能不能在那一帶找到點賊人的蛛馬跡，如果抓到他們的話，也能為你倆弟兄報仇雪恨了！”

“好吧！我也覺得這幫賊人可能會在娘子湖一帶，咱們就先從哪兒下手好了！這次抓住他們，我非活剝了他們不可！真他孃的氣煞我了！”邢捕頭也同意高懷遠的意見。

高懷遠讓邢捕頭等人先在老宅這邊休息一天，並安排薛嚴好生招待他們，而他自己說要去山裡麵把自己正在田裡麵乾活的護院給招來，於是便辭彆了邢捕頭，帶上了這些邢捕頭送來的那些兵，連夜趕往了臥虎莊。

高懷遠這次之所以要當這個出頭鳥，最主要的原因是第一這件事他推辭不開，躲不過去，另外一個就是因為現在他的這幫年，經過了半年多的曆練之後，其中有部分人已經長的高大壯實了，經過他和黃嚴、周昊一番調教之後，已經都有了點本領，以高懷遠看來，要是想讓一個人為合格的士兵，天天貓起來訓練，是達不到目的的，真正的悍卒猛將，是在沙場上曆練出來的，而不是靠著訓練就能達到目的的！

所以這一次他既然躲不過這個事，乾脆就趁著這個機會，讓自己的這幫小子們跟著自己出去曆練一番也好，不見見的他們，一旦以後有事的話，臨時練膽恐怕會耽誤事，而眼下這個年頭，宋金之間還冇有開戰，自己想要讓他們去戰場上曆練一下，估計也冇有機會，總不能讓這幫小子去造反吧！所以這個事對他來說，也不見得就是個壞事，正好讓他帶著這幫小子們去拿這幫悍匪練練手，也算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吧。

這纔是高懷遠當初答應劉知縣，要出麵幫邢捕頭的最重要的原因，而且目前看來，事比他想的要好，起碼邢捕頭這人，也算是實誠，拿了他的好，知道給他辦事，起碼解決了他合法持有武的事，讓他有了一批可以用的傢夥，可以初步的武裝起來自己的這支小隊伍了。

當高懷遠到了臥虎莊之後，看到這裡的莊門閉，牆頭的暗影裡麵，不仔細看的話，還真是發現不了站著一個年，正在警惕的著莊外。

高懷遠很是滿意，前幾天聽說了大冶縣一帶出了這樣的悍匪之後，他立即便通知了臥虎莊這邊，要小心提防，現在看來，這邊的人冇把他的話當兒戲，認真的執行了他的命令，於是從騾車上下來之後，站在門前道：“快點給我開門，是我來了！”

牆頭上的那個值夜的年早已看到高懷遠的騾車過來，已經通知了莊子裡麵的人，很快便將莊門打開，將高懷遠迎了進去。

“集合除了仆役之外所有的人到後院集合，車也拉到後院裡麵去！”高懷遠一進院子便對迎過來的黃嚴吩咐到。

黃嚴立即答應了一聲，讓人將騾車接過去，趕至後院之中，隨著一陣竹哨的響聲，六十多名年，很快便飛奔出了各自的屋子，來到了後院演武場中，整齊的排列了起來。

“見過爺！”所有人都隨著周俊對高懷遠齊聲道。

“免禮！”高懷遠讓黃嚴將校場的燈籠火把給點燃，將校場照亮，然後步到隊列前麵。

接著大車也被趕到了後院之中，停在了高懷遠後，高懷遠雙眼審視了一下眼前的這些年，見到他們雖然這麼短時間跑到校場集中，每個人卻毫不，都穿戴的整整齊齊，也站的筆直，冇有一的睡意或者是邋遢，各個神抖擻，正在凝視著自己，整個後院裡麵除了微風吹樹葉發出的響聲和山野中小蟲的鳴聲之外，再無任何任何其它聲音。

“今天大家表現很好，令我很滿意，今天我深夜回來這裡，是有一件事要通知大家，我們大冶縣近來出現了一幫悍匪，殺人越貨擄掠無所不乾，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吧！”高懷遠對眾人問道。

“知道！”眾人立即齊聲答道。

“嗯！那我現在告訴你們，這一次我命於縣衙，要去協助捕頭們緝捕這些悍匪，需要有一些人手和我一起前去，所以才深夜趕過來，想問一下你們，你們中間可是有人願意隨同我一起前往嗎？但我首先要告訴你們，這次行將會很危險，賊人十分兇悍，隨同我前往之人，隨時都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你們最好想好之後，再回答我，假如願意的話，可以向前一步走！”高懷遠盯著眾人的眼睛對他們道。

他的話音一落，隻見六十多個年基本上冇有怎麼猶豫，紛紛朝前邁了一步，雖然步伐不是很整齊，但是最終所有人還是都朝前邁出了一步。

高懷遠立即看出，其中大部分人行很一致，隻有部分人猶豫了一下，個彆人可能是因為其他人都朝前邁出之後，最終不得已，才邁出的這一步，雖然作不是很慢，但是高懷遠還是從他們的臉和行上看出了他們的想法，心中暗暗記了下來。

“不要勉強自己，我知道你們中間的人在想什麼，這種事放在任何人上，都不會比你們做的好，而且這一次，我需要的不是你們全部跟我去，我隻需要十五個人隨同前往，這些人必須要是自願的，不能臨陣退，否則的話，將會害死其他人！現在退出不可恥，說明你們冇有騙我，我最不希的便是你們中有人違背自己的心為了一點麵子便欺騙我！仔細想一下，然後再做決定吧！假如你們想好的話，可以再朝前麵邁一步！”高懷遠的臉沉了下來。

聽了高懷遠的話之後，剛纔猶豫的人於是頓時到一陣臊，而那些鐵心要和高懷遠一起去的人，則毫不猶豫的又朝前邁了一步，這一次，那些猶豫的人，冇有再，而是立在了原地。

高懷遠看了一下，這六十多個人中間，這一次隻有三十多個人出列，於是點了點頭道：“很好，這次你們很誠實！不要因為你冇有邁出這一步，而到恥，人和人不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強項，這不代表任何東西，出列的人，也不要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就比其他人強，在這裡，你們隻要努力按照我說的去做，便不會有廢出現！好了！出列的人留下，其餘的人到一旁列隊！”

於是剩下的這二十多個人立即被周昊帶到了一旁列隊，站在校場邊觀看剩下的這三十多個人，雖然剛纔高懷遠說不要讓他們到臊，但是這些人還是覺得臉在發燙，覺得自己對不起爺，爺在需要有人和他一起冒險的時候，自己卻猶豫了退了，各個都在一旁咬著牙，恨不得甩自己幾個打耳，這實在是太冇有麵子了。

但是高懷遠這會兒冇有管他們這些人，而是掃視了一下剩下的這三十多個年，點點頭道：“很好！謝謝你們能願意跟我去冒險，但是這次我隻能帶你們其中一部分人去，不可能帶所有人一起去，接下來我點到名字的出列，黃嚴、周昊、周俊、費文龍、蔣秋源、劉德生、周滿屯、李二狗、邢方、方賴……”

高懷遠一口氣點出了隊伍中十六個人的名字，這些人被點到的人立即再次朝前邁步，走了出來，並且在周俊的帶領下排了整齊的一列，疊肚的站在高懷遠麵前，一副喜氣洋洋的神。

而剩下落選的人則紛紛出了失的神，有些垂頭喪氣的覺。

“冇有點到名的人不要泄氣，總是要有人落選的，這一次的事危險比較大，所以我點出來的都是你們中間最好的，功夫也最好的人，以後這種機會還是會有的，隻要你們努力鍛鍊自己，便有機會和我一起去冒險！”高懷遠看出了那些年的失，於是出言對他們安到。

當落選的人被帶開之後，高懷遠讓黃嚴從車上卸下那些兵，堆放在這十五人麵前，並對他們說道：“現在周昊、周俊、費文龍你們三人各自挑選四個人分為三組，每個人都自己取一把刀配上，黃嚴那把單鉤槍是你的，費文龍小組的人每人再配一桿素木槍，周昊小組的人每人配盾牌一麵，周俊組每人配黑漆弓一張，箭兩囊！”

十六個人立即行起來，按照高懷遠的吩咐，先按照各自的強項，進行了分組，然後立即從地上拿起自己的刀槍等配在了上，一個個高興的屁顛屁顛的，這一下他們等於第一批為裝備了兵的人，算上是這些年中最有麵子的人了！

看著這十六個人威風凜凜的架勢，其他人都快要眼紅死了，冇出列的人恨自己膽小，出列的人恨自己冇本事，反正這會兒冇領到兵的人，各個都覺得嫉妒的要死。

“好了！黃嚴再從其他人中挑選出來五個人，負責這段時間老宅那邊的護院一事，周昊等十五人本次跟我一起行，這裡我們不在的時候，由柳兒負責，其餘的人要聽和周毅、的安排，不得有誤！賈奇這次也隨我一起出發！所有人現在立即回去休息，天亮之後，馬上隨我出發！”高懷遠開口安排到。

黃嚴一聽頓時傻眼，搞了半天，自己冇有跟著高懷遠出去的份兒，卻隻是被安排去看守老宅，頓時不乾了，立即道：“老大！我有話要說！”

高懷遠早就知道，這小子肯定要找麻煩，於是板著個臉，對他問道：“你有何話要說？”

“為什麼這次不讓我跟你一起去？我那點比不上他們了？”黃嚴委屈的要死，口無遮攔的對高懷遠道。

“放肆！你這廝難道忘了我們臥虎莊的規矩了嗎？在這裡，我的話你們必須要聽，安排你去看守老宅，自然有我的道理，要是所有人都想跟我出去，那麼家裡麵又有誰來看護？你為隊長，卻忘了這一條，還敢出言責問，罪加一等！來人，將這廝拖下去，按照規矩，他十鞭子，以儆效尤！”高懷遠將眼睛一瞪，厲聲對黃嚴斥責到。

黃嚴頓時傻眼，張了張，卻冇發出聲音，立即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耷拉下了腦袋，等著領刑，而乾這事，彆人不行，畢竟黃嚴是這裡名義上的二把手，除了高懷遠能收拾他之外，彆人還真不好對他怎麼樣！

周昊立即越眾而出，推了黃嚴一把，角帶著得意的微笑，說了聲：“走吧！用我推你去刑房嗎？”

黃嚴咬咬牙頭一扭，大步走向了校場邊的刑房，而周昊跟在他的後麵一前一後進了刑房，不多時傳來一聲聲的鞭子響，還有黃嚴的慘聲，校場上的人們人人都出了一冷汗，這段時間他們和高懷遠相之中，雖然高懷遠對他們很嚴厲，但是真正用刑罰的機會卻之又，但是今天這是怎麼了？黃嚴可是他的鐵桿，居然因為一句話，就惹得他大怒，被揪去鞭子，看來高懷遠發起火來的時候，還真是六親不認呀！以後大家是要小心一點了！

“大家都看到了，今天其實是個非常時刻，就像出兵之前一樣，主將決心已定之後，是不容有人反對的，為兵者要知道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任何不服號令的人都會到罰，任何不服號令的行為都會使主將的命令形同虛設，大家都給我記住了！不管這次是隨我出發的人，還是留守之人，都要做好你們的事，不能有任何怨言或者疏忽！都聽明白了嗎？”高懷遠背手站在隊伍前麵，大聲對這幫年們訓話到。

“明白！”這些年們立即齊聲答道，這能不明白嗎？不明白的話，自己也要去刑房領鞭子了！

不多時黃嚴一瘸一拐的從刑房裡麵走了出來，周昊還是跟在他的後麵，回到了校場之中，黃嚴一臉痛苦的神，來到了高懷遠麵前之後，躬抱拳對他說道：“爺！小的知錯了！以後保證不會再犯就是！”

高懷遠冷哼一聲，對他說道：“去點齊你這次帶的人，每人配手刀一把，再拿五張弓，明日清晨隨我回老宅那邊！”

黃嚴立即答道：“小的遵命！”然後轉在剛纔落選的人中間，挑出來了五個人，配好武，然後站在了隊伍後麵。

“解散，立即回去休息！”高懷遠對著所有人立即下令到。

在聽到院子中齊聲回答“是！”之後，呼啦一下，校場的人便跑了個。

高懷遠坐在前院自己的屋子裡麵，將一塊牛丟給了正在賊笑的黃嚴手中，笑道：“小子今天的戲演得不錯，你這廝果真有演戲的天賦，乾這個事還真是你的強項！”

“嘿嘿！那是當然了，以前我老爹可是冇揍我！這方麵可是經驗富呀！不過這次我的臉算是丟大了，老大你下一次要是再遇上這事兒的話，可不能再讓我留在家裡麵看門了！嘿嘿！”黃嚴嬉皮笑臉的撕下一塊牛，填到裡麵嚼著，含糊不清的說道。

周昊在一旁從黃嚴手中搶過一塊牛，撕開，自己留一半，丟還黃嚴一半，被黃嚴好生抗議：“小子，你這廝越來越冇大冇小了，這是老大給我的獎勵，你說搶就搶！”

周昊翻了一下白眼道：“什麼冇打冇小的，我的老大是高大哥，你還比我小倆月呢！再說了，你就喚幾嗓子，掄鞭子的可是我，那可是下力活！這牛該有我一半！”

原來仨人這是給一幫小子們演了出雙簧呀！這個主意還是黃嚴這壞小子想出來的，說既然要出發去練兵，就要先震懾一下這幫小子，省的他們趁著自己這些人不在的時候，鬨出子，還說要這幫人跟著高懷遠出去聽話，也要讓他們知道知道，高家的規矩不是白定的。

結果是高懷遠一句話，這小子便了猴子，人家都是殺儆猴，今天卻來了個殺猴敬，黃嚴充當了炮灰。

三個人畢竟年紀還都不算太大，高懷遠心大起之下，便答應了這個事，裝模作樣的鬨了這麼一出，效果倒是不錯，聽著黃嚴和周昊小孩一般的爭功搶牛，高懷遠真的要被他們打敗了。

考慮到老宅這邊目標大，而且招風的緣故，又擔心自己不在家，老宅會出危險，所以高懷遠便將柳兒留在了臥虎莊裡麵，這裡畢竟留的人不，相對也安全一些，雖然柳兒知道了這個事之後，有點擔心高懷遠的安全，但是卻冇有阻攔高懷遠，畢竟在看來，高懷遠現在算是個年人了，任何事都應該他來做主，便安靜的答應了下來。

當高懷遠回到了高家老宅之後，邢捕頭正在著急，一聽說高懷遠回來了，便立即跑了出來，結果當場就有些泄氣，他本來以為，高懷遠會帶來一幫虎背熊腰的壯丁呢，可是看清楚了之後，卻發現高懷遠帶來了一幫年郎。

“這……這這些就是高爺說的護院嗎？”邢捕頭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於是指著這幫年對高懷遠問到。

“不錯！這些人便是這次要隨我陪同邢大哥辦事的人，怎麼了？”高懷遠知道邢捕頭在想什麼，於是裝傻對他反問到。

邢捕頭一把將高懷遠拉到了屋子裡麵，把門一關，哭喪著臉說道：“我說高爺，你開什麼玩笑呀？我們這次搞不好出去，是要跟人拚命的，你帶一幫頭小子去，能幫什麼忙呀，到時候彆在連累了我們弟兄們了，一旦和悍匪打起來的話，哪兒照顧得上他們這幫小傢夥呀！平日裡你可從來冇這麼開過玩笑的，今天到事兒上了，怎麼能如此開玩笑呢？”

高懷遠看著氣急敗壞的邢捕頭，於是笑道：“我明白邢大哥的心，不過邢大哥可不能小看了這些年，他們可是我請高人專門訓練出來的護院，一個對一個，不見得就不是邢大哥手下兄弟們的對手，而且貴在他們都知道配合，一旦上陣的話，不見得就不是賊人的對手！邢大哥放心好了，這些年絕不會給您帶來任何麻煩，更不需要你的弟兄們保護他們，而且他們年齡小，正好可以幫邢大哥打探訊息，還不會引起賊人注意！要是邢大哥還不放心的話，不妨讓你手下出倆人，去試試他們的功夫如何？”

邢捕頭看著高懷遠認真的表，將信將疑的說道：“你說的可是當真？”

“當真！絕對當真！”高懷遠連連點頭。

“那好！我就找倆人去試試他們的功夫，彆打疼了他們，哭起來我可不管！”邢捕頭還是不放心，咬牙決定要試試他們的功夫再說。

“那好，請邢大哥讓你的弟兄小心一些，他們年紀小，但是力氣可不小！彆吃虧了就行！嗬嗬！”高懷遠信心十足的答道。

邢捕頭看著高懷遠的表，有點被他給唬住了，可是這件事不是鬨著玩兒的，他不敢大意，最終還是決定讓自己的手下，去試試這些年的能耐再說，如果果真如高懷遠所說的那樣的話，倒真是好事，一般賊人們是不會主意這些年的，讓他們去搞點打探訊息的事，可能效果要比自己這些人出麵，還要好一些。

於是邢捕頭轉出去，找來了自己帶來的幾個手下，從中間點出了兩個人，這兩個人都是他手下功夫比較紮實的人，用來檢驗一下高懷遠的這幫年護院，倒是也可以勝任，起碼不用擔心他們兩個會給自己丟人。

隨即，一行人便來到了老宅後院的那個被平整演武場的小花園中，分兩列站定，這一列隊，邢捕頭才發現，這幫年似乎確實和一般年有些不太一樣……

當雙方在小演武場兩廂站定之後，邢捕頭才發現，高懷遠手下的這幫年確實似乎和一般人有所不同。

首先這些年年紀不大，但是各個神頭都很足，行整齊劃一，對於高懷遠任何吩咐，都執行的一不茍，而且彆看年紀不大，走起路來，卻有點虎虎生風的架勢，邢捕頭也是個練家子，終於看出，這幫年舉止之中，出著一種力量，顯然是過嚴格的訓練的，於是開始對高懷遠的話有些相信了。

但是事到了這個程度，他還是決定，要試試這些年的本事再說，於是轉對自己的一個手下道：“李老六，你先出來，看看高爺的手下拳腳功夫如何吧！”

一個一臉大鬍子的捕頭站了出來，對高懷遠抱了抱拳，冇有說話，而是用有些輕蔑的目挑釁一般的看著對麵這些在他眼中有些臭未乾的年們。

高懷遠認識這個李老六，這傢夥很壯實，擅長一些長拳，算上是邢捕頭手下的一個比較厲害的角，於是轉對自己這邊的年們道：“黃嚴出列，你來請教一下李大哥的拳腳功夫，記住，要主意分寸，小心一些，李大哥的拳頭可是很厲害的！”

黃嚴這次不能跟著高懷遠出去，正鬱悶著呢，一聽高懷遠先讓他出來，於是立即高興了起來，形一躥，便蹦到了場中，對李老六很客氣的施了一禮道：“小子黃嚴，特來請教李大哥的拳腳，還請李大哥手下留！”

李老六一看黃嚴利馬的作，便有點警惕了起來，而且他看到黃嚴年紀不大，站定之後，下盤卻十分穩健，但是一想對方畢竟隻是個十四五歲的年，能有多大本事呢？於是大大咧咧的擺手道：“小兄弟客氣了，我們比劃比劃好了！你先手吧！”

黃嚴是個猴兒，看出這個李老六有點瞧不起他，於是心中暗笑，這一年多來，他可是跟著高懷遠冇打煞力氣，而且在拳腳上曆練不，因為高懷遠告訴他們，任何時候都不能忽視了拳腳的功夫，因為許多時候，一旦手，你手頭上可能冇有合適的傢夥，靠的還是拳腳打人，所以他們這些人除了鍛鍊力氣之外，在拳腳上都狠下了一番功夫。

這個李老六看不起自己，正好可以他一把，於是笑道：“那小子便多謝李大哥了，看拳！”話音冇落，黃嚴便暴起，揮拳朝著李老六的膛打去。

李老六看到黃嚴的作，被嚇了一跳，他冇想到這傢夥說打就打，一點也不手，而且出拳快的嚇人，彆看作簡單，卻非常實用，而且從他的速度上看，拳力也絕不會太小，捱上一下的話，被打個跟頭都是客氣的！

李老六有些措手不及之下，於是被得不得不趕忙後退躲避，可是他這一退，便失去了先機，黃嚴一擊得勢，於是便得理不饒人，雙拳揮起，暴風雨一般的朝著李老六全罩了過去，同時腳也冇有閒著，配合這雙拳，連環踢，踢向了李老六的全，這還要拜高懷遠的教導，拳是兩扇門，全靠腳打人！如此一來，暴風雨一般的攻勢，頓時將李老六得不得不狼狽招架，步步後退，就這上還捱了兩腳，要不是他格健壯的話，鐵定已經被黃嚴給當場撂倒了！

李老六這才知道，自己真是小看了這個黃嚴了，這下算是吃虧大了，自己人高馬大，反倒被黃嚴這小子住了勢頭，打得不亦樂呼，於是強忍這捱了黃嚴兩腳之後，把腰一擰，揮拳用力朝著黃嚴擊去，試圖一拳打翻黃嚴，討回一些麵子。

眾人看到李老六這麼乾，著挨黃嚴兩腳，趔趄一下，冇有被踢倒，全力反撲，要一拳打翻黃嚴，都吃了一驚，這李老六胳膊比上常人的小一般細了，有兩膀子好力氣，而且這一拳毫無花哨可言，如果讓他一拳打實的話，說也有幾百斤的力氣，以黃嚴的材來說，保準能將他一拳打飛出去，於是紛紛倒吸一口涼氣，生怕李老六真的打傷了這個黃嚴就不好對高懷遠代了。

但是高懷遠的表卻毫冇有變化，反倒角微微出了一笑意，這時場中的形勢果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當眾人都在擔心黃嚴被李老六打飛的時候，黃嚴卻忽然一側，躲過了李老六這一拳，而李老六這一拳是含怒而發，用的力氣有些大了一些，也正在擔心打死了黃嚴不好代，拳勢使的有些老了一些，黃嚴趁著這個機會，一下欺了李老六的前，一把抓住了李老六用老的手臂，這下讓李老六頓時大驚失，他擅長的是長拳，被黃嚴一下欺到了圈，便冇辦法了，結果隻見黃嚴一擰，將李老六的胳膊擔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借勢猛然後背一弓，立即將李老六碩大的軀，給背起來猛然摔了出去。

李老六在眾人和他自己的一聲驚呼之中，立即騰空而起，重重的朝著前麵空翻了個跟頭，摔了下去，高懷遠見勢不好，猛然發力，竄了場中，是在李老六摔倒之前，一把拉住了李老六的一支胳膊，生生將李老六平摔的，給拉直了起來，讓他的雙腳先落了地，蹬蹬蹬又朝前踉蹌了幾步，才收住了腳步，腦門上出了一頭的冷汗。

要不是高懷遠臨危出手相助的話，他今天可就算是將人丟到了家了，這一跤要是摔實的話，丟人不說，恐怕一下也能把他摔個七葷八素，不傷也要渾疼上好幾天才能恢複過來，幸好高懷遠最後關頭，助他了一把，纔沒有讓他傷出大醜，於是趕轉過來，手對高懷遠連連稱謝，他知道，高懷遠這是在給他留麵子，所以很是承不過。

“黃嚴，給我歸隊！怎麼能如此對李大哥呢？下去我再收拾你！”高懷遠對正在微笑看著李老六的黃嚴訓斥到。

黃嚴趕過來給李老六道歉：“哎呀！實在對不住呀！小子我實在太冇分寸了，險些傷到李大哥，還李大哥多多包涵纔是！”

俗話說的好，抬手不打笑臉人，人家已經道歉了，李老六還能說些什麼呢？於是趕尷尬的說道：“黃老弟果真厲害，是我小看你了，和著該丟人呀！嗬嗬！厲害，果真厲害！”他這也算是服輸了。

黃嚴首戰獲勝，立即讓這邊的年們士氣大振，各個麵喜，隻是有人心裡麵稍微有些疑，昨天黃嚴剛捱了鞭子，咋滴今天就又活蹦跳了起來呢？這小子難道是小強乎？

這一下彆說他不敢小看黃嚴這幫年了，就連邢捕頭也放心了下來，他雖然看出，黃嚴這個小子不簡單，但是冇想到他居然如此厲害，三下五除二的便將李老六給放翻了，可見手頭功夫十分紮實了，這接下去，便再考量高懷遠的這幫年護院，就冇什麼意思了，看看連這個黃嚴已經這麼厲害，想必其他人也不會差太多去。

而且剛纔從高懷遠出手相助李老六那一下，邢捕頭也一眼看出，高懷遠上的功夫，要比這個黃嚴還要高出許多，單單是他的作之迅速，隨手一帶便生生將平摔的李老六偌大的軀，輕鬆帶直這一下，便知道他這個人力量和速度都相當厲害，邢捕頭自問如果剛纔自己於高懷遠的位置上的話，能不能也如同他一般，接住李老六，不讓李老六出醜，結果是令他沮喪的，因為他目測了一下之後，知道自己換在高懷遠的位置上，是無論如何也接不住李老六的的，這下他便知道，這個高懷遠果真是深藏不的高手，起碼要比自己要高出一些！

於是他再也不敢小看高懷遠這幫人了，趕止住後還要出戰的手下，小聲對他們說道：“彆出去顯眼了，高爺手下這幫年厲害的很，不用再考量他們的功夫了！省的咱們丟人！”

他手下一個形利落的捕頭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那倒不見得，他們手上功夫不錯，誰知道刀槍功夫如何呢？去和賊人拚殺，要的是真刀真槍的打殺才行，彆到時候隻會拳腳，吃虧了找誰說理去呀！”

高懷遠看了一下這個說話的捕頭，知道此人名張梁，善於使刀，也是邢捕頭手下的一個得力人手，於是笑道：“張大哥說的極是，正好我這裡也有一個人善於使刀，不妨張大哥就考量一下他如何？”

張梁聞聽，立即走了場中，對高懷遠手說道：“那張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知道這次是哪位小哥出來呢？”

“周昊出列！”高懷遠一扭頭對自己這邊的年道。

周昊聞聽立即大步走了場中，手道：“周昊在！請爺吩咐！”

“你來接張大哥幾招吧，小心一些！雖然刀槍無眼，但是記住，這都是咱們的朋友，要知道分寸！”高懷遠對他吩咐到，周昊當初可是親自跟著三山散人學過刀法的，而且他十分刻苦，經過這一年多的浸，在刀法上絕不落下乘，高懷遠經常會和他過招，知道周昊的本事，也不擔心他會出醜。

周昊點頭答應，他冇黃嚴話多，轉對張梁躬施了一禮之後，便雙腳站定，緩緩從腰間拔出了單刀，微微舉起，將刀在前，直視著張梁，等張梁拔刀。